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救援隊
“小張,我這可是怕你生病了才過來的,你可不要對姐姐我動手動腳的哦!”
曼姐的聲音響了起來,似乎是在警告我,但語氣卻很溫柔。
而和曼姐一起過來的,竟然還有蕭晴,當然蕭晴是睡在曼姐旁邊的,她還一臉警惕的盯着我,“你可不要不規矩,不然……不然我和你沒完!”
蕭晴說完就扭過頭去,看也不看我,自己睡了。
有了曼姐在,現在沒有那麼冷了,我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可是沒過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忽然發現,黑暗中,一個人影鬼鬼祟祟悄然的朝我接近了過來。
我心底一驚,手已經拽住了放在身旁的消防斧,不過我定睛一看,心底卻微微鬆了一口氣。
竟然是秦小憐趁着劉輝睡著了,悄悄的來到了我的身邊。
“張起,我有話想和你說。”
秦小憐貼到了我的耳邊來,似乎是故意一樣,在我的耳邊輕輕吹氣,帶着一股誘惑的味道。
“有什麼事?趕緊說。”
我大概猜到了這女人想要說什麼,心底忍不住冷笑。
“張哥,我就是想說一句對不起!以前我不懂事,被劉輝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到了荒島上我才發現,男人就該是你這樣,希望你能原諒我做的那些蠢事……其實我還是愛你的……我和他只是逢場作戲,是為了工作……”
秦小憐瞪大了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我。
我聽了心底冷笑,你還是愛我的?那你的愛可真廉價啊!
“我和你早已經是陌生人了,你愛不愛我和我有什麼關係?與其做這些沒用的,你不如做好自己的事情,好好表現!”
我平靜的說道,這女人先前的背叛,讓我早就對她徹底死心,這些天,我覺得不爽,只不過是因為我認為自己不比劉輝那畜生差,想爭一口氣而已!
至於讓她好好表現,那是因為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我們這群人的物資分配,應該按照對團隊的貢獻來分配,比如我就應該得到更多的資源,像劉輝這種廢物,沒什麼本事,就應該吃我們剩下的。
如果秦小憐對我們的求生團隊,做出了貢獻,我還是不會區別對待她,這有利於我們這個生存團隊的穩定。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秦小憐似乎誤會了我的話,她身體僵在那裏,臉也紅了起來,緊接着竟然飛快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現在不行,等沒人的時候,我給你……”
我去,這女人還以為我是想要她的身體?
呵呵,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我還想多說兩句,她卻一副羞澀的樣子,趕緊鑽回了劉輝的懷裏,把我噁心壞了。
也不知道,那熟睡的劉輝要是知道了這一幕,會怎麼作想?
秦小憐這女人當初能綠了我,現在綠了他也是不出人意料的事情啊。
這女人完全是把自己當做商品,把愛情當做籌碼罷了。
前半夜發生了不少事,但是後半夜卻比較的安穩,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外面的雨也都停了下來。
那燦爛的陽光和昨天的暴雨相比,無疑讓人的心情大好,我伸了個懶腰,隨便洗漱了一下,就抬腳朝山洞外走去,昨天暴雨之後,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
另外,山洞裏的食物也沒有了,我想去摘點野果,充當早餐。
不過,我剛剛走了幾步,就聽到曼姐在身後喊我。
“小張,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曼姐朝我跑了過來,不過我卻發現,她好看的眉頭緊皺着,似乎有什麼心事。
我們兩個走出了山洞沒有多遠,就見到了海岸線,以前我抓過兔子的那一片森林,現在已經完全被大海淹沒了,只有一些長得高的樹,還有樹榦和樹冠露在海面上。
不得不說,昨天的情況的確非常驚險,如果慢一點的話,可能我們現在都已經死了。
我在山洞四周逛了一圈,想確認四周的環境,不過沒有走出多遠,曼姐就忽然很嚴肅的問我,“小張,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
我聽了之後,不由神情一滯,她是指什麼?
昨天晚上,我和秦小憐的話,被她聽到了?
“你看這是什麼?”
我正揣測着呢,曼姐就從衣兜裏面,掏出來了一張證件。
我一看這證件,心底不由感到了一絲不妙,這證件是昨天我在那救援隊屍體身上找到的,可能是睡覺的時候掉了出來,被她撿到了。
眼見曼姐已經發現了,我只好硬着頭皮把昨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怎麼會這樣?救援隊的人,竟然會出事?”
曼姐立刻察覺到這裏面的不對勁,俏臉上全是陰雲,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曼姐,你也別太擔心,興許是出了什麼意外吧。我們會離開這裏的。”
我連忙安慰道,但是這話說出去我自己都不是很相信。
我們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救援隊的人遲遲不來,還會出事?
要知道,距離我們的船出事到現在,已經快三天了,游輪出事,上千人遇難,這絕對是可以驚動全國的大事,可是現在一切都這麼風平浪靜,實在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這些事情,曼姐你不要告訴其他人,我們先在島上其他地方找一找,或許還能發現別的救援隊的蹤跡。找到了他們之後,或許我們就有辦法離開了呢?”
我雙手按在曼姐的肩膀上,這樣說道。
曼姐聽了之後,勉強點了點頭。
在曼姐這位生物學知識十分豐富的“嚮導”的幫助下,我們摘了不少野果,這才回到了山洞裏面。
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醒過來了,在商量今天該做些什麼好。
首先是這山洞夜晚太冷了,我們都覺得應該弄一些野草回來,烘乾了鋪在地上,這些活就交給了幾個女人。
而我和劉輝則是負責打獵,尋找今天的食物。
因為這幾天的表現不佳,劉輝這個時候也沒有像先前那樣侃侃而談,大吹特吹了,他只是坐在角落裏,不時掃過我的眼神極為怨毒和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