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收攏人
喧鬧的酒吧內，身材高大的張凡獨自佔着一張桌子，靜靜地品着淡淡的大麥酒。
“吱嘎”
橡木質地的兩片木板門，被推開，一夥強壯的白人走進來。
“啪。”
只見他們四處張望了一番，發現酒吧的桌子都被佔住了，而其中一個該死的黃皮奴隸竟然佔了整整一張桌子，其中一個白人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拽住張凡的領子，準備把他摔在地上。
唉，活着不好嗎？
非要這麼民族主義。
心中嘆了一口氣，張凡左手化爪，朝對方下體猛的一抓，狠狠的往上提了一把。
“啊~~”
隨着一聲痛苦的哀嚎，白人大漢將提着張凡領子的手鬆了開來，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周圍想幫助他的同伴，此時也不動了。
原來張凡擱着窩裏揣着一本聖經，左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右手則拿着證實自己是教會成員的標誌物。（是從傳教士傑森那邊獲取的。）
教會成員！！！
眾人大驚。
要知道身為黃種人，在這個時間點的歐洲可是十分不受歡迎的，殺了幾乎不會有人找對方，但是架不住教會這個金字招牌。
在這個世界上擁有許多超自然生物，所以即便科技開始發達起來，教會等神秘學組織，依舊活躍於世界各地。
據說，在著名的女巫運動當中，教會曾經通過祈福，從天堂當中召喚出一隻天使，與數百名女巫通過獻祭萬人，召喚出來的地獄大軍展開過殊死一戰。
自此以後，也確定了教會在這個時空當中的歐洲的地位。
因為教會真正能使用特殊能力的人不到教會總人數的20%，所以每一個可以使用特殊能力的人，都是教會的重點保護對象。
打個比方吧，就好像在米國，白人殺了一個黑人，只要處理得當，甚至可能連監獄都不要進去。
但是你如果殺死了一個黑人警長，那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
而此時張凡的身份差不多，就和那個黑人警長一樣。
如果他們殺了眼前的張凡的話，很有可能會遭到教會的報復，因為殺了張凡，就是在打教會的臉。
“諸位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將物品放到隨身的挎包里，張凡緩緩的坐了下來，品着手中的大麥酒。
“這…”
這幾名白人大漢，互相望了望。
只見為首的大漢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鈔票，遞到了張凡的桌子上，一臉獻媚的說道。
“大人，都怪小的沒有管得住手底下的這些人，也沒有什麼東西好孝敬您的，這些東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您不要介意。”
“就這種東西，你是想打發乞丐嗎？”
瞥了眼桌上的錢，張凡冷笑一聲，揮手將其摔在桌下。
“你…”
眼前的大漢攥緊了雙拳，怒視張凡。
“大人，我們不過就是些水手，哪來多少值錢的東西，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哦，是嗎，原來你們是水手啊，準備去哪啊。”
張凡也不再開玩笑了，畢竟把他們惹火了，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你叫什麼名字，你們船準備開去哪？”
“大人，我叫布托，現在一艘名為Caleuche號貨船上擔任大副，我們的船隻將於明天前往德國的布萊梅市。”
既然張凡問了，布托自然不敢多言。
Ca|euche號？
好熟悉的名字，感覺好像在哪裏聽過？
不過張凡也沒有多想，繼續說道。
“布萊梅市？正好那邊有我的一個朋友，到時候你們讓我搭一個便船，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甩出一把錢，拍在了桌上。
“我又不是什麼貪心的人，這些錢你們自己拿去分吧。”
說著便起身，離開，也不再管他們了。
……
傍晚，黑月女神倪克斯穿黑色星花紗衣，乘黑馬拉的車飛上天穹。
“噠噠噠”
斯托爾教堂外，張凡輕輕的扣動大門。
“誰呀？”
這個時候一個一個中年修女打開了門。
哎，果然還是我想多了。
望了眼中年修女的胸部，再看一下她的臉，張凡內心深處嘆了口氣。
“你好，我叫張凡，請問托尼爾神父在嗎？我有事找他。”
說著，張凡將代表着教會人員的身份物件舉了起來。
“神父…”
中年修女稍稍的愣了一下，隨後讓出了身體。
“請進吧，張凡先生，托尼爾神父正在裏面做禱告。”
“謝謝。”張凡向她做了個揖。
大廳內，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向著一個高大的耶穌像禱告。
“托尼爾神父，有客人了。”
隨着中年修女的一聲呼喚，神父轉過身去，看向張凡。
“托尼爾神父，我叫張凡，久仰大名。”
說著張凡快步走了過去，和神父握了一下手。
“請問張凡先生有什麼事情？”
托尼爾神父，邀請張凡坐在了長椅上。
“不知道托尼爾神父你有沒有聽說過歐洛克伯爵的故事。”
“歐洛克伯爵！這我知道，難道那個惡魔，難道那個惡魔從封印里逃出來了？”
托尼爾神父不禁大驚失色。
封印？
看來傳教士傑森告訴我的情況，有所隱瞞。
雖然心中略有疑惑，但是張帆還是順着托尼爾神父的話往下講了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封印是否已經被歐洛克伯爵衝破，但是在白天我路過小鎮的時候，感受到某一間小旅館內隱隱散發著一股死亡的氣息，雖然對方很隱蔽，但是我還是察覺到了。”
“然後我上樓偷聽。”
“一個自稱歐洛克伯爵僕人的人，給了一個船長一批貨，希望他把貨送到德國的布萊梅市，而那批貨，呈長方體，我懷疑它是…”
“棺材，莫非是裝着歐洛克伯爵的棺材！！！”
托尼爾神父不禁脫口而出。
“沒錯，我也認為它很有可能是一個棺材。”
看了一眼托尼爾神父，張凡繼續說。
“不過很奇怪，為什麼歐洛克伯爵作為一個活了300多年的惡魔，為什麼要將一個很有可能是污穢之物的東西帶到遙遠的布萊梅市。”
“如果他是為了所謂的力量的話，他完全可以蟄伏起來，一點一點的引誘着周邊的人進入他的城堡，給他回復力量，而不是做出如此愚蠢的行為。”
“莫非那個城市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
托尼爾神父有些疑惑的問道。
bingo，答對了。
看着已經順着自己思路走的托尼爾神父，張凡繼續說道。
“確實如此，我懷疑那個城市有着讓那個300年的惡魔為之瘋狂的東西。”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東西一定能讓那個吸血惡魔實力大增起來。”
“那我們為何不在小鎮裏，將其誅殺了。”
托尼爾神父有些疑惑。
“那是因為，我從那個自稱歐洛克伯爵奴僕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我懷疑以我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抵抗他的攻擊，更不要說棺材裏的那個。”
張凡自然知道托尼爾夫要問這個問題，直接將原先編好的話講給他聽。
這句話可以說是半真半假，托尼爾神父如果想證實的話也很容易，而且那棺材裏確實躺了一個。
“托尼爾神父，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事兒？”
“我希望你能找到教區主教將此事稟報上去，派出軍隊，到目的地布萊梅市埋伏下來，畢竟據我了解，這艘船明天就要開走了，以你我的實力根本無法阻止。”
“軍隊…”
托尼爾神父沉思了一會兒。
“好的，我這就去辦。”
畢竟，托尼爾教父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而且教會也有屬於自己的軍隊。
其中有近3萬的十字軍，雖然因為時代的改變，他們的體能可能不如300年前那麼強大，但是裝備了經過聖光所祝福過的槍械，他們依舊是強大無比。
當然，這還不過是普通的軍隊，其中教會還有屬於自己的真正王牌，一支300人編製的聖騎士，他們每一個都擁有將聖光凝聚成護盾的力量，實力可以說是恐怖之極。
所以，托尼爾神父自然是不慌，而且因為張凡膚色的原因，到時候如果教會獎賞的話，大頭肯定要背他托尼爾伯爵所佔有。
於是在一陣商討以後，托尼爾神父離開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