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第 27 章

()不多時三人來到一家小鎮子上,韋一笑帶着楊花二人轉入一個小巷子,然後在一家小客棧的後門停了下來。

韋一笑回頭對二人低語道:“隨我來。”

說完雙臂一張青袖展開,猶如一隻巨大蝙蝠般掠上了二窗口,伸掌推開窗戶躍進窗內。

楊逍對花無缺低語道:“小心提防暗算。”

花無缺點頭表示知曉,然後兩人攜手躍起,齊齊從窗口掠入。

楊逍跳進窗口時空着的右手已經探入腰側握住短刀刀柄,同時還不忘留意腳下是否有機關。

但事實證明他是杞人憂天,這屋裏既無機關也無暗器,只是一間極為普通的客房。

韋一笑手持一支點燃的蠟燭站在桌邊,對着楊逍微微一笑道:“楊兄請放心,在下對二位絕無惡意。”

楊逍見他看穿了自己的戒備,俊臉不由微紅。

這時內室中忽然響起一個十分慵懶,明顯是剛剛睡醒的聲音:“蝙蝠,你在跟誰說話?”

那聲音嬌柔動聽,卻是紀曉芙的聲音。

韋一笑聞言,原本蒼白的臉居然也紅了紅,對着楊逍尷尬一笑道:“不知為何,紀姑娘總喜歡管在下叫蝙蝠,在下糾正多次都無用,只好隨她叫了。”

楊花二人點頭表示理解,並不約而同地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韋一笑。

韋一笑假裝沒看見,走到只隔了一架大屏風的內室門口,對着裏面柔聲道:“曉芙,你快出來看看是誰來了?”

紀曉芙睡意正濃,翻了個身咕噥道:“管他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影響老娘睡覺。”

韋一笑好脾氣地笑了一下道:“如果來的人是你口中經常提起的花無缺和楊逍呢?”

紀曉芙聞言頓時精神一振,連忙從床上爬起身,解着外面傳進來的燭光穿好衣服,又攏了攏微微有些亂的秀髮,這才半信半疑地走了出來。

看清楚屋內站着的兩道人影果然是多日不見的楊逍與花無缺,紀曉芙頓時面露喜色道:“能看到你們安然無恙實在太好了!這段時間我一直聽說官府在通緝你們,還怕你們會有麻煩呢。”

楊花二人見她眼中的欣喜和關切十分真摯,顯然是發自本心,心中不由微微感動。

楊逍笑了笑道:“是有點小麻煩,不過都被我們擺平了。你呢,怎麼會與韋兄在一起?”

紀曉芙撇嘴道:“別提了,我以為破門出教后就與峨眉派沒有半分瓜葛了,誰料滅絕那個老尼姑心胸忒也狹窄了,居然親自率人追殺我,若不是蝙蝠剛好碰上出手救了我,只怕老娘又得穿越了!不過蝙蝠也打不過老尼姑,被她砍了一劍受傷不輕,我們只好來到這個偏僻的地方避避風頭。”

“咳,”韋一笑乾咳一聲打斷了她的話,然後鄭重糾正道:“誰說我打不過那老賊……尼姑了?論武功我絕對遠勝於她,只是她手上那柄倚天劍實在太過鋒利,我一時不察才被她暗算了。”

楊逍聞言,不禁回想起數月前自己與滅絕那驚心動魄的一戰來。

幸好當時自己憑着高妙的劍法以攻制攻才險勝老尼姑,倘若自己與倚天劍硬碰硬,只怕心愛的寶劍早已在倚天劍之威下報廢了,遂點頭表示同意:“倚天劍鋒利無匹,除非手上有屠龍刀,否則只可以巧破之,決不可以手中兵刃硬悍。”

韋一笑想起自己被倚天劍斬成兩截的寶貝匕首猶自肉疼,聞言磨了磨牙道:“楊兄此話甚為有理。倘若再度與那老尼姑交手,我一定設法把她那倚天劍搶過來送給曉芙做禮物。”

紀曉芙聞言嚇了一跳,連忙搖頭道:“算了,像我這樣只有三腳貓功夫的人持有倚天劍這種武林至寶只會招來殺身之禍,還是讓它繼續禍害滅絕師太。”說到這裏她轉頭看了看楊逍和花無缺,問道:“你們怎麼遇見蝙蝠的?”

花無缺答道:“我們在附近農舍借宿,聽聞這裏有吸血鬼作祟,晚上又聽到異動出來察看,就遇見了韋兄。”

韋一笑尷尬一笑道:“那個,在下數年前練功時不慎走火入魔寒毒入體,導致現在每逢毒發時都必須吸食熱血才能恢復,讓兩位見笑了。”

紀曉芙時時插嘴道:“蝙蝠以前都吸人血的,後來經過我的批評教育,他已經認識到了生命的平等和可貴,所以現在改吸牛羊的血了,以免傷害人命。”

(韋一笑心聲:其實我是受不了她的嘮叨才不得不委屈自己改吸牛羊鮮血的,畢竟還是人血吸起來比較爽,傳出去也比較有面子,吸牛血實在太慫了啊啊啊!)

楊逍想了想道:“在下認識一位神醫,對驅除寒毒頗為拿手,不如改日我們一起去她那裏,請她為韋兄診治一下。”

韋一笑早已不堪寒毒發作之苦,聞言欣然同意,連聲道謝。

幾人敘過舊之後,韋一笑從柜子裏翻出來兩壇陳年竹葉青,用手拍開泥封道:“楊兄,花兄,曉芙,為慶祝大家不打不相識,咱們三人喝他個痛快!”

半個時辰后。

酒量最淺的紀曉芙喝得酩酊大醉,腳步不穩地回了內室繼續補眠。

花無缺酒量也不太好,被韋一笑硬灌了幾杯烈酒,只覺得一陣陣頭暈眼花,一張俊臉也紅得猶如桃花一般,只得對着拚命勸酒的韋一笑連連擺手表示自己酒量不濟了。

幸好楊逍酒量極好,於是豪爽地替花無缺喝了不少。

不多時三人俱有了幾分醉意,楊逍深知這竹葉青雖然入口綿甜,然而後勁卻是極大,恐怕再喝下去自己兩人就得豎著進去橫着出來,便起身向韋一笑提出告辭,打算帶花無缺一起回到先前所居的農捨去。

花無缺只覺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在不住地搖晃,勉強站起身子,剛走了一步就腳下一軟險些摔倒,幸好楊逍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他才不至於軟倒在地。

楊逍未料花無缺酒量竟然如此之淺,不由大感頭疼,心道實在不行我便將無缺一路抗回去好了,只希望自己不要堅持不住半路仆街就好。

韋一笑見花無缺醉意甚濃,遂道:“此地距離你們借宿的農舍甚遠,花兄又不勝酒力,不如你們就在隔壁的空房先歇下,呆會兒等客棧開了門我再下替你們把房間開好,也省得再來回奔波。”

楊逍也有了五六分醉意,正自懶得動彈,聞言正中下懷,連忙點點頭道:“那就勞煩韋兄了。”

說完伸手將花無缺橫抱起來,徑直走到窗前打開窗子躍了出去。

韋一笑也跟着躍出來,將那間空房指點給楊逍,然後便跳回房間繼續補眠了。

楊逍走到空房的窗戶前,彎腰放下花無缺叮囑他站好,然後一隻手扶着他,騰出另一隻手抽出腰間的匕首把窗戶后的鐵栓挑開,便抱着花無缺跳了進去。

藉著外面發白的天光,楊逍得以看清這件客房的佈局和韋一笑所居的那間一模一樣,都是裡外兩間,由一個超大的木質屏風隔開,屏風外還放置着一張軟榻。

楊逍徑直走到內室,彎腰將星眸迷濛醉態可掬的花無缺放置在內室那張看起來就很舒服的大床上,替他將鞋襪除去,然後走回去將窗戶原樣拴好,這才緩步走回了內室里,彎腰脫下鞋襪,然後老實不客氣地躺在花無缺身旁,一隻手習慣性地摟住了他的纖腰。

雖然外間那張軟榻也能睡人,不過楊逍已經習慣了和美人同床共枕的待遇,自然不會傻到一個人去睡軟榻。

花無缺自幼深居宮規森嚴的移花宮,被兩位師父嚴格教導之下處處循規蹈矩,自從出生以來便從未喝過這等烈酒,這會兒酒勁兒全部湧上來,只覺口乾舌燥頭腦昏沉,渾身上下都說不出的難受。

感覺到楊逍在他身邊躺了下來,花無缺不由轉過頭,用一雙水霧氤氳的眸子看着他,半晌后不知想到什麼,忽然對着他微微地笑了一笑。

楊逍怔怔看着他那因酒意上涌而漾起一片艷麗緋色的俊臉,以及那個空靈澄澈動人心魄的微笑,只覺心臟突然跳得飛快,撲通撲通地猛烈撞擊着胸腔,本就因酒意而微微發熱的體溫再度升高了不少,那股平日裏被他用驚人的自制力極力壓制着的狂熱欲、望,此刻在面對着眼前不自覺散發出無形魅惑的絕美少年時,終於再也壓制不住,猶如火山爆發般從體內噴薄而出。

他近乎貪婪地盯着眼前的美麗少年,顫抖着抬起手,修長的手指緩緩撫上花無缺毓秀的臉龐,無限溫柔地輕輕摩挲着。

醉得昏昏沉沉的花無缺被他溫熱的手指撫摸着臉頰,只覺十分的舒服受用,忍不住便往楊逍懷裏拱了拱。

楊逍頓時呼吸一窒,素來冷定深邃的墨瞳中驀然射出炙熱的火花!

雖然明知花無缺只是醉酒之下無意識的動作,可是他還是被這個近乎撒嬌的動作取悅了,本就漲大挺立的下、體頓時變得更加腫脹堅硬。

他深吸了幾口氣,最後還是忍不住低下頭去覆上那精緻嫣紅的唇瓣深深淺淺的吻着,同時雙手也未閑着,摸索着探到花無缺雪白的襟口,輕柔迅速效率極高地解開了他的外衫,火熱的大手在那略顯單薄的玉質胸膛上大力搓揉撫摸着,盡情感受着那溫熱細膩彈性極佳的肌膚帶給自己的美好觸感,然後在碰觸到少年胸前小小的突起時,立刻毫不客氣地用兩根手指捏住那粉色的櫻果細細捏弄,迫使它在自己的挑逗下不清不願地發硬挺立,從而更好地接受手指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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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缺倚天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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