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野狼群
唐嫣然也不計較,只對他說道:“我這人向來睚眥必報,原本我可以見死不救的,但是,你們是寧牧的朋友我不會如此,但你也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什麼。”
他警告道,豆子他爹沒說話,卻也點了點頭。
“我問你寧牧怎麼樣了?”
“門主已經上了前線,但是那幫人實在是太厲害了,現在他讓我們趕緊撤退!”
“不好,難道爺爺去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唐嫣然暗自吃驚,不等他說完,她已經跑了出去。
寧牧殺在最前,此時他已經跟那個白影纏鬥起來,方才豆子他娘差點中了他的迷魂陣,也正是因為那些毒針。
這白影朝他射出毒針之時他使用了異形幻影,快速逃離,雖然那些毒針一直追着他打,可是,他的速度極快,憑藉著敏銳的聽覺,它快速的分辨出那人的方位,在毒針即將射向他的時候,他抱住那人,拚命的向後一帶,將他用作盾牌,阻止了那些毒針。
那人悶哼一聲,抓住寧牧的手,寧牧低頭一看,那根手慘白無比,就好似殭屍一般,但卻突然軟了下來,並且,掌心像是長出了無數道的堅持,抓着他的手,寧牧一甩手,便將他給扔了出去。
她剛要站出來,寧牧已經如羅剎神一般降臨一劍刺中他的心口,他喘息一聲再沒了生氣,而此時迷魂陣已破,道一門得到了暫時的勝利,赤霄殿那邊已經節節敗退,這到鐵索橋顯然沒那麼容易被攻下來,可他們不放棄,接連試了幾波,直到天快亮了,都沒能攻下來。
這邊,那位主站的人已經打起了退堂鼓,“這群老傢伙怎麼這麼難纏?原本以為只要將這道鐵索橋給攻破,咱們就一定能成,沒想到還是太天真了。”
他嘆息一聲,坐在他對面的人沒有說話,依舊看着前方那道模糊的身影,兩邊雖然相隔較遠,可寧牧的所有舉動他全部都看在了眼裏,這的確是個人才,他所做的判斷也全部都正確,這讓他感到震驚。
寧牧就彷彿是他們心裏的蛔蟲一般,將他們牢牢的掌控,其餘的人已經不敢上前,甚至見到寧牧都露出了驚恐之色,他的修為明明沒有多強,可是綜合實力卻遠遠在他們之上,尤其是他的作戰經驗,當他一出現時,這個必死無疑的局面,便徹底被扭轉了,甚至他們現在也變得岌岌可危。
“你看看都是你乾的好事,我當初就說了,咱們村也來個偷襲,你偏要如此,也怪你太過大意了,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你可別怪我。”
另一人澤西寧痛恨的說道,他四肢強壯,卻是個善謀的人。
關於此次道一門的消息,他們是率先得知的,當初他們在蓬萊境之時,就已經落了下風,如今,若是再不能圓滿完成,只怕不能活着回去,其他幾人面面相覷,“他實在是太猛了,而且他彷彿能未卜先知。”
跟寧牧交手了幾個回合的人說道,寧牧在他們眼中,完全就是一個殺神,跟他對戰,無疑是找死,這個傢伙,就像是條泥鰍一般,他們列陣,想要將他抓獲,可是所有舉動,卻被他事先掌控。
根本就是個難纏的對手,我不管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必須要將他給困住,否則的話,我們一個都別想活。
澤西寧下了命令,但又看了一眼天邊。
他掐指算了算,“讓他們回來吧,再這麼打下去,他們都會喪命的。”
“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不急,等那人出現吧!”
其他人原本還有異議,但聽到他的這話,竟然全部都閉了嘴,先前的焦急困惑,此時全然消失。
他們撤退以後,寧牧帶人退到了其後,清點了一下未受傷的人,他才說道:“此次我們死傷慘重,但是,哪怕只有一人活着,我們也必須要戰鬥到底,他們雖然不在工地,但我肯定,他們還有一手,現在,帶上所有的傷者,我們必須儘快轉移。”
他們來到這裏原本就是看中這裏一所難攻的地勢,但是如今,這顯然已經不能成為優勢,所以必須另謀出路。
聽到寧牧的話之後,大家便開始紛紛準備着後山有一條路可以直通外界,只要出去他們便有一線生機,寧牧走在最前,旁邊跟着唐嫣然,雖然她一直沒現身,可這次將赤霄殿的人逼得節節敗退,他的功勞不可或缺。
“你怎麼這麼了解他們?”寧牧轉頭問道。
唐嫣然狡黠的一笑沖他眨了眨眼睛,“山人自有妙計。”
寧牧也不再多問,繼續朝前趕去。
唐嫣然頓時覺得沒了意思,追上了他,拉着他的手問道,“你怎麼不接着問了?”
“你不願意說,我自然也就不多問,還是趕路吧!”
“我告訴你就是了,我們朝夕相處,對面的那群人有幾斤幾兩,我可是清楚的很,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小時候,我經常被他們欺負,後來長大了,知道了他們的把柄,他們再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她得意的朝寧牧揚了揚下巴,寧牧大概猜到也是如此,不過,他倒是很佩服唐嫣然,或許小時候的她,在那群人的眼中就是個怪物吧,老怪物生的小怪物,不過因為忌憚老怪物的實力,所以才讓她一籌。
但她也爭氣,如今竟然能在這個時候幫上他的大忙。
趕了一段時間之後,道一門的人已經精疲力竭,他們再也走不動了,紛紛喊累。
幾位長老臉色難看,對寧牧說道,“門主,我們都已經趕了那麼久的路,他們怕是追不上我們了,還是歇一會兒吧,再這麼走下去大家恐怕都要虛脫了。”
寧牧看了一眼難受的眾人,他搖了搖頭道,“還不行,我們走得還不夠遠,他們隨時都可能追上來,再堅持一會兒,只要逃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眾人聽他如此說,沒有誰敢抱怨,只能跟在其後。
但是他們剛走出幾步,便暈倒了過去,這下,其他的人再也不敢走了,只感覺那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光是站在那裏,便已經顫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