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3 出水的真相

Part 23 出水的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會雙更,不過下一章因為群里的親親特別要求加塗嚴很虐胡定睿的戲份需要修改鋪墊的戲碼,我白天會找時間改的,為後面塗嚴虐胡定睿做一個好的前奏……

花花就是動力,什麼都不說了,花花砸過來!

偶去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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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嚴整個人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樣,嘶叫變成無意識的哼哼,最後,只能摸着他的背,輕輕的刮著,一下下。果然,他快速的顫抖,重重的咬着她的肩頭,在她的體內發泄出來。

他喘着粗氣趴在她的身上,耳邊傳來她的嚶嚀,“阿睿,別讓我追的太辛苦,阿睿……”身子一綳,胡定睿翻身側在一邊,塗嚴習慣性的向他懷裏靠了靠,一隻手掛在他的臉頰邊捻着他的耳垂。

一切的動作,自然的好似他們從來沒有分別過。

“阿睿,你的耳垂為什麼這麼厚?我媽說,厚耳垂的人都是有福氣的人,看來這話不假。能讓我死心塌地愛着你,你說你上輩子幹了多少好事?”歡愛過後的她,像只小妖精,貼着他的背,不知分寸的撩撥。

“是我幹了多少缺德事,才招惹了你這隻磨人的小妖精。”火氣再次被撩了起來,翻身壓住她,她卻是嬌笑着喊疼,“疼死了,我不要……”

……

那時候,只要她說不要,他就去洗冷水澡。

冬天的時候,塗嚴會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然後捧着熱茶說要吃夏天才有的雪糕車賣的雪糕,只要她說要,他就會滿城的找,哪怕凍得發熱三天,可看着她坐在床邊,一臉滿足的吃,就覺得什麼都是值得。

可是,就是這個讓他掏心掏肺的女人,卻踩着他的自尊離開。

胡定睿低頭看着她沉睡的容顏,像以前一樣的甜美,也一樣的沒心沒肺。

移開她的手,赤|裸着身體下了床,走進浴室。他摘下手錶,花灑噴洒下來,水柱打在他的身上,抬手間,手腕上猙獰的疤痕讓他握緊拳頭。

塗嚴,看,這就是六年來,你唯一留給我的禮物。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啤酒,看着碎掉的玻璃瓶子,他像是着了魔一樣的拿起,然後默念着她的名字,就那樣割了下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馳新予守在他的病床邊,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出了浴室,看着依舊酣睡的人,胡定睿的眼裏劃過痛苦的光。

掏出支票夾,簽上自己的大名,丟在床頭。

整裝離去……不是每一次,都是你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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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嚴幽幽轉醒,閉着眼裹着被子扭動着身體。伸出手往床邊探去,卻是空白一片。

腦袋在停頓三秒過後,霍然清醒,猛地坐起,聽着動靜,片刻,她不用下地已經可以確認,房間裏只有她自己。

“該死!”不猶的咒罵,輕撫着額頭。轉頭的瞬間,床頭柜上的一張紙,讓她想要尖叫。

——空白的支票。

好你個胡定睿,還真當自己嫖|妓?

塗嚴看着支票冷笑,笑着笑着,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整個人蜷成一團,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就這樣了嗎?

只能這樣嗎?

胡定睿,一起死!

這句話,她在六年前,是怎樣忍住才沒有說出口。

淚眼模糊下,白嫩的腕子上有着一條粉嫩的疤痕,多次的磨皮已經讓它不在那麼的明顯,可是就算是手術去掉了她身上無數的疤痕,卻沒辦法去掉這六年在她心上留下痕迹。

——塗嚴恨自己不斷的想念,所以醺酒,嗑藥……可是,每一次的意亂情迷,竟都是他的身影。絕望像是一座困住她的島,除非溺死自己,不然永遠沒辦法解脫。

她用刀片在浴室里割脈,流出去的鮮血像是大片大片的芍藥,她笑,最後沾着自己的血,在浴室的牆壁上,寫着“阿睿……”“阿睿……”一遍遍的喚着他的名字……那種愛,讓她對自己殘忍。

嚴廣廈不理解,嚴施也不理解,可是他們不讓她死。

接到胡定睿的婚訊,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三天,不吃不喝,像個死人。等再活過來,她就滿世界的跑,直到小怪獸的出生,像是救贖她一樣。

其實,她下意識的把這個孩子當成自己跟胡定睿,把那種想念,投注在一個嬰孩身上。時而,她會像瘋子一樣喊他小糊塗,明明知道不是,卻告訴自己那是。

忘了那是第幾次崩潰,她一個人遊走在天台邊,拎着酒瓶哭哭笑笑。

嚴廣廈跟嚴施嚇傻了,真怕她就這樣跳下去。

“塗嚴,下來,你快下來。”嚴廣廈厲聲喊着。

她眯着眼,看清人,卻哭得更凶,丟掉鞋子,丟掉酒瓶,崩潰了一樣的大叫,“為什麼你不死,那麼多人死,為什麼你跟我不死?我為什麼是你的孩子,我不稀罕,你知道我多想死!”

“……都是你,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阿睿結婚了,他愛上別人了,你看他多幸福,多幸福……他們的孩子叫馳念,他答應過我,以後他的孩子要叫小糊塗的,可是他卻叫馳念……”塗嚴抓起天台邊的華語報紙,報紙上一張三口之家的圖片洋溢着幸福,標題上寫着青年企業家收養大提琴演奏家的遺孤……

胡定睿的幸福,讓她心如刀割。她沒辦法祝福,她小氣、自私的只剩下濃重的心疼。

嚴廣廈不理解,卻壓抑不住怒氣,“一個男人而已,你要他,我馬上派人把他抓過來,管你是要想寵物一樣養着,還是像情夫一樣包養。塗嚴,我嚴廣廈的女兒,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嚴家人的驕傲,讓他不忿女兒的窩囊。

塗嚴聽見這話,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的抓狂,她指着嚴廣廈,眼裏閃爍的是瘋狂,“沒有得不到?嚴廣廈,阿睿本身是我的,是你呀,是你分開我們的。他是你兒子,你要我怎麼跟他在一起,亂|倫嗎?你要我亂|倫嗎?”

亂|倫兩個字像是子彈,射進嚴廣廈的大腦,可是只有一瞬間,他抓住塗嚴的渙散之際,跟嚴施左右夾攻的將她扯下天台。拎着破布娃娃一樣的塗嚴,狠狠的丟進房間。

塗嚴抓狂的掙扎,換來一個狠狠的巴掌。

嚴施一怔,上前攔着。“爸,別這樣……”

“廢物,廢物!就因為這件事,你才這麼折磨自己?塗嚴,若不是有你從小到大的詳細記錄,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我的女兒。這就當老天給你上的第一課,讓你記住自己的無知。你聽清楚,我嚴廣廈這輩子只有一兒一女,再沒有別的血脈。你若是不信,就找人做一下DNA對比。”

塗嚴忘了那時候自己的心境,似乎從地獄被打撈上來,瞬間進了天堂,可是,等她清醒,霍然發現,天堂里也有地獄。

她的阿睿,已經不是她的了。

報紙上幸福的一家三口,是她這輩子永遠的疼,她深深的嫉妒帶着對自己恨。

不過,似乎老天還是偏愛她——馳新予因白血病去世。

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沒辦法假裝哀傷,裝不來,也不想裝。她高興,愉悅,期待……滿滿的心情像是要溢出來一般。她迫不及待的想飛回去,可是鏡子裏的她,讓收拾行李的手頓住。

赤|裸在T恤短褲外的白|嫩肌|膚上的,是一條條新新舊舊的刀痕,手腕上扭曲的疤痕像是一條毛蟲。

指尖微微的顫抖,她有些煩躁,習慣性的從抽屜里拿藥丸,卻在吞咽的一剎那吐了出去。不可以,她怎麼可以用這樣狼狽的自己去面對她的阿睿呢?

收拾好的行李,被她重新的掛回衣櫃。

再等等我,阿睿,等我變回原來的我。

只是塗嚴沒有料到,她費勁千辛萬苦變回原來的自己的時候,她的阿睿,卻不再是原來的阿睿了。

衣服已經被撕破,塗嚴裹着浴巾打電話給前台,前台很快的送上來衣服,同時也伴着一盒葯。

服務生帶着同情的目光把藥盒遞給她,“塗小姐,這是胡先生吩咐的,他說等你醒了交給你。”

——避孕藥。

“呵呵,胡先生想的真周到,謝謝你。”塗嚴蒼白着臉,仰着笑。

服務生有些擔心的退了出去。

關上房門的剎那,她閉眼,有些站不穩的跌坐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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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復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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