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論一個幫主怎麼把一幫子人練成殘廢
我把吳波按在地上,抬手就是一拳下去,他用手抓住我的腿,想要把我拉開。我輕易把他的手掰開,然後一條腿半跪着,一隻腳踩住他的胳膊,又是幾拳下去。村長們和縣長見勢,嘴裏喊着“使不得”就要過來拉我,我一抬身子就把他們全部躲開,隨後又朝着吳波打了幾拳。縣長叫了守在門口的衙役,可他們都畏畏縮縮地不敢過來攔我。我又站起來踹了吳波幾腳,朝他吐了一口唾沫,繃著臉環顧了一周,也不管嚇呆的眾人,徑直離開了。
回到家中,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吳波看上去還是和以前一樣,怎麼也不像是會拯救全縣的人。即使他是想藉此讓別人把他當英雄,他又是從哪裏得到治這瘟疫的法子的呢?之前吳波曾經消失了幾年,這幾年裏他都做了什麼?按理說這些事我都不該管,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可我越想越覺得好奇,想了半天,我吩咐張恩把孫鵬叫來找我。
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孫鵬走了進來,他先抱拳行禮,說一句“拜見幫主”,隨後問我:“幫主把我叫來,可是有事交代?”
我點點頭,“你帶幾個人,到吳波家盯着,看看吳波每天都會幹什麼,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能看一下吳波家裏都有什麼東西。”
“是!”
孫鵬出去調人去吳波家,我坐在椅子長嘆一口氣,揉了揉腦袋,自從成了所謂的“英雄”后,我手頭上的事貌似多了很多,素素的仇還沒有報,又多了一個吳波。現在想想,如果我沒有成為英雄,也許我會在一兩年之後才能成功娶到素素,素素也就不會死在婚禮上,我也就不會因為這件事和吳波又扯上關係。
現在,孫鵬去調查吳波了,我也該着手準備為素素報仇了。當初我說要用許多個我打敗高澤,所以我是時候教底下的兄弟們功夫了。但其實我能教他們的並不多,王天華師父和慧覺師父的功夫,沒有經過他們的允許是不能輕易傳給別人的,我的看家本事倒沒什麼顧忌,但我總不能指望靠偷光高澤的家產來給素素報仇吧?所以我只能教兄弟們一些基本功,剩下的,我打算讓他們出去自己學。
我又把兄弟們聚集起來,只有孫鵬和暗部的兩個人沒有來。等兄弟們都站好,我先咳了一聲,隨後說到:“兄弟們,從今天起,我將教你們武功,讓你們個個成為以一敵十的高手。但是,學了我的武功,就要擔負起幫我給素素報仇的責任,你們,可願意?”
弟兄們皆是齊聲喊到:“願意!”,就連張恩這個文人也站在我旁邊小聲說願意,我笑着看了看張恩,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多學點東西總是好的嘛!”弟兄們都被他這句話給逗樂了。
我將兄弟們分成五組,每個部的人為一組,所有的人都會學習基本功,其次,衛堂的人將會比別人練習更多的攻擊、防禦招式,暗堂的人則會着重學習我的一身輕功以及縮骨功,而器堂的人會着重於力量的練習。
我先把弟兄們解散,獨留下張恩、王楠、劉奇、譚克、王回以及暗部的副部長馬樂。
我盡量讓自己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對着六人說到:“我今天教給你們的,你們要牢牢記住,待回去之後,要認真地教給自己手下的人,明白嗎?”
“明白!”
我點點頭,“你們都已經錯過了練武的最佳年紀,想和從小習武的人打出同樣的招式,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這就說明你們不能用和其他人一樣的方法練武。在練習上,你們要更加註重力量的訓練,在招式不如別人的情況下,以力量的絕對優勢來打倒對手。所以,除了我今天教你們的基本招式外,每個人都要每天舉二十斤的石頭三百次,圍縣城跑三圈。器堂的人,要舉二十斤的石頭五百次,圍縣城跑五圈;衛堂的人,舉三十斤石頭五百次,圍縣城跑八圈,比別人多練習一個時辰的招式;暗堂的人,要圍縣城跑十二圈,每天把自己塞進高三尺,寬一尺的缸里,堅持一個時辰。能做到嗎?”
六人又是一起喊到:“能!”
“好!那麼我先教你們第一招,凌雲腳!看好了!……你們誰那裏有假人嗎?”
眾人你看我一樣,我看你一眼,想笑又不敢笑,都是搖了搖頭。
我尷尬地咳了兩聲,“那可惜了,凌雲腳在沒有對手的時候是踢不出來的,這樣,譚克,你向我出拳,我教你們如何在對方出拳的時候反打。”
譚克點了點頭,走出列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看我也準備好了,左手出拳向我打過來。我身子往左側偏,同時腿伸到譚克兩腿之間,右手抓住了譚克的手腕,腿和手同時發力,將譚克按倒在地上。
“在別人出拳打你的時候,這樣是最簡單的反打動作,不需要身法以及力量,當然,這種方法也是很容易破解的,譚克,”我向譚克勾了勾手,“來,我向你出拳,你用我剛才教你的方法反打。”
譚克起來後站到我面前,我等他站好了,問他:“準備好了嗎?”譚克點了點頭,我放慢拳速,向譚克揮出左手,譚克學的倒是挺快,先是側身一躲,隨後同時出右手和腿,我把胳膊一彎,譚克一掌抓空,他趕緊來絆我的腿,我卻是抓準時機把腿抬起來,順勢勾住了他的腿,又抓住他的手,身子往下一壓,讓他半跪在地上,又把他的手往後輕輕一掰,隨即鬆開了手,以免傷到譚克。
這之後,我又教了他們幾招比較簡單的招式,就讓他們回去各自教自己的部下了。張恩並沒有部下,我讓他留了下來。
我把張恩帶到房裏,我讓張恩坐下,又給我們兩人都倒了茶。我端起茶杯泯了一口,嘆了一口氣。張恩看出我心中有事,問我:“李兄愁上眉頭,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嗯,的確。”
張恩一抬手:“李兄請講,張某願為李兄排憂解難。”
我又嘆了一口氣,“我就是想不明白,吳波消失的這幾年到底做了什麼,那麼多名醫都治不好的病,他怎麼就能治好呢?”
張恩呵呵一笑,“原來李兄是為這事煩惱,這有何難!李兄可還記得,曾經有一個大夫來看過病之後,說了一句‘不能惹天農宗’就驚逃似的走了,依我之見,此事可以從天農宗調查。”
我一拍腦門,“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現在就把孫鵬叫回來,讓他去調查天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