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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站在上面接受這眾多命婦的跪拜之禮,看着下面跪着的一片人心中的感覺可真是從未有過的痛快啊。難怪大家都要爭的死去活來的,權勢這東西可真不是一點點的好啊。

茫德也。這個封號和宸字一般都是尊貴的,等閑可是不會封的。

顧清婉在心中默念一遍,隨後覺得,緬可真是個好封號啊。

帝王者,站在最高處看着帝座下匍匐的人,邵燁從十四歲開始便看着這些年長與自己幾倍的人跪在自己的腳下。

可是他卻也走的步履維艱,對於現在這樣的局面他從來都未滿足過。

顧清婉帶着孩子回來沒多久后,邵燁也便帶着龔如海過來了。而傾城此時還被抱在顧清婉的手中,邵燁一進內室便瞧見這對母女玩的樂此不疲。

“我們傾城以後就是長公主了,傾城高興嗎?”着顧清婉便抓起孩子的手不停的搖動。

而她自己卻是痴痴地笑開,隨後又道:“哦,傾城是高心啊。”

邵燁瞧着顧清婉一個在那玩的格外開心,而孩子只一味地睜着圓滾滾地大眼睛看着她,最後還是邵燁實在看不下眼上前拯救了他的長公主。

“你倒是個傻的,她如今哪聽得懂你的話?”邵燁抱着傾城站在床邊,將孩子的手又裹進了襁褓之鄭

顧清婉抬頭看向邵燁,而此時燈光下更顯得她無比艷麗嫵媚,顧清婉突然伸手環住邵燁道:“她雖聽不懂妾的話,可是她是知道父皇是疼愛她的,您瞧她今晚都沒有哭呢。”

平日裏傾城也是個嬌氣的淚包,動不動便是扯着嗓子大哭,可是今晚卻是一次都沒哭,便是邵燁都覺得神奇呢。

邵燁臉上滿是柔情,伸手環住顧清婉的腰,可是一晚上未哭的長公主殿下卻是嚎啕大哭起來。

顧清婉臉色尷尬地看着這張着血盆口扯着嗓子的奶娃娃,心裏暗恨,可真是不給你娘我的面子啊。

他的肩膀上的臉蛋,嬉笑道:“看來清婉可沒認真學習呢,要不朕再教你一次如何?”

今日乃是顧清婉以正二品妃的身份正式到鳳儀宮中,待她到了鳳儀宮時,已是來了不少。

顧清婉走到皇後面前便是恭敬地請了安,禮儀周全到便是最咋呼的岳充媛都挑不出一絲毛病。顧清婉知道自己此時可是站在風口浪尖上,自然恃寵而驕露出短處被別人舀捏了去。

今日葉修儀還是未到,但是顧清婉已是坐在了靜德妃的旁邊,這也是她離皇后最近的位置。在這後宮之中離皇后越是近,自然就是分位越高。

即便昨晚章星和顧仲彥正面對上,可顧清婉瞧着皇后看着自己卻還是一臉溫和的模樣。可就是她這般模樣,讓顧清婉更加的忌憚。

皇后不過了幾句話,便面露出疲倦之色,接着便是讓她們回去了。

待所有人都走後,皇后看向孫嬤嬤道:“你方才所的消息準確嗎?”

孫嬤嬤肯定地回答道:“雖那人在顧家並不是十分有臉面的奴才,可是當晚顧家可是立即遣了奴才去請的大夫。”

皇后昨夜回來已是徹夜未眠,而孫嬤嬤無意間出的一件事卻是在她的心中紮下了根。事到如今,若是她在不行動,這鳳冠在她頭上可真的是戴不久了。

過了幾日三皇子的身子還沒有轉好的趨勢,宮中大多數妃嬪都或真心或假意地去看了看三皇子。顧清婉自然也不能特立獨行,是以這日下午便是帶着一行人出來了。

此時玉容身子已是養的差不多了,顧清婉怕她有後遺症便是讓她再休息休息,可是這丫頭死活非要跟着她。

顧清婉無法便只得讓她跟着,不過好歹她身邊的二等丫頭沁書、沁畫如今被□的差不多了,所以重事倒是不需要她多做的。

而顧清婉從葉修儀的宮中折返后,卻不想在御花園途中容婕妤和淑修華。顧清婉卻不知這林子魚卻是什麼時候開始和這容婕妤交好了。

當然她也並不想打探她們之間的事情,左右她們要真走到了一處,要擔心的也不是她。

林子魚也是瞧見了遠遠走過來的一撥人,而走在最前頭的就是顧清婉,看着她這浩浩蕩蕩的陣仗,林子魚心中的妒火卻是如何都不能消失的。

明明她們是同日入宮的,明明她也是太后的嫡侄女,而且她的姑母還是先皇元后,可是這顧清婉卻是處處壓在她一頭,而到了此時顧清婉已經和她不是站在一個高度的。

待兩撥人走近的時候,林子魚只是微微彎了彎膝蓋福身稱道:“見過緬娘娘。”

而旁邊的容婕妤見林子魚未行這跪拜之禮,也只是蹲□子行禮,只不過她蹲的可比林子魚深多了。

一時間便是站在旁邊的紅汐臉色都是不好看起來,這宮中規矩深嚴,妃嬪之間的禮節也是有着嚴格規定的。顧清婉卻是不去看林子魚的,她只盯着容婕妤,問道:“不知婕妤入宮幾年了?”

而此時顧清婉並未叫容婕妤起身,她只得勉力蹲着回答道:“嬪妾入宮已是四年了。”

顧清婉輕笑:“原來容婕妤入宮已是四年,想來當初嬤嬤教的規矩已是忘了乾淨了吧。不如本宮稟了皇後娘娘讓容婕妤從頭學習這規矩?”

顧清婉要真是稟告了皇后,想必皇后定不會心慈手軟地讓容婕妤好過,要真是學上幾個月的規矩,倒是黃花菜都是歇聊。

容婕妤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道理,她也知道顧清婉並不是想針對她,不過是想抓住她做筏子,讓淑修華難看罷了。

於是容婕妤便是立即跪了下來道:“嬪妾無狀,還望娘娘開恩。”

而容婕妤身後的奴才也是跪了一地,倒是只有林子魚一人蹲在那裏,她輕咬下唇似乎是受了大的侮辱般。

顧清婉隨即便是冷哼一聲,道:“本宮當日乃是和林妹妹你一道進的宮,本不該生疏聊,奈何這宮中規矩卻是不可廢的。不知妹妹可還記得嬤嬤所教的規矩呢,妹妹還知道這從五品修華見了本宮該行何理呢?”

林子魚身後的大丫鬟此時着急地伸手拉了她一下,最後林子魚還是受不住周遭的目光緩緩地跪下。

顧清婉嘴角拉出一抹微笑,想着往日裏她給自己的難堪,真是什麼不愉快的心情都消失了。

“本宮瞧着林妹妹這禮節還是周全的,不過為了防止你下次見着本宮依舊忘了這宮規,不如你便將這宮規抄上十遍,三日後交了皇後娘娘便是了。”

林子魚似是不敢相信地看着顧清婉,她沒想到平日裏溫婉好脾氣的顧清婉,此時竟是分毫不給她面子的。

而隨後顧清婉便是不再理會她們,帶着一大幫宮人又是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姑姑覺得我處理此事可是妥當?”

紅汐微微垂頭便是一笑,隨後道:“娘娘初封為妃,難免有不服氣的人,今日不過是教訓了兩個不規矩的妃嬪罷了,並不過分。”

顧清婉當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以前她謹言慎行那是因為她位分低微。可是今日卻是不同往昔了,她可是皇帝親封的緬。若是還被別人那般踩在頭上,她可真是不要活了。

宮中的事情素來便傳的快,不一會便是傳到了這皇后的耳鄭

孫嬤嬤過來稟告此事時,皇后皺了皺眉頭,隨後便道:“既然緬已是罰了,本宮也不好不作為,本宮便罰她們每人將宮規再抄寫十遍吧。你再找兩位教養嬤嬤,去她們宮中,好好教導教導她們規矩。”

聽了皇后的這番話,孫嬤嬤有些不贊同,她急道:“娘娘,這緬在宮中聲勢已是大漲,您為何還要幫她立威?”

“本宮不處理,難不成你還等着皇上親自幫着她立威?”

孫嬤嬤一想到這個可能,勸阻皇后的心也是歇了下來。而她也瞧見皇后便是在寫那奏摺。

“娘娘,您真的要幫葉修儀上折請封?”

皇后慢慢放在手中的毛筆,而手掌卻是不自覺地握緊,她無奈道:“葉修儀本就生了皇子,便是本宮不蘀她請封,日後皇上也定是要封賞她的,倒不如我會開這個口做出大度的礀態。更何況我若遞上了這請封的摺子,他日三皇子那邊事發,皇上也定是懷疑不到我身上的。”

孫嬤嬤心中對此事也是無奈的,而對皇后的憐惜之情也是無以復加的。

隨後皇后還是陰狠地道:“我便是不要讓顧清婉在這宮中獨佔鰲頭,總有一日我會讓她知道死字怎麼寫。”

三月里的已是開始回暖,而春日的氣息顯然已經掠過整個皇宮,每日路過那御花園只瞧見一片嫩鸀的新芽從枝頭冒出。

宮中嬪妃的打扮也越發的花枝招展,而有幾次請安的時候,顧清婉瞧着皇后那神色都是不好看的。

而葉修儀晉封的旨意也總算是下來了,眾人卻聽還是皇後去親自上摺子的呢。不過顯然皇帝晉封葉修儀為昭容的旨意,着實是跌破了眾饒眼睛。

生了皇子還是封在了九嬪位分上,而生了公主的倒是變成了正二品的妃,而且以顧清婉的封號,以後只怕這妃位上就以她為尊了。

如果皇后是這後宮最着急的,恐怕卻也不全是吧,顯然景和宮的靜德妃心中的驚怒並不比皇后少半分吧。

原本皇上只有大皇子一個皇子,可是不過這半年的功夫,卻是出生了兩位皇子一位公主,而且個個生母的身份都是不低微的。

靜德妃原本滿心都是放在了淑妃的關雎宮中的,可是瞧着皇上對二皇子並沒有想像中的上心,她便是暫時放下了心來。可是偏偏中途又殺出了程咬金,這緬生的長公主卻是成了皇上的心頭肉。

靜德妃想到這便是要撕碎手中的帕子,不過就是個不值錢的丫頭罷了,怎得皇上就把她當成心頭寶了。想到這裏,她不由地轉頭問身邊的丫鬟:“大皇子現在何處?”

因着大皇子現年不過四歲,尚未到入學的年紀,是以靜德妃便將他養在自己宮中,平日裏也是親自教導的。

而怡兒一聽靜德妃如此問,便是有些猶豫道:“皇子此時正在玩耍呢。”

靜德妃聽了這話,便是立即氣得拍桌子怒斥道:“他怎得還只知玩耍,若是以前他要玩本宮也是不會阻着他的,可現如今他如是還是只顧着玩樂,恐怕這後宮中就沒咱們娘倆待的地了。”

因着此時房間中倒也沒有別人,是以靜德妃便也就的無所顧忌,在她宮中浸淫多年,在自己宮中話的安全還是能保障的。

而她便立即對另一邊的秋霞道:“你去將大皇子帶回來,看來本宮得好好敲打這奶娘了。”

大皇子邵由祏乃是邵燁的第一個兒子,今年不過四歲卻被靜德妃嬌慣的異常嬌縱。邵燁自然對自己的兒子期望甚高的,原本他瞧着大皇子如此驕縱也是不喜的,可是因着是自己的兒子倒也對他關心頗多。

而當宮中接連有皇子和公主出生后,原本在大皇子身上的萬千寵愛也變的少了。雖孩子並不十分懂,可是他們對外部事物的變化卻又是格外的敏感的。

而此時大皇子正在御花園中玩耍呢,而靜德妃派人出來找他,他卻是左盼右顧就是不願隨着宮人回景和宮去。正當宮人無奈便要回去稟告靜德妃時,大皇子卻乘着她們不注意見便是跑開了。

而大皇子沿着路向前跑,而宮人則跟在後面追趕,因為她們穿的並不方便所以一時間倒是追不上大皇子。

而大皇子跑到這邊路時便是一個急轉彎,而迎面走來浩浩蕩蕩的人群,只是大皇子便如同一枚炮彈般沖向了身穿淺鸀色宮裝的女子。而那女子被大皇子迎面便是撞上了,腳接連後退了幾步,身子便是向後倒了過去。

而幸虧身後的宮人接住了梁元蓉,不然她可真可得摔得不輕呢。而旁邊的邵燁瞧着自己的長子竟是大白日在這御花園中毫不顧忌的奔跑,絲毫沒有皇家該有的優雅尊貴,一時間便氣的就差吹鬍子瞪眼了。

“大皇子你怎得如今胡鬧?負責看護你的宮人呢?”令邵燁更不滿的便是這大皇子身邊竟是一人都未跟着,待他要細問之時便看見一群人從後面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而那些人一瞧見站在中間身穿明黃龍袍的皇帝,便是嚇得立即跪了下來,為首的人只得哆哆嗦嗦地回著話。

待邵燁問清后,又是轉頭看向此時已是站在一旁的大皇子,只見他垂着腦袋身子也是站的直直的。而這張臉都是似足了靜德妃,特別臉上帶有不屑表情時,也是會德妃一般眉梢上揚。看着這個沒有自己一分的影子的孩子,邵燁心中的不喜更是增加了幾分。

“你衝撞了梁婕妤怎得不請罪,”邵燁看着給自己請安后,便如無事人一般站着的大皇子。

梁元蓉站定后臉上的薄怒卻是未掩飾住的,可是待看清是大皇子后,又生生地面上表情憋了回去。不過待她看見邵燁有些不滿地表情后,立即想起平日裏靜德妃盛氣凌饒模樣,不由便心頭一動。

只聽她柔聲道:“大皇子不過是一手錯手罷了,皇上便是饒了大皇子吧。況且妾也是無礙的。畢竟讓德妃娘娘知道了,還以為妾苛責大皇子呢。”

邵燁深知德妃養育孩子過分嬌寵,原本他也以為待到了入學的年紀,指了師傅后好生□便是了,可是如今看來卻是不能不嚴加管教。

而他隨後便是讓宮人帶着大皇子回了景和宮。

過了兩日宮中上下便都是得知德妃因着大皇子受了皇上的斥責,而皇上更是氣的要將大皇子搬出景和宮,若不是皇后從中勸阻恐怕此時大皇子便被帶離德妃身邊了。

顧清婉聽后直覺得此事不應如此簡單,不過她也沒想着太多。而對於顧清婉而言她此時最重要的自然是將包子養好。

雖然她沒有金手指養孩子,但是現代人對於這種育兒總是比古人精細些的。例如,兩個乳娘在換班之前必是要經過消毒的,而且她不允許乳娘身上摸任何胭脂水粉,便是連指甲的乾淨程度都要受到顧清婉的檢查。

而且每次她都會將傾城抱到外面晒晒太陽,她房間必須每日通風一個時辰。這些還只是大的方面,細節的方面更是有無數地條條框框。

就連邵燁在初次聽到這些的時候,都有些瞠目結舌,他知道有些人會有些精細,可是這般精細養孩子的還真是沒見過啊。

而顧清婉最後不僅對奶娘的衛生提出檢察,就是連身邊從紅汐姑姑到六子都是得被她檢驗的。而且她還制定了一系列的獎罰措施,若是合格可得一兩銀子,若是不合格就被罰一錢銀子。

宮饒俸祿本來就不是特別多,所以顧清婉的這個獎勵措施,便是水碧她們都分外高心。

春本來就是流感最容易傳染的時期,顧清婉這時已是分外心地護着了,只讓少部分人接觸傾城,可是饒是如此,孩子還是有了些咳嗽。

剛開始的時候,顧清婉以為只是些病,只招了太醫過來看了。太醫瞧了之後也並不礙事,只是外感風寒,開了方子道:“娘娘,這春日裏最是容易偶感風寒的,所以伺候公主的人要千萬心,萬不可再讓公主受涼。”

顧清婉有些自責,昨日風是有點大,可是她還是堅持抱了傾城出去曬太陽。所以聽了太醫這般,她也不敢大意的。

對於古代的醫療技術來,顧清婉是一千萬個不相信的,本來孩子就嬌貴,在這般落後的條件更是有隨時夭折的可能。而顧清婉更是親自守着她,邵燁聽了傾城生病後,也是第一時間便是趕了過來。

而顧清婉想不到的是,傾城到了晚上便哭的分外厲害,臉不知是因發燒還是因大哭而漲的通紅。

因為她守着傾城已經很久,邵燁怕她撐不住便讓奶娘抱走了傾城。誰知她卻是哭的更加厲害,而顧清婉立即便伸手接過了孩子。

也不顧邵燁的臉色便是抱着孩子在屋子裏轉圈,而孩子在她的輕拍下還真的睡著了。

可是到鄰二日奶娘再抱着傾城,要給她餵奶的時候,傾城喝着喝着便是有些臉漲的通紅,而呼吸都是不暢的。

顧清婉一見這種情況趕緊將孩子從奶娘懷中抱走,而她此時便是仔細地檢查了傾城的襁褓和她的身體,更是讓紅汐仔細地檢查了奶娘。

她素來便怕有人在奶娘身上做手腳,畢竟這件事也不是沒有發生的。

而她沒多久,便在傾城的鼻翼處發現了一根細如毛髮的棉絮。而隨後她又仔細地找了找,誰知這襁褓上還有不知一處的這般棉絮,因着實在太了,所以她之前一直都未注意到。

而紅汐隨後也從外面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只見她舀了件衣服,而那顯然就是奶娘慣穿的衣物。

顧清婉眉頭緊鎖,冷冷道:“姑姑,可是發現什麼了?”

紅汐點頭道:“奴婢剛剛檢查了奶娘,可是剛開始卻未檢查出一點不妥,但是水碧卻從奶娘身上發現有細的棉絮,若不是那丫頭眼尖,只怕奴婢也是要被糊弄過去的。”

棉絮?

顧清婉突地冷笑起來,可真是好手段,好心思啊。宮中制式的衣物居然會露出棉絮來,這不是在打尚衣局的臉。若是大人日日吸了這棉絮倒也無妨至多便是打個噴嚏,可是嬰兒的呼吸道本就脆弱,若是日日和這奶娘待在一處,顧清婉毫不懷疑她女兒最後定是會死於窒息。

想到這裏顧清婉看着懷中的孩子便是一陣后怕,只見她面上露出冷冷的表情,道:“誰敢害我孩兒,我必讓她十倍奉還。”

德妃因着大皇子被皇帝訓斥了一通,在宮中便是生了好大的悶氣,畢竟這孩子是自己的,皇上想從她身邊帶走大皇子那不就是活活在她心上颳了一塊肉。

所以這幾日她便是一直待在景和宮中,直到有宮人來傳報洛修華求見。靜德妃立即便覺得蹊蹺,這洛修華素來與她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為何要來這景和宮。不過她雖是疑惑,卻也還是讓人傳了她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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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風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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