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良城風雲起 不安的夜晚(四)

第八十八章 良城風雲起 不安的夜晚(四)

“下次可要小心點,摔破了頭可是疼在自己(身shēn)上。”

“嗯!”小飯糰乖乖地點點頭,快把麵粉給我,你去烤烤,小飯糰爺爺端過麵粉,往烤爐上走去,先是把麵粉放在一處,然後才去把柴火放到生火的地方,點了火,吃力地拉動風箱,不一會兒慢騰騰的火焰升了起來。

再把麵粉倒在烤爐上,放些水和着,直到麵粉全都變成黏糊粘糊的,把筷子放下來,底下的火焰已經慢慢地變大了,麵粉冒着煙氣,自然不可以怠慢,把筷子放到一邊后,就要馬上換鏟子,把底下的的麵粉翻到上面來,這樣來回地不斷地翻動着,不會讓麵粉給燒焦了,而經驗老道的小飯糰爺爺,他做出來的炊餅沒有一塊是焦的,全部都是同一種顏色——黃色,看着都是可口又美味。

經過沒多久的熟練((操cāo)cāo)作,那些白色的買(奶nǎi)粉變成了可以填飽肚子的炊餅,還別說,這樣的炊餅特別扛餓,嚼勁十足,吃了還想吃。

做完了炊餅,再有就是把那些收藏起來的鹹魚也拿出來(熱rè)一(熱rè),兩面都要(熱rè)一下子才好吃。

而就在這時候,似乎有什麼人從外面經過,良雲生嗅到了他的氣息,跳上鍋爐里和其他鹹魚混在一起。

而小飯糰爺爺恰好沒有發現,因為他的眼睛裏進了一顆沙子,正揉着。

而殷旭則慌了起來,可是隨着那陣風刮在他臉上,寒江釣雪人一把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坐下,說道:“你先坐着,我出去看看。”

拉開維簾,打開門,往四下都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寒江釣雪人又重新把門關上,但在這時候卻看到有個(身shēn)影飄進了他的眼中,迅速把門打開,猛地看去,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不(禁jin)感到一陣詭異。

“怎麼了?”殷旭問道。

寒江釣雪人看着自得其樂的小飯糰,說道:“沒事,只是颳了一陣風。”

寒江釣雪人一臉的沉重,他在思考着什麼,他沒有把自己心裏的害怕說出來,說出來也是無用,殷旭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他,並且那樣強大的力量對於一個凡人來說,永遠也不會觸摸得到,沒事便是最好的回答。

“你們都不要亂走,先坐會兒,馬上鹹魚熟了,和着酒吃,全(身shēn)都散發出(熱rè)氣,那種把(身shēn)上的寒氣驅趕出去的感覺,真的特別好。”老人樂呵呵地翻動着鹹魚,把幾條已經煮好的鹹魚放到碗裏,而此刻鹹魚良雲生烤爐上跳了下來,一陣濃煙嗆得小飯糰爺爺連連咳嗽了好一會兒,但也還是強忍着流出來的眼淚把剩下的鹹魚都給撈上碗裏頭,“這烤爐可怎麼了,發起脾氣來比人都還要大。”這是用了十多年的烤爐,它上面的每部位,還有怎樣才能做出美味的菜,老人早已了如指掌,而烤爐也已經成為了他(身shēn)體

的一部分。

良雲生迅速重新竄進了殷旭的袖口中,因為被烤過的緣故,鹹魚良雲生看起來黑乎乎的,並且燙傷了殷旭的手臂,他的一袖口一下子燃起火來。

“快點用抹布把它給蓋滅。”

小飯糰這一急,便沒了腦子,脫了自己的鞋子便往殷旭的手上打過去,自然火是滅了,可殷旭確實嗷嗷叫疼,他的傷口都被打得炸開了。

“你個大傻子,就不能下手輕點兒,動下腦子么?”

小飯糰委屈地站着,嘴巴子一下歪了,哇哇大哭起來:“爺爺,他說我是個大傻子,爺爺!”

而小飯糰爺爺也是兩頭為難,一者說者無意,二者聽者有心。

‘大傻子’這三個字可是小飯糰的心病,從他從娘胎來到這個世上,小時候的他就是在這三個字伴隨着他長大的,但是以前每一次有人喊他大傻子,他都會掄起自己的拳頭,把喊他的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也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再叫他大傻子,而今天大概是他忘記了喊他大傻子以後自己就要掄起拳頭打人的事兒了。

“不哭不哭!小飯糰長大了,永遠不是大傻子,小飯糰長大了,懂事了,要娶媳婦兒了。”他爺爺摸着他的頭說道,而良雲生更是憤然,這麼大個人還坑爹,這是坑,小飯糰馬上又變得開心起來,“我要去媳婦兒,我要去媳婦兒。”連蹦帶跳的坐到他的位置上,等着吃的。

接着,小飯糰爺爺走到殷旭的(身shēn)前,先是深深地道歉:“公子實在對不起,家有犬子,把你給雪上加霜,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戰且原諒他吧,天明便去好好看看郎中,敷點葯可好。”

“還能怎麼!”

顯然殷旭還在生氣,而寒江釣雪人已經坐到了小飯糰的(身shēn)邊,“來我們兩乾杯。”說罷把打開了酒壺,把兩個杯子斟滿了酒,碰過以後,小飯糰一飲而盡,寒江釣雪人也是一飲而盡,寒江釣雪人豎起大拇指,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少年出英雄,小飯糰這酒量是將軍的酒量。”

小飯糰一高興,便站起來說道:“我能喝,沒有幾個人可以喝過我的。”從他的(身shēn)前端起一壺酒咕嚕嚕幾口便全部咽了下去,而他的爺爺正要阻止他,那壺酒卻已經滴酒不剩地都到了肚子裏去了。

小飯糰爺爺拍怕自己的大腿,而他的孫子已經醉倒了,嘴裏還嚷嚷着:“我還能喝,我還能喝。”

寒江釣雪人朝殷旭看去,殷旭朝他看過來,寒江釣雪人舉起酒壺,說道:“醉了就不疼了,一醉解千愁。”

殷旭走過來,幹了幾杯,果然沒有那麼疼了,把鹹魚放在嘴裏嚼着,火辣辣的感覺,全(身shēn)的血液都滾燙起來,越喝越起勁。

“人逢知己千杯少,來干

了。”

兩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但是寒江釣雪人每一次他的酒杯都沒有喝完,而只是輕輕地抿了一笑口,他在注視外面的那個(身shēn)影,始終沒有放鬆警惕。

忽然之間,良雲生再一次從殷旭的另外一隻袖口裏竄出來,而此時,在門口處已經有一個黑色的(身shēn)影立在那裏,睜大眼睛往這邊看着,寒江釣雪人猛然站起來,而良雲生馬上竄上了寒江釣雪人的兜里。

那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日ri)(日ri)夜夜尋找良雲生的雷神,他沒有說話,進來直接翻動手掌,一道黑色的氤氳氣息在屋子裏流來流去,殷旭已是喝的酩酊大醉,而把小飯糰扶進房裏的是他的爺爺,這時候出來了,看到這一幕,也是直接暈倒在地上。

“你是何人?”寒江釣雪人問道。

“我是雷神,在很久以前我叫做應天,在很久以前我是個畫師。”

“你是敬天靈山的叛逆者應天?”

“哈哈哈!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有人記得我,真是難為你了。”

“你是叛逆者,我與你可從來沒有過任何瓜葛,你這要是作甚?莫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情qing)來找我報仇,把敬天加在你(身shēn)上的怨氣發泄到我的(身shēn)上?”

雷神頓了頓,往前靠近寒江釣雪人,說道:“這一次,我來只是想要取回屬於我的東西,如果你沒有阻攔我的意思,我倒是不為難於你,但如果你要阻攔我,那麼到底你能不能打得過我,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雷神的眼裏閃過一抹冷血,像是一道劍意。

“你的東西?我這兒並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大概是你找錯地方了。”

雷神仰頭大笑起來,一頭黑髮吹至(臀tun)部,說道:“我要的不是別的,就是你(身shēn)上的那個小東西。”

這時寒江釣雪者恍然大悟,原來他是衝著良雲生來的。

“這只是個小寵物,不知你要它作甚。”

“小寵物?我還知道他原來是個人,還是很特別的人,他就叫做良雲生,跟敬靈山的天才同名同姓,如今他壞了我的好事,受了我的幾道天雷,才變成了這副摸樣,也真是可憐。”

在寒江釣雪人兜里的良雲生,惴惴不安,這一次要是救不了他,那可真的是要死翹翹的。

但是讓良雲生沒有想到的是,老人直接把他拿了出來,說道:“這就是你的命了,如今也只有跟雷神走一趟才好,希望你可以活着,再一次寄魂可沒上一次容易。”

說罷,把鹹魚良雲生輕而易舉變交到了雷神的手裏。

雖然寒江釣雪人感到自己的做法有些忘恩負義,但是如果不交出良雲生,只會是讓自己這把老骨頭受到更大的傷害,甚至會喪命。他想要做的也不過是去靈山求得莫世的出山,除了他,沒有人可以把

良雲生從雷神的手中救出來。

“他可是擁有魂識的人,這是敬天靈山未來的修行者。”寒江釣雪人說這句話,也是為了用敬天靈山來震懾雷神,不至於讓他就這樣把良雲生給宰了,為自己搬救兵爭取時間。

雷神看着寒江釣雪人說道:“敬天是我的死對頭,總有一天等我修為大進,便會滅了它;至於你,還不是被敬天打入了魔聖之地,現在倒好,你反而用自己的幾千萬年的寂寞和仇恨,來替敬天說話,倒真是沒了傷疤忘了痛;至於這小子,他擁有着特殊的魂魄,自然我不會錯過這樣的美味。”

“你……”

聽到雷神應天的着番話,寒江釣雪人已是無言以,雷神應天的話像是一把利劍刺入了他的心臟,新鮮的血液從他的心口噴涌而出。

“看在你可憐的份上,還有你乖乖地把我要的東西交出來的份上,這瓶金創葯你且拿着。”

老人沒有接過金創葯,雷神直接把它丟在地上,轉過(陰yin)冷的臉,留下一串‘哈哈哈……’的笑聲離開,他的笑聲總會讓人感到不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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