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在青樓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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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們走着瞧。就是不知道,這次,你是不是還能全身而退了。

秦子彥邪笑着靠着牆,抬手慢慢擦去嘴角的鮮血,向宮外走去。突然。

“三哥,甘心嗎?”秦子槐緊跟在他身後走出來,抱着雙臂靠在旁邊的宮牆上,靜靜的看着他狼狽的樣子。

秦子彥沒有回話,只是看到他出來的時候,楞了楞,然後滿眼興趣的看着秦子槐,搖了搖頭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想到啊,平常最乖的小槐也要來插一腳呢。”

“我當然甘心,六弟武藝高強,是前去的不二人選。有什麼好不甘心的。”秦子彥歪着頭,眨了下眼睛,不正經的說道。

秦子槐試圖從這人的神情中找出一絲的憤怒怨恨,但是,都沒有。

這個人的眼底太平靜了,平靜的,有些不正常。

秦子槐試探着開口:“那三哥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一把呢。沒了風雲,咱們倆再慢慢斗。”

“好呀。”秦子彥仍然保持着微笑,毫不猶豫的說道。

也不怕臉笑僵了。秦子槐默默的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爽快。那再見了,三哥。”然後倆個人就相視一笑,轉頭各自離開了。

至於,他們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先除掉風雲,是沒錯,可如果能一箭雙鵰,順便解決個競爭對手,那就更完美了,不是嗎?

另一邊,屋內。

“注意安全。”皇帝摸了摸秦子墨的頭,看着眼前這個已經成長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子漢,不禁想起了小時候那個可憐弱小無助,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掉的小丑八怪。

他,長大了。

皇帝撥弄了下腰間的玉佩。心中的諸多感慨都化作了一聲嘆息,也不知道這樣的成長是好是壞。

低着頭的秦子墨這才注意到了這個小巧玲瓏的玉牌。楞了楞問道:“這玉佩看起來很不錯,父皇是哪得的?哪天兒臣也為祖母她老人家弄一個。”

本來還有些鬱悶的皇帝,聽到后,摩挲着玉佩大笑了幾聲說道:“難得你有這份孝心,不過這是一位大師做法的,有延年益壽的作用,總共就倆枚,另一枚朕送給了你母后。”

秦子墨也附和着笑了笑,然後低頭又看了眼玉佩,語氣有些遺憾的說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只是,那垂下的眼神確是滿含深意。

不簡單吶。

走出宮門,坐入馬車后,秦子墨心不在焉的的扒拉了幾下車帘子,低聲說道:“白真,上來。”

暗處的白真輕輕的跳了進去,跪在一旁。

“查查父皇佩戴的玉佩是誰送上去的,再準備一個一樣的給我,等我把原來那個拿來后,送去給嚴智瞧瞧。”秦子墨仍然看着車簾,白凈的指尖漫不經意的敲擊着珠珠鏈鏈。

“主子,我們跟嚴智老人,好像,不是很熟。”白真斷斷續續的話語中,充滿了猶豫與不自信。

他可是早就聽說,那個嚴智老人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古怪,就這樣直接去問,大概會被人家直接毒倒吧。再者,不是他自誇,就他這個武功,估計會被拉走作“試藥體”吧。

如果嚴智能聽到白真此時的心聲,大概會怒火衝天的一下子跳起幾米高,插着腰狠狠的呸他一臉:“什麼人呀。就你?上趕着我都看不上!”

可惜嚴智聽不到了,所以,這份熱鬧也是看不上了。

小車內,秦子墨終於收回了一直放着車簾上的目光,冷冷的回頭撇了眼白真:“別瞎想,你把玉佩給她,那玉佩不簡單,她會有興趣的。”

“還有,我三天後出發,到時你待在這裏,原地待命。”

白真連忙點了點頭。

忙來忙去,一天的時間轉眼即逝,月亮不知何時,已經悄然而至。朦朧的月光或隱或現的照在秦子墨的臉上。

這一夜,整個六皇子府註定徹夜難眠。

而一夜好眠的風雲,也在醒來后就得到了一個讓她有些寢食難安的消息。秦子墨要去除匪。

剛剛起床的風雲坐在桌子旁,猛的給自己灌了口水。

這叫什麼事!眼看這暗處的敵人都爭先恐後的撲了上來,要進行最後的決鬥,結果,臨了主心骨要走。

她連忙穿好衣服,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六皇子府中,盯着秦子墨的眼睛,認真嚴肅的問道:“你想好了嗎?”。

“嗯,我知道這是一個局,但是如果我不去,恐怕只會有更多的人葬身在那裏。到時候,人們一旦開始恐慌,後果,無法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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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悠哉大佬日常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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