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又見登徒子

第六十八章 又見登徒子

從側邊走樓梯,直至四五層,嗯?白曉木萱抬起頭,有點納悶,這地下暗島,居然有這麼高的地方,確實能人。

哐哐

“主子,您要的人,奴婢帶來了。”華蔓婖端了端背,放下敲門的手,低頭恭敬的細聲說。

……

什麼叫要的人?說的好像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無語的捲起一縷頭髮。

“進~”溫厚的男聲,可以聽出年紀不大,但言語裏的有一絲氣勢恢宏,這是端坐高位才能形成的。

“姑娘請~”側身請道。

這個房間只有一個人能進,一直都是很重要的,唯屬域王的地方,雖然哪怕整個黑獅。

所以她幾十年,不曾見過有第二個人能進去裏面,雖然看這姑娘眼裏有好奇,疑惑,但寵辱不驚,通體氣息跟自己主子差不了多少,也就用一百二十的心,小心伺候着。

“嗯”

白曉木萱推開門,房間裏安安靜靜的,一股很特別的果子香味,尋了一番,原是桌子上的一壺酒,還放了一些瓜子零嘴,還有兩盤裝着青翠欲滴的果肉。

圓圓整整的小凳子,瓷玉瓶,琉璃珊瑚,挖的石岩裏面養着漂亮的小魚,滴溜溜轉動的白球,牆角掛着一副日落懸崖圖。

“堂內可是域王?”停止腳步,恕不相識的人,她總會帶着點警惕,何況那人什麼品行都不知道。

“是。”又是簡明的一個字,沒有拖泥帶水,倒不能讓人探究何種想法。

白曉木萱糾結的面色凝重,但還是主動去拉開帘子,反正已經來了,這人神神秘秘的,要對她不利應該不會等到現在。

只是瞬間,眼神透出一絲危險,好啊,讓她逮到了,登徒子!裝什麼大灰狼,差點沒害死她。

“嗨,美人,又見面了。”白非憬坐在內屋塌上,靠着小桌子,想來是剛睡醒,渾身無力一樣,竟是妖嬈得很。

這是第二次見面,他一定要好好表現,看他這姿態,是不是很誘惑~~~~~

“厚顏無恥之徒。”白曉木萱怒氣橫生,抓着柱子的手都開始握緊,手一揮,兩張凳子直接砸向白非憬。

咚!

白非憬直接一個翻身,眼見那牆都砸出一個小…(洞),心都慌了,這跟他預想的不一樣啊。

“謀殺親夫啊啊啊。”你你你指了半天,突然想起還不知道人家閨名,不怕死的想走一步。

“站住!就在哪裏說話。”忍住了想找東西的手,她沒有忘記來時需要做的事,現在不適合鬧太大。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上刀山下火海。”嗯嗯點了點頭一臉贊同。

“胡言亂語!”她絕對跟這個登徒子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已經算得上咬牙切齒了。

“別生氣啊,生氣就不漂亮了,我的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愛寵着。”白非憬討好的一笑,眼睛抖啊抖。

“無理取鬧。”鬼知道這人是不是眼睛抽風,滿頭黑線,再這麼不正經,她就一巴掌打死。

已經下了兩層樓梯的女子,聽着上面碰碰響,可想場景,心不由的瑟瑟,那般溫順乖巧的女孩,能被氣成那樣,該不是被吃干抹凈,負心郎卻不負責任吧?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主子霸道慣了,誰都看不上,頂多是欠錢不還,小問題…嗯,不用救。

“沒有沒有,我不是那種人,這不是想你了,特意讓人找的你。”打了個哈欠,他確實是剛睡醒,昨晚一直跑外面,叫人探聽了她的位置,知曉了人家的口味,然後就準備了吃的喝的。

“你再亂說一句,我打的你滿地找牙。”話里透着威脅,她素養再好,也被這人臉皮給氣到了,不過是第二次見面,一次比一次生氣。

“哎哎!美人,別動手,你看那些吃的喝的都是給你準備的,你看我一片心意,消消氣。”白非憬不怕死的說,還指了指一邊的桌子,但嬉皮笑臉的模樣,缺了幾分真心誠意,使得看起來像是嘲諷。

“我的手下說,域王閣下手裏有個奴隸,畢竟是不值錢的下等人,不如把他交給我,來日定送上好禮感謝大恩,或者我可以走遠點。”呼~世間這麼美好,不能那麼暴躁,雙手交疊,順從的低了低頭,鬧過了,就已經變得冷靜至極。

有求於人,總要做足面子,自古人情不好欠着,過些時日正好有批靈藥,她可以着手煉製。

想來這麼大勢力的主人,也不會稀罕珍寶武器,美人更不會少,介於靈藥好壞不分(差點讓她死去活來),應該是沒有煉藥師,就當感謝,她也會努力的,空間一堆書籍,何況還有小寶能從旁協助,前半月突然失去聯繫,唔………好像它應該快閉關出來了吧。

不爽!怎麼就一副遊離天外的表情,他難道說的不夠清楚?仔仔細細看了看周圍,確定以及肯定,完美的安排。

“可以,若是人給了你,如何報答我?”重新坐回另一半完好的塌上,揮去面上的毛塵,斟酒半滿,吹了吹,昂首一飲而下。

如果不是下一句,那麼當真是公子世無雙,一眼萬年。

“以身相許如何?”然後輕笑一聲。

“可以,小女子一定施展渾身解數,報!答!閣!下!”可以聽出後面的話,因為羞澀,呼吸都重了幾分,她是氣的,就知道這登徒子除了那副好看的模樣,沒有正經的時候。

謝過後,直接轉身撫袖而去,氣急敗壞的推開門,無辜的門發出彭的響聲,秀髮被氣勁甩氣,臉頰如玉脂,粉嫩嬌媚。

“我會等你。。”房間裏只余白非憬自己的輕語,渾厚的令人如痴如迷,像流水一般細膩。

樓下落晰靈激動的抱着自己弟弟落芩樺,前路荊棘,若沒有大家和對弟弟的念想,她早就被打擊的一蹶不振。

“姐姐,你可安好?”

落芩樺,是天生的美人,長了一雙勾人眼,左眼有顆淚滴,秀眉如山間雪,皮膚像上好的膏脂,年約十七,個子比落晰靈高半個頭,但身材消瘦,抬手間有種秋天的孤寂,宛若世間沒有一個人能入他心,落在別人眼裏,就有股禁慾,令人yu火焚身。

“我沒事,苦了你了。”哽咽的低頭擦拭淚水,都是她沒本事,小時候白白胖胖的人,現在都瘦成什麼樣了,眼裏冷淡極了,也不知………

“不苦,我還沒有為爹娘查清冤案,定是十分珍惜自己的命。”眼裏暗芒,遮了心思。

強忍着自己身體的不適,把骯髒污穢,那些不堪,在別人身下求huan的恥辱回憶,都深深藏了起來,他發誓!終有一天,所有欺負他的人,百倍還之。

東方茉禾不免心酸,轉身偷偷抹淚,身不由己的事情很多,若是早知道有一天,她一定會努力讓自己成長起來,每個人都有不堪的過往。

阿鐵奎倒沒有女子的柔軟,他只需要記得一個人,保護她的安危。

此時走出來的白曉木萱,腹部抬着一隻手,面無表情,唯有裙擺隨着走動而忽左忽右,對上阿鐵奎擔憂的目光,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

“先回去。”

周圍都是人,此地不是敘情的地方,沒想到那個登徒子說話還是算話的,這讓她倒是心情舒緩了些。

“是,主子。”落晰靈這回是真心實意的佩服自家主子,眼裏的崇拜都要溢出來了,若此大恩,只能當牛做馬報答。

一行人來到一處鬧市,左拐右拐到了一間葯館,雙排房,只有一層,但高於別的房子,一角掛着有葯館二字的白旗,房樑上的牌匾刻着———皇家奉用,此時夜晚只有打更人的喊聲。

嗞~

門被打開,又被關上,一股濃郁的藥草味撲鼻而來,不少藥草還有靈力散發出來,白曉木萱滿意的看着打掃乾淨,格局簡單雅緻的屋舍。

“這是你弟弟?長的很好看。”

落晰靈呆愣片刻,而落芩樺猛的看向白曉木萱,卻見這人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左腳搭在右腳上,長長的頭髮鋪在大腿上,眼裏坦坦蕩蕩,清晰可見的眸色,別與他人的高貴,令人不敢多瞧。

“謝主子,此生我們姐弟,唯主子馬首是瞻。”

若是男子被人說成好看,會被誤會成羞辱之詞,但從白曉木萱嘴裏說出,落芩樺相信,那是一種誇讚,他內心也是很歡喜,這般人物,哪怕是一國之君都沒有那種氣勢。

“先不說這些,我不在意什麼規矩什麼道理,你們也有自己的想法,放手去做就是了。”揮了揮衣袖,這會功夫已經下半夜了,隱隱困意,而回去只剩一個時辰睡眠時間。

兩人磕頭謝過,心裏感激至極,倒把自己內心的仇恨放開了一些,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到主子。

給了落芩樺一瓶傷葯,她能看出這人自尊心很強,遍體鱗傷都不曾讓他痛呼一下,倒是佩服這小小年紀的,吩咐幾句,就趕緊走了回去,然後翻牆而進,正好白嬋留了門,直接到床邊,躺下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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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寵聖妃:殿下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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