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夜的少女

瑪麗等人了坡道眾人抬頭看看，可以看到山坡上有像是建築物的影子，那就是教會。教會非常的豪華，佔地面積也很大。爬上山坡的之後，就是平整的廣場，而蓋在後方的教會，雖然不是那麼大，卻顯得十分莊嚴。寬廣的禮拜堂有很多位子，看來平常來訪的人應該很多吧，既然被交待管理這麼大的教會，這裏的神父看來應該品格很傑出。

魔術師所屬的大規模組織叫做魔術協會。而大宗教的內部，一般人一輩子都看不到的，屬於這邊的教會，暫且稱呼為聖堂教會。這兩者是相似但不同的，雖然形式上是合作，但有空隙的話就會隨時互相殘殺的危險關係。

凜和士郎隨後進了教會，其他人則在外面等待結果。在士郎出來后，臉上卻多了一絲堅定的。這叫Saber稍稍放心了些，畢竟士郎本來就是半吊子魔術師，再加上還有一堆奇怪的理念。這些都太妨礙戰鬥了。不過士郎緊接着的一句話，就Saber差點沒暴走了。

“以後戰鬥交給我吧！女孩子不是和拿劍之類的。”士郎很堅定的說道。

“噗....”瑪麗聽見后，立刻捂住了嘴，生怕笑出來。

隨後幾個開始往回走。慢慢的下了坡道，士郎感覺十分寂靜。來的時候幾個還是很熱鬧的，但回去時就完全沒說話。Saber一直緊緊的跟在自己身邊，而瑪麗等人則稍微和自己保持了一定距離。這個原因，就算是遲鈍的我也知道經過教會這件事，我真的成為MASTER。Saber需要一直保護我，而瑪麗等人需要防範我。

“櫻還睡着嗎？”士郎對着瑪麗開口問道。好像是想找一些話說。

“恩。還真能睡啊。”瑪麗嘆了口氣。櫻每次給自己補魔后，就會很容易發困。而且一旦睡下，就會睡的很沉。

“這樣啊。”士郎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想了想轉頭對着凜問道：“對了遠阪。剛剛你說那傢伙是聖杯戰爭的監督者。那傢伙，知道你的SERVANT嗎”

“應該不知道。我從來沒高速他過。”凜瞅了瞅一直很安靜的千歌音。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跟那傢伙感情很好呢”士郎很意外。因為剛才進去的時候，他得知。言峰綺禮是凜的師兄和監護人。按理說關係應該很好的才對。

“我說啊衛宮同學。給你個忠告，不可以告訴別人自己SERVANT的真實身分喔。就算是能相信的人也請不要說。否則沒準就會早早的被消滅哦。”凜很認真的提醒道。

瑪麗和千歌音的身份特殊，就算知道了真名也無所謂。但是別的英靈就不一樣了，知道對方的真名后，沒準就能得到擊敗對方的方法。

“哦。Saber的真實身分什麼啊？”士郎點了點頭，看樣子時在認真記。然後突然問身邊的Saber。

“你應該回去問才對啊。”凜捂着額頭說道。

“我感覺士郎還是不問的好。”瑪麗突然插嘴道。

“為什麼啊！”士郎疑惑的說道。

“因為衛宮同學藏不住事情嘛。那不要知道才能保密，不是嗎？”凜反問道。

“我說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這點事情我還是能記住保密的。”士郎很不情願的大聲反駁道。

“這樣？那你有對我隱瞞事情嗎？”凜突然一臉傷心的說道。

“咦....對遠坂...我...沒隱瞞啊。”士郎這麼說著，臉突然熱了起來。她雖然向櫻告白過，但是同時也十分憧憬着凜。不過她一直都藏在心裏，現在被凜這麼一說，心中好像內疚了起來。

“你看吧。雖然不知道在隱瞞什麼，但把動搖表現在臉上就不行了。你還有其它優點的，不要再去想策略什麼的了。”凜像是炫耀似的對着千歌音說道。

“恩。凜說的確實對。”千歌音優雅的笑了下，滿足了凜那點小虛榮心。。

“........那遠坂呢？。對那神父不說，是不能信任那傢伙嗎？”士郎見一陣很優雅的千歌音都那麼說了，只好認了。隨後就立刻把話題轉移到凜身上。

“言峰綺禮嗎？那當然。我可沒呆到會相信那傢伙。那傢伙啊，是明明從教會轉到魔術協會，卻還在教會籍的假貨喔。很可能會把別人的情報買給其它主人的”凜有些不屑的說道。

瑪麗和千歌音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尤其是瑪麗，很清楚最後的BOSS金閃閃就在言峰綺禮手裏

。隨後氣氛再次冷淡了下來，彼此已經不說話了。冰冷的冬天，隨意吐出一口空氣，瞬間就變成了白色的氣息。水流的細微聲響，還有眼中照着橋面的路燈。這各式各樣的事物，現在都深刻地留在記憶中。

士郎感覺很不可思議，明明一直都沒什麼交集的人，卻走的這麼近。凜、千歌音平常都沒有說過話的女孩子。還有那個櫻，自己暗戀的人。以及那個和自己關係還算好的瑪麗。

六個人就這樣什麼沒說的，走想前方。到了一個交叉口的時候。幾個人都停下了腳步。

“我們就在這裏分開吧。我已經盡了人情，繼續在一起很麻煩。”凜說著看了下還在睡覺的櫻，這次的事情全是為了還櫻那個人情。

“明天開始就是敵人了哦。要小心我暗殺你哦。”瑪麗說笑着，掃了士郎脖子一眼。

士郎反射性的捂了下脖子。同時也明白，現在是要將剛才的臨時合作關係，徹底劃清界線。他很清楚，凜絕對不是因為責任感才跟他說明規則的，只是公平地，幫助什麼都不知道的衛宮士郎而已。同時還了櫻那個人情。而之後就將以MASTER的身份戰鬥了。

士郎一直認為瑪麗是那種善良、大方的女孩子，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凜是那種乖乖的好學生，只不過不愛說話。千歌音是優雅的大小姐，完美的化身。可通過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士郎的想法改變了很多。瑪麗十分喜歡惡作劇，而且做事情比較果斷。凜完全沒乖孩子的樣子，整個一個小惡魔，而且說話很不留情。千歌音看似還是優雅的大小姐，可是她和Saber那一戰的結果，士郎可是很清楚的。Saber身上的十幾道傷口，全是千歌音砍出來的。

“恩。”士郎默默的點了下頭。然後突然笑着說道：“凜真是好人呢。”

“啊？突然說什麼啊。拍馬屁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喔。”凜很驚詫的回答。她不認為自己具有好人的潛力。

“我知道。不過可以的話我不想與你們為敵。我喜歡你們！”士郎認真的說道。他真的十分喜歡眼前的這些朋友。

士郎的話一說完，凜和千歌音都楞了。

瑪麗抬了抬眉毛，這算啥？集體告白？開后*宮？那不是我的特權嘛=。=b

“呵呵。真有意思。”千歌音輕聲笑了起來。不過總感覺捎帶一些諷刺的意味。

“唉...總之，如果從者被打倒的話就不要猶豫，要逃進剛剛的教會。這樣至少能保住一條命。”凜嘆氣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在為士郎的天真而嘆氣。

瑪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原本在凜和士郎進了交會後，瑪麗等人就感覺到附近有別的MASTER和SERVANT。但是隨後很快就消失了。可現在，在即將分開的路上，瑪麗再次感覺到了那股氣息，斜眼看了看千歌音，發現對方臉色也很不好。

“這回真來了呢。”瑪麗把櫻交給了凜，隨後拔出了大劍。

“恩。”千歌音也具現了長刀。

“士郎。要小心。”Saber則擋在士郎前面。

高大的影子，在微暗蒼白的黑夜城市中，那是不可能存在的怪異。一個銀髮的小女孩站在那高大身影的肩膀上。“晚上好。各位。這是第一次見面哦。”小女孩輕快的說道，像是找到了玩伴一樣喜悅。

“Berserker。”瑪麗直接認出了對方的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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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啊啊啊啊。還好要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