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到來的乾旱

即將到來的乾旱

大雨在空氣中起了霧,讓門口到大門這一段距離中都看不清說的那聲‘喵,有人在嗎’只是依稀的聽到有什麼東西在門外,貓的嬌小讓屋內的人都沒有看到他們,或許貓是再也沒有力氣發出任何詞語,口中的‘喵~喵’更像是病種的呻吟,面對身體無力的疼痛。

屋子裏的所有生命都聽到了那低聲的吟叫,那無力的吟叫讓所有的生命都感到深深的同情,可以沒有一個人動,屋子裏所有的動物在這裏達到了一個平衡。

那時還沒有大機器的出現,人們還和動物是平等的朋友,共同承擔勞動的辛勞與享受勞動的成果,所有的食物只是為了果腹,家中增加的生命讓周饒他們,每天已經需要增加幾倍的工作量,他們不願意再增加生命與需要的食物,即使聽着幾乎快要瀕死,在一直刺痛這他們的心臟,依舊巍峨不動。

黃文的妻子王汶沖了出去,那無力的叫聲似乎讓她的心裏難受,整個的心就像被誰抓着一樣,對弱者的同情,讓她義無反顧。

貓依靠在門柱旁,角落的溫暖讓它感到舒服與安心,雨點太大了打在貓的身上就像用石塊攻擊人身,用鞭子抽打牛背一樣地疼痛,它色四肢掛滿了泥點不難想像他跑了很久才看到有這樣的一戶房屋,似乎是她親戚的家。

王汶披上蓑衣衝出門外,其他的生命並未阻攔,他們心中的同理心在阻止他們這樣做,但對未知物種的恐懼與對食物的重擔也在阻止他們像王汶一樣,王汶也是參與勞動的,但也只有農忙的時候,在豐收的時候,更多的時候她是在家為三個家族準備食物的,對她來說多一個生命還是那麼嬌小的生命對她的工作也沒有太大的增加,或許它也只是過來避一會雨水,一會就走。

王汶也未曾預料拯救這隻嬌弱的生命會對整個家庭產生那種變故,但誰也不知道她內心真實的想法,只是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她的苦悶。

穿過厚重的雨霧,王汶看到的是一個新的物種,從未見過的物種,它像老虎一樣的外表,卻小上很多,四肢上的泥與身上依舊滴答的水珠,不難想到它的虛弱與無力。

王汶把它帶到了屋子裏去。

由於下雨屋子的中央點着一堆火,家中的所有生命都圍繞着這團火站着,坐着。看着王汶帶着貓走了進去,黃牛離開了自己的位置。

“坐着吧。”

公牛首先離開了自己的位置,給王汶讓了出來,不僅僅是它總覺得虧欠周饒一家,更是一個大家族有分量的人物的表態。

在那個時候牛是一個家庭的主要勞動力,在人族中所有的家庭都以有’牛‘這一個夥伴而自豪,牛自然也自身的強壯而自豪。

在黃文追求王汶的時候,王汶的父親和他的夥伴黑牛,表現的很高興,因為他們知道黃文的姐姐在天上掌握着收雲息雨的工作,他們願意讓黃文和王汶自由戀愛,甚至暗中促進。

黃文的夥伴黃牛自然對黃文的愛情也是頗為上心,對着出謀劃策,黃文也總是藉著帶黃牛散步的借口去看王汶,王汶也帶着家中的一頭小母牛去赴會,經常見面黃牛和母牛直接也產生了不可言語的情愫,王汶和母牛對他們各自的父親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並沒有出現她們想像的一起出嫁的美好,而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小母牛的母親在生它的時候,難產死去,老黃牛已經年老,由於長期的依靠“牛”,那隻母牛已經是王汶一家全部的希望,也是那頭老黃牛的全部希望。

黃文也勸過黃牛讓他放棄,但是在深愛中的動物也是沒有理智的,黃牛兩個,想過私奔,但這個想法遭到了所有人和動物的反對,他們的身體沒辦法生火,也沒有生存的本領,走到外面他們會遭到,狼的襲擊,黃文也讓自己的姐姐出面去幫忙求情,也讓王汶去幫忙說和,最終周饒幾乎放棄了他自己所有的糧食,還答應自己和黃牛之後可以幫忙耕地,黃牛的孩子在母牛的父親家生活,才了解這一家的婚事。

成親的時候周饒穿的很喜慶,把自己最好的衣服從箱子低下里拿了出來,也給黃牛打了一個大大的紅花。

結婚前黃文和黃牛給屋頂重新拉來了茅草,在院子裏重新挖土造磚,給破損的牆壁縫補,讓屋子顯得更加的厚實與可靠,由於砌牆把院子裏挖了一個大坑,很不美觀,黃文從遠處的河邊挖來石頭和水,從此院子裏也多了一個池塘。

祖先從卧室拿來毯子,把那隻小貓擦乾,讓它在溫暖舒適的火堆旁烤火,他們對小貓這樣好卻沒想到,他是一名災星。

貓醒過來后,黃牛問他:“從哪來,你是誰?”

“不太清楚,一直在流浪”

“你的名字”

“沒有親屬,沒有朋友,哪會有名字”

王汶和母牛,覺得很是同情想要把他留下來,留下來自然需要有個技藝,這也是大家都同意的,誰都不想要在家中供養一個毫無用處的生命。

“你想留下來嗎?”

“不清楚”

“恩,你可以留下來,你有什麼技藝”

“流浪算嗎?生存的技藝”

黃牛搖了搖頭對王汶說:“他不行得,讓他呆一晚吧”王汶嘆了口氣,對黃牛的說法也不得不認同,看了看周饒,周饒看着苦笑了下,黃牛說的話在這個家裏也有很大的分量。

第二天早上,貓還在睡覺,家裏的人們早已去地里幹活了,王汶也在為大家準備着食物。

“你醒了,給你準備了吃的食物。”王汶的軟弱沒有讓他說下趕他走的詞語,貓也在家裏幫着王汶準備食物,它很幽默長期的流浪讓他見到了很多王汶在這裏沒有見到過的,常常說的笑話能讓王汶笑半天,準備食物的速度也比平時慢了許多,但是有着貓的幫助,也是趕在家人回來之前準備好了食物。

“能不能讓他留下來。”從地里回來的黃文還沒坐下,就被王汶拉到一邊說話

“它可以幫我準備食物的,你們平時去地里,家裏總是剩下我一個人,它可以幫襯着的。”

“要不把咱們兩小子給你留下,他們在地里可是幫不上啥忙還添亂。”

“得了吧,他們已經7、8歲了,讓他們在外邊多跑跑,總和我一起算什麼呀。”

“這可不好說啊,黃牛昨天已經說了只讓他呆一天。”

“你幫忙說說唄,今天黃牛吃的草還是他幫忙弄得,還給我指出了幾個可以治傷的草藥。”

“好吧,我去問問”

黃文去找黃牛去說了這件事情。

“你想留下來?”黃牛對貓問道

“不清楚”

“你今天幫忙準備食物了?”

“對”

“恩,你可以留下來,留下來你就要有個稱呼。”

“恩”

“你想叫什麼?”

“都可以,”

“就叫貓吧,也沒有什麼好稱呼。”

“可以。”

貓留了下來,但是在貓留下后的半年內都沒有下過雨,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年的秋天一直是乾燥,或許是這個地方本領一年到頭雨水只是在需要的時候下,沒有幾場也沒什麼大不了,剛好是秋冬兩季,農作物也不需要太多的水分,從河裏挑的水也已經夠用了。

家裏也曾有人懷疑過是貓的原因,但他的姐姐是天上掌管收雲息雨的。難道貓的能力比他姐姐還要大嗎?不會的,估計是天上有什麼事,春節他姐姐也過來,正好當面問一問。

“給你姐姐寫一封信,讓他春節過來吧,天上也沒個節日什麼的。”王汶對丈夫說道

“哎,也是,過完年後讓姐姐給咱下幾場雨,莊稼就長起來了,黃雄,給我拿兩張黃紙來。”

“讓,黃迪去,我有事那。”

“別玩了,趕緊去。”

黃文拿過黃紙寫了請帖后,畫了姐姐曾經教過她的“傳令神符”后,黃紙就開始自燃起來。之後黃文把自燃后的灰燼收在一個有水的盆子裏,假如沒有重大的事情,回信都會把灰燼聚集成字,這次也是,在隔了半天後,灰燼在盆子裏凝聚成為一個“好”字

春節到了,姐姐還是像往常來黃文家中一樣,打扮成了街上沒人注意的姑娘,穿的很平常,土灰色的衣服,一雙黑色的布鞋,雖然這裏的很多人都知道她的相貌,但是依舊沒有認出她來。

黃文的姐姐看着道路兩旁的莊稼地似乎很是乾旱,她今年沒少在這裏下雨尤其是最近這兩個月,她小侄子喜歡雪,自然也是在春節前下了一場,但是這裏依舊沒有絲毫有下過的跡象。

懷着疑惑的心情走到黃文家門口,看見一隻貓匍匐在院門口,舒舒服服的曬着太陽。

“烈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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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養了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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