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自重

公子請自重

古城幽靜秀美,幽深的古巷,長滿青苔的古道,枯藤老樹,馬嘶鳥鳴。

新的主打歌主題依舊是愛情,辰風說,愛情是永遠不老的話題,所以他的所有專輯中主打歌曲必須以愛情為主題。

他不想酸腐的說自己為愛情而生,但似乎他從前的日子裏的確沒對誰對過心。自從這個小書生莫名的落入他的房間,出現在他的卧室,他覺得他無波無瀾的一顆心,突然就被什麼給盪了一下。然後有什麼東西在心裏漫延開來,越來越濃重,越來越濃重。

清遠坐在副駕駛座上,充滿好奇的眼睛四處張望着,長發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腰間,沒有化妝的他看起來有點像墜落凡塵的天使(原諒我形容詞彙的匱乏,呃,真不知道怎麼形容,所以,好,天使,適合所有人。)

“公子,這裏真美。”山青水秀,雲淡風輕,遠處的塔隱隱傳來陣陣鐘聲,彷彿與世隔絕的幽遠古鎮。

這裏尚未開發,所以沒有什麼遊客。當初辰風就是看上它沒有開發,沒有人為的污染才會選它當外景場地。過多的人為建築會讓他覺得拍出來的東西太假。他不喜歡那種牽強的效果。

辰風回頭望着他笑笑:“你喜歡這裏?”

清遠點點頭:“我夢裏像是來過這裏,真的。”

辰風轉頭望着他清亮認真的眼睛,忍不住用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好好的欣賞了一番。結果不用心開車的某一隻,撲通一聲,撞樹上了。。。

然後他看到後面跟着的一輛寶馬絕塵而去,香蕉你個西瓜,任川這個不長眼睛的,沒看到我的車撞樹上了么?辰風盯着被撞得慘不忍堵的車燈,思索着是不是該打電話讓劇組的人拖回去。

看了一眼瑟縮在角落裏的小書生,他打開車門把他拉了出來,抱在懷裏認真的誘哄着。

“怎麼樣?沒受傷?”

清遠搖搖頭,但是白襯衣上的點點血漬出賣了他。辰風皺着眉,左右找尋着傷口。

“哪裏疼,告訴我哪裏受傷了。”辰風一邊找一邊問,急切的眼神昭示着他的緊張。

“呃,公子,你是在心疼我么?”清遠把頭垂得低低的,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心疼過他。被他叫做父皇的那個人沒有,被人叫做母后的那個人整日以淚洗面,無暇顧他。身邊的人敬他俱他,唯唯諾諾。亡國后更是顛沛流離,直到入了槐鄉才算安頓下來。

可是,被人這樣緊張的關心着,還真的是第一次。

傷口終於被辰風找到,在頸下,剛剛他挑起他的下巴欣賞的時候,撞車的瞬間,細長的指甲滑破了他頸上的皮膚。血珠正細細密密的往外湛着,滴落在雪白的襯衣上。

幾分心疼,暗暗懊悔自己不該留這麼長的指甲。可是,看到他細長的脖頸上湛着蜿蜒的血珠,雪白的襯衣上的點點血漬,還有那散在腰間的如瀑長發。辰風喉頭微動,咽了咽口水。這個傻傻的小書生,明明算不是十足的英俊,沒有任川的嫵媚,更別說辰風的英挺俊美。但是這張清清秀秀的臉,還有長發散落下來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就想抱在懷裏好好疼愛。

辰風挑起他的下巴,用唇含住那不斷湛出血珠的傷口,用舌頭輕輕舔食着他湛出來的鮮血。舌尖的腥甜,讓他像嘗了腥的貓一樣,越發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緊緊抱着清遠,舌尖在他脖頸上來回的舔吻,雙手環住他的腰,雙腿夾住他的腿。

清遠倚在樹上,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

辰風的喘息俞來俞重,舔吻已經從脖頸游移到了鎖骨,輕輕的啃咬着,清遠襯衣的紐扣已經被他不動聲色的解開,胸前微突起的兩點粉紅,在衣料里若隱若現的誘引着他。

顧不得許多,辰風含住那粉色的兩點吸吮着,點點水漬從他嘴角湛出,染上淫-靡的色彩。

突如其來的觸感讓清遠不知如何自處,自從認識這位英俊的公子后,他發覺自己這具身子總是不聽使喚。此刻他緊張到窒息,卻又對這種感覺欲罷不能。他推搡着辰風:“公,公子,光天化日之下,還,還請您自重。”

這邊辰風卻正吻得意亂情迷,哪裏聽得進去這些話。他抓住小書生的兩隻手壓到他背後,一隻手繼續解着他襯衣的紐扣。讓他赤-裸的上身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下-身緊緊的貼合地一起,隔着幾層衣料的摩挲觸感微妙的不言而喻。

羞恥感前所未有的湧上心頭,心跳如鼓擂,再也不敢直視辰風墨鏡後面的眼睛。小書生閉上眼,臉上已經蒙上一層粉色,如熟透待採的蜜桃。

當他終於忍不住壓抑,輕喘着推開辰風時,緊箍着他的雙臂卻輕輕放開了。在他被吮到充血的紅唇上柔柔的舔了兩下,然後吸凈他唇角的口水,最後在他額着上落下一個輕吻。一連串的動作連慣且自然。清遠怔愣的望着他尖削的下巴,以及唇角上猶自拖曳着的兩根銀絲,只見他唇角微動輕聲問道:“還疼嗎?”

清遠遙遙頭:“不,不疼了。”

辰風勾起手指抬高他的下巴,傷口雖然已經不流血,卻被他吸得腫了老高。

真是罪過罪過。

辰風緊皺的眉頭望着那傷口,用手指輕輕的碰觸着,眼睛裏寫滿了自責。

“公子,我不痛了,真的。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當年逃離~”清遠剛要說什麼,卻住了嘴。當年逃離皇宮的時候,身後的箭像雨點似的落在他旁邊,肩上腿上分別中箭,雖然都是皮外傷,但足夠他疼得鑽心刺骨了。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

辰風剛想問什麼,他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電話那邊任川慵懶的聲線幽幽的湛過來:“大美人啊大美人,你現在怎麼還沒過來?”

辰風的胃裏一陣噁心,冷哼了一聲說道:“小甜心啊小甜心,我的車撞樹上了,讓劇組的搶險車把它拖回去!順便幫我看看人員到齊沒有,到齊了的話今天可以試拍小樣。”

“不是?以你辰風的開車技術竟然也會撞車?有問題啊!”電話那端的任川若有所指,辰風已經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每次任川的調侃都會在一陣嘟嘟的忙音中無疾而終。

拖車將車子拖回去以後已經日過正午,古鎮沒有像樣的飯店,兩人只好抱着劇組我飯盒在那裏啃。任川和辰風吃飯的空檔會談一些關於新專輯的問題,還有關於新專輯唯一一首快歌是不是要考慮錄製混音版,以橫掃亞洲上上下下的夜店迪廳。

任川難得出現正經的神色:“這次楚娛幕後的那位會和你一起發新專輯,雖然我不怕衝擊,他的歌曲風格和你完全不同。又是組合,銷量方面倒是不擔心,只是我擔心混音版會受到衝擊。畢竟M-R組合以舞曲著稱,洛容的舞曲不容小視啊!”洛容是楚娛的製作人,楚娛的老總是楚天華,然而真正管事的卻是洛容。誰都知道楚天華生性風流,和任川有得一拼。雖然表面上他只有一個名叫楚夢的女兒,實際上私生子女光曝光過的就有兩人了,其中一個就是楚娛幕後的大策劃洛容。

楚娛可以說是華宇唯一的對手,任川表面上與他們熱絡,實際早已看不慣洛容的囂張。所以暗地裏總是和他較勁。

他楚娛有洛容,我華宇有辰風,兩人各在樂界佔有一席之地。這次兩方推出的新專輯都是要競爭華語最佳金曲獎,這個獎項不管你組合還是個人,都可以參加精選。比得不是是否音樂好聽,或者說不是音樂本身的好評度。而是音樂的整體好評度,從場景,MV拍攝,燈光效果,人氣,乃至歌詞,都作為評比考量。

楚娛和華宇都志在必得,不過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因此,辰風這次的新專輯意義重大。所以他慎之又慎,不允許出一點披露。

然而,卻偏偏在錄製主打歌的時候出了問題。

MV女主角來古鎮的路上車禍,被送進醫耽搶救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辰風眉頭一皺,任何胃口都沒有了。

小書生澀澀的望着辰風皺緊的眉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公子陰沉着的臉,知道肯定事情很嚴重。

任川扔下飯盒調笑着:“大美人,看來老天爺也不幫你啊!”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開出玩笑來,不愧是天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任川。能主掌這麼大一個娛樂公司,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辰風抬頭看了一眼清遠,衝著任川冷哼一聲:“是么?我就偏偏不讓老天如願。”

辰風站起身拉着清遠衝著化妝組喊道:“馬上給他化妝,”然後又被充了一句:“化女裝。”

任川目瞪口呆,清遠目瞪口呆,整個劇組目瞪口呆。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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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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