第八百三十七章天作之合
羅甜這個交際花名不虛傳,今天跟王家二少約會,明天又能跟王家三少約會,說是來者不拒也不為過。
不過聽說她之前倒是跟齊天行交往過幾天,最後不知道怎麼鬧掰了。
裴琬對這種八卦不感興趣,可是誰讓這是羅甜的八卦呢?
陸凜關注的卻不是羅甜,聲音驀的提高,“陸淳?”
她說了那麼多,陸凜怎麼就聽到了一個陸淳啊?
“是啊,那傢伙好像跟陳偉恩鬧翻了,所以現在回到了齊天行身邊。”
一聊起八卦來,裴琬睡意全無,津津有味的回道:“那可真是一場好戲啊,可惜你沒看到!魏家、陳家和齊家完全是仇人,而陸淳居然是齊天行的人,陳偉恩知道后,差點被氣死,最後找人揍了陸淳一頓。”
之前陳偉恩和邱宴白打架,也是陸淳挑撥的,之後這對昔日的狐朋狗友就分開了。
陸凜眉梢一抬,陰測測的罵道:“活該。”
那咬牙切齒的語氣,讓裴琬這個講述者都為之一愣,“你說誰?陸淳還是陳偉恩?”
“他們兩個。”陸凜沉着臉,似乎怨念很深。
裴琬摩挲着下巴,眼裏閃過一抹驚疑,“你還真是冷淡啊,人家好歹也是你堂哥呢。”
雖然陸凜並不承認,可是他們的關係,圈裏人都知道了。
陸凜的臉色越發陰鬱,“那種傢伙,根本不配姓陸。”
聞言,裴琬這才意識到,陸凜其實更厭惡陸淳,越發好奇了,“你對他怨言很深啊,怎麼回事?”
陸凜深吸一口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聲回道:“前幾天我調查到了新的情況,陸淳和陸雯兩兄妹不老實,在那群陸家人面前煽風點火,攛掇他們來找爺爺。”
“為什麼?陸家人又不是傻子,他們難道不知道他們每次來胡攪蠻纏,都是消磨爺爺對他們的感情嗎?”裴琬失聲驚呼起來。
陸家人也太沒腦子了吧?就算是親生兒子整天向父母索取,還毫無底線,貪得無厭,父母也會厭煩的,更何況陸涅庭還不是他們的親爺爺呢?
陸凜驀的轉過頭,讚賞的看了她一眼。
“寶貝,如果他們有你一半聰明,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沒這麼誇張吧?”裴琬尷尬的訕笑兩聲,她覺得正常人都知道過猶不及這個道理。
而陸家人……
他們大概不是正常人吧,做米蟲做到他們這個程度,也是把難得一見了。
陸凜要說的卻還沒說完,“我還調查到,陸知庭和陸松明兩父子決裂,也是陸淳挑撥的。”
裴琬徹底服了,怎麼哪兒都有陸淳啊?
“那他還真是個人才!”這聲稱讚,裴琬保證絕對真心,“我現在明白陳偉恩是什麼感受了,陸淳完全就是根攪屎棍!”
陸淳這傢伙也真是厲害,一會兒挑撥自家人,一會兒在外面招惹是非,他也不怕惹來太多仇人,被誰套麻袋打悶棍?
提起陸淳的名字,陸凜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嫌棄的撇撇嘴,“是啊,你現在還覺得他配是我的什麼人嗎?”
“不配!絕對不配!”裴琬堅定的握着拳。
世界上奇葩那麼多,裴琬以為自己已經開眼了,可是驚喜處處都在,奇葩也是層出不窮。
裴琬深吸一口氣,小聲嘟囔道:“真不知道陸淳像個小丑一樣上躥下跳,究竟能得到什麼。”
陸凜對陸淳的厭惡已經刻入了他的潛意識裏,連陸淳的名字都不想提起,“誰知道呢?別管他了,那傢伙跟齊天行混在一起,就擺明了要跟陸家作對,下次見面,用不着跟他客氣。”
“我覺得你可以讓別人幫你代勞,比如陸松明啊什麼的。”裴琬狡黠的彎了彎唇,附耳在陸凜耳邊嘀嘀咕咕了起來。
陸凜的眸子驀的發亮,“寶貝,你真聰明!”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裴琬自豪的抬起下巴,“我只能給你提供一個大致的計劃,具體要怎麼做,還得看你了。”
陸凜已經能想像到他們狗咬狗的畫面了,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他和裴琬果然是天生一對!
……
金輝會所。
陸淳正帶着一幫狐朋狗友玩樂,包間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陸松明氣勢洶洶的殺了進來。
“誰這麼沒張眼睛?”陸淳打着酒嗝,醉醺醺的站了起來,看清進來的人是誰,咧嘴一笑,“原來是松明叔啊?你不是帶着你們全家攀高枝去了嗎?怎麼有空來找找侄子我啊?是不是想提攜我一把?”
他灌了一口酒,齜牙咧嘴的哈了口氣,“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的公司已經被陸凜擠兌破產了,你現在連我還不如呢!哈哈哈!”
包間裏的狐朋狗友們全都喝的醉醺醺的,不過聽到他的笑聲,卻還是配合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時間,屋子裏狼哭鬼嚎,彷彿群魔亂舞一般。
陸松明被衝天的酒氣熏得眉頭深鎖,三兩步衝過去,一把揪住陸淳的衣領,“陸淳,是不是你向我家老頭子告的狀?”
“什麼告狀?松明叔,我這不是看三爺爺生活一個人生活太辛苦了嘛!”陸淳迷迷糊糊的笑了起來,語氣卻依然尖酸刻薄,“要我說,還是松明叔你不好,就把三爺爺接回家養着又怎麼樣?就當是多養了一條狗,又能有什麼難度?終於跟他翻臉嗎?”
陸松明卻徹底黑了臉,他把自家老頭子當狗養,那他成什麼了?
陸淳絲毫不覺得自己哪兒說錯了,反而來了興緻,勾着陸松明的脖子,拉着他介紹給自己的狐朋狗友們看,“大家看看!這位就是我的陸松明,我和陸凜的堂叔!我這位堂叔可是很能耐啊,我們陸家所有人都被趕出了陸家,唯獨我這位堂叔,依然過的光鮮亮麗!”
那諷刺的話讓陸松明臉皮發燙,惱羞成怒的推開陸淳,“你就是這麼在人背後挑撥是非的?”
“我什麼時候挑撥是非了?我說的難道是假的?”
一瞬間,陸淳的酒意似乎消散了不少,眼神恢復了清明,“松明叔,你難道沒有丟下自己的父親自己享福,還整天挖空心思攛掇他去找陸凜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