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哈哈哈!!”一個戴着護目鏡手裏拎着油漆桶的金髮小男孩一邊跑一邊笑的暢快,他的上衣扎在腰間。
“喂!鳴人!你為何要做那種事情啊!!”一個中忍氣急敗壞的吼道,兩隻手捏成拳頭恨不得把前面那個小男孩給教訓一頓,他身後火影岩上的幾尊火影面部雕像上不同程度都有彩色油漆刷過的痕迹,尤其是三代的雕像,‘眼淚’‘鼻涕’‘十字傷疤’一樣沒缺,那些花花綠綠的油漆塗在石像上看着真的是十足的滑稽。
大家能想像一下一個流着麵條淚,拖着兩道一隻流到下巴底的鼻涕,臉頂十字疤的三代火影么,估計翻遍整個木葉村都沒有一人。
“今天的事絕對會要你付出代價!!”
火影在木葉村裡是被眾忍者仰慕尊敬的對象,那些歷代火影的雕像也是視為木葉的象徵,如今被鳴人這麼一個剛上十二歲的小孩子這麼惡作劇的用一桶油漆一搞,那些忍者不禁一股火噴出來。
於是街上就上演了這麼一幕:一個金黃色頭髮的小孩手拎着一桶油漆在前面蹦來蹦去,後面的兩個成年忍者咬牙切齒的在後面追。三個人就在木葉的街道上像猴子一樣的飛來蹦去。
“哈哈哈!少啰嗦!”鳴人拎着桶子大笑貌似沒有把身後的兩個忍者放在眼裏。“你們這幾個像那樣的事沒有一個能辦的到!然而我卻可以辦到!我可是非常厲害的啊!”
的確是比較厲害,在惹人發怒方面在木葉找不出第二個。
玉鬘站在街上抬頭看看已經被鳴人塗弄的一塌糊塗的火影岩,一隻手輕摸着下巴:只是畫上鼻涕眼淚嗎?還是太不風雅了啊……
應該將白色先均勻的刷滿雕像整張臉,再用紅色‘胭脂’好好的抹在兩頰上,然後輕輕覆上一層薄薄的白色,這種‘飛霞妝’想必一定很適合。
如果配上一對遠山眉的話,效果想必更好。
正想着,玉鬘朝那些被鳴人用油漆塗畫的有些滑稽的石像望了一眼,玉鬘嘴角一勾。冷冰冰的死物,如果能以這種給人帶來些許的歡樂,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什麼,什麼?歷代火影是木葉忍者尊崇的對象?這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這些忍者的榮辱之類也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兩個忍者衝進三代的房間“不好了,三代大人!”
三代正在拿着個毛筆練習書法,聽見那幾個忍者慌慌張張的聲音他回過頭來問“什麼事啊,是不是鳴人又做什麼壞事了?”
只要鳴人這小子一做什麼調皮搗蛋的事情,就會報告到他的案頭來。
“是的,鳴人這小子在歷代火影大人的石雕上亂畫。”
“而且這次用的是油漆!”另一個忍者揮舞着手臂做補充。
三代聽好,一股煙霧從叼着煙斗的嘴裏冒出來,他嘆了一口氣:這小子搗蛋能力一天比一天長進了。
大街上三個繼續‘你追我逃’的遊戲。
“哈哈,兩個笨蛋!”鳴人看着已經走掉的忍者摸着後腦勺得意的笑,一個成年男子的身影出現在他背後
“喂!!鳴人!!”無盡的怒氣。
“啊!!!”鳴人立刻被嚇得一蹦三丈高,在空中手腳亂劃了一番,他一屁股掉坐在地面上。
“哇啊,怎麼突然出來了啊,伊魯卡老師?”
“現在是上課時間,你在做什麼啊?!”伊魯卡手一指地上坐着的小孩,理直氣壯。
某隻逃課的小孩就這麼被伊魯卡拎回去了。
一股秋風吹來帶來幾片被蟲咬出幾個洞的樹葉片。
秋風蕭蕭兮………………
玉鬘站在佐助身邊看着下面講台上被伊魯卡訓的慘兮兮的鳴人,眼睛裏露出一點點的小同情。
逃課不成反被老師抓了個現場,這對一個學生來說還真的悲催。
“聽着,鳴人,你上次和上上次的考試都不及格,明天就是畢業考試了!”當著全班的面,伊魯卡開訓了。明天就是畢業考試了,按照鳴人這種趨勢來看,順利畢業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遙遠夢想。但是看到鳴人這種不着急的樣子,伊魯卡心裏還是有點憋火。
“現在不是在外面惡作劇的時候,混賬傢伙!”
鳴人被伊魯卡用繩子捆了個結實,聽見伊魯卡的話鳴人臉很臭的扭向一邊。
“哼,真是個笨蛋。”佐助兩隻手交叉在一起,一雙黑色的眼睛看着老師面前被捆的牢實的鳴人說道。
“的確,是個小笨蛋啊。”一雙手伸進袖子裏,玉鬘暗金色的眼睛裏帶着點點的戲謔和看戲的成分。她就是來看熱鬧的。
“哼!”鳴人明擺着對伊魯卡的怒火視而不見,於是海豚老師的額頭上成功爆青筋了。
“今天我們要進行變身術的複習考試!都出來站成一排!”
“啊?!”座位上的學生狂呼。
伊魯卡老師,你確定這不是遷怒?
於是學生們在講台周圍站成一排,一個個的進行考試。
春野櫻解除變身術后,很興奮的朝佐助喊“看到了嗎?佐助君?”玉鬘盤腿坐在課桌上,一隻胳膊支在下巴上。
“春野櫻?”玉鬘看着那一頭的粉紅色頭髮面無表情,愛戀佐助小酷哥的女孩子太多了,幾乎能從木葉村門口一路排到木葉村外。她能記住幾個啊?
而且這個女孩子,玉鬘用X光一樣的眼神把小櫻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和那些平日裏對着佐助發花痴的小女生也沒有什麼不同。
小櫻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變得僵硬,一股冷意從她的後背上慢慢伸延然後一點一點的沁入肉骨里。彷佛有一雙極其嚴厲的嚴厲的眼睛在上下打量着她,這讓她不禁有點打擺子的衝動。
其實玉鬘很好相處,當然這僅僅是對她認可的人來講,別人的話那就說不準了。
“下一個,宇智波佐助。”
“是”
伊魯卡還在記錄名字,佐助這邊已經變身成功。看着佐助相對於其他學生超速的變身術,他有點小呆。
解開變身術佐助酷酷的把手插在褲袋裏走到隊伍的另一邊去了。
“下一個,漩渦鳴人。”
“可惡,真是讓人不爽。”鳴人身邊的鹿丸手插在褲袋裏抱怨道,考試什麼的真的很煩。
“這都是你的錯。”右邊的山中井野也帶着不滿的口吻道。
要不是他的話,這場考試估計也不會有了。
“啊呀,貌似被怨恨了啊,鳴人。”玉鬘挑高了眉毛看着那個有點煩躁的金色小狐狸。
“我無所謂。”鳴人走了出來。
隊伍里的日向雛田開始對手指,白凈的小臉上透出一股緋紅,“鳴人君,加油啊。”
玉鬘見已到了鳴人,正了正身子。
只見鳴人雙手結印,然後‘嘭’的一聲雲霧繚繞待到白煙微微散去的時候,玉鬘睜大那一雙眼睛。
出現在白煙里的不是海野伊魯卡的那副男子容貌。
長腿細腰豐胸,一個扎着兩個辮子的赤*裸金髮美女衝著伊魯卡吹送去一顆紅心。
嗷嗷嗷!!!太厲害了!玉鬘嘴微微張開,眨了幾下眼睛。對鳴人突如其來的這招表示非常高的關注。
那麼伊魯卡啊老師呢?
玉鬘把腦袋轉向那個‘好男人’伊魯卡。
伊魯卡全身石化,雙目圓睜的眼球都能掙脫出眼眶,一張嘴張得老大。然後兩道鼻血從鼻孔里噴涌而出,整個人都向後面倒過去。
模樣滑稽且好笑。
果然啊…………玉鬘一隻手掩了嘴‘呵呵’的笑的歡:果然是年輕男人,看見漂亮年輕女人尤其還是全*裸的,要是真的面無表情一點反應都沒有倒也不像個正常年輕男人該有的反應。
對於這種花花事玉鬘可是知道的清楚。都講二十歲這年段的男人……嗯……如果真的對美女沒有興趣,那也只能是‘不行’或者和那種伺候的小姓(孌*童)是同種角色。
“哈哈哈,這就是□術。”鳴人覺得把老師惡整了一頓感覺很威武,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嘲笑着伊魯卡的衰相。
師道尊嚴,這個詞不是白說的。一個老師莫名的就被自己的學生給整了還是被整的這麼慘的情況下,沒有幾個是不爆發的。
果不其然,玉鬘立刻見到了粉筆塞鼻孔的咆哮版伊魯卡。
“你這個笨蛋!!不要隨便製造無聊的忍術!!!”伊魯卡出產的咆哮果然夠勁,鳴人就在那咆哮的烈風中和只乖巧的小鵪鶉一樣。
怎麼兩年前沒發現這個男人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玉鬘捂住肚子笑的直打跌,狂笑的樣子引來佐助的一瞥。
“哈哈哈!!”笑着玉鬘身子一滾,“哐噹噹!”立刻滾到桌子下面和凳子什麼的進行‘親密接觸’去了。
佐助的眼皮立刻顫了一下,身子向課桌的方向一動。
“佐助君?”旁邊的小櫻聽見聲響回過頭來看着他,不得不說相貌漂亮的人做什麼表情都是好看的。不然也沒有西施皺眉和東施效顰的對比效果了。
小櫻立刻被佐助憂鬱的皺眉狀迷的七葷八素。
一隻手從桌子下面伸出來然後一把拍在桌面上。一張女子的臉隨即從桌子底出來了。原本極其精緻的臉上因為剛才的狂笑帶上了一點的扭曲,但是這樣也還沒有讓那張臉上帶上半點的狼狽。
半點不在意剛才自己掉到桌子下面的事情,玉鬘一手撐在桌子上站了起來,拍拍了身上。
看見玉鬘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佐助皺起的眉頭慢慢的平下去。
看樣子,她沒有事情。
那他就放心了。
最後鳴人很悲慘的被伊魯卡拖去清洗被他畫的花花綠綠的火影雕像去了。由伊魯卡全程監工。
伊魯卡放話如果不能將火影雕像上的油漆清理乾淨的話,鳴人就一直乖乖的在那裏做清洗工作。
“真是個笨蛋。”看着被拎着走的鳴人,佐助毫不客氣的給他個定語。
“嘛~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笨蛋也有笨蛋的可愛之處啊。”玉鬘笑眯眯。
“我不喜歡吃拉麵。”對着面前的拉麵,佐助黝黑的眼睛盯着玉鬘。
這不是沒東西請你了么,頂着和木千夏的皮玉鬘嘴角抽抽。佐助不愛甜食因此那些甜食也失去了用武之地。其實她覺得那些甜食只要不吃的過多,也是很不錯的。可是佐助天生就不喜歡那個,她也沒辦法。
說好在畢業之前給他好好吃一頓的,但是店裏的東西他不愛那也只有出來吃了,為什麼不是她自己做?她做的東西要是佐助真的吃下去估計就得口吐白沫送木葉醫院急救了,真要那樣不成了害人么。
“可我對那些飯館不熟悉……”玉鬘側着臉看着佐助那張冒着寒氣的小俊臉,頗有些無奈。
突然外面一陣子聲音,還夾着孩子和大人的對話聲。
那兩個聲音都是她不陌生的,尤其是孩子的聲音她熟悉的很。
拉麵店門的垂布被撩起來,佐助看見那個大人的時候臉色一下子暗了。
進來的人是伊魯卡和鳴人。
原來是鳴人完成清潔任務,伊魯卡實現他請鳴人吃拉麵的諾言來着。
看着臉色恢復正常的佐助,玉鬘一陣子無語,雖說兩年前的那場相親最後被她自己鬧個不了了之,但是當年某隻半大小正太還是老大的不高興。
現在還是不高興么?
“佐助你也在這裏啊?還有千夏姐姐你也在?”一進門鳴人就瞧見這兩個人。
“啊。”看見鳴人身邊的伊魯卡玉鬘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見到她這個曾經的相親對象,伊魯卡倒是表現的有些不好意思。手摸摸後腦笑的憨厚。
這個男人倒也挺可愛的。玉鬘笑想。
“我吃完了。”佐助對她說道。玉鬘腦袋一低一看:果然,那碗現在乾淨的很。
你丫吃飯速度什麼時候提速了?玉鬘瞪眼。
在她印象里佐助吃飯雖然速度不慢但也絕對不會快的和餓死鬼投胎一樣的,今天這般神速的搞定,難道這傢伙爆人品了?
飯竟然吃完了那就再也沒有留在面館裏的必要,她和伊魯卡本來就沒有多少話好說。
於是她就被拖走了…………
貌似今天她和伊魯卡說的話還沒超過五句?
第二天的畢業考試科目是□術,很不幸,鳴人最不拿手的就是這個。結果不用說也知道的大悲劇。
結印后他直接分出個貌似行動障礙症的自己出來,而且是吐舌頭趴在地板上的那種。
面前的伊魯卡嘴角外加眉毛抽。
這次就算伊魯卡再怎麼有心也不可能讓他過了……
不是他不想而是鳴人他太…………他已經被囧的說不出話了!
最後結果當然是個‘不及格’。
果然啊…………玉鬘看着獨自一人坐在鞦韆上的鳴人嘆了一口氣。
她對這個結果其實早就有所預料的,只是真的看見那孩子因為不能順利畢業而黯然神傷的樣子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
畢竟他也算自己看到這麼大的。
兩個婦人看見鳴人不開心的樣子又在那裏風言風語。
“那個孩子。”
“是‘那個’孩子啊。”
“我聽說就他一個人不及格。”
“哼,活該。”
“要是他當上忍者才麻煩了。因為他是……”
“等等,別說了小心被他聽到。”
難道不就是說給鳴人聽的么?玉鬘冷冷的看着那兩個女人,臉色有些冷。
鳴人拉下額頭上戴着的護目鏡。突然他抬頭,看見的正是在考試中讓伊魯卡給他及格的水木。
那個男的…………
“你來了?”身後的黑髮黑眼的男孩子看着她。
“嗯,今天你畢業所以我來了。”說罷,玉鬘默默盯了那個正在和鳴人離開的男人幾秒。
那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有些不太好,他找鳴人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