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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開慕長歡，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眼睛發紅，看着她道，“歡歡，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你夢到了什麼，告訴我！”

“我夢到了什麼……”聽蕭赫問起她的夢境，慕長歡整個人瞬間脫力，她抬起手，捂住了......

《折腰令》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