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調戲了太子爺
“啊!”雲瑾瑜驚呼一聲連忙放開,剛才的觸覺還留在掌心,經久不絕。
雲瑾瑜一張小臉羞的通紅,這二十多年來,她可還是個小白花呢!男人胯下的那東西她見都沒見過,現在竟然還握了這麼久。
“對……對不起……”
眾侍衛看傻了眼,這種尷尬情況他們也從未遇見過,侍衛首領眨巴眨巴眼,愣愣地冒出一句。
“完了,殿下失身了。”
說完就感覺到背後一陣冷意,連忙回過神,手腳麻利得解下自己大氅將太子爺前面圍住。
雲瑾瑜此時才看清她無緣無故招惹的人竟生了一副顛倒眾生的面容,頓時眼中泛出無數桃花,眉眼一彎,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
“美人兒……”
侍衛首領吸了口氣,慌忙將太子爺捂得嚴嚴實實,一點春光都不讓這女人瞧見。
“沒想到,小弟弟還挺大的。”說著,雲瑾瑜有意無意得掃過剛才的地方,想起剛才手中的觸覺,一雙眸子儘是猥瑣。
首領侍衛驚恐得瞪着她,這整個西宸國,哪裏敢有女人這般調戲他們太子,死定了,死定了……
此時眾侍衛已經開始在心裏默默算着雲瑾瑜的死法。
五馬分屍……
凌遲處死……
千刀萬剮……
想想就不寒而慄。
那絕美的太子爺拳頭攥的咯吱響,薄唇緊抿,鳳眸緊緊盯着雲瑾瑜,恨不得能噴出火來。
他這目光太懾人,雲瑾瑜偏過頭去。
“別這麼看人,很不禮貌的。”
半晌,太子爺終於開了口,壓抑着全部怒火,咬牙切齒,近乎低吼。
“把她給爺宰了!”
太子爺下了令,眾侍衛豈敢不從,當即連拖帶拽得將雲瑾瑜從他們太子爺的浴桶里弄了出來。
“喂喂喂!你們溫柔點好不好,別這麼粗魯嘛!大家都是文明人……”
侍衛對她的哀嚎充耳不聞,直接拖着就往外走,她的衣衫盡濕,緊貼着身子,露出曼妙曲線,可這群不解風情的侍衛仍是毫不留情地拖走,在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水印。
太子爺是出了名的有潔癖,現在這個女人一再觸了他的逆鱗,就算宰了,也得拉出去宰,不能污了他的眼睛。
“放開我,放開我……”雲瑾瑜死命地掙扎,沒想到這個美人兒居然會真的想要自己的命,登時便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趁侍衛將她從門口要拖出去的時候,她冷不丁雙手死死扒住門,侍衛猝不及防,脫手了。
雲瑾瑜索性就直接趴在地上,將雙手雙腳往裏藏,活像個只有殼的烏龜。
“你們幾個大男人,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么?怎麼說人家也是個女孩子,能不能有點風度!”雲瑾瑜氣鼓鼓得說到一半,就想把胳膊抽出來指着他們罵,隨即又怕他們再拎着自己胳膊給自己拖走,終是沒有抽出來。
雲瑾瑜罵了他們,又回頭斜了一眼眸中怒意不減的太子爺,頗為不忿地哼哼道:“一個男人,那麼小肚雞腸,不就摸了摸看了看嘛,我都不怕長針眼你怕毛啊!”
一道利劍般的目光直射向侍衛首領,他當即打了個寒戰,連忙拱手:“殿下息怒,屬下這就把她拖出去!”
說完,大步上前,毫不留情的拎起雲瑾瑜的衣領,嘴角冷冷一笑。
“你以為縮起來,我就沒有法子了?”
說罷便要將雲瑾瑜拎起來,卻發現這女人竟然重的要命,雲瑾瑜橫豎就是縮着脖子縮着四肢,一副我就不動,你愛咋地咋地的樣子。
首領還真覺自己小瞧了這女人,拎了三次對方都紋絲不動的時候,首領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你到底是吃了什麼長這麼大的。”
看着不胖,卻重的要命。
雲瑾瑜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咧着嘴嘿嘿笑,時不時向那絕美的太子爺挑挑眉,大有一種挑釁的意味。
太子爺面色一沉,冷冷道:“拎不動,就給爺踹出去,她要是再待在這兒,你的腦袋也就別想要了。”
首領冷汗涔涔,這太子爺發起怒來可是當今皇上都惹不起,他可不想小命留在這兒,轉頭看着怔在原地的女人,心中又覺得彆扭。
讓他一個大男人踹飛一個女人,怎麼想怎麼不合適。
雲瑾瑜瞧出首領的遲疑,忙不迭得使勁兒眨巴眼睛,想用此招讓他放過自己。
原本還有些遲疑的首領看了這個樣子的雲瑾瑜,當即定了心,這女人這般欠揍,無需憐香惜玉,如此這般想着,照準雲瑾瑜的屁股,毫不留情,一腳踹下去。
“砰!”
雲瑾瑜飛起來劃了一個弧線,又重重落到門外。
頃刻,門外響起雲瑾瑜破口大罵的聲音。
“奶奶的,一群變態,老子記住你們了!”
雲瑾瑜揉揉被踹疼的屁股搖晃着站了起來,也知道這地方不能久留,還是先跑為上。
雲瑾瑜這想法剛出,一道劍光掠過,直衝她胸口而來。
“殿下要你三更死,不得留你到五更,姑娘,得罪了!”首領話音剛落,手中的劍便刺入雲瑾瑜的胸口。
外面雲瑾瑜的慘叫聲傳入屋內,太子爺卻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慢悠悠得伸着雙臂,等着侍衛給他將衣服穿戴整齊。
慘叫聲又來了第二次。
獨孤滄懿這次微微皺眉,惜風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基本上一次解決,利索得很。
怎麼這次,一個女人,還沒順利解決?
正當獨孤滄懿疑惑之際,竟然又傳來了第三聲慘叫。
侍衛替他系好腰帶后,瞧着他們太子爺面色不善,便不發一言得退到後頭。
可是接下來,獨孤滄懿就發覺了不對勁兒。
慢慢從慘叫,變成了慵懶的呻吟,還帶有絲絲挑釁。
“你是不是沒有吃飯吶,你累不累啊!要不然你歇會,換個兄弟接着來?”
時不時還夾雜着兩聲“哎呦”,似是不想抹了惜風面子。
“喂喂喂,我說你別亂捅行嗎大哥?就不能專一一點只捅我這一個地方?我這衣服是真皮的,很貴的,捅爛了得賠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