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人未走茶已涼

第673章 人未走茶已涼

她卻倔強的看着他,眸光充滿仇恨,若是眼神能夠殺人,他現在恐怕已經死了不下千萬次。

陸成飛看着她固執的小臉,手中的蠟燭微傾,滾燙的蠟油滴在了她白皙的肌膚上,引得她一陣顫慄。

他邪冷的笑着,手中的蠟燭,將他白皙的臉映襯的恍若地獄修羅。

他坐在她的身邊看着他,“心心,你求我啊,只要你求求我,我就可以讓你擺脫現在的痛苦!”

她只是如一隻受傷的小獸,不停的嗚咽着,那雙清靈的大眼睛,也霧氣瀰漫,渾身上下,更是充滿了一種力量,恨不得掙脫繩索。

他笑着看着她,手中的蠟燭,更加靠近了她一些,微微傾手,那滾燙的蠟油再次低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她疼的一陣顫慄,卻死死的咬住唇瓣。

終於,他玩夠了,將蠟燭放在一邊,然後解開了她的繩索,將她一把拽了過來。

她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汗水,連額頭上的髮絲,都黏在了一起窀。

一把將她推在旁邊的牆壁上,他看着力竭的她,只是勾唇微笑。

緩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他的眼睛始終落在她的身上,他知道,飛燕散已經起作用了。

更能讓她長期的需要自己,她服下了這種藥物,再想保持以前那個清冷的形象,簡直是天方夜譚。

那飛燕散造價奇高,只是這麼微微的一些粉末,就要上萬塊錢。

據說,這是當年趙飛燕和趙合德姐妹,用來對付漢成帝的宮廷秘葯。

能夠流傳到現在,已經極為難得。

再加上成本造價很高,一般人更是享受不起。

這秘葯能夠落在他的手上,也是因緣巧合。

現在,他打算用這藥物,對付白心心。

也只有白心心這樣的女人,值得他出手。

若是現在,他做了她的解藥。

那麼以後,她將再也離不開他這味解藥。

就如同吸毒一般,會讓她對他上癮。

他緩慢的解着衣服,微笑着看着她。

白心心的意識,開始逐漸不清,她站在那裏不住搖頭。

“陸成飛,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憑什麼要盯住我不放?”她哭着,怒吼。

她雙手緊緊的掩着自己的身體,眸露凄厲之色的看着他。

這樣的俊臉,在這樣昏暗的燈光下,美的近乎妖冶。

他終於靠近了她,伸出兩隻手,撐着她身後的牆壁,將她整個人都困在自己的懷中。

“因為我喜歡,白心心,我喜歡你!”他歪着腦袋,表情十分認真。

白心心搖頭,眸光含淚,蒼白的臉上,沾染了血跡,卻帶着一絲絕望之色。

“陸成飛,你喜歡的不是我,你只是喜歡一個能夠在事業上跟你比肩的女人,可是現在的我,現在的白心心,你睜大眼睛看清楚……”

她站在那裏,不住喘息,額頭上冷汗涔涔。

連帶着纖瘦的身體,都止不住瑟瑟發抖。

她一把揪住了他頸脖上戴着的鏈子,冷聲怒道,“你看清楚,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白心心了,元元死後,我再也沒有了奮鬥的,我再也沒有了獨立的勇氣,是你,是你殺了我,是你殺了那個戰無不勝的白心心……”

她咆哮着,怒吼着看着他。

陸成飛低低的笑着,“沒錯,是我害死了元元,是我折斷了你的翅膀……”

他靠近了她一些,低頭湊近她的耳邊,“可是我若不折斷你的翅膀,你就要飛了,心心,我的至理名言一向都是,我得不到的,就要毀掉!”

她咬牙切齒,曲起膝蓋,狠狠抬起。

他措手不及,吃痛的悶哼一聲,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她卻也不逃跑,只是呲牙咧嘴。

胸-口有一個咆哮的獸,這隻野獸告訴她,殺了他,殺了他……

她拿出一邊壁櫥的小刀,緩慢的朝着他靠近。

陸成飛大吼,“白心心,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你覺得我想做什麼?”她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他竟然有些害怕,退後幾步。

身下被她撞的實在是痛,再加上她眸中的神色,太過陰沉可怕。

所以他只能避其鋒頭。

“白心心,不要逼我徹底的毀了你!”他眸中的神色,已經冷了起來。

原本旖旎的氣氛,頓時被兩人的劍拔弩張代替。

他不再想着要她,她也不再想着要逃跑。

“來啊,你不是想要我嗎?不是想要折斷我的翅膀嗎?你來啊!”她咬牙切齒,兇狠的看着他。

那小刀上,原本沾染了紅色油漆作為鮮血裝飾,可是現在看來,更如真的一般。

“白心心……”他一字一頓的叫着她的名字,倏然上前,想要奪下她手中的小刀。

她卻揮舞着小刀,兇狠的不允許他的靠近。

他冷笑着點頭,拿起一邊的電話,準備叫人過來。

她憤怒的叫着,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

她不能讓他叫救兵,她要在他叫救兵之前殺了他。

這個衣冠禽獸,這個混蛋……

可是她這樣不顧一切的撲過來,明顯中了圈套。

他一手拿着電話,用電話線圈住了她的胳膊,緊緊勒住。

她頓時被他捆着抱入了懷中。

他陰冷的笑着,“心心,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啊,我們之間的遊戲,我怎麼可能會叫外人插手?”

“陸成飛,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白心心尖叫,聲嘶力竭。

陸成飛搖頭,嘖嘖出聲,“現在,遊戲結束,該上正菜了,事實證明,心心,無論怎樣,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啊……”

他嘲笑的看着她,接着拔掉了電話線,將她捆的結實,丟在了床上。

酒店的樓下,賀子軒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他正在一樓登記大廳打聽白心心跟陸成飛的位置。

可是酒店的服務員,哪裏肯告訴他?

無論他問起什麼,所有人都一口咬定,沒有看見白心心。

更沒有看見陸成飛。

賀子軒咆哮,“你們撒謊,我明明看見她的出租車朝着這邊駛來,而且載着她的出租車司機也告訴我,她來到了你們這家酒店!”

前台的小姐,相互看了一眼,並不說話。

“說,心心究竟在哪裏?”賀子軒怒吼,一掌拍在前台的櫃枱上,震的櫃枱嗡嗡作響。

所有人只是看着賀子軒,並不說話。

賀子軒焦躁的走來走去,他必須通知警局出警,他要搜查整個酒店。

他不相信,心心不在這裏,他更加不相信,陸成飛會跟心心好好談。

心心這個傻丫頭,太過天真了。

現在的陸成飛,早已經不是以前她認識的那個學長。

現在的他,無惡不作,包括軍火毒品……

整個陸氏在他手中,雖然發展的小米向榮,但是早已經不知道以前那個單純的陸氏。

儘管陸氏和白氏一樣,從未單純過。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公安局局長的電話,“喂,周局長嗎?我懷疑龍安酒店有綁架的案子發生,你立刻帶着一隊人馬過來搜查……”

“什麼,沒有搜查令?”他怒吼,有些憤怒的道,“出了問題,全部由我負責!”

“賀市-長,市的事情,您就不要管了,好好的回北境做您的太子爺不好嗎?再說,您的調令都已經下了,甲省的副省長呢,這可是肥缺……”

“少廢話,我叫你出警,你聽見了沒有?”

“聽見啦,只是你現在已經不是市的市-長了,我為什麼還要聽你的咧?”

“你……”賀子軒氣到吐血。

這個周局長,是他一手提拔的。

當初那個局長,陷害他未果,反被他踢出了市。

他就提拔了現在這個局長,這個局長,當初只是公安局的一個小小科長。

當年提拔他的時候,他諂媚的跟哈巴狗一樣。

現在可好,他人還未走,他就已經造反起來了。

“賀市-長,您也不要生氣啦,您是調走高就了,我可怎麼辦?”

“您讓我出警搜查的,可是市數一數二的陸家耶,萬一以後他們陸家找麻煩,你是拍屁股走人了,我可怎麼辦?總不能做了您的替罪羔羊是不是?”

賀子軒已經聽不下去了,他“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這些個混賬,他人未走,就已經茶涼了。

什麼甲省的副省長,他才不要去,什麼北境的太子爺,他也才不要回去。

有白心心的地方,才有他賀子軒,兩人呆在一起,那才是家。

他們不肯出警幫他找,他就自己找,一層樓一層樓的找。

想到這裏,他朝着樓上衝去,樓上卻剛好下來一個人,沈言忱。

他奇怪的看了賀子軒一眼,微微皺眉,“賀市-長,久違了!我的搶手前妻呢?怎麼沒有跟你呆在一塊兒?”

他嘲諷的看着他。

“我沒空跟你唇槍舌戰,心心來見陸成飛,卻忽然失去了聯繫,我必須儘快的找到她!”他一邊上樓梯,一邊臉色凝重的說道。

沈言忱眉頭一皺,轉身靜靜的打量着賀子軒。

他發現他沒有撒謊,他正在瘋狂的摁着電梯,電梯沒有來,他就朝着樓梯跑去。

經過沈言忱身邊的時候,賀子軒帶起了一陣風,沈言忱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我知道她在哪裏,你跟我來!”沈言忱肯定的說道。

這個變態陸成飛,一定將心心關在了十八樓。

他不停的摁着電梯的按鈕,隨着電梯的“叮咚”聲響,他和陸成飛一起竄了進去,直接摁了十八的樓層。

“你怎麼知道,會在十八樓?”賀子軒詫異的看着他。

沈言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不停閃爍的樓層指示,“猜的!”

賀子軒冷笑,接着搖頭,“我有種預感,你猜的很准!”

“十八層地獄,現在的心心,一定身處地獄之中,希望陸成飛還沒有來得及對她怎樣,否則,他死定了!”沈言忱冷笑着說道。

賀子軒點頭,他說的沒錯。

若是陸成飛真的對心心如何,那麼,他會不計一切的殺人……

終於來到了十八層走廊,旁邊休息室的服務員,聽見腳步聲走了出來。

她一見是沈言忱,頓時上前道,“怎麼又是你啊?不是告訴了你,這裏不能來嗎?”

“房卡呢?”沈言忱笑着,伸出了手。

他的笑容,一向邪魅,任何人看了都要怦然心動,更何況是眼前這個涉世未深的小服務員。

服務員沉迷在他的笑容之中,神色怔怔的,“什麼房卡?”

“就是前面那個房間,整個十八樓唯一房間的房卡!”他的手,伸在她的面前,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看上去,就猶如鋼琴家的手。

服務員依舊微怔,“你要那個房卡做什麼?那是我們總裁……”

她的話音未落,賀子軒已經一個手刀砍去,服務員癱軟在那裏,昏迷過去。

他嘲諷的看着沈言忱,“沈總裁,現在不是你發展爛桃花的時候!”

他彎腰,從服務員的身上找出房卡,接着大踏步走到房間門口。

將房卡放在感應器上,隨着“滴”的一聲,房門的顏色變綠,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沈言忱緊隨其後。

關鍵時刻,確實是這個市-長的暴力手段,比較起作用。

可是裏面的場景,卻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白心心躺在床上,她的身體被用粗冷的電話線捆着,整個人如粽子一般。

她神情猙獰,咬牙切齒,原本白皙的貝齒上全部都是淋漓的鮮血。

她瘋狂的掙扎着,想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賀子軒大叫一聲,怒火衝天的上前,揚起拳頭,狠狠一拳打在了陸成飛的臉上。

沈言忱趕緊上前,拿起刀割開了她身上的電話線,接着脫下自己的西裝,裹在她的身上。

白心心哭着,淚流滿面,從小到大,她從未遭受過這樣的欺負。

擔心,害怕,憤恨,仇恨,在這一刻,全部化為了淚水。

陸成飛根本不是賀子軒的對手,瞬間被打倒在地,絲毫沒有招架之力。

他掄起拳頭,朝着他的臉頰,下巴,狠狠的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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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追妻不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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