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避塵珠

第九章 避塵珠

黃四爺爺此時好象還有些猶豫,說道:“我們是不是要聽聽孩子的意見,畢竟這件事主要責任在我-----”

我爺爺不耐煩的打斷,“跟你什麼關係啊,還考慮什麼?!小悸那次重病要不是道長出手相救,小悸能活到今天嗎?大家都也知道小悸他九脈加身,這是註定的事情,是福不是禍,是禍就去見識一下這禍端有多大?”

聽了這話,我忍不住差異,爺爺今天變現的格外精神,和我印象裏面那個溫柔慈祥的爺爺一點也不一樣。

黃四爺爺這時過來和我們說,你倆別問太多事情,你們都是大學生了,讀的書多,本事大,腦子也靈活。但是畢竟經歷的少,該說的你們不問我們也會說,不該說的,你們問了我們也不會說。

你倆7歲就離開村子了。本來我們以為這樣就可以保護你們,沒想到到底還是躲不過。既然躲不過,就像你爺爺說的,那就是見識見識。

我聽得雲裏霧裏的,但是知道四爺爺這一番話下去,我一肚子疑問被他硬生生的又吞了回去。

一旁的小堂哥確實神色凝重,他似乎知道的事情比我多,就連一旁的潔兒姐姐也看着我眼神複雜。

“什麼情況?我是不是在做夢,怎麼感覺這麼奇怪。”

黃四爺爺還在繼續的說著,小堂哥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隻手伸出來搭在我的肩上,小聲說道:“你別多想,自信聽着就好。”

黃四爺爺在那裏像說書一樣說了許多以前我聽說過的故事,有的時間太久我都快忘了。有的還記憶深刻。當說到我童年怪病的時候。我不禁心頭一緊,胸口的玉佩似乎在發出淡淡餘熱。

黃四爺爺說道:“小悸,當年的玄微道長為了就你擅自下山,結果丟了道觀的至寶避塵珠。現在終於又在徽州大學發現了這顆珠子。這次讓你們倆回來,就是讓你們想盡辦法去徽州大學,把這顆珠子拿出來,物歸原主。”

我一聽瞬間蒙住了,看着爺爺問爺爺:“爺爺,你不是和我說道觀後來找不到了嗎?”

爺爺笑着說:“那不是你那時候小,我編的故事嗎?人家道長為了救你,連夜和我們趕下山,結果道觀至寶被賊人趁機偷走了,後去之後,道長被他師傅罰去後山面壁思過十年,後來自然不願意在與我們過多交流,把我們拒之門外也是理所應當的。“

現在道長聽到寶珠的消息,又知道你現在已經是徽州大學的學生了,接觸道珠子的機會自然比我們多,所以人家道觀才來找我們。

我聽這爺爺的話心裏翻江倒海。我不傻我肯定這裏面還有許多事情,長輩們沒說。誰讓我當時確實迷迷糊糊的一點也不記得了。

不過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個小道士剛才聽說我們要幫他,竟然那麼激動。當下就問道:“那我們應該怎樣做?”

黃四爺爺說:“人家都調查好了,那顆珠子當年是被徽州大學文學系的馬博嶺偷走了。現在你又在徽州大學讀書,接觸他的機會多,想辦法把他拿回來就好了。”

“馬博嶺教授”我失聲大喊起來,雖然我讀大學時間還不久,但是馬博嶺老師的名字如雷貫耳,在徽州大學,你或許可以不知道校長是誰?黨委書記是誰?但是馬博嶺教授,確實沒人不知道的,上過央視的《諸子百家》,寫過無數本文學著作,當年高考卷的一篇閱讀就是馬老師的一邊散文。

我下意識又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讓我去偷嗎?這我那裏做得到?

二舅爺忍不住插嘴了:“怎麼就叫做偷呢?就知道你一根筋,所以才把你小堂哥也叫回來,和你一塊行動。“我側臉看着小堂哥,原來他早就知道了。難怪一點不驚訝。

我不死心的問:“馬教授,德高望重,道觀的人為什麼不去和他商量,把寶珠要回來呢?”

這時候爺爺不屑的說:“就那個混蛋東西,還稱得上德高望重。當年你那場病一手就是他主導的。為了偷寶珠,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你下藥,然後動用關係讓醫院裏的醫生都說治不好你的病,最後假惺惺的和我還有你父親說,天柱山道觀裏面的玄微道長才能救你,把道長騙下山,然後他才偷取了寶珠。這種心機的混蛋,能稱得上德高望重。”

爺爺一口氣說了好多,我感覺自己的腦袋瓜都要爆掉了。什麼“鬼使”什麼“法術’”小兒鬼”

原來都只是故事。可是既然是故事為什麼我覺得那麼真實。想不明白。

天也黑了,媽媽和小嬸把飯都做好了。一大家子人,難得的在一起吃了頓團圓飯。

桌上的眾人紛紛再問我和小堂哥大學裏面的趣事,小堂哥說的是眉飛色舞,我確實無精打采,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我雖然離家很久,但是爺爺小時候和我說的鬼使神差的故事我急的很清楚,我雖然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但是從來沒仔細想過,中考,高考,那麼多書要看,我漸漸的都把這些事情淡忘了,甚至我生病的事情,我都忘了,沒曾想到,還真有這件事,還真有一位道長。

還有那位馬教授居然害過自己,這一切發生的太過於匪夷所思了。但是自己不會懷疑爺爺的話的,長輩們辛辛苦苦培養我不可能會騙我,更不可能會害我。既然是報恩,是物歸原主,那麼我就要去做。

爺爺從小一句話說得好:男子漢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一不可愧對父母長輩,二不可愧對江湖道義;三不可愧對天地生靈。

晚上我想去找爺爺聊聊天,畢竟有些日子沒見爺爺了。我也有許多問題,結果爺爺居然推脫說自己累了,這讓我有點失望,看着爺爺進屋的背影,我一瞬間腦海閃過一個念頭,我自己還沒來得及把這個念頭讀懂,就消失了,隨同爺爺進屋關門的聲響一一同消失了。

小堂哥這時候從後面一把抱着我說:“今晚我約了小叔還有二舅爺搓幾把,你來不。“

我沒那個心思就拒絕了。小堂哥一臉失望,囔囔着今晚贏錢了絕對讓我後悔。

在家裏就睡了一晚,第二天黃四爺爺就催促着我們回學校,和我一同回去了不僅有小哥,還有昨天那個小道士,小道士一早就來了,今天他換上便裝,我才發現這個小道士居然是一個女兒身。一夜間小道士變成了小道姑,我和小堂哥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小道姑,昨天那身板,那聲音,分明是一個男的,怎麼今天就變成了一個女的。活見鬼了嗎?

小道姑很明顯看出來我倆的驚訝笑着說:“昨天來的是我哥哥,我是她妹妹我倆是雙胞胎。“

我和小堂哥不是第一次見過雙胞胎,但是這麼像的龍鳳雙胞胎,還是頭一回見,還是道士,就更加奇怪了。

這個道姑感覺明顯活潑的多,一點也不怯生說道:“我哥是道士,我可不是,我是金陵大學的大學生呢?我今年大三了,說起來你倆還要喊我一聲學姐。“

小堂哥一聽立馬街道:“原來是學姐啊,學姐好。“

我原地愣着不動,這年頭大學生這麼多的嗎?一下子又出來了一個金陵大學的大三學姐。這一碼一碼的都是什麼情況。

黃四爺爺看出了我的疑惑:“靈靈,可是一個好女孩,是隔壁韓家村的大學生。從小就出國了,特意回來高考還考上了那年的全市前十去了金陵大學。這次也是玄微道長怕你倆拿不回來避塵珠,特意讓靈靈過來祝你倆一臂之力。

小堂哥諂媚的說:“那是必須的,有了靈靈學姐的幫助,那自然是如虎添翼,水到渠成。”

我忍不住鄙視小堂哥:“你這丫的,怎麼就這麼臭不要臉。不就是漂亮一點嗎?一副漢奸樣。”我不像小堂哥那樣心大,反倒是問了一些問題。

原來靈靈學姐是金陵大學和徽州大學的交流生。這次要和我們一起去學校。小堂哥則是請了兩個月的病假。就這樣奪珠三人組形成了。

臨走的時候我還是沒看見爺爺,和爸媽道別之後,我又抬頭看了一眼院子,院子裏依然是空空蕩蕩,看來爺爺確實是不打算和我見面了。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就這樣患得患失的我又踏上了回校的路,這次回家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心情和今天的天空一般陰鬱。

經過好幾個小時的折騰,我們三個順利到達徽州火車站。雖然我和小堂哥是生在農村,但是這才不能阻擋我們隊城市的喜歡,我們都是社會的棟樑,國家的明天,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建設全靠我們來建設了。雖然我已經來過一次徽州了,但是第二次來這裏還是會被大城市的繁華震驚到。

倒是靈靈姐表現的挺平靜,站在一邊安靜的看着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古老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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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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