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總裁的逃妻
眼前是一個嬌小可人的女孩,長發披肩,柳葉眉,大眼睛,一雙櫻桃般圓潤的唇微微抖動着,讓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姓名?”人事部的主管冷聲問。
“林亦寒。”不卑不亢。
“年齡?”
“十八。”
“學歷?”
“高中。”念大學,是林亦寒從小的願望,但她家境貧寒,上到高中就面臨著輟學的危難,她只有去找一份工作,掙到自己的學費,才可以去念自己夢寐以求的大學。
“高中?”人事部主管嘴角露出一絲鄙夷的笑意,一個高中生居然想來JK公司應聘工作,難道她不知道JK公司里一個清掃洗手間的阿姨都需要本科的學歷嗎?真是個痴心妄想、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主管回頭看了身旁的慕雨澤一眼,畢竟慕雨澤才是JK公司的首席CEO,而這次招聘的職位正是這位首席總裁的秘書。
慕雨澤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那主管猜不透他的心思。
“對。”林亦寒點點小腦袋。
“我們JK公司對員工學歷的最低要求是本科。”那主管臉上帶着偽善的笑容,其實他心裏卻在暗暗罵道,不自量力的小女人,趕快滾吧!
“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林亦寒祈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只有找到份工作,掙到工資,才可以繼續讀書。
“好了,下一位。”那主管不耐煩地說,似不願多看亦寒一眼。
“等一下!”身旁,慕雨澤突然道。
“慕總……”那主管連忙滿臉堆笑,看向了自己的老闆。
“你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一雙冷魅而清澈的眸子看着亦寒,讓亦寒臉頰有些發燙的感覺,亦寒不敢抬起頭,去看他的臉。
“對,我真的很需要。”爸爸是個賭徒兼酒鬼,媽媽那點微薄的工資還不夠支付爸爸的酒錢,她需要自己掙錢。
“好,你被錄用了。”慕雨澤站起身來,徑直走出了人事部辦公室,找一個秘書有那麼困難嗎?這群飯桶手下招聘了那麼長時候都沒有招聘到?真是一群飯桶,他走出去,沒再回頭。
林亦寒獃獃望着他的背影,恍若夢中!
JK公司,首席總裁辦公室。辦公室里傳出來的呻yin聲,讓林亦寒嬌嫩的臉頰發燙,聲音是兒童不宜的,畫面是限制級的。
那麼大的一家公司,這辦公室門的隔音措施真差。
來公司不知不覺已有一個多月了,辦公室里每天都會上演一場這樣激情的大戲,女主角頻頻更換,而男主角卻始終只有一個人,那就是JK公司的總裁慕雨澤。
在公司里待了一個多月,林亦寒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不該看到的畫面,不可以去看,不該聽到的聲音,就算聽到,也要假裝沒有聽到。
但,那該死的女人,幹嗎叫這麼大聲?難道慕雨澤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林亦寒走到走廊的窗口,窗外,夜色已漆黑,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應該快了吧!再不結束,她就要趕不到回家的最後一班公交了。
聲音愈來愈激烈,憑這一個月以來的經驗,林亦寒知道,一切都快結束了,果然,一聲酣暢淋漓的叫聲后,所有的聲音嘎然而止。
幾分鐘后,門吱地一聲打開,一個嬌媚的女人從裏面欣喜里走了出來,只是陪男人幹上一炮,就可以得到十萬塊的支票,她想不開心都不行。
女人是S市有名的美女主播阮小姐。
阮小姐花枝招展地走到林亦寒的面前,從一個精緻的錢包里取出兩百塊錢來,遞向林亦寒,媚笑說:“林秘書,下次慕總再有需要,一定要記得打電話給我。”
林亦寒並沒有接阮小姐的錢,慕雨澤在同一個女人所花的時間絕不會超過三天,三天之後,他就會把這個女人棄如敝履,有的甚至只用過一天,從不再錄用。
而阮小姐很顯然已到了慕雨澤的最後期限,而這一次也是她和慕雨澤的最後一次交易。
“不好意思,阮小姐,你的錢我不能要。”林亦寒連忙拒絕。
“什麼意思?”阮小姐有些不悅地看着林亦寒。
“我沒有別的意思,恐怕我們慕總……”林亦寒話未說完,但久經世故的阮小姐早已聽出她話里的意思,揚起手掌,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了林亦寒的俏臉上,“不識抬舉的小賤。”
“林亦寒——”身後響起慕雨澤有些不耐煩的聲音,林亦寒回過頭來,慕雨澤正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她,剛才的一幕他都看在了眼裏,“去把辦公室收拾一下。”
“是的,慕總。”林亦寒低頭轉身走出進了辦公室。
“你怎麼還不走?”慕雨澤不耐煩地看着阮小姐。
“雨澤,人家住的很遠,現在夜這麼晚,人家怕路上會遇到壞人,你可不可以……”阮小姐嬌笑着看向慕雨澤,一雙媚眼脈脈含情。
夜黑風高,男人是應該扮演一下護花使者,護送美人回家。
“不好意思,我還有些事情要忙。”委婉的拒絕,慕雨澤臉上露出了厭煩的神色。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晚安。”慕雨澤走到阮小姐面前,輕輕俯下身子,在她俏麗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記。
“晚安。”阮小姐依依不捨,卻不得不轉身而去,身後,慕雨澤卻早已不耐煩地轉過了身,不再去看她一眼。
辦公室內,被褥凌亂,潔白的床單皺成一團,空氣中,瀰漫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騷臭味。
從這慘烈的戰場可以看的出來,剛剛的戰況有多激烈。
床上,散落着一團團擦拭特殊物體的紙巾,那紙巾里,還包裹一個白色的透明膠套,膠套里殘留着乳白色的液體。
林亦寒雖單純無邪,卻也知道這東西的用處,她俏臉一紅,把床上的東西收拾起來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扔掉。”身後,慕雨澤冷冷道。
“是的,慕總。”林亦寒收起那張床單,心疼地扔進了垃圾桶里,這張床單價格不菲,最起碼好幾百塊,可慕雨澤似有潔癖,每用過一個女人,就要扔掉一張床單,這一個月下來,足足扔掉了十幾張床單了。
“我是說被子。”慕雨澤皺起眉頭,愚蠢的小女人。
“被子也要扔掉?”林亦寒不可置信地看着慕雨澤,“慕總,沒這個必要吧?這樣太浪費了。”
“我說扔掉。”慕雨澤語聲冰冷。
“是的,慕總。”林亦寒輕輕嘆了口氣。
“明天讓採購部去買張床來。”
“什麼?”這下子,林亦寒真的快要崩潰了,“連床也要換?”
“對。”看到她驚訝的樣子,慕雨澤意味深長一笑,大驚小怪的女人,林亦寒當然不知道慕雨澤隨隨便便給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就開十萬塊的支票,當然不會在乎這些床和被子了。
“嗯。”林亦寒點頭,熟練地收拾好一起,她還急着回家呢!該死,現在一定趕不上最後一班公車了。
看到她熟練的收拾着房間,慕雨澤滿意地點點頭,“林亦寒,你來公司多久了?”
“一個月了。”
“這麼久了嗎?”慕雨澤眉頭微皺,以往的每一個秘書在他的身邊都不會超過兩個禮拜,那些女人不是受不了他這種**的壞毛病,主動離開,就是意圖不自量力的勾yin他,被他趕走。
林亦寒居然待了一個多月,這真是個奇迹。
“是的。”林亦寒點頭,短短的一個月慕雨澤已換了十九個女人,換了十九張床單,這些,林亦寒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工作挺賣力!”
他是在誇獎她嗎?她不賣力工作,怎麼能掙到錢?怎麼能去上自己夢寐已久的大學,要是靠自己的爸媽,恐怕她是一輩子也不能踏進大學的校園了。
“謝謝慕總。”
“天這麼晚了?”慕雨澤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沒想到姓阮的那小**竟然和自己幹了那麼多時間,這女人可真是要命吶。
“是啊,慕總。”拜託,你以後不要這麼晚還把我留下來加班好不好?我已經趕不上最後一趟公車了,林亦寒在心裏嘀咕。
“天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太安全吧?”慕雨澤心裏突地湧起一絲憐憫,三年前,JK公司面臨倒閉,女友陸亞薇離他而去,從那之後,女人對他來說只不過是發洩慾wang的工具,他再未對哪個女人有過憐憫。
“沒事的,我搭公車。”在公司里,慕雨澤的外號就是冷麵總裁,他從未關心過哪具員工的安全,林亦寒有些奇怪。
“搭公車?”慕雨澤眉頭緊皺,他還沒有和這種交通工具打過交道,不過從電視上看到的訊息,這種交通工具十分雜亂,“你為什麼要搭公車?”
“慕總,你問的問題很奇怪,我不搭公車,難道要走路回去嗎?”林亦寒微笑。
“你不開車嗎?”
“像我們這樣的窮人家,哪裏有錢買的起車?”
“是嗎?”她都來公司一個多月了,可他居然對她的家庭背景一無所知,慕雨澤不禁有些自責,“我送你回去吧!”
“那……怎麼好意思?”可以省兩塊錢車費,那豈不是再好不過?亦寒奸笑起來。
夜色朦朧,一輛天藍色的蘭博基尼行駛在寂靜的街道上。
車子裏,慕雨澤目視前方,他專註的樣子真的好帥氣,亦寒看着他的側臉,心怦怦地跳動起來。
她從未這麼近的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她心中翻騰着。
她從未那麼仔細地看過慕雨澤,原來,他居然長的這麼好看,他不知道靠這副面孔害了多少無知少女。
真是辣手摧花。
蘭博基尼在YU小區前停了下來,看着前面破舊的平方,慕雨澤的眉頭再次緊皺起來,這種破房子能住人嗎?他很懷疑。
“慕總,謝謝你。”亦寒下了車子,向車子裏的慕雨澤感激說,她嬌小可愛的面容上是嫣然笑容,那模樣看起來很可愛。
“不客氣。”看着她轉身走去的嬌小背影,慕雨澤竟有種悵然的感覺,他怎麼會送一個小女人回家?難道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做他秘書超過一個月的女人嗎?他苦笑,女人?她還算不上是個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女孩子。
亦寒走上破舊的樓梯,拿出鑰匙打開門,房間裏響起的是女人的呻yin聲。
“啊、嗚、嗯、快一點……快點……”女人的聲音斷斷續續,亦寒長長吁了口氣,在辦公室里天天聽這種聲音,回到家裏還是這種聲音,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
亦寒走回自己的房間,拿起了書本,她雖然輟學,但從未間斷過學習,但耳邊響起的聲音,卻讓她怎樣也無法專註下來。
很顯然,亦寒的爸爸林雄並沒有慕雨澤支撐的時間長,不一會兒,聲音就漸漸停了下來。
亦寒輕輕嘆了口氣,她終於可以靜下心來看會書了,雖然夜已深了,她也已累了,可她真的希望能多學點知識。
將來,她才可以走進夢寐以求的大學校園。
乒乓,是東西被砸碎的聲音,“秦惜,你這個爛貨!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婊zi!”是爸爸林雄的聲音。
戰爭又開始了,在亦寒的記憶中,爸爸媽媽在一起不是戰爭就是滾床。
而這次是先滾床再戰爭。
噼里啪啦,東西被摔碎的聲音,房子快被拆掉了吧?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告訴老子,小爛貨是誰的野種?”
小爛貨?亦寒微微一怔,林雄嘴中的小爛貨是誰?難道是……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她的心頭。
“林雄,你這個瘋子,你快放開我。”是秦惜的嘶吼聲。
“爛貨,你居然背着老子在外面勾yin別的男人,不知道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你讓老子當烏龜當王八,這也就罷了,你居然給老子生個小爛貨。”林雄怒氣沖沖。
“林雄,你還說我?你在外面吃喝嫖賭什麼不幹?你在外面玩了多少女人?”
“賤人!”又是清脆的巴掌聲。
“林雄,你玩我吧,玩死我,用力地玩吧!”
“操,就算怎麼干你,也難解我心頭之恨,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給了那個男人,我就好恨你知道嗎?”
“林雄,來吧,來干我吧!”
“爛貨,一看到那個小爛貨,我就恨不得殺了她。”
房間裏的吵鬧聲震呆了亦寒,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難道說她並不是林雄的親生女兒,她是媽媽和別的男人生下的孩子嗎?
“要怎樣才能解去你心頭之恨?”秦惜的聲音再次傳來。
“一看到那小爛貨,我就來氣,我一定要親和毀掉她,既然我不能得到你的第一次,我就毀掉她的第一次,我要讓她的處zi之血以解我心頭之恨。”
“不……林雄,亦寒還是個孩子,她一直都把你當成是她的親生爸爸,你不能親手毀了她,她還是個孩子。”秦惜苦苦哀求着。
“滾開——”林雄重重一把推開自己的老婆,“她不是我的女兒,她只是個小野種,小爛貨,我要毀掉她的處zi之身,這樣才能一解我心頭之恨。”
心,倏地疼痛了,難道這就是她叫了十八年的爸爸嗎?亦寒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他竟然要親手毀掉自己的處zi之身,他是個禽shou不如的畜生。
他不是她的爸爸,不是……不是……
“林雄,她還是個孩子,你不能毀了她,你玩我吧,玩我……”房間裏媽媽的聲音,讓亦寒心裏湧上一股莫大的酸楚。
媽媽跟這個禽shou不如的男人生活了十八年,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流了多少淚。
亦寒心裏掠過一股莫大的酸楚,門,一下子被人推開了,林雄衣衫不整地衝進了房間。
“你……幹什麼?”亦寒驚恐地看着眼前已失去理智的女人。
“爛貨,老子今天要毀掉你的身子。”林雄惡狠狠地說,向亦寒走了過來,他就像是頭眼冒綠光的餓狼,而亦寒則是那頭豐腴的羔羊。
羔羊在餓狼的面前,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爸爸,不要……”亦寒瘦弱的身體向後退縮着。
“小婊zi。”林雄一把抓住了亦寒的皓腕,他沒有絲毫的憐惜,手,如鋼嵌般,緊緊攥着,讓亦寒手腕鑽心疼痛。
“不要——”深深的驚恐從亦寒心中升起,她想推開已發了瘋的林雄,可小小的力氣,卻怎樣也推不開。
林雄一下子抱起亦寒瘦弱的身體,把她扔在了身後床上,迫不及待地撲到她的身上,雙手霸道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門外,媽媽秦惜不顧一切地撲了過來,她用力拉扯着林雄的身子,試圖把他從亦寒身上拉扯下來,“林雄,你這個畜生,亦寒還是個孩子,你不要毀了她。”
林雄已被欲wang惹紅了雙眼,他募地一把推開了身後的秦惜。
一聲慘叫,秦惜踉蹌後退幾步,頭,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鮮血如盛開的花在雪白的牆壁上蔓延開來。
“媽——”看到這血腥的情形,亦寒的心倏地刺痛,她嘶喝着,拼盡身體裏的力氣想要把身上的林雄推開。
“爛貨,老子要毀掉你處zi之身。”林雄竟完全不理會身後血流不止的妻子。
“林雄,你這個畜生,媽……她受傷了,她流了好多血,你快放開我。”亦寒拚命地掙扎着。
“小婊zi,老子要玩死你!”林雄仍舊瘋狂地撕扯着亦寒的衣衫,叱地一聲,衣衫被撕裂,大片雪白的肌膚在林雄眼前呈現。
肌膚,細如膩脂,從亦寒雪白的頸子一直luo露到傲挺的豐胸。
淚水不爭氣的從亦寒眼中涌了出來,她叫了他十八年的爸爸,可現在,這個被自己叫了十八年爸爸的男人卻要毀掉自己的一生,奪走自己少女最寶貴的貞節。
她怎能不心痛?怎能不流淚?媽媽倚在牆邊,鮮血流了她一臉,那模樣,看起來很殘忍。
心傷的千瘡百孔,鮮血淋漓!亦寒的力氣漸漸虛弱,小小的身體已快無力反抗。
砰砰砰,敲門聲響了起來,夜已深,這個時候,誰還會還敲他們家的門?
破舊的房門外,慕雨澤眉頭緊皺起來,房間裏明明傳來吵鬧和東西摔碎的聲音,可他敲門卻沒有人來開門,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心不禁提了起來。
不再多想,他提起腳來,重重一腳踹在了那扇木門上,砰,房門被硬生生的踢開,他衝進了房間。
房間裏一片凌亂。
另一間房間裏,傳來亦寒微弱的求救聲,他的心募地被揪了起來,快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沖了過來。
映入眼帘是一幕混亂的場面,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正撲在亦寒嬌小可人的身體上,瘋狂地侵犯着她。
另一邊,一個女人倚在牆邊,鮮血從她額頭湧出,流了一臉。
慕雨澤不顧一切地沖了過來,一把揪住了慕雨澤的脖頸,硬生生把他從亦寒的身上提了起來。
然後,重重一拳,打在林雄的臉上。
一聲慘叫,鮮血從林雄鼻孔里汩汩地湧出來,慕雨澤這一拳,沒有一點手下留情,打的林雄鼻樑骨都塌陷了下來。
“畜生——”他惡狠狠地罵道,亦寒是那麼一個單純無邪的少女,她還是個孩子,可這個男人竟然這樣侵犯一個孩子,他的心裏不禁升起一股猛烈的怒火。
雙手抓住林雄的肩頭,重重地把他的身體往牆上撞了過去,又是一聲慘叫,林雄的身體像爛泥般癱軟在了地上。
慕雨澤回頭看向了亦寒,她就像是只受驚的小鳥,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恐懼與彷徨,那慌亂而倉皇的神情,讓慕雨澤有些心疼。
他走到了亦寒的面前,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抱起她瘦弱的身體,走出了房間。
外面,夜色凄冷,冷風吹過,亦寒瘦弱的身體在他懷裏微微抖動着。
朦朧的月色下,慕雨澤看到她俏嫩的臉頰上掛滿了珠淚,心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
快步走到了那輛天藍色蘭博基尼前,他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車上,“不……不要……”亦寒似還未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她烏黑而狹長的睫毛上沾着晶瑩的淚珠,微微抖動,那模樣,看起來讓人心疼。
“沒事了。”慕雨澤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替她拭去了臉上的淚珠,她的臉頰那樣柔嫩而溫潤,撫摸着的感覺,一種異樣的感覺從他的手上傳了過來。
她的唇,如圓潤光澤的櫻桃,微微的抖動着,竟讓他有種想一親芳澤的衝動。
她是那麼可憐的一隻小動物,慕雨澤這樣想着,心裏的衝動愈來愈烈,托着她柔嫩的臉頰,他的嘴一點點向她靠近過來,“亦寒,有我在,不要怕。”
他的嘴募地貼到了她誘人的櫻唇上。
她的櫻唇潮濕而柔軟,四唇相接之時,一股微電流涌過兩人的身體。
他霸道的親吻着她。
她募地醒悟,瞪大水眸,驚異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張俊美如斯的臉,這不是她的頂頭上司慕大總裁嗎?
他在幹什麼?很快,亦寒就思路清晰了,他在強吻自己。
無恥!
她用力掙扎着,四肢撲騰起來,卻緊緊地被他壓在身體上面,想要翻身,那是個很困難的事情。
她的初吻,就這樣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奪走了嗎?
這個一個月換了十九個女人的男人,就這樣霸道地奪走了她的初吻?
天吶,這一定是夢吧,而且是惡夢,大大的惡夢。
亦寒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俏嫩的臉頰,霎那間變的熾熱。
良久,慕雨澤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看着她粉嫩的臉頰,一種無奈從心頭升起,真是該死,他從來不會強迫女人的,從來都是女人主動送上門來,但這次,他怎麼對她做出了這麼邪惡的事情?
她才剛剛十八歲,就算已成年,在他的眼裏,她也還只是個孩子。
他真是罪惡了,居然強吻了一個小女孩。
他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剛剛……”
“慕總,謝謝你!”她微微一笑,臉上淚痕未乾,那模樣看起來讓人心疼,剛剛是他救了她,如果不是她,恐怕她已遭了林雄的毒手。
“不客氣。”他微笑,兩人再無話可說,開始沉默,氣氛一下子變的很尷尬。
“呃……”他想尋找話題,“剛才那個男人是……”
“他是我爸爸。”她說。
“爸爸?”他聽的一頭霧水。
“我一直以為他是我的親生爸爸,可是剛剛我才知道,原來我並不是他親生的。”現在連她也不知道她的親生爸爸是誰?她只不過是一個小野種,一個小爛貨,這是不是件很無奈的事情?心底掠過一股莫大的酸楚。
“噢。”他明白了幾分,連個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個無恥的男人,但剛剛,他居然也對她產生了那麼邪惡的衝動,難道他……他也那麼無恥,用力搖頭,告訴自己,慕雨澤,你一定要冷靜,你只是一時失去理智而已。
“慕總,你怎麼又回來了?”她忍不住,問出心中疑問。
“我聽到你家裏有吵鬧聲,怕發生什麼事?所以回來看看。”他說,“天太晚了,今晚,你還是跟我回家吧!”
一句話,讓她粉嫩的臉頰升起一層紅暈,他的話,很能讓人想入非非。
“放心,你是我的秘書,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俗話說的好,兔子不吃窩邊草,慕雨澤可不想把這個盡職盡責的小秘書給嚇跑。
要知道想要招聘一個工作這麼認真的秘書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他從來都不會強迫女孩子,剛剛只不過是一時衝動而已。
並且,她還只不過是個孩子,他怎麼可能對一個孩子做出那麼邪惡的事情,這不是毀壞祖國的花骨朵嗎?
“我知道慕總是個好人。”她甜甜一笑,她說他是個好人,他一定不會再對自己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了吧?
“好人?”他苦澀一笑,這三年來,居然還有人說她是好人?真是無知的小女孩,他不再說什麼,開了車子,車子裏變的沉默,氣氛一下子變的尷尬。
車子行駛在寂靜的街道上。
很靜,很靜,靜到幾乎可以讓他聽到她咚咚的心跳聲,他專註地看着車,卻有股想側過頭看看她的衝動。
衝動總是可怕的。
他側過了頭。
她粉嫩的臉頰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模樣看起來那樣我見猶憐,讓人心疼。
她烏黑而狹長的睫毛上掛着晶瑩的淚珠,微微抖動着。
車子開到了一處豪華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到了。”他回頭看向她,不知何時,她竟然睡著了,她睡的是那樣安詳,只是臉上的淚痕還未乾,他苦澀一笑,卻不忍心把她叫醒。
他下了車子,從另一邊,打開車門,輕輕抱起了她瘦弱的身體。
她真是太瘦了,抱在懷裏,居然是那樣輕盈。
不過,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的芬芳不斷地湧入他的鼻孔,勾起了他男人的荷爾蒙,一個小女人,竟然一而再地產生出邪惡的衝動,這絕對是個意外。
走進了別墅,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了一張豪華的床上,看着她熟睡的樣子。
好了,慕雨澤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再產生什麼邪惡的想法了,他募地閉上了眼睛,回過身來,但嘴上還似有她櫻唇的味道。
臉上有些痒痒的,亦寒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眼前居然是一個長的很好看的男人,男人的臉上帶着壞壞的笑容,手裏拿着一條毛茸茸的巨蜘蛛。
“啊——”亦寒一聲慘叫,坐起身來,退到了牆邊,驚恐地看着眼前惡作劇的男人。
卓俊馳嘴角挑起邪惡的笑容,把手裏噁心的東西放到了亦寒的臉頰旁,“它叫小黑,它想和你做個朋友?”
那蜘蛛很大,和一個小老鼠那麼大,八根爪子還在不停的動彈着,亦寒哪裏見過這麼噁心的東西。
她閉着眼睛不敢去看那噁心的玩意,“不要過來,千萬不要過來。”她心裏一陣發毛,後背寒毛豎了起來。
“來,小黑,叫姐姐。”見到亦寒害怕的樣子,卓俊馳更是壞壞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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