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強行調頭
輝輝的車還是好，跑得快，坐上挺舒服。
先去醫院看四個病人。見了醫生，問明病情，醫生解釋，火氣太旺，攻在心上，衝擊大腦，氣血不暢。要治好得些時日，己通知各位家長，但一時半會來不了，還得續些費用。
看樣子溫娟沒交多少住院費，夏海得回一趟市場，讓姚雪過來交十萬住院費。
回到市場，和姚雪去醫院交了十萬元住院費，車子再去對事溝項目部一趟，讓姚雪看對事溝變化了沒有。
這個時候，老同學也剛回來。見夏海來到，先是有說有笑，還沒愉快一時，他卻愁眉不展，沒了說話的興趣。
夏海說：“老同學，看你這次涉入商海，還沒展開博擊，就沉入海底深處，不能自救了吧，七事八事一萬個事都堆積起來了吧。”
“你怎麼知道，是富麗給你說的，但是我沒有告訴富麗，她有心想告訴你什麼也不知道啊。”老同學這時盯住夏海說了幾句。
夏海笑過說：“我自己告訴我的，你投入是不是將近五百萬，生意好，你也得五百萬再投入，沒了生意，就是你要停下來，五百萬就更不夠了，那麼你要強撐的非想幹下去，開個銀行錢也不夠用。”夏海說到這裏停下了。
老同學忽一下站起說：“怪不得幾個人借錢，都補不住開銷的大洞，我沒玩過，這下玩壞了，身陷財務危機之中，己經難以擺脫，老同學，快給個良方吧，我快要崩潰了。”
夏海說：“調整方案，把借的高利貸堅決還掉，讓魏叔籌集資金的人全部停下來，暫時不予以列支的儘可能向後壓一壓。石場要出壓軸產品，也不知老同學創出石頭的拳頭產品了沒有啊？”
魏志安摘下眼晴半天不吭聲，幾分鐘后才說：“夏海也只能實話相告，僅月息二分，三分的高利貸就拆借了二百萬，我爸和原來的幾個朋友又說了一筆一百萬，就是想還能還得了嗎？”
夏海吃驚不小，二百萬的高息，一個月就得四萬，一年下來近五十萬，一個石場前景是有，但是錢不是一下子就能到手，這種產業沒有三五年根本見不上效，這事怎辦，自己的百分之二十已分得負數可能突破百萬了，而旦每月將會以二萬元以上在增負，多麼好的兩個人又將面臨追債的聲討之中，富麗她又怎麼辦？一連串的後事情景從夏海腦子閃過。”
“老同學，那你有沒有開發出拳頭產品？”夏海再問一聲。
“有啊，塊石有多少要多少，板材前景很好，客商雲集。”魏志安說起非常自豪。
“那你除去橋，壩工程向外訂了多少塊石。寫了幾份石板石材合同？收了多少現金。”
夏海看出老同學正在造就一座負債的高樓大廈。
緊接着話就來了：“都是拉貨欠賬，一說錢買家就不要了。”魏志安坦言。
夏海這下什麼也不說了，他一時糊塗答應辦石場，給這家人等於蓋了一座墓葬。不行我得捨出全部來挽回這一殘局，但得慢慢來，更不能伸張。
看來，魏志安和魏叔對辦廠經驗不足，當建築工程干就是死。這次要救魏家不光是人力財力，還得捲入剛剛形成吸儲上。
夏海開始行動，一刻也不能向後拖，先把強兵硬將搬上來，調張玲玲和其男友過來，讓劉長花回東勝學胡奶奶最後一招。
魏志安專心攻克石材拳頭產品，溫娟不惜代價利用各種手段宣傳石材。
魏叔和魏志安退出財務糾纏，把社會吸儲一刀斬斷。由富麗轉入財務運作，先轉款五百萬，姚雪幫襯，張玲玲上手總管，把拖欠款要回，再不賒賬。我本人坐陣理順。
“志安叫魏叔趕緊到此，姚雪就依我說的調人到此，楊福過來接替劉長花，在此騰房試製。這輛車暫配對事溝項目部，用一個星期爭取拉順，志安有意見保留，一定這麼辦，你坐上輝輝的車，我的坐駕尋魏叔吧。”
魏志安剛走，來兩要賬的，月息三分二十萬元不貸了，試的賣了下你的石材銷路不錯，都要賒賬，我們不投了，把本給來就行。
“你等一會，人回來馬上就辦。”夏海果斷答付。
不一會姚雪把富麗叫了回來，前後已說清，富麗臉色大變，眼淚又流了出來。
時間不長，魏叔和兒子回來，還準備說服夏海讓先干一干再看，夏海拒絕，讓魏叔先把二十萬還了再說。
魏叔還準備說服兩放款的，但兩人不管怎麼說，今天的錢一定要拿回，一刻都不等，魏叔力盡汗干，抱起頭沒辦法了。
好長時間才答應依夏海說下的辦。夏海讓拉上兩要高利貸的和姚雪富麗轉款去。
魏叔，你好好想想，高息貸款做生意是死路一條，咱們不幹都比用這個強，你再看看放高利貸的人個個都是見利忘形，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人，最終他跟你算賬時狠不得連你的骨頭都砸的吃了，你能聽到放高利貸和借高利貸的人在社會上的好名聲和他們倒霉的時日。你呢，就不要再玩這個開礦的企業，就是安心把東勝和這裏的工程幹完干好也行了，再轉魏叔一百萬先把工程的事安排好。
就這個礦，如果還拿不出拳頭產品，光賣塊石就把開礦拉倒吧，把大橋，壩修起，洪水暗渠幹了就拉倒吧，越干賬越大，你想想看，這個不能做試驗。
看魏叔很喪氣，夏海把魏叔說服，讓他從這個剛剛旋渦中早早跳出來。
工地的頭要工資了，魏叔這下才給要精明了。開石礦的，修橋築壩，東勝開始處理地基發工資到時間了，還有開支，一百萬也只能湊合攤子不亂。
他快步離辦到工地上安撫工人去了。
魏志安已把幾樣拳頭產品擬成廣告文本，溫娟看過之後，開車走人去聯繫礦產廣告，因為再一個多小時就下班了，夏海讓到財務上領些款好活動。
下午石場清靜了許多，因為不給錢全給擋住不給拉了。志安快去生產你的拳頭產品，明天中午前要都備好，否則，發廣告就廢了。
夏海餓了，他要吃點飯。
夏海吃過飯，問了溫娟廣告登出否，溫娟說：“請你留意省經濟台的電視，晚七點三十準時開播，每十分鐘插插一次，交了一個星期的廣告費，如果再進行，一月費用也不少，你定奪吧。”
夏海給魏志安安頓，十二點前注意接聽電話，最好由個女同志作答，價格在原有基礎上加倍。
司機的女朋友來了精神，自薦這是她的強項，她的專業就是電視廣播主持，讓她熟悉一下業務，馬上就能進入角色。
夏海這才認真聽了司機潘七女朋友的聲音，這個發音字正腔圓，甜美磁性，讓她電話交流，僅聲音必然能吸引對方，內容由魏志安提供。但要臨時用人還得問一下潘七。
“小潘師傅，你同意女朋友這樣做嗎？”
“同意呀，你如果能用到這個項目中，我還舉雙手祝賀呢。”司機就這麼答付，他是同意了。
“別扯得太遠，把晚上接電話談業務解決了再說，有什麼條件請講。”夏海說給潘七。
“沒有條件可講，幫個小忙。連這個都講條件有意思嗎。”司機的女朋友真大方，夏海對她印象加深。
她們去忙，夏海也要忙個事，思考石場開發。
現在的建築對砼的量需求大幅提升，傳統的紅磚和石料看似在大幅使用，未來必定要受到壓縮，石場板材的前景一定會好，但眼下消費還沒達到這個昂貴的石材料，在那一方面能儘快發展呢，圍繞建築地面，道路鋪設，算是個不錯的選擇，雕刻不是大路貨，能做多少是多少。
我為什麼不去想一個十分龐大的市場呢？讓多少石渣被倒溝中，張玲玲一到，首先就應抓住這個產業不放，其次是工民建築飾面板和道路鋪石及路沿，其餘的有銷路再產。
以上三樣抓好了，產值將有一個大的改觀，待張玲玲來時再作決定，隨手拿起筆寫下幾個字。
“石子，地面石(建築公路)”
時間己過九點，聽到辦公室那邊電話正談得熱火朝天。這個好，希望有個大收穫。
我要休息了，讓司機送我和姚雪住大酒店。
每天晨起開始新的一天，今天早去市場辦公室，也就七點鐘，柳老來了，還不是他一人。早餐時間已到，和柳老客氣吧，都去了市場的餐廳，邊吃邊說，雖然不是太合適，吃飯是頭等大事。
“夏海，依照你的法子估計今天中午時分胡向東就到東勝，跟屁蟲去了一堆，我就謝絕沒去，這個胡向東毛病改不了，總是讓人把他團團圍起來就象一切都成功了。咱不說了，吃過早餐再說不遲，說這個也不方便。”
用過早餐，都坐在了夏海的辦公室，柳老有話說：“昨天給你打了幾次電話，說你忙，我也能感到你身上的擔子要有多重。今天早些趕來，只有一事來與你探討。”
柳老停下說話，指了帶來的兩男一女說：“這幾位是我武學館的弟子，如果說話不方便就讓他們三人迥避一下？”
夏海說：“柳老過於謹慎了，在我身上沒有秘密可言，既然柳老武藝高強，辦起了武館，想必是要問…”
電話響了，夏海只好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