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九 章 和壓香衾卧

第 二十九 章 和壓香衾卧

()“這有何難。”我微微一笑道:“只需要將破掉爛掉的西瓜的瓜籽給弄出來,然後,用簡單的烹飪方法,就可以使它們變成好吃的瓜子。然後,和別國交易,就可以得到銀子,一樣可以入國庫了。”

“哦?具體說來聽聽?”赫連冥焰聽到我說的順暢,興味盎然,想要聽聽該怎麼做。

“根據加入的調料不同,還可以做成四種口味的瓜子,糖鹽瓜子、油香瓜子、醬油瓜子和鹽炒瓜子。”我說道。

“同樣的是把西瓜子用清水洗凈,瀝干后炒熱,加熟油,如果是糖鹽的,就加入糖鹽水用文火炒熟乾燥即可,如果是油香的,在炒到成熟的時候,在加入油鹽和糖,繼續炒至乾燥即可;如果是要醬油瓜子,將西瓜子和醬油與適量鹽、茴香、桂皮同投入鍋內,加水浸過瓜子,用旺火燒煮約1.5~2柱的時間,然後改為小火,緩慢烘烤,然後在放到室外,讓鹽滷乾燥;如果是鹽炒瓜子,攪勻后靜置3柱時間,然後晒乾或烘乾,再放入炒鍋中炒熟即成。”我思考了下,想起薛婆婆家的向日葵,想起穎川郡有很多人家種向日葵的。

“嗯-,我看到本國有好多人家種向日葵,其實,向日葵的籽,也可以做成瓜子,也是同樣的方法……”

想來皇家御用的奶茶後來能以風的速度風靡華都,這個瓜子應該也沒問題。

赫連冥那眼睛裏閃動的精光隨着我的話語愈閃愈亮,他的眼睛深深的絞視着我,彷彿想要吸住我的靈魂。

“這種西瓜子和葵花子很可口,是人們茶餘飯後喜愛吃的佳品,我們在銷售的時候還可以冠名‘皇家密制’,這樣會更好銷售。”

等我滔滔不絕的講述完畢后,他徐徐的說:“宇焰,這是個好方法。”

“瓜子?西瓜的籽我國每次可都是給扔掉了,沒想到它還可以吃?向日葵只是一種漂亮的花,沒想到它還可以做成葵花子?”赫連宇焰驚奇的說,眼裏同樣閃着興趣。

“這個方法的確可以一試。”赫連宇焰薄而上翹的唇吐出了這段話。

一下子講了好多,我有些渴了,身體開始慢慢地向桌邊移動。

“其實,向日葵不僅可以做成葵瓜子,還可以用來炸油來用的。”

我只覺有兩道目光如有實質的射在我身上,我不依的回頭瞅了他們一眼,想喝口水而已他們不至於這麼盯着我!

啊啊啊……,赫連宇焰的俊臉竟近在咫尺,我的手一暖,感到已經被他的手握住。

他深澈犀利的久久的凝視着我,我忙回想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他則緩緩的摩挲着我的手背,笑道:“哥哥,文月真是天生的皇后之才呢!”

他看着赫連冥焰,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眼神,只知道赫連冥焰的眸子裏似隱隱有一絲苦楚。

我感到手有些酸痛,赫連宇焰不覺間好像使了力,我怕疼試圖從他的手中抽出被捏的有些痛的小手。

眼角撇見赫連冥焰如常的眼神,那絲苦楚再已尋不到。

“宇焰師哥,你快鬆手啊!”我求饒道,知道你的武功比我強啦,你這樣我很痛呀!

誰知他猛地往回一個用力,我啊的驚喘一聲,整個人隨着他的蠻力飛跳而起,一頭撞進了他硬硬的胸膛里。

我的鼻子啊啊啊,好痛!我剛想模模我可憐的鼻子,只覺腰身一緊,身體被他的長臂緊緊牢固在他胸間。

“文月,我不會讓給你的。哥哥,半年前的那天,我扮演着旁觀者,而今在次遇到文月,我以為能一直和她在一起了。可是,哥哥的出現,我在次成為旁觀者。我真的不知所措,為什麼我總是遇到這種事?為什麼我心愛的東西總是被哥哥搶走!為什麼?”赫連宇焰說。

他的眸子平靜而不見底,他的瞳孔像是漩渦般,旋轉着華溢的光彩。

他這樣平靜而不在意的說出這段話,可是,我卻能感受到他深深的痛苦和隱藏了許久對我的愛意。

不知道是因為鼻子痛,還是因為對宇焰師哥說的話的感動,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嘩嘩流下。

慢一步想到,

赫連冥焰一定也能感受的到的。

淚眼模糊中,我看到赫連冥焰雙瞳掠過一抹受傷瞬間卻又深幽而不見底。

只見他也直直的走進我,在我們眼前站定。

“宇焰師哥,我說過我們不可能。”我抬頭看向赫連宇焰。

漸漸看着他顯出受傷的神情,這麼淡然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人,此時受傷的神情是那麼的真實。

“我知道了。”赫連宇焰回答。

他放開我,快速走到門前,出殿而去。

我看着宇焰消失的背影。

肩膀驀地一沉,赫連冥焰那俊美的玉顏已抵靠在我的肩窩上,“月兒,你是選擇了我嗎?”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怕他傷心,我輕輕擁住他的身子。

我感到下巴有些癢,他的頭在我的頸間輕輕抑起,唇舌若有若無的撩撥着我的腮,細密的吻順着那溫熱的感覺傳到心裏。

我能看見他白玉般的俊臉,閉着的眼睛上微微顫動的眼睫,那捲曲上似粘有點點晶瑩。

我好心疼他!

是的,我是選擇了辰輝,我一開始就是喜歡他的,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閉上眼!”呢喃着邪魅的聲音,我忘了反抗,閉上了眼睛,赫連冥焰熾熱的薄唇將我的櫻唇悉數吞入,吸吮啃噬。暖滑的舌尖撬開我的貝齒,強橫的闖進,與我閃躲的香舌相逐嬉戲。

甜密而酥麻的感覺,腦中已經不能思考,快要眩暈倒……

身子騰空,我被赫連冥焰抱起。

繞過屏風,我被他輕柔地放到了床上,胸前被赫連冥焰環住。

“不行!”我推着赫連冥焰。

一直很喜歡辰輝,可是,為什麼宇焰受傷的神情會清晰的顯示在腦海中呢!

“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嗎?”赫連冥焰他灼熱的吻印在我的背上。

“是。”我偽心的回答。

我這樣,只能使他們兄弟反目的,我不希望這樣。

“是嗎?我的月兒,真的嗎?是真的嗎?”赫連冥焰低低的呢喃。

聲聲打痛我的心。

不是的,不是的?

“月兒,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回答的。”赫連冥焰大手拉下我的肩帶,胸前一涼,大手已伸進衣里,胸口上壓抑的感覺襲來,有意的擠壓揉捏着,異樣快感更是以驚人的速度侵蝕我的理智和身體。

當眼帘里赫連冥焰的嘴唇快貼上我的瞬間,我努力保持清醒,朝他靠近的大臉擊出一拳。就聽的“唔”地一聲悶哼,赫連冥焰身形一晃,捂着右眼倒在旁邊豎著的軟枕上。

可能是完全沒料到會有女人膽敢拒絕他,而且還打到他的俊顏,他瞪着只獨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無視他那有強穿透力的眼神,整整心緒,頷首狀似擔憂的凝眉嘆息道:“陛下在哪受的傷呀?好像很嚴重的樣子?文月,還是給陛下去準備些葯才好,否則,影響到江山社稷,文月可就罪過大了。”我做祈禱狀。

起身欲去準備那個所謂的葯~~~

“哈哈哈哈……”赫連冥焰爆出的驚天大笑,嚇了我一跳,剛找到鞋子的我差點踉蹌跌倒。

赫連冥焰洞穿我想要溜掉的意圖,他手臂一攬,搭在我的肩膀上,擁着我就躺回床上去。

我再次欲要起身。

赫連冥焰說:“睡覺。”

我仍想起身。

“月兒,在動,我就要忍不住了哦。”赫連冥焰一支腿橫過的身子。

我縮縮脖子。

緊忙閉上眼睛做睡覺狀。

二個人就這樣糾纏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睡著了。

我閉着眼睛,腦中還在想着,誰這麼沉壓在我的身上,可是,眼皮倦澀,卻怎麼也睜不開。

“嗯——”還是再睡會兒忖道。

換個姿勢,再睡。

“月兒,我快上早朝了。”又一個慵懶的聲音不耐的響起。

是誰在講話,好吵。

早朝——

想起了昨夜的事,我渾身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雙眼。

赫連冥焰掀開睡意朦朧的眼睛,口齒不清的說:“不過,要是能在睡會兒就好了。”大臉在我肩上蹭了又蹭,似找准了位置,滿足的嘆息一聲。

全身被霸佔着動也不能動,我不甘心的雙眸圓睜:“該起床了。”我大喊道。

赫連冥焰眼睛忽閃了幾下,醒轉。

“我的月兒,都開始知道叫我起床了。”他座起身子,邊穿着裏衣邊說。

然後,他站起,在床邊穿着外衣,“月兒,下次可不可以溫柔些。”

我忍。

扇了扇眼睫,我欲再睡。

“月兒,你可以在睡一會兒,不過在我和宇焰下朝後,你要起床準備好。你需要陪着我們處理朝政。”赫連冥焰彎着唇角說。

我聽赫連冥焰自做主章的這麼說。我的心情就很不爽:“我不要。”我拒絕道。

我可以睡覺,也可以賞花,又沒來過白皓國我更可以遊玩一番,幹嘛要陪着他們做那什麼無聊的朝政。

“那麼,昨天這個傷?你要怎麼賠給我呀?”他無賴的說。

我睜開眼睛看着他。

他已經整理好衣服,俊顏上左眼一個明顯的黑眼圈。

看着他被毆的黑眼圈,我心一虛,估且就陪着他們處理朝政也不能少塊肉。

無法忤逆暴政皇權的我,只有忍。

獸形銅爐里飄出的香煙裊裊欲斷,室內香氣韻然,紫檀桌案上擺滿了奏章,赫連冥焰正伏按批着奏章。

赫連冥焰眉目如畫,白的幾乎透明的臉頰,寫滿認真的神情。很難想像還會這麼真實的生活在一起。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認真的男人是最帥的。

這樣看了他有一段時間了,他長的真是耐看,此時他正在凝眉看着當前的奏章。

我座在靠在窗邊的小紫檀桌案上,上面也擺了些奏章。這部分是赫連宇焰的部分,因為,赫連宇焰去穎川郡辦事了,所以,座在他的桌案上了。

“砰-”的一聲。

赫連冥焰握住拳的手砸在了桌案上。

“冥焰……”嚇我了一大跳,後面一句我沒說出來。

“你怎麼了?”我擔憂的問。

“楊奉常為何老是和我過不去。”赫連冥焰站起來,在殿裏面來回的踱步。

我走過去拿起被赫連冥焰摔了的那個摺子,上面寫着:“臣等發現後宮有女人參政,妖言惑主,所以,臣做為九卿之首,和其它八卿商議后決定,絕不能姑息此種做法,臣等希望皇帝可以三思。”落款寫的楊東旭奉常。

“真是反了,我必讓楊奉常好看。”赫連冥焰冷冷地說。

“皇上息怒,請聽臣妾一言。”我裝乖巧的樣子,跪在赫連冥焰的身前,把住赫連冥焰的腿哀求道。

“文月,又在調皮了是嗎?”赫連冥焰見我叫他皇上,無奈的微笑了,模下我的頭髮。

冥焰、宇焰和我都有了默契,在相處的時候,從不以“朕”或“王”的稱呼,都是以“我”“你”稱呼彼此。

我慢慢的抬起頭,臉是上燦爛的笑容。

所以,我這樣使用皇家稱呼,他就知道是在和他開玩笑。

“唉,文月,還是你對我最好了,知道我心情不好,想辦法讓我開心,是嗎?”赫連冥焰摟住我的腰,唇印上我的臉頰。

“冥焰,做政事的時候,不要這樣!”我推開赫連冥焰。

“楊奉常,要是知道你天天監視一樣的讓我認真去做政事,一定不會上奏這樣的奏摺。”赫連冥焰無奈的說。

“說真的,請你不要批評或者責罰楊奉常。”我認真的向赫連冥焰說。

“為什麼?他現在說的可是你呢?”赫連冥焰不懂的說。

“看你說他老是這樣,這說明這個奏摺不是第一次了?”我問。

“是啊!這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很生氣。”赫連冥焰說。

“這樣能夠直言的臣子,才是不可多得的忠臣。”我再度拿起那個摺子說。

“冥焰,請您不必要介意我。也不要責罰楊奉常。”我看着赫連冥焰說。

“文月--”赫連冥焰眼神熾熱的盯着我。

“想想,你說的真是有道理。”赫連冥焰接著說。

“文月--”赫連冥焰在次有感情的叫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雞皮疙瘩一地。

“你就代我批閱這些奏摺。”赫連冥焰把住我的手說,一付如釋重負的樣子。

“天啊!怎麼會有這種事?難道冥焰你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嗎?”我不管赫連冥焰向下面的桌案走去。

身體猛的被扳正抱起來放在桌案上。

“啪啦啪啦……啪啦”一陣奏摺落到地上的聲音。

他眼睛彷彿更加深邃而不見底,居高臨下的瞪了我許久。而後低頭尋找我的唇深吻了下去。殘酷凌虐的吸住了我整個唇瓣,“你覺得,自己的事要自己做,是嗎?”,輾轉吸吮魔術般的大手在肌膚上游弋巡徊。

“那個……,冥焰……”他的手伸入我的衣領。

“我覺得……自已的事……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做。”我說。

赫連冥焰停下動作,微微笑道:“那就好。”

什麼嘛!

於是,我被按排在赫連冥焰的桌案上批閱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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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嬌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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