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無奈的愛情
這幾天整個紫禁城格外熱鬧，康熙的四十九歲生日就快到了，死氣沉沉的皇宮也有了生機。
我的傷早就好了，康熙卻沒再提讓十三陪我熟悉各宮的事，忘了也好！也沒什麼事，正琢磨着該送康熙什麼禮物，就聽見有人通報，“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到！”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是什麼日子，“八爺黨”居然到得這樣齊。
“玉茗給各位阿哥請安！”
“喂，咱們都那麼熟了，你怎麼這樣客氣起來！”十阿哥大大咧咧第一個過來扶我。
“你的傷都好了么？”十四也關切地湊過來。
“一點小傷，不勞諸位阿哥掛心！”我莫名其妙地失落，有些氣節了。
“恐怕人家不希罕咱的關心呢，不是有老四和老十三么！”一個美麗的少年眼中有濃濃的不屑。
“這位一定是大名鼎鼎的九阿哥吧，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還不熟吧！原來您喜歡和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開這種玩笑，怪不得這麼出名！”我挑釁地看他一眼，他一臉憤怒又不好發泄的樣子，美麗精緻的五官幾乎已經錯位。
“玉茗你不要生氣，其實那天你喝醉了之後，一直是八哥照顧你的。你還吐了八哥一身，他都沒嫌棄，還一直抱着你。到了宮裏，良妃娘娘突然有事找八哥，這才讓老十三撿了便宜！你都不知道八哥那天有多狼狽，一身髒兮兮地去見娘娘，還被數落了一頓！”
我沉默地聽着老十四的話，心裏一寸一寸地溫暖起來。抬起頭，發現胤禩正盯着我看，目光中的溫柔清晰可見。
“謝謝你，讓八阿哥費心了！”我努力想着該說些什麼，結果說了一句聽上去最不合適的，正在懊惱。那個溫和的聲音再次想起。
“過幾天就是皇阿瑪的壽辰，不知道玉茗公主是否已經準備好了賀禮？”
“啊？”我抬頭看着他溫和謙遜的笑容，還好他沒有在意剛才的事。
“還沒想好要送什麼？”
“你們就別拐彎抹角的了。玉茗，八哥是相讓你幫着表演一個節目，讓皇阿瑪高興高興，也就當作你的賀禮了！”十阿哥直爽地打斷我們的談話。
“不知道，玉茗公主是否願意幫這個忙？”胤禩笑着問我。
“八阿哥嚴重了，玉茗也覺得這樣很好，皇上自是高興，我也不必再為賀禮發愁！”我莞爾一笑。
“你們說話怎麼這樣生分，玉茗，你除了和九哥不熟，和咱們幾個就不用客氣了！”十四一句話把整個屋子裏的人都逗樂了，只有九阿哥嗔怒地看了他一眼，最後也是一笑作罷。
終於知道為什麼康熙和德妃都喜歡十四了，比起整天冷冰冰的四阿哥，十四倒是有趣很多。
這樣我也就忙了起來，每天和胤禩他們一起為康熙的壽筵準備着。和他有了多的接觸才發現那讓人驚嘆的才華。我寫下了《還珠格格》裏香妃她們唱給乾隆的歌詞，當然把乾隆改為康熙。正愁着沒有合適的曲子，誰知道胤禩看了之後，竟自己寫了曲子，還找來樂師幫我排練。看着眼前這個風度翩翩，才華橫溢的俊美青年，我真的不忍心去想他凄涼的後半生。現在康熙應該還很喜歡他吧，不然也不會讓他掌管內務俯，全權負責這次壽筵。想必他也因為這樣出眾的才華受到很多人的尊敬，也曾因為這個暗自驕傲自豪過。但是，正是這樣的才華註定了他的失敗！
“玉茗，怎麼了？”胤禩回過頭看着我有些憂傷的表情擔心地問。
“沒什麼，只是明天就要表演了，難免有些緊張！”我胡亂找了個借口搪塞着。
“玉茗……”我抬起頭，胤禩就站在我身邊，月白的長袍，面如冠玉，目光深深地看着我。
“真的沒什麼……”和他這樣近的站在一起，我的心慌亂起來。
電光火石間，我的手已經被他寬大溫暖的手掌緊緊地握住，心狂亂地跳動着，我卻不想將手抽離那份溫暖。
“玉茗……”他就那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薄薄的唇微微張開，聲音略微嘶啞地喚着我的名字。
我不由得低下頭，迴避他熾熱的目光，因為那裏的感情對於我們來說只是一次痛苦的煉獄。
一隻修長的手輕輕托起我的下巴，他幽深的目光里有了一絲堅定，“不要怕，有我一直在你身邊！”
大腦一片空白，我已經停止了思考，“一直在我身邊么？”
這是他的承諾么，即使要他放棄皇位，他也還是願意陪在我身邊么？
“八哥，皇阿瑪正找你呢說是……”十阿哥急沖沖地走進來，後面的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呆在一旁。
“知道了！”胤禩不動聲色地將手收回來，又深深看了我一眼，提步離開。
一陣沉默，我不知道說什麼來打破尷尬。
“咳！”我輕咳了幾聲道，“十阿哥要坐一會兒，要不要喝杯茶！”
“你喜歡八哥？”
沒有料想他竟會如此直接地問我，一時間我竟找不到答案給他。他不是他，他是那個心中只有皇位的八阿哥胤禩，是那個在“九龍奪嫡”中失敗的皇子。而我也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女大學生，我是即將被康熙指婚的蒙古公主蘇完瓜爾佳玉茗！這樣的我們還可以相愛，還有機會在一起么？我在他的心裏究竟有着怎樣的地位，那句“陪在我身邊”的話又算不算是承諾？
“八哥是個可憐的人！”
我驚訝地抬頭，不明所以地看着一臉正色的十阿哥。
“八哥小時候因為良妃娘娘的出身不好一直被別人看不起，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績。其實，他心裏很苦。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是我從未見過八哥那樣看着一個人，想來他是真心待你。不要傷了八哥！”
我心裏涼涼的，這些事情我都知道，知道他的苦悶，知道他的努力，知道他的夢想。可是，我還知道他的結局！這樣的我明知道他會有那樣的結果，還可以恍若不知地站在他身邊支持他么？望着十阿哥離去的背影，他講過的話猶在耳邊。“不要傷害八哥！”其實我們的存在對於彼此已經是莫大的傷害了！
“公主，您今天真的好美！”玉環看着鏡中的我不由得讚歎。
越發纖瘦白皙的瓜子臉上，精緻的五官因為上了濃妝而變得分外美艷奪目。一身大紅的旗裝，幽藍的頭飾卻是地道的蒙古樣式，平添幾分了貴氣，纖瘦的腰身也更顯得靈巧。
這幾天整個紫禁城格外熱鬧，康熙的四十九歲生日就快到了，死氣沉沉的皇宮也有了生機。
我的傷早就好了，康熙卻沒再提讓十三陪我熟悉各宮的事，忘了也好！也沒什麼事，正琢磨着該送康熙什麼禮物，就聽見有人通報，“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到！”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是什麼日子，“八爺黨”居然到得這樣齊。
“玉茗給各位阿哥請安！”
“喂，咱們都那麼熟了，你怎麼這樣客氣起來！”十阿哥大大咧咧第一個過來扶我。
“你的傷都好了么？”十四也關切地湊過來。
“一點小傷，不勞諸位阿哥掛心！”我莫名其妙地失落，有些氣節了。
“恐怕人家不希罕咱的關心呢，不是有老四和老十三么！”一個美麗的少年眼中有濃濃的不屑。
“這位一定是大名鼎鼎的九阿哥吧，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還不熟吧！原來您喜歡和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開這種玩笑，怪不得這麼出名！”我挑釁地看他一眼，他一臉憤怒又不好發泄的樣子，美麗精緻的五官幾乎已經錯位。
“玉茗你不要生氣，其實那天你喝醉了之後，一直是八哥照顧你的。你還吐了八哥一身，他都沒嫌棄，還一直抱着你。到了宮裏，良妃娘娘突然有事找八哥，這才讓老十三撿了便宜！你都不知道八哥那天有多狼狽，一身髒兮兮地去見娘娘，還被數落了一頓！”
我沉默地聽着老十四的話，心裏一寸一寸地溫暖起來。抬起頭，發現胤禩正盯着我看，目光中的溫柔清晰可見。
“謝謝你，讓八阿哥費心了！”我努力想着該說些什麼，結果說了一句聽上去最不合適的，正在懊惱。那個溫和的聲音再次想起。
“過幾天就是皇阿瑪的壽辰，不知道玉茗公主是否已經準備好了賀禮？”
“啊？”我抬頭看着他溫和謙遜的笑容，還好他沒有在意剛才的事。
“還沒想好要送什麼？”
“你們就別拐彎抹角的了。玉茗，八哥是相讓你幫着表演一個節目，讓皇阿瑪高興高興，也就當作你的賀禮了！”十阿哥直爽地打斷我們的談話。
“不知道，玉茗公主是否願意幫這個忙？”胤禩笑着問我。
“八阿哥嚴重了，玉茗也覺得這樣很好，皇上自是高興，我也不必再為賀禮發愁！”我莞爾一笑。
“你們說話怎麼這樣生分，玉茗，你除了和九哥不熟，和咱們幾個就不用客氣了！”十四一句話把整個屋子裏的人都逗樂了，只有九阿哥嗔怒地看了他一眼，最後也是一笑作罷。
終於知道為什麼康熙和德妃都喜歡十四了，比起整天冷冰冰的四阿哥，十四倒是有趣很多。
這樣我也就忙了起來，每天和胤禩他們一起為康熙的壽筵準備着。和他有了多的接觸才發現那讓人驚嘆的才華。我寫下了《還珠格格》裏香妃她們唱給乾隆的歌詞，當然把乾隆改為康熙。正愁着沒有合適的曲子，誰知道胤禩看了之後，竟自己寫了曲子，還找來樂師幫我排練。看着眼前這個風度翩翩，才華橫溢的俊美青年，我真的不忍心去想他凄涼的後半生。現在康熙應該還很喜歡他吧，不然也不會讓他掌管內務俯，全權負責這次壽筵。想必他也因為這樣出眾的才華受到很多人的尊敬，也曾因為這個暗自驕傲自豪過。但是，正是這樣的才華註定了他的失敗！
“玉茗，怎麼了？”胤禩回過頭看着我有些憂傷的表情擔心地問。
“沒什麼，只是明天就要表演了，難免有些緊張！”我胡亂找了個借口搪塞着。
“玉茗……”我抬起頭，胤禩就站在我身邊，月白的長袍，面如冠玉，目光深深地看着我。
“真的沒什麼……”和他這樣近的站在一起，我的心慌亂起來。
電光火石間，我的手已經被他寬大溫暖的手掌緊緊地握住，心狂亂地跳動着，我卻不想將手抽離那份溫暖。
“玉茗……”他就那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薄薄的唇微微張開，聲音略微嘶啞地喚着我的名字。
我不由得低下頭，迴避他熾熱的目光，因為那裏的感情對於我們來說只是一次痛苦的煉獄。
一隻修長的手輕輕托起我的下巴，他幽深的目光里有了一絲堅定，“不要怕，有我一直在你身邊！”
大腦一片空白，我已經停止了思考，“一直在我身邊么？”
這是他的承諾么，即使要他放棄皇位，他也還是願意陪在我身邊么？
“八哥，皇阿瑪正找你呢說是……”十阿哥急沖沖地走進來，後面的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呆在一旁。
“知道了！”胤禩不動聲色地將手收回來，又深深看了我一眼，提步離開。
一陣沉默，我不知道說什麼來打破尷尬。
“咳！”我輕咳了幾聲道，“十阿哥要坐一會兒，要不要喝杯茶！”
“你喜歡八哥？”
沒有料想他竟會如此直接地問我，一時間我竟找不到答案給他。他不是他，他是那個心中只有皇位的八阿哥胤禩，是那個在“九龍奪嫡”中失敗的皇子。而我也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女大學生，我是即將被康熙指婚的蒙古公主蘇完瓜爾佳玉茗！這樣的我們還可以相愛，還有機會在一起么？我在他的心裏究竟有着怎樣的地位，那句“陪在我身邊”的話又算不算是承諾？
“八哥是個可憐的人！”
我驚訝地抬頭，不明所以地看着一臉正色的十阿哥。
“八哥小時候因為良妃娘娘的出身不好一直被別人看不起，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績。其實，他心裏很苦。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是我從未見過八哥那樣看着一個人，想來他是真心待你。不要傷了八哥！”
我心裏涼涼的，這些事情我都知道，知道他的苦悶，知道他的努力，知道他的夢想。可是，我還知道他的結局！這樣的我明知道他會有那樣的結果，還可以恍若不知地站在他身邊支持他么？望着十阿哥離去的背影，他講過的話猶在耳邊。“不要傷害八哥！”其實我們的存在對於彼此已經是莫大的傷害了！
“公主，您今天真的好美！”玉環看着鏡中的我不由得讚歎。
越發纖瘦白皙的瓜子臉上，精緻的五官因為上了濃妝而變得分外美艷奪目。一身大紅的旗裝，幽藍的頭飾卻是地道的蒙古樣式，平添幾分了貴氣，纖瘦的腰身也更顯得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