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可還好？
看着這樣的夫人，江羽明心裏更是動容了，臉上的表情也更加地柔和着，含着情意的眼神，定定地看着王氏，然後說道，“夫人，老爺我能娶到夫人這樣的女子，是老爺我的福分。”
江羽明溫情地說完這話了之後便畫風一轉，接著說道，“夫人，天色很晚了，老爺我便先過去落英院一趟。”
王氏被江羽明這突然地溫情的一面感動着，也被哄住了，這會對於老爺去看望一趟程姨娘，自然也不像剛剛聽到的那樣不舒服了，因此，這會王氏聽到了江羽明這話之後，倒是笑容自然地說道，“嗯，行，老爺小心些看路。”
江羽明自然是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往落英院的方向走去，而江羽明的貼身小廝呂寶柱自然是緊跟在後面的了。
王氏待到江羽明身影消失了之後才轉身向著自己的屋子走去，跟在王氏身邊的自然便是王氏的奶娘楊嬤嬤了。
因着楊嬤嬤年紀更大一些，有經驗，規矩什麼的更了解一些，也能穩得住，因此，王氏便讓楊嬤嬤跟着進了皇宮，至於大丫鬟環碧們，年齡不大，擔心會驚慌出什麼岔子，所以便沒有讓環碧等跟着進皇宮。
這楊嬤嬤見着自家夫人不像是生氣和不滿的樣子，便忍不住地開口問道，“夫人，老爺這會去落英院，夫人不生氣嗎？”
聽到楊嬤嬤的疑惑的問話，王氏輕笑一聲，然後說道，“嬤嬤，你沒聽到老爺怎麼說的嘛，只是擔心程姨娘腹中的孩子，這才着急地跟程姨娘說一下宮宴上的情況而已。嬤嬤你剛剛沒聽到老爺的話嘛，老爺心裏可是一直念着夫人我的功勞呢，知道夫人我辛苦了，我啊，也就大度一些，也省得老爺心裏也惦記着。”
楊嬤嬤聽到了自家夫人這一解釋了之後，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哦，夫人原來是這樣想啊。嗯，夫人這話也有道理，攔着反而不美，表現得大方一些反而讓老爺記住了夫人的好。夫人，還是您想得周到，老奴想得淺了。”
“呵呵……嬤嬤，你倒是不用給夫人我戴這麼高的帽子。這麼說吧，就算老爺剛剛沒有那樣說，夫人我也不會明晃晃地開口反對的。剛剛啊，老夫人可是單獨地吩咐和提醒了老爺和夫人我呢。”
王氏說到這后，頓了頓后，有一些嘆氣地說道，“嬤嬤，你也看到了剛剛宮宴上的情況了，這三丫頭啊，飛黃騰達了，的確是受皇帝的寵愛着，剛剛又在宮宴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被皇帝晉陞了份位，變成了宜嬪了呢！”
“這進宮才多久，三丫頭便從才人的份位爬到了嬪位，你說，這府里的風向能不變才怪呢。就像老夫人說的那樣，這府里啊現在最重要的可以說是皇宮裏面的三丫頭了，老夫人要我和老爺警醒些，約束好下人們，不要太過輕狂猖狂以至於連累了宮裏的三丫頭。”
呂氏一邊走着一邊又繼續地說道，“而且，老夫人還特意地警告和提醒了夫人我，讓我大度一些，好好地照顧程姨娘，萬一程姨娘或者程姨娘腹中的胎兒出了什麼問題，三丫頭也就是宮裏的宜嬪和咱們江府有了芥蒂生疏了起來便不好了。所以啊，現在的程姨娘可不是之前的程姨娘了，夫人我不但不能動還要好好地看顧好程姨娘呢。”
楊嬤嬤聽着自家夫人這幾番話，頓時地有些心疼了起來，皺着眉頭，有些心疼的語氣說道，“夫人，真是辛苦為難夫人了！老奴聽着都要心疼夫人了。”
“呵呵……這也沒辦法，一榮俱榮這四個字夫人我也懂的，為了子熙和晗玉，夫人我也要端正態度，不要讓宮裏的宜嬪對夫人我心生了芥蒂和不滿，從而連累到子熙和晗玉。”王氏聽到自家奶娘心疼地樣子，便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說道。
王氏對於現在府里的風向，也算是有所準備，倒是不覺得很是惱怒，至於程姨娘，瞧着程姨娘的性子便不是那種得意忘形的人，若是程姨娘自己守好了分寸，老老實實地不來挑釁自己，那自己倒也不是不能容忍程姨娘和程姨娘腹中的胎兒。
當然，若是程姨娘自己拎不清，以為仗着宮裏的宜嬪和腹中的胎兒便敢在自己面前囂張的話，那自己可不是好惹的，雖然不會直接地害了程姨娘和程姨娘腹中的胎兒，可也別想要太好過！
待到江羽明來到了落英院之後，果然，落英院油燈都還亮着，進了屋子之後，果然見着程姨娘還在有些焦急和擔心地坐在凳子上在等待着。
“素娘，怎麼還不去睡？”進來到見着程姨娘這樣子，江羽明忍不住地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樣地問道。
雖說江羽明心裏也是料到了程姨娘這會肯定是還在擔心地等待着，不過，待見到程姨娘真的還沒有休息還在等待着的時候，便也有些忍不住地心生不滿了起來。
聽到突然的說話聲，程姨娘忙向著門口看去，見着老爺這會突然地出現了之後，忙說道，“老爺，您回來啦，宮宴還順利？”
這樣地問道的程姨娘見着老爺臉色有些不愉，回想了剛剛老爺問的話，知道老爺也是有些不高興自己怎麼還不去休息，不高興自己累到了腹中的胎兒。
這樣想着的程姨娘忙笑着又說道，“老爺，快些進來，白果，快去給老爺倒杯熱茶。”這樣說著之後，程姨娘便又起了身走出去幾步，繼續地說道，“妾的好老爺，快別不高興了，卑妾只是心裏擔心和着急着，這才還沒有休息而已，保證僅此一次，下次一定會早早地便休息了的。”
見着程姨娘這樣子說，江羽明這才沒有放下心裏的不高興，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樣才對，就算心裏擔心着急，也要顧好自己的身子，腹中的胎兒要緊呢。”
見着老爺重新換上了笑臉，知道老爺是不生氣了，忙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老爺，宮宴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呢？老爺你可有見着詩餘了，詩餘怎麼樣了？可還好？”
聽到了程姨娘迫不及待地問起了三丫頭，想到了剛剛在宮宴讓看到了，想到了自己這麼有出息的女兒，而且這樣有出息爭氣的女兒正是面前這位程姨娘所生的，而且這會程姨娘還這般地爭氣地隔了這麼多年又有了身子，江羽明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
忍不住地揚起了嘴角，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有些驕傲和激動地說道，“素娘，你就是瞎擔心，詩餘啊，在宮裏好極了呢！素娘，你可知道，按着老爺我的官職，原本是沒有資格入座殿內的，可因着咱們詩餘，咱們江府這次可是有資格入座殿內了！素娘，你說都這樣了，詩餘在宮裏能不好才怪！”
江羽明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后，不待程姨娘說些什麼，便自顧地更是激動和興奮地繼續說道，“老爺我可是見着了詩餘了，咱們女兒啊，臉色紅潤，樣貌更是出挑了，一下就是過得很滋潤的樣子，而且在宮宴上，老爺我可是有注意到了，皇帝啊，可是頻頻地看向詩餘呢，看來咱們女兒得寵這一事還真是誇大的，皇帝那樣子的確是喜歡咱們女兒的樣子。”
“老爺，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這下子妾可是放心了。”程姨娘聽到了老爺這些話，有些緊張和擔心着的心頓時地放鬆了下來，臉上忍不住地露出了高興和有些激動着的笑容。
“素娘，這還不止呢！都是素娘你生的好女兒啊！詩餘在宮宴上可是大出風頭了，立了一大功了！”江羽明繼續激動興奮和有些顯擺地說道。
聽着老爺這樣說，說女兒大出風頭，立了大功了，程姨娘頓時便迫不及待地追問了起來，“老爺，這是什麼意思？詩餘怎麼立功了？老爺，快給妾說說。”
見着程姨娘一臉急迫的樣子，江羽明沒有賣關子，而是揚起了笑臉，說道，“素娘，你別急，聽老爺我說。是這樣的，詩餘這丫頭聰明，自己看哪些什麼遊記縣誌這些的書籍，然後便自己鼓弄了一幅咱們大燕國的地圖出來，然後便在宮宴上獻給了皇帝。素娘，你猜怎麼樣？”
“怎麼樣？老爺，快別賣關子，妾心裏着急呢！”聽到老爺說到一半反而停了下來，反問起了自己，這下子程姨娘可更是着急和好奇了，忙催促了起來。
“呵呵……別急，老爺我也就接著說。話說詩餘獻上去的這幅地圖，大家都以為只是瞎弄而已，老爺我還在底下擔心着呢，沒想到詩餘這丫頭可不是瞎弄的，這地圖啊，還真是有用着呢！聽皇帝和其他的宗親大臣們的意思，這地圖可是比現有的地圖還要精準和詳細呢！素娘，你說，這功勞能小嗎？”
“老爺，這是真的？詩餘真鼓弄出了這麼一個有用的地圖？”聽到老爺這話，程姨娘一邊暗自高興着一邊有些不可置信地追問道。
“呵呵……素娘，你也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了吧？老爺我當時也是這麼覺得的，皇帝和其他的宗親大臣們也是這樣地不可置信着。可經過了皇帝，幾位王爺還有幾位大臣的再三確認，不得不相信了呢！哈哈……素娘，你說，老爺我是不是該得意該大笑幾下！素娘，你說，獻了這麼一幅有價值的地圖，咱們女兒可不就是大出風頭了嘛！”江羽明有些激動和得意地這樣說道。
聽着老爺這樣子說，程姨娘才真的相信了真有這麼一件事，可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着！“老爺，詩餘怎麼這樣厲害了？妾發現啊，自從去年年前的那場大病，詩餘這丫頭真是完全開竅了啊，弄得妾有時候也是一愣一愣的！”
“素娘，估計這就叫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雖說之前生病遭罪了，可生病過後可不是開竅了嘛，這可不就叫做後福嘛。”江羽明聽着程姨娘這話，一幅事後諸葛的樣子，點了點頭笑着說道。
“瞧老爺你說得輕鬆，那時候不知道妾擔心得要死了，這風寒可是會要人命的啊，可憐的女兒可不就是差點熬不過去了！”程姨娘一想到之前自家女兒得了風寒，久久沒好起來整日昏沉迷糊的樣子，可不就有些忍不住地悲從中來。
“咳……瞧你說的什麼話，這不都好起來了嘛，女兒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你啊，就別在現在這大好的日子添晦氣了。”聽着程姨娘這樣子說，見着程姨娘一副心有餘悸后怕不已的日子，江羽明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然後便開口說了幾句。
“對對對，是妾着相了。對了，老爺，那後面怎麼樣了？”程姨娘聽到老爺這樣子說，也是回過神來，忙連連地點頭，將這話岔了過去，接着便問起了之後的事情了。
見着程姨娘自己知趣地沒有再繼續剛剛那話題，江羽明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聽着程姨娘詢問起了之後發生的事情，江羽明又忍不住地激動和興奮了起來，忍不住地揚起了高興又滿意的笑容，說道：
“素娘，你這問還真是該問呢。咱們女兒啊，因着這獻地圖的功勞，不但是被皇帝賞賜了玟銀千兩，珍珠寶石以及凌羅綢緞若干，最重要的還是讓皇帝直接將咱女兒的份位從貴人晉陞為嬪，現在，咱們女兒可是從怡貴人變成了宜嬪了！你說，這是不是天大的好事？”
雖然知道自家女兒獻了地圖應該會得皇帝賞賜東西的，不過，待聽完了老爺這話之後，程姨娘忍不住地瞪大了眼睛，一臉興奮和激動着又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着急地追問了起來，“老爺，這是真的？詩餘真的不僅賞賜了銀子珠寶綢緞，還晉陞為宜嬪了？”
就知道程姨娘肯定是歡喜壞了，都不敢相信了，因此，聽到程姨娘這急迫的追問聲后，江羽明還是點了點頭，一臉高興和得意地笑着說道，“自然是真的了！這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宮宴上皇帝親自說的，這還能有假不成！”
見到老爺點了點頭再次地這樣說道，程姨娘才算是真的相信了，相信了的程姨娘忙揚起一張燦爛的笑臉，激動和高興地說道，“太好了太好了！詩餘晉陞為宜嬪了，這下子身份又高一些了，能欺負詩餘的妃嬪更少一些了！”
“你啊，就是瞎擔心，老爺我看啊，詩餘那丫頭聰明得很呢，那那麼容易便被別的妃嬪欺負了？再說了，可不是還有皇帝在嘛，依着皇帝寵愛詩餘那勁頭，估計也不會讓詩餘白白讓人給欺負了！你啊，就好好地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安安心心地養胎，給詩餘添一個弟弟。”
聽着老爺這話，程姨娘也覺得有些道理，這心裏啊也是放鬆了不少，待到聽到老爺最後面那一句話時，程姨娘便有一些擔心和緊張地小聲地說道，“老爺，那若是女孩子怎麼辦？老爺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嫌棄了？”
若說之前的話，江羽明說不準還真是會不高興呢，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三丫頭有出息了做了後宮的娘娘，作為三丫頭的生母，江羽明自然是要比以前多看重幾分的了，而且這孩子生出來之後可是三丫頭同母的弟弟或妹妹呢，自然是不一樣的。
所以，心裏是這樣想着的江羽明聽到程姨娘這擔心了之後，自然是一副不介意地笑着說道，“素娘，你啊，就是愛瞎想，這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可不都是老爺我的種嘛，老爺自然不會不高興的了。你啊，就放寬心，養好胎，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老爺，你這麼一說，妾心裏便放心了。”程姨娘聽着這話，頓時將那點擔心和緊張拋卻了，眉開眼笑地說道。
“嗯，這會天色很晚了，既然已經跟你說了詩餘的事，那老爺便先回去了。”見到該說的都說了之後，江羽明便打算回去了。
自己懷着孩子，身子不方便，自然也沒有一定要將老爺留下來了，因此，聽到老爺這話后，程姨娘便點了點頭，說道，“嗯，行，老爺，妾送你。”
“不用，這天黑的，你身子要緊，別磕到碰到了。”江羽明聽到程姨娘說要送送自己，自然是不同意的了。江羽明這樣說完了之後，便轉身邁開了腳步，離開了屋子。呂寶柱自然是緊隨其後的了，亦步亦趨地跟着。
“姨娘，真是太好了，姑娘晉陞份位了，變成了宜嬪了！這可是一件大喜事啊，恭喜姨娘恭喜姑娘了！”待到江老爺離開了之後，一旁一直在聽着的白果便忍不住地激動地輕呼了起來。
“是啊是啊，恭喜姨娘！恭喜姑娘了！這才進宮沒到一個月呢，姑娘便從宜才人晉陞到宜嬪，這晉陞的速度可獨此一份呢！”白荷聽着白果這話，也是不甘寂寞地激動和興奮地跟着附和了起來。
原本便高興和開心的程姨娘，聽到了白果和白荷這話之後，便更是高興了，臉上的笑容那更是燦爛了。“就你們嘴貧。”程姨娘嗔笑一聲。
“姨娘，這下子可好了，姑娘在後宮過得好，姨娘這會又有了身子，這日子可真是越來越好了。”白果忍不住高興和有些感慨地這樣說道。
“對啊，現在日子是好過了不少。不過啊，你們兩個可得警醒些，姨娘我真的平安生下了孩子才算好。”對比一下之前的日子和現在的日子，程姨娘也是心有所感，雖說女兒這會在皇宮裏，見不着，可知道了女兒在皇宮過得好，程姨娘也就放心了。
“對了，白果，明日你抽空去一趟程家，這個好消息也要跟爹娘和大哥他們分享一下，也讓他們高興一下。”程姨娘想到了什麼突然又說道。
“是，姨娘，奴婢知道了。”白果聽到姨娘這話，忙笑着回道。這是一件大喜事，自然也好讓程家也高興一下。
話說，得了程姨娘吩咐的第二日，白果自然是尋了一個機會出了江府，然後叫了一輛瑪車，向著程家駛去了。
話說程家，自從江府的外孫女（外甥女）也就是江詩餘被選進了後宮，成為了皇帝的女人之後，程家可是比之前更是熱鬧了一兩分，這臨里知道了程家有一外孫女進了後宮當了皇帝的妃嬪之後，那態度可就更加地熱絡和熱情了。
這有生意往來的商戶們，知道更多的這些人家，態度也是來了一個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也是熱絡了許多。
這些改變程老爹和程家人自然是有感覺的，這心裏和臉上高興和得意的同時，又是按着程家二郎提醒的那樣，約束着自己的行為，也是謹慎着沒有收受什麼貴重的東西或者是鋪面或者是田地。
這正當程老爹和程家大郎中午回了家，剛用完了午飯的時候，便聽到了敲門聲。
“小栓子，去看一下誰來了？”程老爹剛用完了午飯正挑着牙齒，聽着敲門聲了之後便對着小廝這樣吩咐道。
“是，老爺。”小栓子聽到這話后忙點頭回道，然後便走出了出去，穿過了院子，然後對着後面喊道，“誰啊？”
“是我，白果。”白果提着程姨娘準備的禮物回道。
小栓子聽着這聲音覺得挺熟悉的，然後又聽到外面出聲的這位姐姐自稱是白果，這才反應了過來。
知道是大姑奶奶江府程姨娘的大丫鬟白果姐姐了之後，小栓子，忙一邊討好地笑着說道一邊麻利地將門打開，“是白果姐姐啊，白姐姐你等等，小的立瑪就給姐姐你開門。”
小栓子說完了之後便又轉頭對着裏面喊道，“老爺，夫人，是大姑奶奶的大丫鬟白果姐姐來了。”
小栓子對着裏面喊完了之後，忙又有些諂媚地對着走了進來的白果笑着說道，“白果姐姐，你來啦，瞧姐姐你拎得辛苦，小的幫姐姐拎吧。”
“嗯，行，那辛苦小栓子你了。”白果聽着小栓子這話，沒有拒絕，很是乾脆地點頭說道。姨娘這讓自己順道帶上的禮物，還是挺重的，自己拎着也是有一些辛苦，既然小栓子這樣地熱情，那自己也不用太客氣。
屋子裏面的程老爹等人聽着小栓子的喊話了之後，知道是自己姑娘的大丫鬟過來了，忙向外張望了起來，等待着白果。
程姨娘的母親也就是林嬸子，忙也讓下人將剛進去溫習着功課的二郎也就是程宇叫出來。自家女兒這會派丫鬟過來也不知道有什麼事呢，還是讓二郎也出來聽聽吧。
白果進來了之後，見着程老爹等人都在，忙行了一個禮，說道，“奴婢見過老太爺老夫人。”
“哎呀，快請起，用不着這麼客氣。”程老爹喊道。
“老太爺老夫人，這是姨娘讓奴婢帶過來的禮物。”白果起來了之後便又指着小栓子手中拎着的東西說道。
“怎麼又拿這麼多東西出來，真是的，素娘就是太客氣了，每次都拿東西出來，家裏又不是很缺那點東西。對了，白果，你家姨娘身子怎麼樣？腹中的胎兒可還好？”林嬸子見着白果這次又拎着禮物出來了便出聲地這樣嗔怪一聲，隨之又是有些着急地詢問起了素娘的情況。
這會素娘可是有了身子，這身子要緊着呢，過去了這麼些日子，這不知道素娘身子怎麼樣了，腹中的胎兒可還好？林嬸子自然是有些緊張着了。
聽到程家老夫人這樣一臉有些着急和擔心地詢問着姨娘，白果忙點了點頭笑着說道，“老夫人，你放心，姨娘身子好着呢，腹中的胎兒也很好，老夫人不用擔心。”
“行，沒事便好。那素娘這一次讓白果你過來是為了什麼？可又有什麼東西想要吃的？”聽着白果說素娘身子好着，林嬸子這才放鬆了下來，然後便又忍不住地這樣問道。
“老夫人，不是，姨娘不是想要吃些什麼，這一次啊，姨娘讓奴婢過來，是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老太爺和老夫人們呢。”
在一旁聽着的程家大郎的夫人呂貞娘聽到了這白果的話后，聽着說是有一個好消息告訴公公婆婆們，便忍不住地眼睛一亮，沒等自己婆婆發問便忍不住地插口問了起來，“好消息？什麼好消息？莫不是三姑娘傳來了什麼好消息？”
聽到這聲猜測地問話，白果便也是揚起着笑容，還依舊是有些激動和興奮地說道，“夫人你這番猜測還真是對的，三姑娘啊的確是傳來了好消息呢。”
“哎呀，到底是什麼好消息？白果，你快些說。”林嬸子聽到還真是自己外孫女傳來好消息，忙有些着急地追問了起來。三姑娘這剛進宮還不到一個月呢，就算是懷上了龍胎，那也沒有這麼快便診出來了啊？到底是什麼好消息呢？
聽着還真是三姑娘的好消息后，程老爹、程家大郎、呂貞娘以及從自己屋子出來了的程家二郎也是不約而同地整齊地看向白果，臉上有些着急了起來。
見着程家人都看向自己，有些着急的樣子，白果忙又接着笑着說道，“老太爺老夫人，奴婢給你們帶來三姑娘的好消息。這不，昨晚不是中秋嘛，咱們老爺老夫人夫人不是參加了昨晚的宮宴進了皇宮了嘛。昨晚啊，三姑娘因着獻上的一幅地圖，立了功，皇帝便賞賜了三姑娘許多的好東西，然後又是將三姑娘的份位提了。”
白果一口氣說到這后，停頓了一下，緩了一口氣，接着又一臉笑容有些激動着地繼續說道，“三姑娘這是從之前的怡貴人晉陞為宜嬪了！三姑娘這會便是宜嬪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