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雙雙辭職

第20章 雙雙辭職

夏海跟同學喝了一場酒,應該回家,但是他答應了溫叔,到他的灑業代理處轉一轉。

早七點,溫娟開了輛車到酒店,把二人接走,到溫叔的代理處,夏海才發現自己圖有虛名,真是小巫見大巫,不是一個層次的商人。

待溫叔打發走了客人,溫叔接著說:“一個人投資興業和大夥一起興業各有利害,這只是叔的一個意思,還得自已做主。”

溫叔看夏海,見一臉平靜,沒有一點興奮,就轉移到運酒的細節上。

酒由他來運,爭取一月能供三趟,也就是每十天一趟,他又給夏海一個電話號碼,讓有事多聯繫。

溫叔這邊一結束,應及時返回東勝,謝絕了溫娟去送,預付款打到他的賬戶就行。

夏海坐到車上長出一口氣說:“不知道城裏的人,整天在如此吵鬧氣氛中生話,過得好嗎?”

姚雪回答:“肯定好,要麼為什麼人都往城市跑,一天廢話還不少,你動這個腦筋有必要嗎?”

夏海回話:“有啊,你說拿着錢不往城裏投,跑到小縣城能幹什麼,反正我就一道筋,自已有多大能耐就辦多大事,小心使得萬年船嗎?”

姚雪話來:“你這個話我愛聽,咱們沾胡家的光,興涼水渠的水,佔了先機,也奠定了基礎,再讓別人插一杆子是好還是壞都說不清,咱們不要再冒險了。”

夏海說:“老婆啊,股份以我的簡單理解,就是在辦一個項目錢不足的情況下,抱伙成團經營,咱沒這個能耐,就不用南方的投資。”

夏海停了下又說:“也可能是咱鼠目寸光,又不懂技術操作。再想想農村弟兄幾個長大成家,都住不到一塊,何況那麼大的企業,能幹一塊才怪。”

夏海停了會又說:“老婆啊,這次回去,咱無論如何要把電話裝上,做企業沒有暢通的信息是不行的,尤其在目前這個節骨眼上。”

姚雪說:“那是當然,咱們一回家就辦,否則要誤大事。”姚雪當然同意這個做法,家裏要裝電話。

“姚雪,你當緊把我的辭職手續辦下來,這麼拖下去不好。”

“那我呢?”

“玩笑是玩笑,這個主我不做,下海會被淹死的。”

“死就死吧,咱倆死一塊。”

回到家,跟郵電上一聯繫,繳款安電話,只要能安上,謝天謝夭,夏家開天劈地第一次,也是件慶幸之事。

陶瓷廠一部,酒廠一部,樂樂聚一部,三部電話遠遠要超出安裝電話的投入。相應翻開了企業經營新的篇章。

算來省上阿姨的電話還得幾天等,夏海也給當地銀行打了招呼,胡宅只好用賣酒的錢先支撐幾天。

先把泉水壓向陶瓷場,近一千五百米,又是兩三萬的投入。這整天列來列去,資金壓力又來了,電費拖不得,一月就用了二萬七。工人工工資,稅費接二連三,這得用個造幣機。

好處是只有十萬元的貸款利息。溫叔的轉款,兩個星期轉來也不錯了。他不得跟姚雪商議,再貸十萬應急,賣酒的轉款來時二十萬全還。

到底誰是誰的奴隸,看來,復海已步入了奴隸時代。為錢而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奴隸。

銀行的貸款解決了,只是安排給誰,解決暫時的危機。

但見那:空曠地上起平房,一間都抵三套房。車水馬龍貨不斷,客商雲集生意忙。煙茶酒水四個樣,熱火朝天數錢忙,要知客官那裏商,全國各地大商場。

我的媽呀,這叫做生意。這叫電影《南征北戰》的戰場。夏海被眼前的景象所感染,做生意還有這般情景。

“夏海,你沒見過,真是鄉八老。”這次夏海不言語了,人家說得對,全接受。夏海收回目光問:“這都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還是你家的。”

這次夏海不能讓溫娟了,我不讓你臉紅才怪呢。

“那個姚雪,咱倆乾脆離婚算了,我知道魏叔就這麼一個寶貝獨生女,我看上了這個商場,我要跟溫娟結婚,到時間不信這個商場不姓夏。”

姚雪知道夏海要反擊溫娟,她都聽不下去,兩次口舌傷人。大大方方的說:“夏海我同意。”

溫娟兩眼瞪圓,半天反應了過來回了話:“夏海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要和你結婚。跟姚雪離婚。”

“謝天謝地,太陽還從西邊出來了,行和你結婚。”

“好吧,一會見了溫叔我要改口。”

“夏海,你還玩真的?”

“吱”一聲,一輛小車停下,從車裏下來的是溫叔。一下車便說:“夏海來的早啊。”夏海回話:“富叔,我剛到。”

富叔面朝溫娟,放下陰沉的臉說:“你怎麼不把你的同學引到我的辦公室,讓人家在外等呢?”

“爸爸,他又欺負我了,讓他在外邊多站一會。”

“哈哈,還有人敢欺負我的女兒,是不是你又傷了夏海”

“爸爸。”

溫叔臉轉正笑臉相迎說:“夏海回辦公室說話。”

幾人回到辦公室,溫叔拿出一份打印好的合同,讓夏海過目,等夏海看的差不多時,魏叔總結性的說。

“夏海,這是一份供貨合同,是比較規範的。原則是你在保證當地用戶的前提下,產出的黃白二酒供我這裏,價位我可以給你上浮一些,相信你一定能在國內打響富樂名牌,貨就不要你送了,我里有車來裝,貨夠一車,你就打個電話,這次先讓溫娟送你倆問去,認一下路。”

溫叔說完,環視三人,見沒有什麼。又看向夏海,姚雪手拿合同看過,讓夏海簽了字,押上手印。

夏叔履行完合同又說了兩件事。

一:乘溫娟送你們,我先付你們五十萬,有點少,算是接濟你們的困難,叔能走到今天,什麼都經歷過,知道你們資金此時非常緊缺。

二:“南方一位好友對飲料十分有成就,現在有意向我透露,想投入二千萬辦這個廠。”

溫叔好象沒說完,來了客商,他只好先忙招呼來客。

待溫叔打發走了客人,溫叔接著說:“一個人的投資興業和大傢伙一起興業各有利害,這只是叔的一個意思,還得你自已做主。”

富叔看夏海,見一臉平靜,沒有一點興奮,就轉移到運酒的細節上,酒由他來運,爭取一月能供三趟,也就是每十天一趟,他又給夏海一個電話號碼,讓有事多聯繫。

溫叔這邊一結束,應及時返回東勝,謝絕了溫娟去送,預付款打到他的賬戶就行。

坐到車上,夏海長出一口氣說:“不知道城裏的人整天生活在如此吵鬧的氣氛中過得好嗎?”

姚雪回答:“肯定好,要麼人為什麼都往城市跑,一天廢話還不少,你動這個腦筋有必要嗎?”

“有啊,你說這拿着錢不往城裏投,跑到小縣城能幹什麼,反正我就一道筋,自已有多大能耐就辦多大事,小心使得萬年船嗎?”

姚雪話來:“你這個話我愛聽,咱們沾胡家的光,興涼水渠的水,佔了先機,也奠定了基礎,再讓別人插一杆子好還是壞都說不清,咱們不要再冒險了。”

“老婆啊,股份以我的簡單理解,就是在辦一個項目錢不足的情況下,抱伙成團經營,咱沒這個能耐就算了南方的投資。”

夏海停了下又說:“也可能是咱鼠目寸光,又不懂技術操作,只是想想農村弟兄幾個長大成家,都住不到一塊,何況那麼大的企業,人又是新組合…不行不行動這個腦子沒用。”

“老婆啊,這次回去,咱無論如何要把電話裝上,做企業沒有暢通的信息是不行的,尤其在目前這個節骨眼上。”

“那是當然,咱們一回家就辦,否則要誤大事。”姚雪當然同意這個做法,家裏要裝電話了。

“姚雪,你當緊把我的辭職手續辦下來,這麼拖下去不好。”

“那我呢?”

“玩笑是玩笑,這個主我不做,下海會被淹死的。”

“死就死吧,咱倆死一塊。”

回到家,跟郵電上一聯繫,繳款安電話,只要能安上,謝天謝夭,夏家開天劈地第一次,也是件慶幸之事。

陶瓷廠一部,酒廠一部,樂樂聚一部,三部電話遠遠要超出安裝電話的投入。相應翻開了企業經營新的篇章。

算來省上阿姨的電話還得幾天等,夏海也給當地銀行打了招呼,胡宅只好用賣酒的錢先支撐幾天。

先把泉水壓向陶瓷場,近一千五百米,又是兩三萬的投入。這整天列來列去,資金壓力又來了,電費拖不得,一月就用了二萬七。工人工工資,稅費接二連三。天哪,這得辦個造幣機。

好處是只有十萬元的貸款利息。溫叔的轉款,兩個星期轉來也不錯了。他不得跟姚雪商議,再貸十萬應急,賣酒的轉款來時二十萬全還。

到底誰是誰的奴隸,看來,復海已步入了奴隸時代。為錢而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奴隸。

銀行的貸款解決了,只是安排給誰,解決暫時的危機。

資金危急暫時壓力變小,辭職再起波濤。

人有了錢,說話都硬氣,站不叫立,而是挺立,有些還挺肚,人的手和腳象是移了位,腿腳學會八字步,胳膊和手隨便不會亂動。

可憐咱夏海一樣都沒學會,卻招來四方圍攻,八方喊殺,不處理夏海民怨難平,沒有背景,你小子還不是挖地球吃土的一個人。

忘恩負義,白培養了你這種白眼狼,重新洗牌,你就當下層的攬工頭吧。

心意己決,隨便吧,祖祖輩輩都是吃土的,也不在乎我一個人。沒有任何結果,跌入商海戰風浪,決絕背水一戰,殺出一條興業之路。

“老婆,真把辭職報告給遞上去了。”夏海問姚雪

“我是翻腸腸的材體,你跌入深海,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是的,這是家庭巨變的正式開始,為創出興業之路,為千萬個人就業,為稅費拼了。企業家的精神何懼跳樓自殺,犧牲自我?

……

正是好事中有壞事,壞事中有好事,上面行里來人,對胡宅,酒廠進行了全面調研,隨時作出評估,作出胡宅二千萬的資金撥付,給東勝富樂酒廠一干萬農業項目扶持資金,五年期還清。

有魄力的人還真多,天既然垂青於我,我何不為天而亡。夏海劍眉一揚,做出決定,他只能向老婆宣言:

調魏叔工隊,把陶瓷廠推平填實,優先生產線大上,把最新的生產工藝設備引入富樂酒業集團,原先的名字我不要,死人一個,不要連累他人,興建六層科技樓一座,蓋專家住宅樓一棟,住他五十戶人家,建集團賓館一棟,接待好四面八方客戶,把大門做大做高,展示我東勝酒業的霸氣。不買公務車,不請客送禮,展展堂堂辦私企,樹立有特色的東勝私企。

老婆單調的掌聲激起千層浪,大海你就此時起潮吧,我要滿懷信心迎接澎湃的大浪衝來。

次日,姚雪坐陣,召大小魏叔,酒業營運商召開第一次協調會,宣佈東勝富樂酒業集團成立,要求就是夏海所表白的那些宣言,各位聽完就行動了,規劃設計和進行三通一平正式啟動,三個月時間拿下。爭取天凍時全面建成。

夏海遲遲未等到溫叔的轉款,電話也聯繫不上,同張玲玲一起往省上去了。奶奶開上車東跑西遊,說還得幾日回來,委屈點坐上長途車也舒服着呢,現在的長途車遠不是以前的走不動。

“你若騙我,讓你抱一路,你不知道人家有嬰在身了嗎。”

“好說,保你坐上車叫好。”

引上張玲玲是有重新建立銷售窗口的意願,用自己信得過的人總是保險點。

市裡進車站,她要小便,管不得的事兒就不管。可沒過幾分鐘,一個大閨女上來了,女士優先,夏海只好坐在最後邊。

夏海在想,姚雪下了崗,富麗再被拉下水,成何體統。也不搭理你倆,閉目睡著了。

“這個夏海,昨晚上又幹什麼了,快醒醒,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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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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