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醒來無一人

第五十八章 醒來無一人

“別來那一套煩本主,你們除了領罰,還有別的什麼要說嗎?比如本主在清理叛徒的時候,你們學一學?”

輕飄飄的一句話,竟嚇得這些人微微發抖,若是細看,還能發現額頭在發亮,小小的汗珠在冒芽了。

“屬下無能。”即使地上石子很是扎人,絲絲寒氣入髓,也無人敢抬頭一下。

“罷了,蚷神醫,給本主一枚這女子所解之葯,至於你們三人,回去好好訓練半月,各罰俸兩百銀。”不在意的撫了撫額頭,因為懷裏的柔軟和舒適,彷彿上一秒的壓迫,下一秒就消失了。

幾息之間,起起伏伏,這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靈博氣性易消,但是卻讓眾人頭頂着的大山,霎時殆盡。

“妦(feng)姑,你留下,其餘人等各司其職,如今本主出關,都給我安分守己一點,往日瑣事事無巨細,一一呈文稟報。”白非憬一手把人推給方才的成熟女子,拍了拍縐了的前衣,似乎對異性有潔癖,畢竟作為門中已經有一段時間的老管事,妦姑也是離他有一丈之遠。

待的一行人紛紛散去,如水波般蕩漾的空間,驟然在撕裂,一段刺眼的光線,高岸的身姿,拖肩的藍發,xiong口處是一顆雷珠子,還有菱角邊,似雪非雪,鑲嵌的十分漂亮,立體的衣着,天空一般藍的長袍,戴着圓形眼鏡,一隻手背着,很是彬彬有禮。

白靴輕移幾步,睫毛在一上一下的忽閃着,在反光下,很是明顯的表情,看着白非憬,就像看着小孩子一樣,已經習慣了,這位靈博大人,時不時就要叫他出來打雜,時不時就跟他面前找找存在感,那跳躍的思維,有時候他都懶得理。

“尊敬的靈博,我的小領主,卑職是除了門中有重病者,或大事,才會被喚出來,下次再有這麼點點的小問題,麻煩自...行...解...決...”眼神清冷,不動聲威,他也是人,嚮往遊山玩水,逍遙自在的生活,而不是動不動就給這位無厘頭的小屁孩,擦屁股,還有收拾了多少的爛攤子。

他的來歷極其神秘,沒人知道存在,地位堪堪壓白非憬一頭,甚者修為比之還要高深,從白非憬出生時就已經任老師那種,他的所有過往都知曉,包括身上那個部位有胎記,愛吃什麼,喜歡玩什麼。

但要說他冷血,那就是無論這位靈博做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他沒死,哪怕斷腸流血,被打罵在地,都能站在一邊冷眼看着,命令?那是個什麼呢?

比如白非憬心血來潮來到這個世界,被空間裂縫搞得剩一口氣的時候,這位蚷神醫,還能悠哉悠哉的慢慢走路,就差上前踩上一腳,總之安全的時候那是一個神,危險的時候,就變的...更危險。

就跟現在,看都不看他嘴裏的靈博一眼,筆直的走了過去,白玉的五指搭在白曉木萱手袖上,微眯着眼,柔和的伽藍之光,從她的手臂遊走。

再一抬手用了點力,捏着臉頰,從袖子裏面飛出一顆扁圓黝紅的藥丸,輕輕一彈,也不管人是不是昏迷着,能不能吃下去,活生生就這麼“憐香惜玉”,態度之冷,令人髮指。

當即白非憬就豎起了寒毛,更別提抱着白曉木萱的妦姑了,那是嚇得手腳不容使喚,隱隱的氣勢,衝擊着她的秀髮,低着頭,根本不敢看門中最神秘也最美的男子,整個人要暈過去了,不知是驚喜還是驚嚇。

“這是禁藥的藥引,門中叛徒偷取凡人生命的證據,不過這裏的氣息已經變得很乾凈了,您要感謝這位姑娘,雖然有點懵懂無知,好歹死的不冤。”不過就是條叛主的走狗,抓了殺掉,輕而易舉的事情,搞不懂這些人為什麼考慮那麼多?不過剩下的事情,他也懶得計較。

嘴角抽了抽,白非憬目瞪口呆,這人一旦說話真真要人瘋狂,不過他可能沒想到,接下來才是他的噩夢。

“小非憬,聽說你出關了,挺好挺好,可以讓為師好好看看進步幾何了,是不是感到xing,奮。因為可喜可賀呀~”誘惑般的食指撫摸着粉嫩的唇邊,清風徐來,藍發在飛舞,像一位絕世美人在邀君共度良宵。

“好的,師...傅...”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睛彷彿在打圈,待的眼神清明后他明白了什麼一樣,抱頭大叫一聲,痛苦萬分的躲一邊抹眼淚去了。

都是套路,師傅每回都要捉弄他,總是美人計,他更是不爭氣的被誘惑,啊!蒼天啊!

遠遠的,兩人‘勾肩搭背’,宛若十幾年沒見的好朋友,其實是一個人被揪着耳朵,不敢動彈,一人在辛苦說教,絮絮叨叨,還不能不聽。

(作者:發獃,,,,,流口水...等等,我沒有,打死都不承認)作為資深外番,咳咳咳,敢說腐的一率拖出去...賞——這位小朋友總得來說性格很矛盾,並不是表面看的那般,以後跟女主頂多算朋友那種,畢竟不能金手指開太大,不過他的師傅嘛...咳咳咳,大家都懂(那是另一個故事,自行腦補。)

妦姑:額^這怕不是神經大條了吧,好歹是高手中的高手的高手...她看了看沒人理的女子,吃了葯睡得還算平穩,考慮要不要扔在這裏,萬一被小人佔了便宜,這樣不好不好(邊想着邊把手下的人一扔,朝着自己主子的方向走去。)

喂!你們過分了啊!

白曉木萱並沒有真正的昏迷不醒,迷糊間,隔着幾毫米,令人沉迷噓吁的體香,侵入她的口鼻,恍惚中的藍色,透着高貴神秘感。

不知被喂下了什麼東西,不到一會兒,總感覺肚子裏一陣的翻江倒海,皮膚組織在激烈爭鬥。。許久,直到哇的一聲,吐了個乾淨,地上的腥血,隱隱有着黑色。

第二天清晨,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手無力的向下,腳步晃悠,看了看,左右無人,早知那些人丟下她,倒是跑了個乾淨,鬼魅般的身影,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在叢林中。

她知道身體有殘餘毒素,正巧發作,只是那葯非但沒有治好她,還感覺更難受,關鍵是特別難吃,好像幾百年前的葯了,差點走火入魔,她花了一天一夜,才把毒消融,白!非!憬!別讓她再看見他,見一次打一次!

(一次偶然失誤,從此成全了兩個死對頭,挨打的永遠是...他)

啊嘁~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一身休閑裝的白非憬傷痕纍纍,眼睛都黑了一個,更別說看不見肉的地方,平躺在地上叫天不應,叫地無門,嗷嗷叫,上下打滾。一邊的木劍無辜受害,碎的是稀巴爛,訴說著主人的無用,連累着他被打那麼慘。

“為什麼,我都閉關那麼久了,還是打不過師傅,啊~嗚嗚嗚嗚嗚嗚”

另一頭,神色安靜至極,筆直的紋絲不動,小股的風襲來,白紗巾擦拭着細長的手指,淡淡走到樹下的木椅,乘着涼不語。

一套完美的泡茶手藝,賞心悅目,君不意好笑的看着那苦惱的男子,搖搖頭,長發飄動,竟有幾分媚人。

給自己倒了一杯,輕輕說道:“怎麼?還有人也想打你嗎?也是,你這性子若不改改,倒是添了許多對手。”

溫熱入口,輕嘆一口氣,給人感覺心中萬般事,無人知所意,何去覺原由,不敢逍遙往,鋒銳的眉眼,是對世間萬物的看淡,不溫不火的舉手投足,又有高於一切的眼界。

“師傅,您就喜歡欺負我~話說我也是有身份的,能不能不要在下屬面前這樣,起碼給我留點面子。”白非憬轉頭看着那一排的手下,個個還裝着不敢看他出醜,別以為他看不見那正經下偷笑的嘴臉,呲!

“為師感覺挺好的,有個好主子,能讓他們少走點歪路。”話盡間,鋒眉上挑,星目浩瀚,倒一杯,飲盡茶,行雲流水。

“是,大人萬歲!”此刻一排人內心正在手舞足蹈,唯恐不能表達自己的尊敬之心,到顯得喜悅感十足。

“我?你們是魔鬼嗎?”只想豎起一根手指,表達他的心情,隔着蔚藍色的天空,雲朵綿綿,白非憬今生覺得無望,如果可以,他不會興緻大起,來到這裏建立門派,還當個甩手掌柜,只是不知曉孩童時期,那個細風潤玉的傲骨諦仙,如父如師的人,何時愁絲額間掛。

“學院即將開啟招生,為師夜觀宏星,掐指一算,覺得徒兒有大機遇,遂願一往,一來多些知己好友,多些鍛煉,再人生大事解決了,也可稍許安心,二來最近魔氣有上漲趨勢,偏巧戰事已然蟄伏,你那點修為,騙騙不知內幕的同輩還好,更甚者男兒當本色,欺負女流之輩,不是仁者大風。”君不意沉思,接著說道,他活的那些年頭,已經數不清了,只是每次回想那血雨腥風的場面,也會感慨生命之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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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寵聖妃:殿下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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