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445,關好大門,是鳳修輝
“陸安然!”鳳修竹冷笑一下:“龍玉煋,杜修雯,杜修武……好啊!好啊!該來的是都來了!很好!”鳳修竹的眼睛又亮了起來,是老天給他機會么?這麼些年的恩怨終究是要在今日徹底清算了!
“鳳修竹!”杜修雯死死瞪着他:“阿古是你殺的?!”
“管家。”鳳修竹轉過頭看向照顧自己的管家態度堅決:“帶人出去吧!”
“老爺……”管家目光微動,這一別可就是真正的生離死別了!
“出去!”鳳修竹顰了顰眉,許是不喜歡管家這樣子有些動了氣便有咳了幾聲:“咳咳……”
“是……”管家用力點了一下頭將一旁傭人手裏的參茶遞與鳳修竹的手中:“老爺……我帶人出去了。”
“恩……”鳳修竹點了一下頭:“大門【關】好了!”
“是。”管家帶着傭人們離開。
“你們也出去!”杜修雯對幫里的弟兄們說道。
“老闆!”幫里的弟兄明顯是不願意的,他們不想出去,他們也想殺了鳳修竹給杜古報仇。
“出去!”杜修武冷聲說道。
“是……”這幫弟兄們只好也出去了,管家這才將別墅的大門關上。
別墅裏面一片安靜,現在留在別墅裏面的都是跟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有密切聯繫的人。眾人敵視着鳳修竹。
“爸爸,媽媽!”陸安然和龍玉煋上前將紀柔和陸君灝身上的繩子解開。
“陸君灝,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林昊晟死等着陸君灝,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對他的媽媽?
“林昊晟,我不知道鳳修竹跟你說過什麼,但是我跟小涵之間清清白白的!”陸君灝回答着,他從未碰過鳳修涵,鳳修涵是他們一干人心中的女神,他從不曾越禮!
看着陸君灝的表情,林昊晟愣了一下,陸君灝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林昊晟茫然地看向鳳修竹:“舅舅……”
“我又沒有騙你你問問龍玉煋吧!他一定也已經做過你跟陸君灝的親子鑒定了!”鳳修竹頓了一下鄙夷的笑了笑:“陸安然應該也查到了吧!”畢竟她連鳳思涵換心手術的事情都查到了!
龍玉煋和陸安然互視一眼,沒錯他們兩個都知道的,林昊晟確實是陸君灝的親生兒子!
“你說!”林昊晟眼神複雜地看向陸安然:“我要你親自說!”不知道為什麼,事到如今,他只相信陸安然的話了。
“沒錯!”陸安然今天也是抱着要把一切全部都說開的心思:“你確實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什麼?”陸君灝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昊晟是他的兒子?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林昊晟怒視着陸君灝。
“鳳修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君灝怒視鳳修竹,卻突然想起來一件很早之前就早已被他沉埋記憶中的事情了,他渾身一震,手心裏也滲出了冷汗來:“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不是什麼援交女……是鳳修涵!”
“沒錯!”想到這個,鳳修竹的心裏也是一陣疼,他親手將他最寶貴的妹妹送上了別的男人的床,這是他一輩子的傷。
“你騙了我!”陸君灝雙手有些發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當時他真的以為鳳修竹給他下藥又找了一個援交女是為了看他的笑話,是真的像鳳修竹自己說的那樣【見不慣你總是一臉清高】。原來根本就是一個謊言……為什麼?
“因為小涵喜歡你,她愛慕你!”鳳修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你知道的吧!你感受到了吧!小涵對你是跟別人不一樣的!”他是騙了陸君灝,他也同樣騙了鳳修涵,誰又知道他對鳳修涵說謊的時候自己的心裏有多痛苦……
“……”陸君灝怎麼可能感覺的到!他每天不是看書就是工作,每天想的都是怎麼讓陸氏一天比一天更好!他平時是會跟鳳修涵討論看過的書和電影,但是這都是正常交友的範圍啊!
“如果不是小涵對你刮目相看,怎麼可能會跟你在一起的時間那麼長?”鳳修竹握着拳頭:“你根本就不懂她!”
“你夠了吧!”陸安然忍不住了:“你有完沒完了?你說的倒是開心了是么?歸根究底是你和你妹妹把我爸爸給迷女幹了吧!”陸安然真的是嗶了狗了!這是什麼鬼!
“你住口!”鳳修竹明顯是不喜歡陸安然用那個字眼,他的小涵是那樣的純潔……那樣的高雅……那樣的善良……
聽着他們的對話,林昊晟突然覺得天旋地轉,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媽媽……那個像天使一樣的媽媽……怎麼可能?這是謊言吧!這是假的對吧!
“那阿古呢?”杜修雯瞪着鳳修竹:“你為什麼要殺了阿古!”
“他早該死了!當年杜家滅門時,要不是我一念之仁,你們三個早就一起死了!”鳳修竹哼聲說道。
“滅我杜家滿門的人……是你!”杜修武眼裏儘是殺意。
“不是我!”鳳修竹矢口否認,杜家是他妻子的娘家,他怎麼可能下令滅杜家滿門?而且是阿古自己來找死的:“是他拿着槍衝進了我的房間,是他自己找死!”
“你說謊!”杜修雯捏着拳頭:“阿古不可能無緣無故來找你!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當年滅我杜氏滿門的人是你!就是你!”
“不是我!”鳳修竹冷臉說著,是他做的今日他都可以大方承認,反正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但是不是他做的他一件也不會承認。
“你說謊!”杜修雯擺明了不信。
“他沒說謊!”陸君灝插口說道:“他沒有說謊,對杜氏下五路追殺令的人不是他!”
“是誰!”杜修雯姐弟看向陸君灝:“不是他會是誰!”
“是鳳修輝!”陸君灝冷着臉回答道:“是他下的五路追殺令!”
“什麼?”杜修雯愣住了,在她的記憶里鳳修輝的身影很模糊,依稀記得是一個很不苟言笑的人,十幾年前因為走私的罪名背叛了無期徒刑,後來在越獄的過程中車禍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