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夏海神經

第16章 夏海神經

富叔說;“夏海,你奶奶跟我的意思一樣,你人好但心慈手軟,干不得經濟工作,胡家送你那麼大一筆財富,你一分沒花,一個小溝在這個地方就值當時給的錢。咱們不欠胡家的。”

富叔停了一下,吐了口痰。接著說:“從古到今,多少人為財燒殺搶偷,人家給你寶都不要,還成了負擔。再的人如果得到了這個錢,胡家老兩口恐怕連命都沒了。”

夏海點頭之後。富叔才彙報酒廠的事:

富叔說:“來了三家推銷的,我想跟賣東西一樣,三家都答應了。註冊也好,檢驗也罷,紙盒子,裝酒的東西誰能辦到誰先來談。每家都帶走了酒樣,章子在玲玲處,蓋沒蓋就不知道了。”

夏海沒支聲,他現在想的是胡王酒只能去賣胡家百年的藏酒,他自己的酒牌子初步有了打算叫富樂酒。

不管你怎麼理解就這個樣,張鈴鈴具體儘快要辦理。樂樂聚有爸撐着,工地有自已,酒廠有富叔。

姚雪回家后,夏海要出去辦事。

富叔卻拉住夏海,把一封信交到了夏海的手中,富叔說:“夏海看完你就燒掉吧,這個恐怕是世上最遺憾的一件事了。”

夏海接過信,裝入口袋中,他知道是誰給他寫的信。

還不到黑,張玲玲怒氣沖沖回來找夏海,一進門,不管你姚雪在不在,劈頭蓋腦話就來。

“夏海,你是廠長,還是我是廠長,你好意思把銷售權轉給野貓子,你就不怕裝上別的酒,拿上富麗的報紙到處招搖撞騙,章子我沒有給蓋,不行你就收回權力。”

夏海看去玲玲挺起的小腹一動一動的,看樣子氣壞了。

姚雪上前摟住她的腰說:“嫂子,氣壞了你無所謂,把小寶寶氣壞就糟了。彆氣,這是富叔不知其中利害而為,夏海並沒有表態,彆氣,彆氣。”

姚雪順手輕揉了幾下玲玲的小腹。

張玲玲長出了一口氣,坐在了沙發上說姚雪:“你給嫂子先倒杯水。”

姚雪倒水讓張玲玲喝了以後,她又長出了一口氣,臉色緩了過來。

她說:“你就說牌子,明天你給姚雪請假,我們去辦。”

夏海說就叫“富樂酒。”沒話了。

夏海今天晚上有好聽的,奶奶二次要給他訓話。

妻奶奶見人多,她說:“今天下了點雨都回來了,人多評評理。”

老奶奶沒說完,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姚雪,臉一板,面向夏海。

奶奶也就是富叔說的那一套,把夏海收拾完又收拾姚雪,又降服張玲玲,讓夏海拿出一點勇氣。

把兩女踩到腳下,踩不下就不是她的親孫女婿,一個好漢三個幫,兩個還不夠。

夏海點頭答應。

四個又說了會話,奶奶要睡,玲玲休息去了。

夏海上床休息,一會就睡著了。

姚雪拿過衣褲,掏出東西要給夏海洗洗,見有一封信,打開看完,看后自己淚流滿面,可憐富麗,佩服富麗,意志如此堅強,她理解富麗,自己要把富麗當親人,當妹妹。

姚雪把富麗寫的信又裝了回去。

她不洗衣服了,心想多麼可愛的富麗啊,心裏裝不下別人只有他,我不計較,富麗你有愛的權力,但不會有婚姻關係。

下了一夜中雨,夏海去看填過的土方,結果,富叔一個人正在填那些坑坑渠渠,夏海只給富叔打了個招呼,要去看一下河提工地,再看一下樂樂聚工地,看了河堤工程,一切都正常,工人們都上班了。

他又到樂樂聚大酒店,負二層地基己處理完畢。

魏叔說這麼快是因為底面全是堅硬的白砂岩,經檢驗承載共十四層樓的重量卓卓有餘。裏面的工人正用水泵抽余水,該進行的工序沒間斷。

魏叔說:“咱到繪圖室看看初步規劃圖和申請文件,你先把字簽了。”

夏海跟魏叔進去,見小魏叔仍在忙設計,見夏海到,放下鉛筆。

笑着說:“這麼早你就來了,來的正好,看看小魏叔的拙作。”

夏海被引到另一張繪圖桌上,先看規劃圖。

一幅《紅樓夢》大觀園景象映入夏海的眼帘,素描立體感很強,線條圓滑順暢,看得人心痒痒。

夏海說:“哎呀,小魏叔,這個字畫給黑道上賣價得多少錢啊?就算咱不幹,也太振奮人心了。什麼地方簽字,還要多少錢,先給小魏叔十根金條怎麼樣啊?”

小魏叔說:“小夏,不說錢的事,就在下邊右面簽字吧。”

夏海拿起筆,右手哆嗦着簽了自己的名字和時間。

夏海說:“大小魏叔,多弄一張,我要給岳父一張,他對字畫很在意,快拿來規劃書讓我看一看。”

夏海把規劃書看完這才穩住了心神,硬是看了半小時。用地二十畝,投資一千萬。胡家錢的零頭而已。

大魏叔說話:“夏海,士地批准再難都無所謂,這個錢數你想好了再簽字不遲。”

夏海在簽字欄里,簽了兩個夏海,他說:“大小魏叔不要超過二千萬的投入。”

大小魏叔看向夏海,以為夏海神經了。

大魏叔說:“夏海,你是不是開酒房酒喝楞了,這是一千萬,市上一年才收入多少,原來以為還得向上面伸手要錢呢。

小魏叔說:“如果有二千萬的話,這個方案還是不盡人意。”

老魏叔說:“哎喲,小魏,你看現在人都快瘋了,你還加油添醋。”

夏海不跟二位說了,拿起筆,伏下身,把自已的書法真體顯露一下,寫下:“投資二千萬興建胡宅大觀園。”

落名留年月日。

夏海回頭說:“明天這個時候我來此取圖,先到單位給姚雪請假去。

夏海走了,兩又是四目相對,老魏早看過落筆。一句話沒說開車去樂樂聚問仔細。

夏海的主意是想看看岳父母,有幾天了。但別人說我想富麗了不反對,心裏時不時還真惦記。她倆跑手續,我跑的是字畫,名正言順,到什麼時間能從這個臭腦袋中搞掉呢?

給姚雪請了假,還得去工地,先集體后個人。

大魏叔跑到樂樂聚,姚雪和玲玲倆正要上車,還是頂級的北京二一三。

大魏叔衝著她倆說:“夏海有神經失常症嗎?”

姚雪和張玲玲同時“啊”一聲,緊張了起來,趕忙問道:“夏海出什麼事了,快過去看看。”

魏叔說,先不急,他把事情從頭到尾說完,兩人笑了。

因為昨晚上夏海受氣,倆還以為氣成神經病,現在放心了。讓魏叔就以二千萬搞胡宅建設。

夏海今天就在兩工地跑來跑去,河堤工程再由一個月就要結束,工地越來越忙,夏海一天下來夠累的,下午再去樂樂聚大酒店工地。

大魏和小魏叔說,今天天晴,圖紙曬出來是藍色的,你看行嗎。夏海接過來一看,白底藍道,圖紙曬得質量高,給了夏海兩張,夏海回家。

把圖紙拿回家,正巧兩個奶奶都在,夏海展開讓兩個看圖,燈泡有點暗,夏海順手拿了把手電讓倆位仔細看,他去富叔的地方問問有什麼事。

夏海去富叔家,坐下后,讓富叔說話:“夏海,萊出園了要賣,總不能長到地里,時間長會壞的,靠樂樂聚賣酒也銷不了多少,現在是干一天,得閑三天,唯一的辦法是再增加藏酒,現在二十個酒罈都滿了,其實賀一行還是一個挺不錯的人,銷售上他很得竊,記得我種隊上的園子時,只要賣菜,隊長第一個叫的就是他,你看…”

“那他現在在那裏?”夏海忙問。

“今天我去給樂樂聚送菜,他一個人不知在那裏喝酒了,喝得不省人事,躺在路邊還在叫喊,夏海,夏海。我把他安頓到樂樂聚客房了,給你爸安頓,讓他醒來不要走。”

夏海聽了富叔說的情況,眼淚都流出來了。

夏海又問劉長花在幹什麼,富叔說在醫院看病,是連氣帶舊疾胃病複發,他打算明天上午去看。

夏海自責他說:“都怨我把事沒管好,倆口子處境實在讓人心酸。”

夏海說完,給富叔一千元,讓明天代他問聲好。

夏海離開富叔,回到窯里,兩老奶奶笑口大開,拿着手電筒看來看去,口水都流在了圖紙上。

夏海開始要問話:“奶奶有一事孫兒想講,不知當講不當講?”

兩個又說笑了:“是不是收了兩女?”

“奶奶,不是收兩女,是讓賀一行和劉長花回來。”

胡家奶奶低下了頭。

姚家妻奶奶大笑過後說:“有大將風度,她倆真有不謀胡家財產的事,只要不謀亂財,可以回來啊,恩威並施,必能成器。奶奶不反對。”

”奶奶呀…”夏海沒辦法說奶奶。

胡家奶奶說:“夏海快把他倆找回來,這兩天還有些想念。”

妻奶奶說:“胡大姐,你如果那一天兒子回來…”

“妹子,你…”

“大姐,你所說的那段經歷,我以為他們不在國內,這個見面的可能性很大。”

胡奶奶說“兒子他回來不回來誰能說清,夏海你當緊修建古宅吧”

原來,胡家奶奶的弟弟在軍中任職,收留了他的姐夫和姐姐,他倆生了一兒長大從軍,解放初不見了蹤影,一直沒音信。

一個奶奶給另一個奶奶告訴,是大形勢,當然也能看出相互的信任。

夏海去找富叔,告訴老奶奶不反對賀一行和劉長花回來。

明天讓賀一行和他到市上買車,把這個消息告訴劉長花。

次日夏海六點起床,一出門,看到富叔和賀一行在菜園子忙活。見夏海早起出門,倆人過來,賀一行抱住夏海聲淚俱下,承認都是他的錯,不應謀取胡家一分一毫,他要吸取這次教訓,伺侯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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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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