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龍王廟玄機
“泰國龍王廟?”萬千朝皺緊眉頭,手指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當中。
聯想着之前侯汝飛突然跟自己道別,說是要去看望朋友的母親,再到現在朵朵跟他說了白真真的秘密,那麼由此推測的話,白真真估計會去尋找侯汝飛。
朵朵說現在他們已經失聯一天了,白真真急壞了,每時每刻都在想着侯汝飛的事。
“行吧,那你今晚見到白真真了沒有?”
“她說她有些不舒服就去休息了,反正今晚上也是輪到我值班,要不萬哥哥你趕緊去看一下吧,萬一她出了什麼事。”
萬千朝點點頭,轉身飛快的朝白真真的休息室跑去。
但是他已經來晚了,白真真的休息室里一個人都沒有,他找了白真真半天,打電話也是關機的狀態。
他試着尋找她的氣息來判斷她的去向,只能判斷出她已經離開了酒店去了車站的方向,至於後面的他就查不到了,因為在移動的過程當中,她的氣息會變得非常的微弱。
萬千朝斷定她應該是去了車站,準備坐火車過去泰國。
於是萬千朝趕緊回去跟安娜蘇說了一下,安娜蘇也是非常的擔心和緊張。
來不及多說了,萬千朝直接就收拾了一下工具就去了車站。
但是去泰國的下一趟火車要等三個小時,所以他趕過去的時候是會跟她錯過時間的,他現在又不能夠使用瞬移的法力,在不能夠確定對方所在地的情況下使用瞬移,那根本就無法確定她的位置。
所以他只能先跟到泰國去,在她沒有使用交通工具快速移動的情況下,尋找她的氣息來定位她的所在地。
白真真確實已經坐上了去泰國的火車,她不停的問老鼠精那邊情況,問的老鼠精都不耐煩了。
但是回答總是那一句,說是現在聯繫不上他是正常的,要交易那幅畫需要時間,而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解決的。
白真真心裏越來越不安,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侯汝飛現在已經身陷囹圄,作為一個第六感非常強的女孩子,她決定了自己過去把愛人救回來,以後她誰也不想信任,這些所謂的朋友其實都是帶着其他的目的來害自己的。
到了泰國,她火速就趕到了龍王廟之前,地圖上標註的是讓她去尋找一個僧人,她直接就跳過了。
她想去龍王廟探個究竟,她收斂了自己的氣息,裝成了一個香客進入了龍王廟。
這座廟非常的古怪,不像是泰國當地特色的那種寺廟,裏面供奉着很多像是龍王,但是身上又像人的身體的神獸,倒是跟那幅畫的構思差不多。
只不過那幅畫是人的臉,神獸的身體。
這個時候龍王廟裏面也有幾個人正在上香,但是因為語言不通,白真真過去跟他們交流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所以她只能作罷。
她也拿了一炷香,學着他們的樣子跪在了那裏,她用餘光偷偷的打量着周圍。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有一個人站在了她的背後,出於精靈的敏捷,她感受得到這個人身上是有法力的。
她迅速的轉過身來,但是對方已經飛快的伸出手指,狠狠地戳在了她的人中上。
她只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一個穿着紅色的長袍,臉色蒼白,枯瘦的像竹竿一樣的僧人,下一秒她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她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是侯汝飛。
“你怎麼來了,傻瓜。”
“飛哥!”她激動的叫了一聲,眼淚也滾落了下來。
“你怎麼樣,你沒事吧?”侯汝飛就在她面前,可是她伸開伸出手去,卻沒有辦法觸摸到他的身體和他的臉。
他們近在咫尺卻又像是隔着一條銀河那樣遙遠。
“我沒事,你怎麼要跟過來?傻瓜,你中了他們的圈套,我被他們困在了這裏,他們說還要把你給引過來,你不應該過來。”
白真真淚如雨下,現在他們兩個都已經被那些壞蛋給困住了。
“可是如果我不來的話,你讓我怎麼安心得了,是死是活我都要跟你在一起,飛哥對不起,我不應該相信那個老鼠精的話,讓你來到這裏。”
“別說了,這都是我的貪念,我只是想交易出那幅畫換一筆錢,然後帶着你好好的生活,是我失算了,我不應該想着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飛哥你別這樣說,在我眼裏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
倆人流着淚,就這樣遙遠的看着對方。
看起來觸手可及,但是他們卻根本無法觸碰到對方。
但是現在這個空間已經變了,之前像是一個躺着的瓶子,現在瓶子像是立了起來,頭頂的空間倒是很大,但是他們目前身處的空間特別的狹窄,好像一轉身就會碰到“牆壁”一樣。
幾個小時之後,萬千朝風塵僕僕的趕來了,他直接就瞬移到了龍王廟,中途省去了坐車的那個環節。
他也不確定是否白真真會在龍王廟,不過之前他們說的目的地就是龍王廟,過來應該會找到一些線索。
果然,在龍王廟裏他尋找到了一些白真真殘留的氣息,應該白真真就是在這裏對對方給抓走的。
他將手中的一張紫色的符紙握在了手中,然後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礦泉水瓶子喝了一口水,但他並沒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嘴巴里。
這其實並不是普通的礦泉水,而是他用法力加持過的驅魔水,他之所以用礦泉水的瓶子裝在這裏,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然後他默念了幾句咒語,很快他就感覺周圍的氣息開始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
他所念的咒語就是可以將所有邪惡的靈體,或者是其他的角色吸引過來。
猛然,他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帶着殺氣的風,他迅速來了一個漂亮的迴旋梯,只聽得一聲慘叫,一個穿着紅色長袍的男人被他一腳踹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這個僧人正是之前襲擊了他們倆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