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小琴笛來合奏
“小姐,小姐!”小喇叭獅子吼般的聲音漂游在尚書府小姐閨房上空。
傳言尚書嫡女尚書月大家閨秀,天資聰慧,此美貌如天人一般,但無人知曉自家小姐是調皮搗蛋無所不做,貪睡,貪玩的典型榜樣!
奈何自家小姐太能睡也,只能使出殺手鐧,洪荒之二十六計:必醒之——搖晃霹靂掐晃手,這一招制敵百戰百勝,面對自家小姐的睡意,絕對穩贏。
隨着小喇叭的搖晃外加掐擰,自家小姐狼嚎聲充斥耳邊,“小喇叭,你又造反了!”貓眼因怒氣變得通圓,雙頰通紅不已,連小喇叭都看呆了。
“小,小姐,您不是說周家小姐約您去游春嗎?這都晌午時分,您再不去,可要鬧笑話了。”小喇叭急了,眉頭一皺一皺的,自家小姐每次都讓周家小姐久等,尋常倒等得起,可今日是小姐約定的日子。
“小喇叭,不急,今日你家小姐早准成好,快與我備一套男裝,今日可要逍遙遊個夠爽。”瞥了小喇叭一眼,不慌不忙起身輕紗一披,抬起小喇叭的下巴,拽夢的對視一眼,惹的小喇叭驚叫嬌羞。
一主一仆還真道不緊不慢了。
柳湖旁
周家小姐一身白衣飄飄男裝,長發梳理成冠,墨色山水長扇,煽動着;身後跟着扮成男丁的婢女[周家小姐:周可妍,周家嫡出大小姐]
身後裝成男家丁的小侍女說道:“公子,這尚書家的小姐恐又在忙何言事,小姐,日頭大,不如去前面小亭歇息片刻。”{這裏後面偽裝成男丁的侍女稱為小侍}
周可妍扇面搖了幾下,說了幾句好好好,便成言等候移步去前涼亭。
小侍立在小姐身旁,從容不迫。
“小新,你說這尚書月何時到?她總是這般讓咱們久等。”扇子依舊搖動,但眉間的急躁足以看出周家小姐等了許久。
“小姐,咱們還是再等一會吧。”小侍也開始有些急躁,心裏開始嘀咕尚書小姐無教養。
許久,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開始漸漸印入眼帘,一瞬間,所有急躁,被一掃而空。
這才焦急上前,拉着尚書月的手,:“你這鬼丫頭,又睡著了可是?讓我好等一番。”看着周家姐姐的拆台,尷尬的望了一旁。
捏捏了手中扇子,嘟着嘴小聲說道:“姐姐,月兒就知道您會着急,這不都想好補償姐姐這深等愧疚了。”
“鬼丫頭,你又想捉弄我?我可不依。”拍了拍月兒的手,擠着我懂的笑臉。
見狀被識破了,那唯有~
“姐姐,你也快及嫁了,可有什麼心上人,如意郎君?”被拍了一下,月兒也就調皮起來,調侃周家姐姐不放鬆。
周家小姐羞紅臉,佯裝怒意,倒也不急,作弄打下,卻是捏月兒臉,“鬼丫頭,你又打趣我,看我不收拾你。”
也不顧什麼大家閨秀,也不顧什麼禮儀教規,抓住,一臉茫然的月兒,這就撓癢起來,只把月兒鬧得眼淚掉下來,才肯罷休。
“我的姐姐,你再撓,我就成雞毛撣子了,沒毛了。”
這一番饒命措施,讓周家小姐,羞笑一番。只着扇遮面笑着。
“鬼丫頭,你也不害臊。”
月兒也不怕,回過一句:“好姐姐,不早了,該游春了。”
小喇叭和小侍裝作書童小侍模樣,跟着兩家小姐身後。
走了半天石子小路,兩家小姐,在路旁小亭歇息,一小石桌,五小凳子,石桌有一把琴,亭旁有流水,倒也有一雙鴛鴦。
“姐姐,你看這石桌的琴,定是那家小姐來過,許是小侍女忘卻,才留下。”拉着周家小姐坐下,這才發覺有一琴。
“這琴倒是上品,檀木造琴,倒也捨得。”玉手滑動琴弦,細聞便知是檀木。
周家小姐,坐下,閉目撫着琴。
指間絲絲琴音,待着入了幻境,大雪紛飛,雪山旁鹿兒頻頻回望,一瞬間春天到臨,桃花朵朵開,佣護們除草拭去汗滴仰望天空,直至縈繞在古老的銀杏樹旁,驚擾了仙子,撒下了金光。
突然笛聲鑽入耳中,琴笛合奏,呈現沙場千軍萬馬,將士的廝殺,馬兒的倔強,鼓聲如雨點瘋狂聚集,突然,旗幟塌下,屍骨遍地,昏黃風沙吹着凄涼,將國不存。
“好琴技,在下佩服。”一白衣面具公子從樹上輕輕飛下來,如嫡仙。
“好個癩子,你在樹上做什麼?”月兒一看這男子,就覺此人心懷不軌。
“姑娘,在下只是來取家痛落下的琴,別無他意,只是被撫琴的姑娘驚了耳,情不自禁與姑娘琴笛一奏。”
周家小姐做以禮,“公子,小女子琴藝疏淺,讓公子見笑了。”
“那裏,那裏,姑娘太過謙虛了。”公子回以禮謙虛着,點了點頭。
“哎,那個面具,你怎麼知曉我二人是姑娘家,你該不會?”指着這面具公子,怒瞪,總覺他會搶走自己的周姐姐。
周家小姐,見此,拉住月兒道:“月兒!”
這才發覺自己放肆了,下以禮,對着面具男道歉:“是月兒不是,月兒給你賠不是了。”
面具公子笑道:“無事,還望姑娘注意些。”
說著告辭以禮,消失在亭外,二人這才發覺,琴也消失了。
天漸昏黃,二人後跟着小侍女雙雙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