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害人性命的庸醫

第七章 害人性命的庸醫

“我呸,你這個人生來就是個心狠的,什麼骯髒事都能推到別人頭上,我閨女不是妖孽,她是好端端的人,你們一個個的,拿着過去的事情造謠生事,你們這是草菅人命!你們敢燒我閨女,那把我也一起燒了吧。”

鄒氏一屁股坐在韓恬腳邊,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我可憐的女兒啊,你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娘。”韓恬被鄒氏的眼淚觸動了,沒想到她也有體會親情的一天。

“你們兩家都別搞亂了,韓二妞必須燒死,起開起開。”村裏的黃長青是個壯漢,對村長唯命是從,此時見他們破壞村長的命令,扯着鄒氏要把她丟開。

魏青岩攥住黃長青的手腕,後者臉上明顯出現痛色,掙開魏青岩指着他,“魏二郎,你不要不識抬舉!”

“村長,她真的不是妖孽,赤腳大夫醫術不行。”魏青岩不看他,而是看着村長。

錢袋子一聽他質疑他的醫術立即上前,“魏青岩,你不要胡說八道!”

“你三年前給村裏的陳二牛治病,他本只是簡單地風寒,硬是被你用錯葯治死了,你用五兩銀子讓二牛家隱而不宣,可有此事?”

魏青岩盯着錢袋子,不怒自威的問道。

錢袋子眼睛瞪的要凸出來,不,不可能,這件事都過去三年了,陳家難道把事情泄露出去了?

“你信口開合,有證據嗎?”

魏青岩看着人群。

人群隨着他的視線紛紛退開讓出一條道,有個姑娘捧着一個牌位站在那裏,仇恨的看着錢袋子,“我就是證據,我聽到我爺和奶的對話,你治死了我爹,拿五兩銀子做封口費,我爺奶為了我小叔上學,硬是把我爹草草的葬了。”

眾人嘩然,陳家兩個兒子,大兒子陳二牛是做泥瓦匠的,收入還不錯,可陳家的小兒子陳發要上學,屢試不中,家中貧困。

三年前陳家人對外宣稱,陳二牛突發急病沒了,草草的下葬,陳發也在那一年考上了秀才。

陳二牛死後,沒有留下兒子,只有一個女兒陳花花,今年才十二歲,她娘改嫁后,她在陳家過的很艱難,十二歲的年紀看着竟像個八九歲的孩童。

沒想到陳二牛的死竟然還有內幕,村民們議論起來。

“村長爺爺,我爹死的冤啊,錢袋子根本就不會看病,只會亂用藥,吃不死人不是他醫術好,而是大家運氣好,運氣不好的就像我爹這樣了。”

陳花花哭的凄慘,對着村長砰砰砰的磕頭,“求村長爺爺給我爹做主。”

村長驚的眉頭直跳。

錢袋子要去拉扯陳花花被魏青岩擋住路,那眼神黑沉沉的竟讓他不敢亂動。

“村長,她胡說,陳二牛的爹娘可以給我作證,我沒有治死人,陳二牛就是突發急病,跟我沒關係。”

“去叫花花的爺奶來。”村長對黃長青吩咐道。

“是。”

黃長青來的很快,一起來的還有陳花花的小叔陳發。

陳春來和他娘子曾氏看到花花捧着牌位跪在那,臉都白了,尖叫道,“花花,你幹什麼呢?!”

陳花花伏在地上身子發抖,可也沒逃避,“村長爺爺,我要告我爺奶為了錢對我爹的死隱而不宣,草草放過那殺人兇手!”

“混賬東西!你竟然敢對你的爺奶大不敬,你不想活了嗎?”曾氏抽了陳花花一耳光。

“爺奶,我爹死的冤枉啊,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也要說,這個殺人兇手根本就不是大夫,我都聽到了,他只會些醫理,認識些草藥,給人看病只會開一種方子,我爹就是被他害死的!”

陳花花哭的一臉淚。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他!”

陳花花指着縮在人群里發覺不對想逃跑的張長磨,這人跟錢袋子經常在一起喝酒侃大山。

“張大叔,我爹可是你的拜把子兄弟,你要為了錢喪良心嗎?”

張長磨一聽這話臉都黑了,“胡說,我沒收錢!”

錢袋子身子晃了一下,這是證明他拿錢買通他閉嘴過了,他確實用錢想封口,可張長磨沒收,他就經常買些好酒好菜,讓他吃人嘴短不該說的別說。

他是大夫比村民們過得好,村民們吃不起肉的時候,他隔三差五的就能吃上一次。

陳二牛都死了幾年了,張長磨見陳家人都不說什麼,他更是心安理得跟着錢袋子打牙祭了。

“張大叔,您是知道了,他喝醉酒把我爹的事情說出來的,是不是?他也承認了自己不會治病,是不是?”

張長磨神情複雜,最終在陳花花的視線里點了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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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小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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