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傳說中,存在着一個文明,它叫第十六文明。而如今第十六文明再次出現,這次它們不僅是為了觀賞地球了,而是為了實現它們的目的…
“聯合大會取消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夜色里,除去司機外,有兩個人正坐在一輛車牌號xxx的車上,而說這話的人就坐在後座。
此時在他旁邊的人說起話來,“好像是派去參加的所以人員都被槍擊住院,而且我還聽說…”
“噓…這話不能被人聽到。”那個人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個人也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說實話,我想看看司機的面孔,不過這太暗了,看不清。”
“是嗎?聽說現在人類駕駛的汽車非常危險,你們覺得呢?”司機說。
車上的氛圍慢慢的變冷,這剩下的路段中,沒有人再說出一句話。
…
在黑暗又狹窄的空間裏,這裏就像一個木匣,一個時隔多年都未被打開的小木匣,裏面的二氧化碳已經超過了氧氣。雖然如此,但裏面卻還住着一些無法見到光明的人。
“現在交給你們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您的任務我都會儘力的去完成。”
“去將那些倖存的使者全部殺死。”
“可以!我不會辜負您的!”
那個聲音空蕩的破舊房屋裏淡去,那個房屋裏面住着的不是人,是殺手。
…
緊促密集的居民區,充滿着惡臭味的條條街道。
“我受夠了這個地方!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嗯,所以說你打算搬家?”
“搬家?哼哼,我怎麼可能搬家!這個世界容不下我,我搬哪去都一樣!”
“那你應該想過他們死亡的那一天?”
“哼!這與我何干。”
“我也該走了,記得時常吃藥,還有你要多到綠色廣場上去散步。我是你的老師埃胚爾,下次再見。”
那個叫埃胚爾的打開這家主人的白色大門,留下了一張明信片。
“徐哧直你就是個廢物。”他這家的主人手裏拿着自己的明信片,罵自己是個廢物。
他是一個病人,他的病不是在身上,而是在心裏,這是他的心理病。
他每天尋求這一個人,一個知己,不過現在的他,也沒有什麼需求了,因為他有了一個兒子,三個女兒。
不過他的兒子是一個廢物,三個女兒就不用說了,在徐哧直看來,他們都是廢物。
而有一天,他的兒子請了一個心理諮詢師后,一切都變了。他們就好像給徐哧直灌了一種可以令人安定的葯一樣,徐哧直變的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有一個念頭湧上他的心頭,那就是工作。
心理諮詢師走後,徐哧直凝視着眼前的白色鋼門,思考了很久,然後站了起來,出了門。
…
與此同時,瓶頸號的左側出現了綠色的弧形輻射正在向瓶頸號靠近。
“你有什麼應對的辦法嗎?”醫生說,他感覺穿着厚重的太空服太不自由了。
“沒有具體的應對方法,如果讓戰艦加速的話,剩下的燃料根本不過我們回到太陽系。”大隊長說,醫生也看到了大隊長的臉非常整潔,以前的他從不會有刮鬍子的習慣,不過這次他將鬍子颳了。
“它還有8秒到達我們的所在地,請指示!”一旁的物理學家時刻都沒有分心。
“別再分心了。”大隊長舉起槍,作好了待命狀態。
…
綠色廣場周圍的人形道上沒隔1.5米都佈置了一盞燈,不過徐哧直他還是感覺到害怕,因為危險可能就在他附近。
忽然間,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他的面前,她擺出了幾個手勢,她似乎是一個啞巴。
徐哧直走到了小女孩的身邊,忽然間一個婦女沖了出來。
“你要對我們家的孩子幹什麼?”那個婦女見到徐哧直就沖他大叫,可能是他長的不太友善,可能他們都知道了他是一個有着心理病的人。
“打擾了。”徐哧直說,然後繼續向前走,而那位婦女還在他身後喋喋不休的講着一些令徐哧直聽的不舒服的話。
徐哧直的心理病變的更強烈了。
不久他路過了綠色廣場,走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裏的人非常不友善。
…
汽車停住了,黑暗中走出兩個人,有一個人帶着黑色的墨鏡,穿着西裝他叫王鑫企。另一個,帶着帽子,穿着白色的外套叫阿蕭禪。
“要為我多多投票。”司機伸出頭說,在不過在這必輸無疑的投票中,司機還打算搏一把,為了證明人類才是最合格的司機。
“我們知道了。”那兩個神秘人應了一聲掉頭離開。
“你猜接下來會死的人是誰?”阿蕭禪壓低帽子,露出幾分神秘。
“在中國的領土上有100多個地下城,每個地下城有3000名以上的居民,其中參與這次會議的有10名,如今死了其中一名,接下來的因該是趨鶴簡了。”王鑫企回答道。
“為什麼?”
“如果以清簡維閣下當時坐的位置左邊的為一號,然後從左到右,依次為1、2、3、4、5、6、7、8、9除去清簡維閣下,而如今死的的是6號,我想了很多種。不過我只相信一種,下一個死的的3號。”
“那你去保護3號,我去保護9號。”
“就這麼決定了!”
…
另一邊,美國的學校才剛剛上課。
一個性感的老師走了進來,用着一口流利的英語說了一句上課。
他們今天講的內容,就是光年。
老師(英語):“光年一般用來形容距離,它還有一個公式…”
“老師!”一個男生用着一口流利的英語說,然後舉起了手。這初中生的臉上佈滿了痘痘,他非常丑。
老師(英語):“怎麼了?”
那名很醜的男生(英語):“聽說5.6萬光年外有一個適合我們居住的地方,如果說我們一每秒200時速的速度前進什麼時候能到達那裏?”
老師(英語):“我下課再給你細細講解。”
下課了,老師收拾好了她的東西正打算走的時候,那麼很醜的男生朝老師走了過去。
“老師,能回答我嗎?”
看着那男生醜陋的臉龐老師的內心浮躁了起來,便回答道:“下次再說。”
老師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然後從的的口袋裏拿出眼鏡,帶了上去。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那名醜陋的男生哼了一下,背起書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