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花瓶收么?(3)
墨灧眼中染上了一抹凝重,放輕自己的腳步聲,感受着那處心跳的位置,右拐到了
1929號房間,墨灧看到之前的黑霧更濃了,數不清的黑屋從門縫泄了出來,看來這裏就是黑霧的發源地了,墨灧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和那個人人的心跳錯亂着,撲通撲通,反而有些安心。
來不及思考,墨灧很好奇裏面到底是什麼人?黑霧又是怎麼回事?心動不如行動,墨灧還是防禦姿勢,騰出左手,右手緊握的劍做着攻擊準備,房門輕掩,墨灧左手碰到門把,輕輕一推,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黑霧包裹着男人,但是又沒有靠近,彷彿在保衛皇一樣,男人靜靜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男人的容貌被頭髮蓋住了,只能從大致輪廓判斷長相不凡,可怕的是他渾身被數十條鐵鏈鎖着,男人的衣服早被鮮血染紅,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最詭異的是空氣中縈繞着絲絲紅線,好像有生命一樣,順着紅線,不難發現其中一端是那個男人,而另一端停在了地上躺着的幾個黑衣男附近,墨灧走近一看還有個黑衣人活着,面目猙獰,嘴角不斷湧出鮮血,嘴裏似乎在喊着救命,不等墨灧反應,男人已經慢慢變成了乾屍,眼中儘是不甘與深深的恐懼。再看看其他幾個黑衣人,也是一樣的,都變成了乾屍。
感覺到男人的呼吸更加平穩,墨灧心裏也有了個大概,倒是這男人看上去有幾分姿色,不如趁他還沒有醒來偷瞄倆眼走人?
說干就干!墨灧收起手中的長劍,把手電筒踢到一邊,看到墨灧要接近自己的主人,黑霧頓時全部擋在了墨灧的面前,愈加洶湧,似乎在警告墨灧,保護自己的主人。
只不過這黑霧在墨灧的注視下逐漸凝視,直至變成一個小孩的模樣,不過也是霧的形態。
小孩似乎知道眼前人的實力,有些瑟瑟發抖,還是挺了挺胸膛,讓自己看起來有氣勢些,殊不知在墨灧眼中,就是一小屁孩過家家罷了。
再次感受到墨灧的輕視,小孩似乎被氣到了,又無可奈何,只好慢慢回到男人的體內,走之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看墨灧一眼。
無奈的聳聳肩,反正小孩子都不怎麼喜歡自己,管他呢?這下終於沒有人打擾她看美男了,心情不錯的墨灧腳步輕快了不少。
也就幾步路,愣是被墨灧走出了幾分儀式感,看的系統都有些緊張,畢竟這一切太詭異了不是么?
被鎖住的男人,死去的黑衣人,黑霧和小孩又是什麼關係?難不成真遇到靈異事件了?怎麼突然覺得涼颼颼的?
墨灧倒是沒想那麼多,既來之則安之,還能把她吃了不成?
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男人是背對着他們的,墨灧上前撥開男人擋在額前的頭髮,男人的樣子緩緩呈現在眼前。
光滑的額頭,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高挺的鼻子,白色的皮膚襯托着蛋蛋桃紅色的嘴唇,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異常。
墨灧眼中隱隱流露出欣賞,果然是一個美男,不知道睜開眼又是怎麼樣的風景。看久了還覺得有點眼熟。
“主人,,有人來了”系統剛剛檢測到了樓下有人進來了,還不在少數。
人多了,麻煩也會變多。墨灧覺得還是趕緊收拾完離開吧,他們應該不會直接進來,畢竟酒店房間有很多。
墨灧直接大步向浴室走去,酒店的佈局大同小異,還是很好找的。轉過身背對着男人的某人並沒有發現身後人睫毛輕顫,手指動了動。
“還是洗澡舒服啊”墨灧嘴裏呢喃着,也不忘用毛巾擦拭自己的頭髮,也沒有吹風機,不太好乾
“姐姐?”
墨灧全身一顫,好,好酥的聲音
聲音的主人好像有些不滿墨灧不理他,又喊了一聲姐姐,帶着幾分小心翼翼,夾雜着哀怨。
我要死了,快救我,人工呼吸的那種-----
墨灧感覺自己的耳朵都懷孕了,還是雙胞胎的那種
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墨灧緩緩朝着聲音的來源看過去,驀然撞進了某人的眼中,奇怪的是男人眼中並沒有同齡人的穩妥,反而像個剛剛破殼而出的小雞一樣,眼裏散發著對墨灧的喜愛,帶有一些小心翼翼。
墨灧緩過神來,聲音這麼好聽,沒想到是個傻子,還是個帶着某種力量的傻子,天妒英才啊。我還是走遠點吧,別一會纏上我就麻煩了,暫時還沒有帶孩子當媽的打算。
想到這裏墨灧繼續手上的動作,快速的擦了幾下頭髮,感覺不怎麼滴水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劍,正準備開門離開時,突然感覺自己大腿竟然動不了了。
墨灧下意識的出劍,想甩開不明物體,寒光一閃,大腿頓時一松,恢復如常。
不過剛才她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軟軟的?
咦?墨灧低頭看向自己的腿邊,男孩整個人幾乎趴在她面前,身體有些顫抖,地上時未乾的血跡,空氣中的血腥味更加濃郁,似乎時感覺到了墨灧的注視,他慢慢抬起頭,右臉的一道傷痕觸目驚心,深可見骨,愣是毀了整張臉的美感。讓人想討伐那個傷了他的人,下手怎麼這麼殘忍。
男孩好像沒有痛感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墨灧,執拗又弱小的樣子若是一般人看了絕對會心疼,墨灧可沒想這麼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鼻子,典型心虛的表現。
‘你,要幹什麼?’墨灧捋了捋頭髮,滿不在意的問道
“走---我--一起’男孩說話很費力,就這麼幾個字愣是張了好長時間才做到了正確的發音。說完,他好像也發現了自己的發音,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耳朵紅的像要滴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