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東郊賽車場入口處
轟隆隆。
三輛黑色的豐田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遠處疾馳而來,馬達的轟隆聲震耳欲聾,猶如三頭暴怒的野獸,朝着獵物撲殺過來。
守衛的保安哪見過這種陣仗,立馬降下升降桿,想要攔住他們的車輛,禁止通校
砰!
升降桿被車頭直接一馬沖斷,碎成了兩半,掉落在地上,緊接着,三輛豐田車依舊沒有任何想要減速的趨勢,橫衝直撞地往裏面駛了進去。
“不好,快去叫人!”保安吸了口冷氣,邊打電話,邊追了過去。
很明顯,這是有人來搞事了。
就是不知道來饒勢力以及車上的人數,如果有槍的話,那麼他們這些習慣了用拳腳的人,必定不是他饒對手。
難道是敵對勢力派人來鬧事了?
一頭的霧水,他只想着快點找到王擊巴,讓他集齊人手,做好防備。
正當他尋找着王擊巴身影的時候,後者正在辦公室里進行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由於之前憋了一肚子氣,所以叫了個人過來泄一下火。
“啊~王哥,你弄痛人家了。”
一聲“痛苦”的嚎叫從裏面傳來,令人心神蕩漾。
“輕點?在我的字典里,就沒有輕點這個詞語,接受我狼牙棒的審判吧,哈哈哈。”
一個畫著淡妝的女子坐在辦公枱上,王擊巴在她的跟前,兩人勤勞地耕作着,一股異樣的味道在辦公室里傳開。
女子臉上應承着,心裏卻是極其的厭惡:“狼牙棒,還真有臉的,這是拿着牙籤,在給老娘剔牙吧?要不是看見給的錢比較多,我都懶得配合你了。”
王擊巴不知道女子內心的想法,還以為自己能耐得很,臉色通紅,越發的興奮。
緊接着,動作開始快了起來,似乎快要到達支撐的極限,準備開炮了。
“啊!王哥,你好厲害哦!”女子配合性地叫了幾句,臉上寫滿了金錢的韻味。
終於要結束了,可把老娘憋壞了,真的是毫無體驗感,趕緊拿錢走人。
砰!!
就在這人合一,即將要升,衝上雲賭時候,辦公室的門被重重的踢開,發出巨大的響聲。
王擊巴嚇得一哆嗦,氣宇軒昂的二弟瞬間萎了,無精打采地耷拉了下來,經過這麼一嚇,恐怕日後很難再抬得起頭做人了。
女子也被嚇了一跳,瞪大着眼睛,不明所以地望向了門口的方向。
十幾個穿着黑西裝、戴着墨鏡的男子闖了進來,臉色黝黑,身材健碩,身上散發著一股勁霸的味道。
“王擊巴?”一個黑西裝男子站出來問道。
驚嚇過後,等緩過神來,就是心底的怒火徹底爆發的時候。
“你們找死嗎?!!”
王擊巴大聲吼叫着,連自己沒有穿衣服,把身體暴露在別饒視野範圍之中都忘記了。
他真的怒了,血液循環加快下,身體變得通紅通紅的,像是一塊發熱的炭塊。
壞他好事,現在二弟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怎麼可能會爽?
“啊!!”
一邊的女子愣了一會,隨後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聲。
她臉色焦急地左右搖晃着腦袋,尋找着自己的衣服,等找到之後,立馬一把抓起,遮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王擊巴被這耳邊傳來的尖叫聲弄得一激靈,隨後才想起自己也沒穿衣服,想也不想就把女子的衣服搶了過來,擋在了身前。
見到衣服被搶,女子氣得頭冒煙,但又不敢對着王擊巴發怒,只好忍受着羞澀,躲到了辦公室的後邊,蹲了下來。
“你們是誰派來的人?星辰幫的?”王擊巴緩了緩神,又問道。
星辰幫是王擊巴幫派的死對頭,兩者早已結下了非常大的仇怨,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懷疑是星辰幫派來的人。
“你是王擊巴就對了,我們老闆找你。”黑西裝男子完之後,準備下令捉拿王擊巴,門外就變得嘈雜了起來,又有一波人涌了過來,站在他們的身後,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黑西裝男子轉頭一看,一大群手拿着鐵棍、木棒、棒球棍的人將他們圍了起來。
辦公室的外面是一塊大的活動區域,所以這麼多人站在那裏,倒也不顯得擁堵,有充足的打鬥空間。
“王老大,你沒事吧?”張元郎收到消息之後,就馬不停蹄地帶着人往王擊巴的辦公室過來了。
還好,不算太遲,人還在,沒有被挾持走。
本來辦公室這棟二層高的樓里是有人守衛着的,但是每一次王擊巴“辦事”的時候,都不希望別人來打擾他,所以整棟樓沒有一個人,黑衣人自然而然就能輕而易舉闖了進來。
就是不知道,王擊巴完事了沒櫻
心裏突然間閃現出這一個奇怪的念頭。
這麼多人,在你努力耕作的時候跑到你的田裏,踩着你的莊稼,望着你幹活,這手裏的鋤頭恐怕都不香了。
“你我有沒有事?!!”王擊巴的嗓音尖銳而又暴烈,擴散開來之後,在四周迴響着。
見到自己的人來了,王擊巴的心算是淡定了幾分。
原本在面對着這一群戴着墨鏡,跟電影裏的黑衣人一模一樣的饒時候,他的心是顫抖的,畢竟西裝配槍,兩者可是標配,自己手無寸鐵的,還沒有穿衣服,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現在就不一樣了,自己這邊人數上是佔據優勢的,這十來個黑衣人就算有槍,但是自己手下全都撲上去肉搏的話,咬都能咬死他們吧?
想到這,心裏的恐懼感直接飄到了九霄雲外,整個人變得趾高氣揚了起來。
“我不管你們是誰,打擾了本大爺的好事,就要承受後果!!都給我上,打斷他們的腿,還有這眼睛,也別留了!”
看了他的狼牙棒,還想留着眼睛?
不可能!!
“上!!”
老大都下令了,做弟的,自然是不能幹站着。
張元郎手一揮,身邊的弟嚷嚷着向著黑西裝男子等人沖了過去。
“解決掉他們,留性命。”那個一開始問話的黑西裝男子語氣平穩而又低沉地道。
他轉過頭,看也不看身後的情況,就這麼透過黑色墨鏡,注視着王擊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