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立馬辦了你

第二百三十六章 立馬辦了你

方裴南那言不由衷,心不在焉的樣子一下子把水遙逗笑了,看來這傢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他現在哪裏是在看醫學報告,資料都拿反了,還裝的真是那麼一回事,實在是有些滑稽。

就此水遙便起了逗弄的心思,可方裴南一向是個愛面子的,直接揭發了準會給他鬧個大紅臉,還是徐徐圖之的好。

“你看看你,天天不是手術就是報告,好不容易藉機休息了一天,還看這些勞什子的東西做什麼?”

說著,水遙就要上去奪方裴南手上的東西:“要不然你好好跟我說一說,這報告上都寫了什麼?”

果不其然,方裴南的眼神更加飄忽不定了,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還想趁着水遙不注意,偷偷往報告上瞟幾眼,做個小弊,這樣的表現讓水遙差點憋成內傷,更是比他先快一步搶走了手上的東西。

“大老遠的跑來就不要再提工作了,反正多一日不多少一日不少,今兒個聽我的,把手上的東西放一放,好好歇歇,畢竟工作常有,而良辰美景不常有嘛!”

水遙說完最後一句話,一顆心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跳起來,自己都說得這麼明顯了,這個榆木疙瘩能聽明白才好。畢竟,這種事情讓她一個女孩子提出來,多不好意思呀!

聽后,方裴南的臉上浮現了兩多不太正常的紅雲,甚至連一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擺了。

“”今天天氣不錯,確實是良辰美景,不過時間不早了,聽爸說你最近比事情比較多,還是趕緊休息吧。”

方裴南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這麼說,這小丫頭片子年齡閱歷跟上去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多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被誰給污染了,嗯,看來這件事情自己下去得好好調查調查。

眼看着都已經快要上鉤的魚就這麼跑了,水遙哪裏齦放過這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呵,方裴南,你想繼續給我裝正經,想都別想!今天有她水遙在,這傢伙就是被架上烤架的小乳豬,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就算是插了翅膀也難逃了!

可老話說得很好: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看來今天自己要想把這小乳豬給切割成塊兒,撒上醬料品嘗了,還得放大招!

此時,先前讀過的三十六計在水遙的腦海里飛速篩選着:先來個英雄救美,哦不,這種情況應該叫美救英雄,這個招式雖然經典,可未免也太老掉牙了,況且他們倆最開始就是這麼認識的,不妥,不妥!

要不,來個苦肉計?等會喝水的時候,自個兒假裝被熱水燙到了嘴,給這傢伙撒個嬌,藉著這個機會求抱抱,求親親?嘖嘖嘖,這樣貌似不太符合她水遙女王冷艷霸氣高逼格的人設啊!

水遙愣怔間,方裴南就已經換好衣服,收拾好了東西,打算提着公文包走人了,真別說,這一身高端定製的西裝穿在身上,一副十足十的精英派頭看上去還真挺對水遙的胃口。

反應過來,水遙暗搓搓地握了握小拳頭:此時不上,更待何時!老娘再也不想看豬跑了,老娘今兒個非吃豬肉不可!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方裴南的衣角。

“那個,等一下!我想跟你生猴子。”

噗!

這句話才剛剛說完,水遙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找個地縫鑽進去!還冷艷霸氣呢,這都什麼玩意兒?難不成今天晚上自己的腦子被豬給拱了?呸呸呸,這傢伙該怎麼看她?說這句話還不如剛剛用個勞什子苦肉計呢,咋看都比這個靠譜多了!

靜默之後,還是長久的靜默。

咦?方裴南怎麼沒反應啊,難不成他真的石化了?

就在水遙在原地都快變成一座雕像的時候,方裴南終於轉過身來:驚訝,不解,怎麼還有隱隱的…歡喜?

兩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感情深厚的已經像一個人的左手跟右手一樣,誰都離不開誰,對彼此了解的深入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能比得上。水遙的理解沒錯,方裴南確實激動了,而且還激動的不行,嘴上含笑,眼中有光。就像海平面一樣,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可內里早已暗潮洶湧。

方裴南想起了兩人第一次牽手,第一次在南風高中的湖畔接吻,雖然後來有很多次,可他們無不是淺嘗輒止,只是輕輕一碰,水遙就立馬把臉移開。一直如此端着的人偶爾主動一回,原來這麼有趣。k

他不是沒想過把最好的留到結婚那晚,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上去,自己今天不交糧,怕是寸步難行啊!既然這樣,他方裴南還當什麼和尚!反正水遙是他命定的妻,自己又不是那種完事了就提起褲子跑路的渣渣,好好的鮮花不採,莫不是腦子被洪水給沖了?

這邊方裴南經過了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戰,正準備開動,可這不言不語的樣子在水遙的眼裏實在是太不正常了。難不成真像蘭蘭說的那樣,這方裴南,那方面有問題?

“喂,我說,方裴南,你會不會真的有問題啊?看你的面相,最近臉色不太好,嘴唇還有點發白,是不是有點虛啊?要不明天,我給你做點烤韭菜?唔!”

擦!這丫頭說什麼呢,越來越離譜了!還烤韭菜,肚子裏的花花腸子是得抽出來仔細清洗清洗了,今天自己還真的好好振一振夫剛才是!這小嘴喋喋不休的,實在是太麻煩了,還是趕緊堵上的好!

水遙的烤韭菜是做不成了。方裴南這傢伙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跟三天三夜沒吃飯一樣,抱着自己就啃了起來,嘴巴、臉頰、耳朵無一倖免。慢慢的,不知怎麼回事,水遙覺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了,腳有些軟。

正當水遙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一不留神被王大頭他們偷偷下了什麼咒術時,身上的外套就跟長了腳似的,不受控制地掉在了地上。隨後,嘴角狠狠疼了一下,接着便對上了方裴南那有些惱怒的神情。

“平時看你做什麼事情都盡心儘力的,怎麼今天一再跑神?除了我,不許想其他的任何人!”

呵,方裴南,你他媽的屬狗的?敢扔老娘的小外套,誰怕誰啊,難不成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想到這兒,水遙便暴躁地撲了上去,開始毫無章法地扯起了方裴南的西裝口子,該死的,大晚上的穿的這麼人模狗樣的做什麼,現在連解都不好解,他肯定是故意的!這臭男人!

“呵呵!”

看水遙跟個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咪一樣咋了毛兒,方裴南忍不住笑出了聲:自己看過她太多的樣子,有害羞的、禮貌的、憤怒的、認真的,每一樣都各具特色,別有風情,而今天的水遙身上跟塗了秘葯一樣,讓自己沉迷其中。媽的,真是該死的溫柔!

“阿遙,別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件衣服不是這麼解的,跟着我!”

說著,方裴南便將水遙那比貓爪子還小的小肉手包裹在掌心裏,隨着他的指引,一件一件,從西裝外套、領帶、襯衣、到褲子,按部就班,有條不紊地…脫掉。

“你,你,我。”

不多久,方裴南身上便再也沒有一絲絲的桎梏。精壯的手臂,蜜色的肌膚,迷人的聲線,這一系列交織在一起,就好像是毒藥一樣,水遙覺得自己已經醉了。

“別著急,馬上就輪到你了!”

方裴南這句話讓水遙又羞又惱,什麼東東啊,搞的自己跟多麼迫不及待似的,這個方裴南以真是的,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老實可靠的,可不想都是他的偽裝!呸,臭男人都一個樣兒!

“方裴南,你變了!怎麼這麼油嘴滑舌的!”

水遙把頭往旁邊一扭,巧妙避開了某男人的攻勢,果不其然引起了對方輕微的不滿。只見他低下頭,將水遙的身體重新擺正,湊了過去,嘴角一挑,解釋到:“難道你沒有聽過,風月場上的計謀不算是計謀,而是情~趣嘛?”

“不要臉!”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後面的具體是什麼情況,水遙已經記得不怎麼真切了,可到底誰說這種感覺十分美妙的?我靠,絕對是造謠好不好?除了最開始感覺渾~身軟的成了一團漿糊以外,最大的感受就是疼!太他么疼了!什麼是水深火熱?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吧。

隱約之間,水遙好像聽見方裴南問自己什麼來着,唉,真是豬腦子,當時只記得這男人的紅唇白齒和不斷順着臉頰流下來的汗,起起伏伏間,所有的記憶好像就如同夜間順着樹椏吹過的風,一吹而散,什麼都不剩了。

待水遙回過神兒來,身旁的男人早就不知所蹤。

“擦!不公平,老天爺太不公平了!憑什麼我疼得要死,方裴南這個大尾巴狼卻神清氣爽,春風得意的?這妥妥的是構造歧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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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多金女總在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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