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挺”好

做男人“挺”好

一進許家大門,許母笑嘻嘻的迎上來,先給了萌竹一個誇張的熊抱,“流氓豬,你這麼久都不來,真是讓伯母想死啦!快過來看看,我兒媳婦胖了沒有…”

萌竹被她摟得死死的,差點兒窒息。別看她老人家的胸部歷經五十幾年滄桑,有些下垂,可好歹曾經也出產過哺育許其然的奶水,兩顆碩大的鴨梨狀半球風姿不減當年,此刻正緊緊地頂在萌竹的小胸脯上。四球相撞,她艱難的說:“伯母,我上不來氣了…”

許母一鬆開手,一雙冒着精光的眼睛立刻聚焦在萌竹身上,仔仔細細地把她從頭到腳審視一個遍。尤其在看到萌竹的關鍵部位時,她的視線像是兩道銳利的X光一樣久久徘徊,重點掃描。

看了半晌,許母搖搖頭,扼腕嘆息道:“哎呀,怎麼瘦了!女人還是胖點兒好,將來好生養啊!”

說完,她伸出魔爪,旁若無人地在萌竹依然翹挺的屁股上狠捏一把,“還好屁股上有肉,女人能不能生孩子,就看這屁股生的好不好了…”

萌竹的屁股猛然吃痛,她差點大叫出來,看來許母想抱孫子想瘋了。她偷瞄了許其然一眼,小聲嘀咕說:“呃…我好不容易才減肥成功的。”

許其然一臉雲淡風輕,微微上揚的嘴角藏着一抹笑意。他倒是不介意萌竹的胖瘦,女人苗條點兒好看,豐腴點兒好摸,反正裡外都是他佔便宜。

聽到兒子與未來的兒媳婦回來了,客廳里好不熱鬧,許父樂顛顛的從裏屋走出來。萌竹眼疾手快,一把搶下許其然手中的大禮包,諂媚地遞到許父面前,“伯父,祝您生日快樂哦!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許父微微一愣,見許母向他使了一個眼色,他才忙不迭伸手接過大禮包,臉上堆滿笑容說:“流氓豬這孩子真懂事兒,讓你破費了啊。”

話音未落,許家二老的目光便被大禮包上的圖案吸引了去。袋子上金髮碧眼的異國女郎酥胸半露,風情萬種的迷離眼神透着一股子浪蕩狐媚勁兒,而她身旁的精壯男子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白色緊身三角底褲,雄赳赳氣昂昂的下半身看起來相當威猛,疑似正處於勃|起狀態,或者塞了不少東西。

整個紙袋上並沒有特別的標識,只有一句欲蓋彌彰的廣告語引人遐想:做男人還是挺好。

許母“咕嚕”一聲,生生吞下一口口水,她好不容易才捨得把視線移到許其然身上,“兒子,這裏面是什麼東西…你用過?”

“我沒用過,你問流氓豬,她買的。”許其然訕訕地說,他先前只顧着從藥店落荒而逃,壓根沒注意包裝袋上的學問。他轉念想到自己一直提着這個**的破袋子,在小區里招搖過市,連死的心都有了。

萌竹咧嘴一笑,煞有介事的湊到許母耳邊,掩着嘴小聲說:“這是腎寶,壯陽的,伯父用了以後保證寶刀不老…你的性福就有保障啦。”

許家父子不知道一老一少兩個女人嘀嘀咕咕在說些什麼,但看着許母臉上越來越濃的興味兒,許父堅信袋子裏的寶貝肯定是好貨。

許母眸光一轉,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強行扯開許父手裏的紙袋,從裏面掏出一盒腎寶,塞進許其然懷裏,“兒子,這東西聽起來不錯。別光想着你爸,你自己也要用點好東西啊。”

許其然面色一僵,正欲推辭時,許父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搶回了那盒腎寶,他不滿的對老伴抱怨說:“這是兒媳婦買給我的,兒子要用自己買去!”

許母不樂意了,她幽幽的瞪了許父一眼,“瞧你小氣的!不知道年輕人要補啊,他們可是要給許家開枝散葉的。你這臭老頭子居然和兒子搶東西,我看你吃上一百盒,能不能生出一個孫子來!”

許父的自尊心嚴重受挫,他口氣充滿不屑,頂撞說:“我是生不出孫子,我就算再生,生的也還是兒子!有本事你生個孫子給我看看!”

萌竹沒想到她精心挑選的生日禮物如此受歡迎,心情有些飄飄然。她顧不上二老正在拌嘴,親昵地挽起許母的手臂,頗為大方的說:“伯母,就給伯父先吃,我到時候再給曲奇買。”

見未來的兒媳婦主持公道,許父向她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才轉頭對許母感嘆說:“我像兒子這麼大的時候,哪裏用得着補身子啊,那時絕對是生龍活虎一條!現在遺傳這事兒也開始不靠譜了,兒子怎麼就沒有得到我的真傳那…”

許父憶起當年生猛無敵,在床榻上橫掃千軍的盛景,眼中連連溢出奪目的光輝。可很快他的眼神又黯淡下去,大概是有幾分擔憂兒子的身體。

儼然被冷落的許其然,尷尬地杵在一旁,他揉了揉額角,又動了動嘴唇,愣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身為一個男人,對於自己“行”或者“不行”這件事情,光靠嘴巴說可沒用,非要真刀真槍幹上一場才算數。

一家四口的這頓團圓飯,吃的其樂融融,好不歡樂。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餐桌上的菜菜湯湯基本上都是以大補的葷食為主,大家聊天的話題亦多圍繞着葷段子,讓許其然有些難以消受。

吃完飯,萌竹搶着洗碗,硬是被許母攔下來。而許其然破天荒地陪着老媽,一起在廚房收拾殘局。

許母一邊擦着灶台,一邊得意洋洋的問兒子:“怎麼樣?老媽今天表現得不錯?你爸就是死心眼兒,我勸了他半天,他才肯在今天過生日,他還問我下個星期他真的過生日時要怎麼辦?”

許其然摟了摟許母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說:“謝謝老媽!到時候老爸生日時,我再給他多買幾盒腎寶,千萬別讓流氓豬知道就行了。都怪那丫頭太倔了,我怕找的借口不像樣兒,騙不動她呢。”

許母輕嘆一聲,突然斂去幾分笑意,蹙眉問道:“哎,你也別怪老媽念叨你,你的雞放在自家窩裏養得好端端的,怎麼能跑去給人家下蛋啊?”

“她沒去給別人下蛋,她離家出走是住在一個女孩兒家裏的。”許其然急於維護萌竹的清白,趕忙糾正道。

許母的臉色緩和下來不少,但她仍有些不放心的說:“兩隻母雞在一塊兒,倒是下不了蛋,可架不住黃鼠狼盯着啊!你以後別老是死要面子,多讓着點兒她,女孩子要哄的。”

“嗯,我知道了。”他訥訥的應了一聲。

如果不是許其然盼萌竹回家心切,卻死顧着面子,不肯先繳械投降,他斷不會向老爸老媽搬救兵。許母一向沒正形,平時連頭疼都是偏的,騙個人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但許父絕對是剛正不阿的正人君子一枚,遊說他演戲忽悠人,比登天還難。尤其這次,為了哄兒媳婦回家,他老人家竟然把生辰八字都謊報了,可謂犧牲很大。

幸好一家人的努力總算沒白費,而且酬勞豐厚。許其然消除了後顧之憂,領着小媳婦快快樂樂的回家去了;許父抱得腎寶歸,從此寶刀不老的神話不再是吹出來的;而許母也不虧,她是潛在獲利者。一把年紀的許父滾起床單來重現舊日雄風,許母白撿幾十年艷福無邊,豈不美哉!

從許家出來,許其然心情甚好,俊臉上一直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他驅車載着萌竹,馬不停蹄的一路風馳電掣駛向微笑家,準備取回她的行李。

“曲奇,你渴嗎?”萌竹舔舔嘴唇,扭頭問道。

許其然挑眉問:“你渴?”

她點點頭,“你媽煮的甲魚湯有點兒咸,我覺得口乾舌燥,嗓子冒煙。”

他將車速緩下來,極認真地打量起馬路兩邊的建築,“好像附近沒有超市呢,你還能忍嗎?”

萌竹“咂”了一下嘴巴,委屈的吐出一個字:“能。”

殊不知這區區一個“能”字,落在許其然耳朵里,有多煽情,多嬌嗲。好幾天沒碰着女人,他的心裏和手上早都癢的不行。現在聽她一撒嬌,他也頓時感到幾分燥熱難耐。

泡妞和吸毒差不多,沒沾過、沒上癮之前,完全可以相安無事,可嘗過其中的滋味,便欲罷不能了。當然,吸毒有害,泡妞無害。確切地說,是泡自家的妞兒無害,泡別人家的妞兒終歸不太地道。

之前在藥店門口,許其然本來有機會將她就地正法的,只是當時兩人剛剛重歸於好,還都端着架子。他才略施懲罰,親了幾下,咬上幾口,她就一陣死命的拳打腳踢,他只得作罷。

許其然鬼鬼祟祟地勘查地形,眼下月黑風高,車流不多,正是頂風作案的大好時機。他突然向右側急打方向盤,來了一個急轉彎,將車子停進路邊的小巷裏。

“你開來這裏做什麼?難道這巷子裏有超市?”萌竹一臉疑惑,但也只是疑惑而已,沒有一絲一毫的警覺性。

許其然一雙深不見底的水眸在夜色里顯得格外璀璨,似是有種能夠將人吸進去的魔力。萌竹卻分明從他閃爍的眸光中捕捉到一抹**,熾熱,而且來勢洶洶。

她有一瞬的失神。

那抹**在他的眸中氤氳、沉澱,越積越濃…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低聲乞求說:“我是你的女朋友,要親,要摸,自是請隨意。可是我現在真的很渴,能不能先找點兒水喝…”

她後面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許其然微涼的唇瓣已經堵上她的嘴巴,嚴絲合縫,連喘息的空隙都不留。

唇齒相纏間,有帶着泡沫的液體緩緩流進她的喉嚨,“好喝嗎?”嘴唇被封死,他的聲音含混不清,低沉喑啞。

“你竟然給我喝口水!”萌竹用力扭開頭,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他薄薄的唇角揚起一個美好的弧度,壞壞的問:“還渴嗎?”

她嫌惡的用手背狠抹了一下嘴巴,一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渴了。”就算是渴死,她也不敢再吭聲了。

他莞爾一笑,狡黠的說:“不渴了就好,那我現在可以開始摸,開始親了?”

萌竹錯訛的瞪圓眼睛,眼睜睜地看着他的俊臉再一次湊上來。接着,她胸前兩顆圓滾滾、軟綿綿的小肉包被他的大手緊緊箍死,她的兩片嘴唇被另一張薄唇摩挲着、吮吸着,說話與喘氣的功能盡數失去…

作者有話要說:零度君寫了幾章清水文,深感內疚,對不住美人們,對不住父母,對不住自己!

呃…貌似更不要臉的是,我還忽悠了美人們,正在自掌嘴巴~~

咳咳,之前連收兩次黃牌,還被鎖文一次,零度君日日擔驚受怕啊!

這幾日稍微試探一下,不知道風生緊不緊...

總之,零度君這次抱着頂風作案的決心,承諾你們的流氓豬和曲奇的正戲,第四十六章奉上!

話說,拖到這麼久,絕對是為了天時地利人和,放心,第一次一定給他們找個好地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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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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