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選誰好
極綜的人最近感覺很奇怪,難得回來述職一次的大長老,這次和大管家掐的時間好像有點長!
以前大長老也會和大管家互掐,但是這次掐的好像比以前要動靜大了點!
不應該啊!雖說以前兩人也不對付,但至少在大是大非面前那是絕對的統一戰線的!
大長老每年的預算都是需要大管家去批複的!同樣,每年極綜的所有支出和開銷都是大長老下面的人掙回來的!這兩人明顯的是屬於都是自家咽喉被對方掐着的關係啊!
當然了,跟着起鬨的還有兩人的直屬下屬們!
“司農姑姑,大管家今天和大長老又掐起來了,吵的聲音大了點,把沁兒小姐給吵醒了!老祖生氣了,然後罰兩人都去寫悔過書去了!”一個身穿綠色衣服,容貌俏麗的女孩一路小跑着跑了進來。
正在查看面前各種植物生長狀態的司農臉色一頓,然後忍不住嘆氣說,“去把我那個柜子裏的第二個抽屜里的那個藥包拿出來,然後各裝一份給大管家和大長老送去,就說是降燥敗火的,讓兩位大人都用熱水沖了喝!記得,千萬要親自交到他們身邊的人手裏。”
女孩聽了,立刻答應了下來,轉身就要往外跑。
“萱草!等等!司學在幹什麼?我回來后怎麼都沒見到她啊!”司農皺着眉頭問。
叫萱草的女孩被這麼一問,立刻又轉回身無奈的說道,“別提了!司學姑姑現在正在學宮裏看書呢!您不在的這段時間,老祖給她送去了好多書籍,聽說都是以前從祖星上帶回來的!司學姑姑正在學習呢!”
“在看書?那你給大管家和大長老送完葯以後,立刻去通知司學姑姑,讓她趕緊找個地方躲一下,我估計等會大長老他們的人八成就會過去了!”司農一聽,忙囑咐。
萱草臉色一僵,也想到了什麼一樣,“糟了,我剛剛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大長老和大管家兩人已經派人往學宮那裏跑了!司農姑姑,要不要直接傳信息給她啊!或者直接通知掌書她們啊!”
司農一聽,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搖頭說,“不用了!司學那人只要一看書,幾乎就是掐斷外界的聯繫的!除非親自派人去見,否則的話根本就不會出來的!
算了!遲早還是會找到她的,就這樣吧!你先去吧!要是大長老和大管家再鬧起來的話,你記得千萬躲遠一點啊!”
萱草茫茫然的點了下頭,掉頭就往外走,邊走邊腹誹,這兩老人家也真是的,每次都吵,不吵的臉紅脖子粗不罷休,現在好了,血壓都高了吧!
這次更過分,直接就驚動老祖了!還好老祖沒有讓大家一起跟着些悔過書,要不然的話,極綜八成又要炸鍋一次了!
還好姑姑跟着老祖學了不少東西,每次吵架了都不忘給兩位送去葯!
雖說心裏不滿,但萱草還是恭敬的將藥包給兩人近身的人送了過去。
“萱草,你過來幹嘛?”議事堂外站着的一個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男子見跑的氣喘吁吁的萱草,立刻關切的問。
“陶朱!司農姑姑讓我送來的!讓您用熱水給大管家沖了喝!”萱草把一個藥包送到了男子的面前,然後又覷了眼另一邊站着的一個沉默的男子。
“止戈!這是司農姑姑讓給大長老的!”萱草小心的將另一個藥包給那個男子遞了過去后,立刻就又站回到之前的戴着眼鏡的男子的身後,只是眼睛卻不自覺的一直朝那人身上看去。
“多謝了!”男子只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又開始仔細的聽着屋內的動靜。
見男子不再看自己一眼,萱草癟癟嘴,然後也認真的聽着屋內的動靜。
屋內的兩個老人正在吹鬍子瞪眼的互相看着。
“東方陌,你說這養孩子的事明明是我們的事,你和我們爭什麼啊!這孩子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誰能有司農那麼好的能力啊!你要是把孩子不小心給養沒了!秦祖不得扒了你的皮啊!”大管家臉色漲的通紅,但依然和大長老據理力爭着。
大長老也不示弱,他也抻着脖子吼着,“我不否認司農擅長養東西,從動物到植物,只要是喘氣的,經她的手就沒有養不活的,但是林朔,你要搞清楚!老祖想要的是什麼人!不是那種像萱草一樣跑個幾步就喘,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嬌小姐啊!你看看司農把那孩子養的!我每次見了她都替她擔心,生怕刮來一陣風,就把她給吹跑了!”
門外無辜中槍的萱草...........
陶朱和止戈兩人都默契的看了眼萱草那幾乎一隻手就能抓住的腰,然後又默契的都轉過了頭!
“司學我們就不用說了!那孩子壓根不是養孩子的料!你看看我下面,司禮和司戰兩人,雖說是個男的,但是哪個帶徒弟養孩子不是一把好手啊!
你看看司禮,這壓根就不用說了,十八歲出去歷練,五大行星都轉遍了,沒有他談不下來的事,那嘴皮子溜的,把別人賣了,別人還要樂呵的幫他數錢呢!
還有司戰,你看看,那體能,那素養,誰見了他不得退避三舍啊!就要把孩子養成這樣,這樣在外面那殘酷的環境裏才能活得下去!”大長老說的唾液橫飛。
大管家這麼一聽可不樂意了,他立刻反駁道,“你也知道啊!他們倆是男的,孩子是女的,這大老爺們能養出什麼樣的孩子出來啊!秦祖可不樂意見到個女漢子啊!
你也別和我爭了,反正每次你都爭不過我!我覺得這事肯定就是司農的事了!你述職完了還不趕緊走,別留在極綜礙我的眼!”
大管家說完,立刻就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一副端茶送客的模樣。
一直在極綜長大的大長老也明白端茶送客的意思,但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一屁股坐在大管家對面的椅子上繼續爭辯。
“林朔,你別不知道好歹,你可別忘了,我手下的兩個人每年給你們送來了多少錢財,保衛了你們多少次的生命安全!我這是為你好!難得有這麼個機會,你就不能讓讓我嗎?”
“嘁!這話你和秦祖說去啊!你敢嗎?你的意思不就是我們極綜上下都是你養着的嗎?你好大的能耐啊!這話都敢說出口啊!要不要我去請秦祖出來評評理啊!
你還好意思呢!你也不想,你手下的那些人哪個不是司農和司學兩人教出來的啊!怎麼著啊!忘本了啊!還是翅膀硬了想飛拉!”大管家吵架從來就沒輸過,見大長老衣服不依不饒的樣子,立刻又擺開了架勢。
大長老一聽,立刻爭辯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誰不知道我對極綜是最忠心的了!你這是倒打一耙!本末倒置!血口噴人!”
門外的三人都無語的互相看了看,大長老什麼時候吵架贏過大管家啊!真不知道他怎麼會每次都屢敗屢戰的!
“陶朱,我怎麼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啊!什麼養孩子啊!現在極綜不就是沁兒小姐一個孩子嗎?老祖不是說要親自教養的嗎?兩位大人爭個什麼勁啊!”萱草聽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們吵架的點在哪裏!
陶朱點了下萱草的腦袋,只說了一句話,“不該問的別問!過耳就忘,知道嗎?”
見陶朱和止戈兩人都看着自己,萱草立刻伸了伸舌頭,俏皮的舉手小聲說道,“我保證過耳就忘!”
眼見着裏面的動靜越來越大,陶朱終於忍不住了,他伸手敲了敲門,“大管家,你們聲音小一點,再大的話,等會再驚動了老祖就不好了!要是再罰你們二位寫悔過書怎麼辦啊!”
這話一出,裏面立刻消聲了,緊接着門猛的被拽了開來,兩個老人滿臉的怒氣瞪着門外來不及跑開的三人。
“都長本事了啊!聽牆角聽到我們頭上來了啊!什麼是非禮勿聽不知道嗎?這麼多年的教學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啊!一個個的都長本事了啊!翅膀都硬了是不是啊!”大長老首先發難。
“就是,一點規矩不不懂,回去把極綜的管理手冊都給抄一遍,然後每個人再寫一份悔過書過來!”大管家也不甘示弱,立刻也做出懲罰。
萱草現在是後悔不迭啊!司農姑姑剛剛還說要自己遠着一點的,自己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
“大管家!不關我的事!司農姑姑讓我來給兩位送葯的!”萱草忙解釋,悔過書先不說,極綜的管理手冊足足一塊磚頭那麼厚,那一遍要是抄下來,自己這一年也別想出極綜的大門了!
陶朱和止戈兩人也正準備給自己辯解一下。
大管家鬍子一翹,正準備再教訓萱草幾句的時候,遠遠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大管家,大長老!老祖請兩位過去一趟!”
順着聲音看過去,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孩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呀!心月狐啊!怎麼讓你來的啊!快來坐會吧!老祖是有什麼吩咐嗎?”大管家一見這男孩,立刻滿臉的褶子都快笑成了一朵菊花。
男孩笑眯眯的擺擺手,“老祖讓我順便看看二位是不是還在吵架的!說要是吵架的話,就去再加抄一遍極綜手冊!對了,是用小篆抄寫哦!老祖最近正在練這個字體呢!”
兩個頭髮花白的老人臉色登時一僵,立刻心有靈犀的攬着對方的肩膀說,“哪有吵架啊!我們倆關係好着呢!正在談事情呢!”
男孩也不說破,依舊笑眯眯的,“那就請吧!我陪着二位大人過去吧!”
大管家個大長老立刻鬆了口氣,兩人不管萱草三人那瞪得溜圓的眼珠子,互相堆着笑臉跟在男孩身後。
“心月狐啊!老祖還叫了別人嗎?”
“叫了啊!和我一起出門的是穀雨姐姐,她去學宮請司學姑姑去了!”
“司學?”兩位老人不敢相信的互相看了看。
“是啊!老祖的意思!有什麼意見嗎?”心月狐笑眯眯的問。
“沒有!沒有!老祖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深意!”兩人立刻擺手。
此時的學宮裏,坐在幾個大大的書架前的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女子手上的筆一頓,一張已經快寫好的悔過書就這麼廢了!
“穀雨姑娘,你沒開玩笑吧!”
“司學姑姑!您是我的啟蒙老師,我哪敢跟您開玩笑呢!快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見老祖吧!”個子高挑的女孩趕緊賠着笑說道。
司學遲疑的看了眼桌上已經寫了一半的悔過書,“那幫大管家和大長老寫的悔過書........”
穀雨二話不說上前就把兩張紙撕了個乾淨,“老祖的事最大!讓他們自己寫去!”
司學看着漫天飛舞的紙片,嘴唇張了張,還是認命的起身跟着穀雨出了學宮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