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第1842章 一首詩
一念及此,李小強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有點太令他看不明白了,看到的事情都無法解釋,想像的事情,更是令他細思極恐!
外面刮著強風,山林間飛沙走礫,黃沙漫天,一切都有點像是世界末日的感覺。
李小強讓其他兄弟站在洞口等着,他一個人盯着強風往自己的車前走。
這時候外面的許多帳篷都固定的更為結實,風雖然大,可這些野外的帳篷也算結實,是許多人都藏身其中,沒有出來!
身處帳篷,也並非對外面的事情一所無見,因為這些帳篷都是有空洞的。
這些空洞並非是完全對空的,而是用一種透明所料的材質形成。
就跟一個觀望口一般。
可以清晰地從裏面看到外面的情形,大概是都看到了李小強他們出來,許多人都是蠢蠢欲動,這時候便有人頂着風口,去問李小強什麼情況,是不是所有人都返回了。
李小強倒也實誠,說自己只是在洞中紮營,並未深入。
只是得到訊息說外界天像變了,就出來看看!
等候的人還以為裏面的人已經到了盡頭,開始回返了呢,此刻聽到李小強這話,都是說不出的失望。
李小強則是找到了自己的兄弟,詢問外面情況怎樣,是否有其他狀況。
這些兄弟都說外面並沒什麼事兒,就是這天象變得太詭異了。
李小強在外面又不免看了一陣這裏的天象,心頭也是異常的沉重,他很清楚這樣的天象絕對不是無故出現的,說不定便是裏面發生了什麼事兒,才會引發這樣的狀況。
他終究是有點擔心蘇辰的安全,知道自己現在聯絡不上蘇辰,於是就去詢問其他人,看他們說會否能夠跟裏面的人取得聯繫。
結果詢問之後,發現這些人跟裏面的人早已斷了聯繫了。
李小強不由鬆了口氣,倒不是幸災樂禍,而是大家都聯繫不上,說明真的是信號問題。
畢竟他不相信那麼多高手,竟會都全軍覆沒。
總有倖免的。
所以眼下估計是都沒事兒,只是還在裏面闖蕩,而信號不行,所以就沒能夠通上。
他想到這兒,就打算給楚韻聯繫一下,讓他能夠放心。
誰知還沒等他開口,就聽楚韻的消息已經傳來,是用對講機說的:“怎樣小強?”
小強把自己了解到的狀況通知給了楚韻。
楚韻跟縈紆得知都鬆了口氣,得知外面沒事兒,就讓小強回來匯合。
這時候,千屍洞深處,死水崖的對面,青銅門的後面。
金光閃閃的殿宇里。
眾人許多都已經在收拾這裏的金子寶物,裝的大包小包,有的裝了很多,發現太沉了,背都背不動,也是又往外放,而是往外拿的時候,又各種不舍的,拿來拿去,可真是把人性兒子刻畫的淋漓盡致。
有的人覺得拿的太少,就意圖聯繫外面的人過來幫忙,可是到了這裏,哪兒還跟外面連得上絲毫的信號。
所以這些人得到金銀財寶,是既興奮,又失落。
興奮的是這麼一大批寶貝,失落的是不能夠盡歸所有。
也許正是群情激奮這種狀態,原本許多人還都挂念着長生珠呢,但此刻,反而陷入了對金子的這種盲目追求中,大部分都把長生珠給拋諸腦後了。
唯有幾個還清醒的,都跟蘇辰他們一樣,此刻都在中央的劍木黑棺旁邊!
他們都想研究一下這劍木的黑棺到底有何其他。
但蘇辰他們鎮守在此,嚴令眾人此時不能夠妄動,眾人便也只能夠跟着等。
當然,他們等着的時候,心態其實是狠迷糊的,因為他們完全不知道蘇辰他們這是在等什麼。
開個棺材有啥好等的。
不過蘇辰的能力誰都見識過了,根本也沒有人敢逆他的意思,除非是不想活了。
時間在悄無聲息中過的很快。
越來越接近一個小時的期限了,蘇辰看着時間,心頭是越發的悸動。
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那黑黢黢的棺材,原本他的眼睛就十分銳利,但這黑黢黢的棺材上,實在像是潑了一層墨水一般,根本就看不出絲毫不一樣的地方。
但就是因為看的時間長了,蘇辰的眼睛越來越深入這黑色的紋理之間,居然給他敲出了一點變化來。
他當時看了其他人一眼,見所有人都是一臉困惑或是無聊。
只是沒有人發現這黑棺的異動。
蘇辰不由自主地去看拓跋,似乎是想從拓跋那兒了解什麼,誰料這時候拓跋的神色竟像是入定了一般,他的目光無神,整個人盤腿而坐,面無表情。
關於拓跋的神色,蘇辰是了解一點的。
他知道拓跋寵辱不驚,一向淡然。
可是這種淡然,並非是臉無人色,絲毫無光,但現在拓跋就是這樣,他整個人彷彿靈魂出竅了一般。
現在坐在那兒的,只有一個空殼。
這令蘇辰感覺非常奇怪,他不由伸手在拓跋的面前揮舞了下,見拓跋還是眼睛眨都不眨,不禁十分無語,心道這拓跋不會真的在這種關鍵時候入定了吧。
難道他什麼時候醒來,自己才能夠什麼時候開關!
他有些哭笑不得,但已經靠近了黑棺,拿着手電,仔細地照着自己剛才看着的部位。
水木清見狀,當即就問道:“蘇辰,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蘇辰苦笑:“是有點小發現,不過應該也不重要,但可以肯定,這黑棺是越發不簡單!”
他說著的時候,走的已經越發近。
燈光照的也越發響亮,而且只是照着一處,水木清和老薛已經相繼走過去,看着那一處,問道:“是什麼?”
蘇辰這時候已經走的夠近,蹲下來,就指着那一處道:“薛老哥,木清,你們難道沒發現,這裏有一層小字嘛,似乎是一首詩,但這字兒,我可不認識!”
一首詩!
老薛跟水木清對望了一眼,已經當先過去蹲下查看。
他這一看,眼中不由一亮,神秘地笑了笑:“蘇老弟,這首詩其實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