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 質問
一時之間這件事情轟動了所有人,對於這高級商場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因為所有的人都相信這座高級商場是非常安全的,應該保持着絕對的私密性,不會暴露客人的信息。
同時也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意外。
結果還是發生了,該開除的人被開除,該尋找的人依舊在尋找着。
林風親自將白羽墨再次的白羽墨回了白家。
白明山親自過來迎接,今天又差一點出了意外,恰巧林風出現自己的女兒,成功的脫離了危險。
如果不是他剛好路過那個地方,也許自己的女兒今天就不能活着回來。
很多的話直接積累的心中無法說出來,但是感激的心情是不會輕易表達出來的。
但是卻一直謹記在心。
“走,快進去喝一杯。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們白家不知道怎麼謝你。”
白明山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就心有餘悸,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接二連三的出了這樣的事情。
差一點就再也回不來了。
而且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和肖軼冉扯上了關係。
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就十分的生氣,自己忍不住的抽打了肖軼冉幾個嘴巴。
雖然他在昏迷的狀態,但是這樣也足夠讓白明山解氣。
而且也並不知道肖軼冉到底佈置了怎樣的人。所以現在輕易動不了他。
“不必如此,我只是恰好路過,這一切都是巧合。”
林風淡淡的微笑,覺得自己不應該留下來。他們家中應該有着自己的事情要處理,自己身為外人應該要避嫌才對。
“剛好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去處理,我現在該回去了。雨墨已經平安的回來,我就可以放心了。”
林風直接說明了自己只是送白雨墨回來,至於最後的事情,自己也並不想管太多,這全部都是白家自己的私事,自己作為外人,不應該摻和在一起。
白明山看着林風如此見外的樣子,就知道他並不想摻和在這件事情上。
於是便點頭直接放他離開。
倒也沒有強求,讓他一定要留下來。
白羽墨表情冷卻的看着車子離開,內心開始有一些猶豫不決,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如果真的一切都和肖軼冉有關,自己到底應不應該聽從父親的安排?
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呢。
還是應該去見一見肖軼冉,到底為什麼要如此的對待自己?
白明山本來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女兒的,想要悄悄的處理了。
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用被自己的女兒知道,可是結果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沒有想到肖軼冉之前竟然佈置了人,而且也並不知道這樣的人還有多少。
“女兒你現在怎麼想,要不要見見他?”
白明山有些不確定到底應不應該讓白羽墨去見肖軼冉?
白羽墨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點了點頭,直接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雖然自己很少去地下室,但是小的時候玩過那個地方有一個非常奇怪的暗室。
後來長大了漸漸的就不去玩了。
現在想起來,如果最隱秘的地方,那麼應該只有那裏了。
白明山看着自己女兒成熟的模樣,好像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逐漸的已經長大了。
面對危險的事情的時候,也不再撲到自己的懷中哭泣。
已經逐漸的變得堅強了起來,不再是那個愛哭的小女孩了。
走進地下室裏面非常的乾淨,就在這個時候,肖軼冉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
記得自己在昏迷之前,聽到了白明山要處決了自己。
非常的慌張,非常的驚恐,可是怎麼也掙脫不了那幾個人的手。
最終逐漸的陷入了昏迷,本以為自己會不明不白的死掉,沒想到竟然還能夠成功的在次睜開眼。
“你怎麼會在這裏?”
肖軼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白羽墨十分的意外,沒想到自己還能活着見到她。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對待我?你在外面到底佈置了多少人?”
白羽墨直接說著。
人都已經在面前綁着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和他繞彎子。
於是直接問出了他的企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剛剛蘇醒過來的肖軼冉,還十分的懵懂。
明明在上一秒得知自己即將要死掉,沒想到還能夠再次睜開眼睛。
而且還看到了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
“我實在是不懂你的意思。”
肖軼冉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抓住,而且差一點會死在白明山的手中,所以之前並沒有絲毫的準備。
就算有準備,當時的情況之下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得了自己,自己連肖家的人都沒有見到過。
“這個人見過沒有?”
白羽墨拿出一張照片。
上面的女孩子妝容非常的厚重,偏偏卻輸了兩個非常清新的髮型。
就像是兩個極端一樣特別的奇怪。
但是絕對是看過一眼之後,是忘不了的存在。
“是一個曾經幫助過我的女孩,她怎麼了?”
肖軼冉直接說出了實話,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沒有必要撒謊。
在這種情況之下也沒有必要給自己再添麻煩。
“她今天差點綁架了我,所以我要問的是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準備。”
白羽墨非常冷靜的說著,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
肖軼冉看着白羽墨冷漠的表情實在是很驚訝。
自己當成她的未婚夫以來一直看着她溫柔的模樣,從來都沒有看到如此冷漠的情況。
一直以來都是高貴的模樣,很難讓人接近。
“我並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並沒有準備,至於她為什麼這樣做,那你就得問她了。”
肖軼冉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沒有死掉,原來是因為多虧了那個打扮非常奇怪的姑娘。
如果不是她出面找到了白雨墨,可能自己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雖然不明白他的用心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卻非常感激他的行為,不然的話自己已經死掉了。
所以對於這件事情自己不願意再提。
同時也不願意再想。
直接坐在躺椅上,眼睛冷漠的看着一旁。
不願意與白羽墨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