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大結局(下)
等到所有的大道符文全部沒入我胸口之後,鴻鈞老祖所釋放的時空力場也立刻解除。
單純的四十九條大道還不足以掌控時空,可我身上原本就有遁去的一,現在五十條大道全部融合,時間、空間、萬事萬物,所有的法則都被完整的大道所轄制。
鴻鈞老祖驚怒交加,從天道王座上面衝下來。
“時間凍結一切!”
“時空轉換!”
“歷史的塵埃!”
……
好像一條瘋狗一樣,竭盡所能的使用從位面之書中獲取的時空之力,然而這並沒有任何作用。
鴻鈞放棄了用時空之力對付我,開始對我用神術攻擊。可我現在是已經掌控了宇宙萬理,他那些億萬年修來的道法在我眼中看起來簡單而又可笑。
我輕而易舉的就把它們全部躲開了。
大道不能提升戰力,但是卻能無限制的提升自己的威嚴。掌控了四十九條大道的天道,還無法徹底避免被挑戰,但是我不一樣!
我的尊嚴不容冒犯!
鴻鈞老祖手段盡出,勇氣一點點的消失。最後像個孩子一樣抱頭哭了起來。
他哭的越大聲,秦始皇笑的也越大聲。
“范無命,謝謝你讓我死的如此開心。我聽說過你的故事,我也相信一個有情有義的人間會比現在要美好的多。塵歸塵土歸土,吾去也!”
秦始皇說完這段話。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
活的榮譽,死的光輝。
“鴻鈞,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去死了?”我冷冷的說道。
“范無命,你不能殺我!你身上還帶着人類之心,我是眾神之主。你如果殺了我,整個人類都會受到眾神的報復。別忘了,殺上天道王座的只是一小部分神明,人間處處有神。”鴻鈞站起來大聲說道。
鴻鈞老祖說的沒錯,假如我還帶着人類之心,還真的不能殺他。只可惜,人類之心根本不在我身上。
所以我很果斷的就出手了,拔出辛洛斯一劍斬向鴻鈞老祖。
“既然你不讓我活,那麼就一起同歸於盡吧!”
……
我以為鴻鈞老祖已經喪失了所有的勇氣,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在臨死的那一瞬間,引爆了自己的元神。
鴻鈞老祖是源生之火所化,源生之火是宇宙未生之前就存在的能量。根本不受大道威壓的限制,他的怯懦和眼淚都是在偽裝,目的就是這最後的毀滅攻擊。
爆炸后產生的能量衝擊直接打散了我的身體,我的神魂也被轟成了無數的光點,消散在白矮星平台上。
一切都結束了,白矮星吞噬了所有的屍體,法器,平台上空空如也。至於那完整的五十條大道,化成一個王冠的模樣,落在天道王座上面,安靜的等待着新的主人。
……
人間,萬金山雲霧峰。
歸雲觀在廢墟之中重生,隨之重生的還有李淳風的第三魂。
“和我所料的一模樣,所有人全部死絕,大道五十成了無主之物。我有時候我真的想問問我自己,我到底是有多猛?哈哈哈……”
李淳風的第三魂狂笑着飛向天空,飛向天道王座。
人間,南極冰川最高峰。
麻衣神相范劍出神的望着天空,李淳風的第三魂沒有逃脫他的神念感知。
“他去了嗎?”慕容錦繡問道。
“嗯。”范劍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不和他爭?你有這個實力,你若出手,坐在天道王座上的應該是你。”
“我和無命一樣,胸無大志,我的目標是你們。”
從此人間再無范神相,一起消失的還有慕容錦繡、韓冰、姜不忘。
……
人間,天山雪神王座。
自從范無命死後,雪神就回到了天山。
面無表情的坐在王座之上,雪花在她眼前飛舞。
這一天的雪下的很調皮,總是朝白輕雪的眼裏鑽。鑽進眼睛裏,融化流在臉上。讓人無法分清到底是雪水還是淚水。
等到淚水在臉上結成了冰凌,白輕雪用手抹去,地面上已經一片冰凌。
過了一會,等雪下的厚實了,白輕雪站起來,用手堆了一個雪人。
雪人的五官揉捏的很清晰,模樣正是范無命。
“你總怪我愛你太少,總怪我太過冷漠,現在我總算用眼淚補償你了。”白輕雪撫摸着雪人的臉頰動情的說道。
“你說過的,將來會在我們心底憑藉愛意重生。”
“無命,我想你了。”
白輕雪閉上眼睛和雪人擁抱。
如果她現在睜開眼睛,她會發現她抱的已經不是雪人,而是變成了真人。
……
人間,風神王座。
宋鈺慵懶的躺卧在自己的王座上面,身前擺滿了就數不盡的美酒。
風神好酒,千杯不醉。
可是這一天風神醉的很快,因為她又想到了自己的愛人。
她想范無命的時候,都會大醉。醉了就會把自己全部脫光,躺在和范無命曾經歡好過的床上,回憶每一個體位。每一個喘息。
在一聲悠長的嘆息之後,宋鈺的眼睛開始恢復清明。
“你總說虧欠我太多,不該惹下那麼多相思,應該專心的對我一個人好。”
“其實,你一點都不欠我。遇到你。就是我宋鈺畢生之福。”
“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你愛她們的時候,我也會當做是在愛我。”
“回來吧,無命。你再不回來,西門明月怕是要忍不住去偷腥了。還有血舞。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你說過的,將來會在我們的心底憑藉愛意重生。”
“無命,我想你了。”
宋鈺沉沉睡去,渾然不覺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
……
天上,月宮。
血舞和西門明月剛經過一番大戰。香汗淋漓。
兩人有約定,單日血舞主攻,雙日西門明月主攻。
她們都是慾望很強的女人,也是對范無命渴望最厲害的女人。她們不僅需要范無命回來安撫她們的心,也需要他來撫慰她們的身體。
“血舞。你說無命會不會騙我們?”西門明月問道。
“怎麼了,你壓制不住自己的心魔想去偷吃了啊?靠,老娘已經很努力的討好你了,你居然還不滿足。”
“滾犢子,我是怕你忍不住偷吃。血舞。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給無命戴綠帽子,我可饒不了你。”
“呵呵,咱倆誰更放蕩,你自己心裏真的一點逼數都沒有嗎?”血舞冷笑着說道。
“血舞。你是不是吃了不幹凈的海鮮,今天怎麼那麼皮痒痒啊?”
“是啊,我就是皮癢,來啊,你來撓我呀!”
好吧。倆人又開始了。
她們做這種事的時候,總是很專註。
以至於根本沒有發覺,有個男人走進了寢宮。
男人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並沒有出言打擾她們,反而安靜的欣賞着這一幕活色生香。
……
人間。太清宮。
芳華依舊的流風櫻,穿着寬鬆的道袍,踢拉着一雙拖鞋在太清宮的竹林裏面散步。
她走路的姿態很奇特,一步三搖,特別的慵懶,也特別的俗氣,就像村姑一樣。
范無命的死讓她傷痛欲絕,她回到了太清宮,回到了第一次和范無命見面的地方。
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流風櫻盤膝而坐。任由靈魂脫殼而出。
靈魂圍繞着山林飛行一圈,卻沒有再見到當初的那個翩翩少年。
過了許久,靈魂有點疲憊了,重新回到身體。而流風櫻卻不肯睜開眼,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無命。我流風櫻這輩子最大的壯舉就是奪走了你的除夜。”
“那時候,你心心念念只有白輕雪。算起來,金鱗銷魂液還是我們的媒人呢。如果不是它搞鬼,我們之間根本無法開始這段情緣呢。”
“你說過的,會在我們的心底憑藉愛意重生。”
“我想你了。”
流風櫻自言自語說了一會話。抱起膝蓋嚶嚶啜泣起來。
如果她抬頭,那個讓她哭泣的男人就在她面前。
……
大荒,鏡像世界。
姑射仙子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回到這裏,她不過是因為流着眼淚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就出現在木族神木城中。
還好。這些木族子民還記得她是木族的聖女。
而青帝也認可了她的權利,讓她享受聖女的一切待遇。
姑射仙子每天忙於族人事物,用忙碌的工作來緩解對范無命的思念。
有時候,她也會抽出時間去崑崙。站在崑崙廢墟上,回憶當初離開大荒時的場景。
她曾經有過一段很長時間的心結,說來也好笑,最終幫她打開心結的人卻是白輕雪。
姑射仙子想,你白輕雪背叛無命那麼多次,都有臉回來,我姑射也只是錯了一次,為什麼還要折磨自己呢?
“無命,范閑已經長大成人,我回大荒的時候,他已經在準備結婚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人間,我想和你一起參加咱們兒子的婚禮呢。”
“你說過的。會在我們的心底憑藉愛意重生。”
“無命,我想你了。”
姑射仙子用手摘下一片桑葉,低下頭輕輕的用手指捻弄。
“心如桑葉,又是花開時節。”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
姑射仙子回眸的一瞬間,淚濕雙頰。
……
耳語森林。青丘城。
胡媚娘坐在王座之上,明明穿着女王的衣着,流露出來的卻是女奴的心事。
她又開始想她的主人了。
“主人,媚娘好想你。”
“不是你,媚娘已經死了。你於媚娘有救命之恩,但是真正讓我感激的是你讓我留在你身邊。”
“你說過的,會在我們的心底憑藉愛意重生。”
“我想你了。”
胡媚娘,還在痴痴發獃的時候,一個宮廷傳令官從外面快步走進來。
“啟奏女王陛下,外面有個人類男子求見。”
“來着何人?”
“他說他叫范無命!”
……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
我便一步一蓮花祈禱。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歲月催人老。
風月花鳥,一笑塵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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