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不為人知的故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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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停電后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

梁煙四仰八叉趴在地上,腦子摔蒙了一下。

手心還好,着地的膝蓋火辣辣的疼。

可是更多的卻是生理上的難受。

梁煙也不知道周志波那酒里有什麼東西,她本來想沖沖涼讓自己清醒,卻沒想到越洗越熱,陌生的癢意爬遍全身,急切的尋找着突破口。

梁煙在地上胡亂摸索着,冰涼的地板讓她感覺舒服,她挪到牆根,把臉貼到牆壁冰涼的瓷磚上,然後頗為慰藉地哼了一聲。

眼前突然一亮,有明晃晃的光射向她。

梁煙不由地伸手去擋,眯着眼睛,看到正站在浴室門口的陸林誠,以及他手中正開着手電筒模式的手機。

陸林誠一開門,便看到梁煙坐在地上,身子貼牆,身上胡亂穿着他的睡衣,臉頰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陸林誠皺了皺眉,走過去拉起梁煙的一條胳膊:“起來。”

梁煙甩了甩被他抓着的胳膊,依舊貼着牆:“我熱。”

“熱你也得起來。”陸林誠以為是梁煙洗澡洗太久熱了,把她連拖帶拽地弄起來,扔到外面沙發上。

酒店有備用發電機,套間裏的電很快便來了。陸林誠關掉手機,從床上抱了一床被子。

絨面的沙發佈料比起冰涼的瓷磚來說實在太難受了,梁煙正想起身,陸林誠就沖她把被子扔過來:“明早七點之前離開。你身上的睡衣我不要了。”

梁煙腦袋被被子蒙住,往後退了兩步又重新跌坐在沙發上,她瞪着腿兒胡亂掙扎,費力地跟一床被子作着艱難鬥爭。

陸林誠本想直接走,卻又不由地往身後直接看了一眼,跟被子作鬥爭的梁煙像一隻四腳朝天的烏龜,一條腿從被子裏鑽出來,她小腿纖細極了,腿上皮膚細膩雪白,膝蓋上的一大塊紅十分突兀。

應該是剛剛在浴室里摔的。

梁煙好不容易氣喘吁吁地從被子裏鑽出來,卻看見陸林誠正站在她面前,手裏拿着一盒藥膏。

……

陸林誠坐在沙發上,梁煙坐在他身邊,一條白嫩的小腿搭在他面前。

陸林誠往手心裏倒了點藥水,搓了搓給梁煙膝蓋抹上,然後輕輕地揉着。

他經常拍打戲,所以房間裏跌打損傷的葯都很齊全。

梁煙卻無暇去心動陸林誠親自給她上藥這件事,她只知道他一靠近,她就更難受了,她想往他身上貼。

可是她不能往他身上貼,梁煙緊緊攥着拳,指甲都快陷阱肉里,她想把腿縮回來,離得他遠一點。

陸林誠卻不讓,甚至抓住她腳踝:“別動。”

被他大手握住的那塊腳踝肌膚甚至都開始叫囂起來,梁煙渾身像是螞蟻在爬,又像是一團幽幽的火在撩,她尋不到突破口,突然難受得哭了出來:“陸林誠,你別碰我,我難受。”

陸林誠聽到她的哭腔,還以為是他把她膝蓋又弄疼了,動作又放輕了不少,扭頭看她:“好點了嗎?”

梁煙只覺得現在陸林誠簡單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對於她來說,都是莫大的勾引。

梁煙淚眼朦朧地看着他那張讓她日思夜想的臉,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色令智昏,什麼叫妖艷賤貨,什麼叫磨人的小妖精。

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陸林誠卻還向她靠近,看到梁煙潮紅的臉,伸手想摸她是不是發燒了:“頭疼不……”

梁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倒他身上。

陸林誠身子往後倒在沙發靠背。

梁煙緊緊抱着,胡亂蹭着,胡亂拉着拽着。

“梁煙你幹什麼!”陸林誠嚇得不輕,斥道。

梁煙嚶嚀着用身子蹭他手臂:“我難受。”

她終於知道身上那股麻癢是什麼,聞到他的氣息,貼在他懷裏,頓時紓解不少。

可是剛舒緩沒多久,又有隱藏更深處的難受傳出。

光是蹭在他身上沒用。

陸林誠這才覺察出她的不對勁。

這感覺怎麼像是……周志波給她下了葯。

他毅然決然地推開黏在他身上的梁煙,有些尷尬:“你清醒一下。”

梁煙跌坐在地,拚命忍住再撲上去的衝動,拚命告訴自己他是陸林誠,無論他現在對她來說有多麼誘人都不能再撲上去,人家那麼好心救了你收留你,你梁煙要是還是個人的話,就是死也不能玷污他的清白。

嗚嗚嗚可是真的好難受……

她快瘋了。

梁煙趴在茶几上,臉頰貼着冰冷的桌面,有些絕望地閉了閉眼:“陸林誠,求你幫我個忙,你幫我……叫個鴨子吧。”

陸林誠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梁煙吐着氣:“就是那種,特殊服務行業,你懂得的,我知道你嫌臟,讓他帶我走……隨便去哪……不在你的房間……”

“我現在真的好難受……”梁煙痛苦地捂住頭。

“對了,記得要個便宜點的,我窮,貴的付不起。”梁煙最後仍不忘囑咐。

陸林誠聽着她說的那些話,臉色難看極了。

“起來。”他俯身抓住她一條胳膊,冷冷道。

梁煙甩手:“你別碰我呀。”

陸林誠冷笑:“剛才不是還往我身上撲嗎?”

梁煙死命搖頭:“對不起,我不是人,我是禽獸,你快理我遠點,我不能毀了你的清白。”

陸林誠:“……”

他拽了兩下樑煙一直不起,並且一個勁躲他,陸林誠擰眉,索性一個俯身,撈起腿彎,直接打橫抱起。

梁煙被尖叫着扔到床上。

她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陸林誠摁着肩膀死死壓住。

兩人目光相對。

梁煙滿眼淚花地看着陸林誠的那張臉,絕望地別過臉去。

不是讓他叫個便宜點的嗎。

這個光看臉,就好貴。

她肯定付不起。

……

第二天早上。

梁煙在滿身酸痛中醒來。

她揉了揉眼睛,昨夜的記憶在腦海里亂七八糟亂成一團。

梁煙微微掀開被子,果然,光不溜秋。

胸前還有幾條觸目驚心的指印。

梁煙聽到浴室里有水聲。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找了一圈自己的衣服沒找到,然後又看到床尾有一件灰色的男士睡衣。

梁煙一手捂着胸前被子,探手去勾那件男士睡衣。

就在她快要勾到的那一刻,浴室門卻突然一開,男人擦着頭髮走出來。

梁煙嚇得趕緊翻了個身,卻忘了已經坐在床沿,噗通一下裹着被子跌坐在地上。

“哎喲。”

本來就快散架的身子被這麼一摔更是搖搖欲墜。

梁煙望着剛才浴室里出來的陸林誠,一臉驚恐。

陸林誠看到嚇得跌坐在地的梁煙,把擦頭髮的毛巾搭在肩上,然後走過去:“起來吧。”

梁煙看到他靠近,捂了捂胸前被子。

陸林誠嗤了一聲:“都看過了,有什麼好藏的。”

梁煙聽得羞憤欲死。

不過他還是背過身,等梁煙穿衣服。

梁煙手忙腳亂地從床底下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梁煙穿好衣服,隱約記起了一點昨晚的事,她對自己撲倒人家身上的記憶最深,她看着仍背過身的陸林誠,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

她還是獸性大發把人家玷污了。

陸林誠幽幽轉身。

梁煙還九十度鞠着躬。

他抬了抬眼皮,淡淡說了一句:“起來吧。”

“好。”梁煙收到旨意后直起身。

她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皇帝身邊的狗腿太監在謝主隆恩。

惹。

陸林誠指了指外面:“有早餐,去吃吧。”

梁煙:“唔?”

陸林誠沒有打算再說第二次,也不看她。

此時的梁煙覺得他高冷極了,難接近極了,直到好幾年後她才知道,此時的他其實不是高冷,而是一個男人昨夜破完處后第二天早上的傲嬌。

梁煙本來想直接走的,但現在人家留吃飯了,她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陸林誠竟然留她吃飯。

梁煙覺得這個早上真是玄幻,坐到餐桌前,安安靜靜吃起了早餐。

陸林誠走過來,坐到她對面,看她吃。

梁煙:“……”

在男人深刻的注視下一塊吐司都啃得膽戰心驚,生怕他下一秒就發狂。

要她賠清白,又或者是賠人民幣。

清白是陪不了了,賠人民幣……梁煙摸摸自己空空的口袋,那還不如讓警察叔叔直接來抓她算了。

梁煙終於咽下吐司最後一口,差點噎死她。

旁邊杯子裏有牛奶,她愣是一口都沒好意思喝。

陸林誠等她吃完吐司,終於開口:“梁煙。”

“嗯!”梁煙心一下子就提起來。

糟了糟了糟了,他是不是要告訴她警察叔叔就在門口!

陸林誠輕輕舒了一口氣,卻還是難掩緊張:“我們在一起吧。”

梁煙聽后張了張嘴。

陸林誠看著錶情吃驚的梁煙。

雖然緊張,但是他還是很有自信梁煙的回答。

這句話不過是走個過場,梁煙,一個用生命在倒追他的古東小龍套,在收到他的告白后,不高興得暈過去就算好了,怎麼會拒絕。

當陸林誠的女朋友。

他看着她呆愣的表情,想她應該是欣喜過頭了吧,笑了一下。

梁煙大腦此時已經瘋狂運算幾億次了。

陸林誠說“我們在一起”吧,什麼意思。

難道讓她當他女朋友?

梁煙立馬呸了自己一聲,否定這個可能。

也不看自己的德性,陸林誠那麼討厭你,沒報警抓你就不錯了。

在一起生活的話哪還有……保姆?

可是她也沒有跟他表示過自己會做家務會做飯吶。

梁煙也否定了這個可能。

那麼剩下的只有……

梁煙暗戳戳想到“情婦”二字。

他跟她說我們在一起吧,現在剛好是第一次事後的第二天,他可能是覺得昨晚還不錯,要讓她長久滿足生理需要。

她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就有好多校外的大叔大爺說要包她,都被她懟得很慘。

梁煙想到網上那麼多正宮教訓小三的視頻,對這個身份不寒而慄。

她雖然窮,雖然沒父母教,但是好歹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好歹也讀過大學,她還是有羞恥之心的,她還是有尊嚴的,她還是要點臉的,這種被人唾棄的勾當,即使那個提出要求的人是陸林誠,她也不能幹。

陸林誠面帶微笑,等着梁煙答應。

梁煙伸手把額前碎發別到耳後,然後對上陸林誠帶着笑意的目光,乾笑了兩聲。

“我覺得還是……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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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娛樂圈都在等我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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