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早知道就買汽油了
早知道的話,秦寒在來的時候就買兩桶汽油了,到時候汽油一澆,小火一點,任憑它什麼樹,都得跪在自己身前叫爺爺給他跪舔!
可是現在他真的是什麼都沒有,能有一把尼泊爾軍刀的話,也可以啊!
看着眼前巨大的食人樹,秦寒犯起了難。
橫衝直撞的話,他一定不是這食人樹的對手。
但就此離去的話,他又心有不甘。
有那個男人願意在女人都脫衣服的時候離開?
錢跟女人,就在自己的眼前,秦寒現在離開,就有點沒男子氣概了,這不像是他們孤兒應該有的慫氣。
“媽的,拼了!”
秦寒咬了咬牙,臉色一狠,瘋狂的瀏覽着自己僅有的幾個道具,腦海裏面在不斷的模擬着對應方案。
食人樹的枝葉有毒,可以用東西將自己露在外面的身軀擋起來。憑藉著他身上質量還算是不錯的冒牌阿迪達斯,堅持個幾分鐘應該沒問題,最起碼不會被輕易的撕破。
食人樹的枝條能夠將人束縛,而且刺透進人的身體,只要秦寒能夠保證自己的身體足夠堅硬,不會輕易被勒的無法動彈,他就可以騰出時間來對付那些想要鑽進身體吸收血液的枝頭。
可以把金屬探測儀綁在身上,有金屬探測儀的阻擋,他就算是在被食人樹的枝條纏住之後,也有一定的空間活動自己的身體。而且關鍵時刻還可以放棄金屬探測儀來一個金蟬脫殼。
至於武器的話,他可以使用洛陽鏟。
這玩意好歹有一個鋒利的邊緣,有機會就可以將那些紙條斬斷。
另外還有通靈燭,實在不行就把通靈燭點燃,食人樹喜歡生存在陰暗潮濕的地方,通靈燭最少會讓它感覺到不適應。
心中做好打算,秦寒立馬拿出繩索將金屬探測儀綁在了胸前,隨後又將背包摳出了倆眼,一手拿着洛陽鏟,另一手纏上了繩索以免在關鍵時刻打滑。
順着食人樹周圍看了一圈,食人樹上並沒有任何可以通往地下的洞口,這說明很有可能這食人樹是在秘境已經建成之後移植過來的。
想要通過它進入地底下,只有兩個辦法。
第一,扳倒它!
第二,從它上空,穿過樹榦進入。
這倆辦法之間,秦寒很容易的選擇了第二個。這麼大的樹扳倒談何容易,就算吃了菠菜也做不到。
所以只能冒險一點,從它的正上方找到入口,順着它鏤空的樹榦鑽進去。
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既然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秦寒就要動手了。
將洛陽鏟拿在手裏,秦寒大喝一聲,一鏟子狠狠的捅在了那樹榦上面。
緊接着,一道鐘聲被敲響伴隨着憤怒的“沙沙”聲便已經傳了過來。
秦寒抬頭一看,上萬條像是小蛇一樣的樹枝已經在同一時間聚集在了自己的腦頂,甚至已經有好幾道枝條纏繞在了他的腰間,一把將他撈起,瘋狂的朝着上空奔襲而去。
只是眨眼之間,秦寒的身體已經漂浮在了百米高空,腳下的景物變得渺小無比。
食人樹的樹葉在耳邊摩擦的沙沙作響,一根根紙條帶動着樹葉圍攏在秦寒的身邊,毒蛇一樣吐着信子瘋狂的扎在秦寒的身上。
好在秦漢出門前為了取暖穿了一件光滑的羽絨服,那些葉子落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撞在了玻璃上一樣紛紛被折彎。
而那些試圖來扎秦寒腦袋的葉子也都被背包擋在了外面。
至今為止,秦寒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太大的威脅發生。
不過他同樣也不敢輕敵,要知道這些像是小蛇一樣的枝條才是這食人樹最厲害的殺招,它的束縛力比起蟒蛇可是一點都不遜色。
在葉子攻擊了秦寒一陣無果之後,那些蛇一般的枝條便已經纏繞在了秦寒的身上,從脖子到腳,猛地收縮。
“咔嚓...咔嚓...”
一陣陣摩擦的聲音在秦寒的四周響起,他身上的金屬探測儀已經承受不住開始彎曲。一股憋屈感也傳遞了上來,他被這些枝丫給纏繞的連喘氣都變得很艱難。
可也正在這時候,秦寒暗道機會來了。
他將洛陽鏟緊緊的握在手裏,猛地對着面前的枝條一圈揮舞,隨後又方向一轉,對着腳下用力的咂了下去。
“咔嚓!”
一聲脆響聲在秦寒的腳底下響起,纏繞着他小腿的那些枝條,頓時被秦寒一鏟子鏟斷了不少,流出了一道道黑色的鮮血。
這些食人樹,還真他嗎的是靠着吸食活物的血液生存下來的啊!
秦寒在震驚的同時,也看到了那樹洞的中間,殘存着許多的動物屍體,野貓、野狼、老鼠,甚至還有蛇!
被秦寒斬斷了不少枝條之後,那些斷裂的紙條迅速朝後面撤了下去,不過緊接着又有更多的枝丫朝着秦寒包圍了過來,想要繼續將秦寒重新包裹。
不過秦寒怎麼會給它們繼續重新包裹自己的機會。
在那些枝條被斬斷之後,秦寒的雙腳也得到了釋放。
他拚命的舞動自己的小腿防止那些紙條控制自己,與此同時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洛陽鏟再次朝着大腿上鏟去。
現在秦寒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獲得自由,只要獲得了自由,那剩下的事情就都好說。
“咔嚓!”
“咔嚓!”
“咔嚓!”
隨着秦寒不停的將洛陽鏟揮舞在自己的身上,他身上的食人樹枝條就已經被砍斷了不少,而秦寒能夠活動的範圍也變得越來越大了。現在除了胸口處的枝條之外,剩下的地方,都已經全部恢復了自由!
看到了希望,秦寒目光一恨,一咬牙,洛陽鏟再次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咔嚓!”
脆響一聲,他的身體瞬間恢復了自由。
與此同時,地心引力的作用也被淋漓盡致的發揮了出來,秦寒在砍斷了所有枝條之後,身體急速向下落去。
一股失重感油然而生,上百米的距離,對於一個人正常的普通人來說,那是足以將他摔成肉餅的高度。
而秦然就這樣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