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6
不過好在列剋星頓眼疾手快及時接住了他,才沒有讓葉浩受傷。
望着自己懷中那酩汀大醉的葉浩,和葉浩已經相識了一年有餘的列剋星頓那絕美的眼眸中不禁閃過了幾許幽怨以及無盡的疼惜。
不過最終一切的都化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人類常說愛情是盲目的,以前列剋星敦對此嗤之以鼻,畢竟在她誕生的數十年間,追求她的提督和所謂人類社會的上層精英可謂是數不勝數。
但是卻沒有一個可以讓她心動的,直到因為一次為期三個月的防禦深海的海防任務讓她來到了科爾德並第一次邂逅了葉浩。
那時她才第一次體驗到了心動感覺,實話實話葉浩相比起那些追求她的提督,不管是那一方面都幾乎沒有可比性。
但是喜歡就是喜歡,從第一次的心動,到最後的無可自拔,以至於列剋星敦放棄了在艦娘總部的工作,帶着自己的妹妹薩拉托加定居在此。
並開設了一家酒館,通過長期收購葉浩的水產品藉此製造接觸的機會,以等待一個成熟的時機向葉浩坦白自己的感情。
否則列剋星頓雖說性格溫柔賢惠,可如果現在醉倒的人不是葉浩,而是其它的男人,卻也是不會和他發生任何的身體接觸,最多也就是通知他的家人罷了。
因此對於醉酒的葉浩列剋星敦感到疼惜的同時,卻也暗中欣喜畢竟這難道不是兩個獨處的絕好機會嗎。
想到這裏列剋星敦在將葉浩攙扶到椅子上,並十分心虛的望了望四周之後,便連忙跑到酒館的玻璃門旁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隨後便走到后廚給葉浩熬制起了解酒湯。
然而讓列剋星敦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才剛剛離開,葉浩竟然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並一步三搖的摸索着離開了酒館。
等列剋星敦回來之時,早已經不見了葉浩的人影。
而與此同時摸索着離開列剋星敦酒館的葉浩,因為已經被酒精麻痹了心智所以便胡亂選了一個方向一頭扎了進去。
好巧不巧的走進了一個專做皮肉生意的小巷子。
只見原先正百無聊奈的依靠在牆角,穿着露骨,畫著濃妝的站街女們,一見到葉浩便彷彿是餓了數十天的餓狼,見到了一隻毫無防備的小羊一般。
在極為短暫的觀望過後便一窩蜂的向著葉浩涌了過來,鶯鶯燕燕的將他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而被這些從事特殊職業的女人包圍了起來的葉浩,因為醉酒的緣故所以並沒有往日的羞澀,相反還放的十分的開。
畢竟要知道他現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平日裏因為道德以及性格的原因一直在壓制自己。
而現在因為酒精的刺激性格大變的葉浩,並沒有因為這些女人的包圍而感到任何的不適,反而還和她們愉快的砍起了價。
並最終以一個自認為合適的價格,帶走了一個顯得較為年輕的從事特殊職業的金髮女郎。
另一邊剛剛自廚房中走出的列剋星敦,在發現葉浩不見了之後,心中不禁感到無比的焦急,在呼喊了幾聲葉浩的名字無果之後,便開始瘋狂的尋找了起來。
一直找到了半夜三四點,瘋狂的尋找了五六個小時的時間,幾乎都快要將整個科爾德翻遍了,可卻依然沒有葉浩的絲毫身影。
最後實在是辦法,心中十分擔憂葉浩安危的列剋星敦,只得通過自己的關係找到了科爾德艦娘分部的憲兵隊,希望她們可以幫忙尋找。
而科爾德的憲兵隊按理說是不參與管理人類世界並事宜,僅僅只負責管理協調艦娘與提督。
不過即使如此面對傳奇航母列剋星敦的請求,卻還是一口答應了,畢竟相比起越權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和傳奇航母列剋星敦搞好關係無疑更加的重要。
畢竟要知道列剋星頓當初還在艦娘總部工作之時,便是極其出名的艦娘,無論是在戰略戰術還是個人戰力之上都幾乎達到了同類艦船的頂點。
即便說是在整個艦娘體系中都完全可以排的上,所以如果現在和列剋星敦搞好關係,那當面對深海入侵之時,便可以藉機尋求列剋星敦的幫助。
因此當聽聞列剋星敦希望幫忙尋找葉浩之時,憲兵隊二話不說的便答應了。
不得不說相比起普通的人類政府機構,由艦娘組成的憲兵隊除了具有某些職能外的特權之外,辦事效率也十分的高。
相比起列剋星敦那猶如無頭蒼蠅一般的尋找,憲兵隊在經過短短數十分鐘的搜尋調查之後,便成功的在城邊一座偏僻的隱蔽旅館中找到了一絲不掛正懷抱金髮女郎熟睡的葉浩。
而面對自己眼前這如此不堪的場景,負責搜尋的憲兵隊艦娘出於職業本能,在隨意給葉浩裹上一張床單之後便不顧他的呼喊掙扎強行押回了憲兵隊。
而一直在憲兵隊裏焦急等待着的列剋星敦,見只着裹着一張床單便被押進來了的葉浩。
自然一眼就明了事情具體的來龍去脈,不過除了眼神變得更加的幽怨了之外,卻也沒有說什麼。
因為顧及到葉浩的面子問題,在憲兵隊將葉浩收押之後,列剋星敦就準備去繳納保證金保釋葉浩。
然而讓列剋星敦意想不到的是,前去保釋的她竟然被告知沒有保釋的權力。
而與此同時因為葉浩一夜未歸,一直在鎮守府大廳中等待,一夜未眠的威爾斯親王和反擊等人,則接到了憲兵隊打來的電話。
“喂,請問是威爾斯親王嗎,我是科爾德憲兵隊的萊比錫,很抱歉這麼晚打擾你,你的提督出了些事,現在正收押在憲兵隊,請你馬上過來一下。”
聽着從有線電話另一頭所傳遞而來的信息,威爾斯親王沉默了片刻之後,便出聲詢問道:
“請問他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被收押!”
聽聞威爾斯親王的詢問,電話另一端的萊比錫先是沉默了一會,方才用着極為怪異的語氣回答道:
“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