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技術工人

第30章 技術工人

富叔所說的人,晚些時候夏海一一談過,當然得到最大支持的當屬規劃師了,他當然贊同。

最後是楊福,這時找他己經有點晚了,夏海隔窗能聽到二人的說話聲,就不打擾了,他折身回去。

但是楊福聽到夏海來到,他出門說:“夏弟,我倆只是在討論寫小說的一個情節,又沒幹壞事,快進來說話,咱三共同討論一下,能否寫好這篇小說,這可是個關健的地方。”

夏海只好轉身回去,坐下聽楊福的關鍵地方。

“我寫的這部小說筆名起了個酒鬼,作品名字《快樂調酒師》,我呢寫這個比較熟悉,能貼近生活,寫起來順手。”

楊福停下來去喝水,剛喝到嘴裏就噴了出來。當即又喝了口水,漱了一下說:“夏老弟啊,看我是個調酒的,但對這個酒我不心甜,只是準備讓老弟你嘗嘗,看看我的手藝如何,這倒好,木匠做枷,自作自受,呸呸呸,這玩意有什麼好喝的。”

他又嗽了會口,轉入說小說,我呢寫了一百章,寫下了十萬字,一章一千字,寫的輕鬆,人家看也輕鬆,我讓一章幾千字都搞暈了。

現在寫到了這個調節師年歲不大,調酒技術不是吹的,是蓋了,名聲遠揚啊,直揚得美女成群,要追他的不少,年輕人嗎,一下踩了三隻船,也就是說看上了三位黃花閨女,三位你來我往,時不時就碰在了一起,這碰到一切不當緊,這個小說不好寫了,光這幾天寫了撕,撕了寫,兩本稿子都撕光了。”

楊福口渴了,又去喝水,張玲玲看他又抓向了酒杯,正要提示,楊福的手快,嘴更快,一杯酒全給喝下去了。

酒喝下去沒反應,而是靈感來了,他說:“我咋這麼笨呢,先讓一個出車禍,少一個多好寫啊。”

張玲玲早聽得不舒服,發生過的故事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閃過,這都過去了,被淘汰都認了。你卻讓淘汰的出車禍,心夠毒的。

張玲玲站起,手抓水杯,一杯水揚到楊福的臉上,楊福不想出了這個意外,心情跌到低谷,加上一杯酒的作用,癱坐到了地上。

夏海見狀,立即去扶,但是楊福本不喝酒,這一杯酒夠量,楊福己睡得很香。

夏海叫:“張玲玲你回來,人醉了,你來照顧。”

張玲玲回頭看了一眼睡去的楊福說:“你照顧他吧,我已出車肇死了。”說完頭也不回休息了。

夏海有什麼好說的呢,誰能想到楊福編寫的故事情節還巧合了。這下怕是難搞,逮了雀兒設毛了。

夏海把楊福抱到床上,脫鞋解了外衣,又給倒了兩杯水放到桌子上,他剛忙完這些,楊福又吐了出來,被褥枕頭地上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食物,酒味,酸臭味撲鼻而來。

沒辦法,得給清理,先從嘴上開始。

“水,喝點水。”

剛倒下的開水喝不成,涼水渠的水好,給你楊福就喝涼泉水。

弄了一馬勺讓你喝,端水剛到近前,一股吐物直直的噴到了馬勺中。吐吧,吐完了好受,再給你喝水不遲。

一個常不喝酒的楊福,前半夜吐了幾次,後半夜拉肚。夏海看非住院不可,趕天亮讓幾個員工送到了醫院。

沒多時,魏叔和規劃師來了,規劃師說:“夏董,暫時再沒有難辦的施工事了,由你在也不會有啥問題,我和你魏叔專程去趟你的對事溝合計合計石場的事。”

“好啊,只要大家都對事,怎麼做都可以,依我老同學的說法,對事溝的石料開發前景廣闊,規劃師神通廣大,給個規劃也是不錯的,當然了,把對事溝的整體進行規劃那就更好了。”

魏叔說:“夏海,你的股份占的比例有點少,要調整,…”

“魏叔,我已經說出去了,就百分之二十,在這個事上你就不用再說了。”夏海不讓魏叔提這個事把他說的話打斷了。

“今年馬上天凍了,把己擬建的工程地基處理好,是不是就能行了?”

“也只能這樣了,你看還得付多少錢我給姚雪打個電話,就在市場那裏轉給你。”夏海問過魏叔。

“夏海哪,資金按進度看,已經差不多了,不過你知道魏叔原來在建築行業就沒掙下錢,我呢這次準備從國外進口幾件開石機器和必需的設備,你看能不能再預付二百萬元。”

“行。”

夏海答應后給姚雪去了電話,姚雪答應馬上辦理。

魏叔和規劃師開上小車趕往省城。

夏海昨晚就等於沒休息,但還得去大廠,雖然說沒難事了,事情肯定不得少。

今天他要特意去一下陶瓷工藝品廠子看一看,這裏製造着裝酒的瓷瓶瓷壇瓷缸等等,還生產着飲酒的各式酒具,規劃師一橫心,又增加了茶具製造。

到廠子一看,幹得是計件工,工人那個幹勁真大,噢原來看門的老師博是這個廠的負責人。

夏海不識陶瓷製品的好壞,只看瓶壇酒具,茶具明光鮮艷,一個和一個一模一樣,瓷器上印花印鳥好看極了,還印有“東勝富樂製造,可能是極品吧?”

轉了一圈最後問老師傅:“師傅,我不懂瓷器,你覺得這些瓷器在市場上算是合格品嗎?”

老師傅的話好象很多,坐下來喝了口水說:“夏總,咱們這個陶瓷礦呢屬於優質礦,省地質隊曾作過研究結論。本地從古到今燒陶瓷就沒間斷過,所以我們佔有人才優勢,這些制瓷的,燒瓷的,畫瓷的,寫瓷的,上釉的都是行家裏手,你的這個檯子搭得好,受這些技術工人的擁戴。”

老師傅喝了口水,神神秘密的說:“近幾天,有人從這裏購走了好多陶器,也都熟悉了,偷偷的給我講,買下這些陶器冒充出土文物向沿海銷臟。質量好壞你應該明白了吧。”

“老師傅,這個得注意呀,到時查到咱們這裏小心成了制髒的物點,哈哈哈。”夏海說笑。

“咱又不知道,管他呢。上當的人罪過,哈哈哈。”老師傅也笑了。

夏海又鼓勵了一會。這時老師傅的兒子到來,見過禮,給夏海續了一點水自我介紹。

夏海聽得很認真。

老師傅的兒子說,他今年二十六歲,高中畢業,當過兵。農村基本上沒勞動,大部分時間在外打工,對干企業比較熟悉。

在這個小陶瓷廠里,他是負責質量檢驗的。如果廠子還有需要難乾的崗位,一定會給夏董出力。

夏海看老師傅的兒子挺精神的,說話直來直去,就是想讓夏海用上,而且以老師傅的說法陶瓷廠的質量不錯,質量員當然功不可沒。但有機會一定會考慮的,但今天不能答應。

夏海這麼去問的:“你叫什麼名字,結婚了設有?”

“哎呀,半天就等於瞎介紹了。本人男,名字叫常春天,去年結的婚。”

“老師傅,您的兒子帥氣,人也精神,好好培養,到時能獨當一面,干一番事業。”

老師傅一聽高興,嘴都合不住了,笑着說:“那是當然,一定要好好培養,爭取當陶瓷廠的廠長,為李董分憂解難。”

“好吧,就看他自己的具體表現了。好,咱們就說到這裏,我到大車間看看。”

大車間裏,一口醉的老廠長和修理工正試驗包裝這一環節,自動洗瓶,裝酒,卡蓋,貼商標,箱板彩印,商標彩印,剪裁,裝箱,包裝,運走等極其複雜,但流動起來,好象是自然而成,又簡單了很多。

“楊廠長辛苦了,當緊還是擦擦汗,喝口水嗎,慢慢來,不要着急,”夏海學會了關心人。

“這玩意看起來簡單,玩起來真累人,這下有了眉目,還得讓工人們多練手。”楊廠長算是彙報了工作。

他這才擦了汗,喝起了水,他也有話要說:“夏董,我這人嘴有點笨,跟你交流的也少,今天我想和你互相討論一個問題,不知你有時間嗎?”

夏海回話:“現在有的是時間,願聞其詳。”

“我要說的這個問題是困擾企業的關鍵問題,這是在任一口醉酒廠積累而未能解決的問題之一。就是工人。”

楊廠長喝水,也在觀察夏海的表情變化,看夏海十分想聽,他又說:“當然,那時我引領的是計劃經濟下由上面招收工人,下面使用機制,雖然穩定,但是大鍋飯,效益差。而現在是企業自主,想用誰就是誰,但又出現流動性較大的問題。”

楊廠長停了下看向夏海,喝口水繼續說:“企業所用工人都講究有個技術,工人沒有技術,再好的廠子也拿不出象樣的產品,所以,培養一個有技術的工人不是一句話,那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就目前這種機制,留人的困難不少,流動實在太大了,這幾天,不說別的,就打掃衛生的就換了五茬,這怎麼能行呢,如果一個技術工人這麼換,廠子不是完蛋了嗎?這幾天我原來手下的幾個工人要來打工,我一時不知如何給確定報酬還擱置着呢。”

夏海聽明白了,老廠長從計劃經濟中走過來,對目前的用人機制不夠適用,給他個建議。

“楊廠長,我想第一個還是要和工人有感情基礎,二是基本工資加獎金,三是在技術上還得培訓,四是要寫合同。”夏海就先提示這麼一點,讓楊廠長到陶瓷廠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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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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