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C.C的坦白
“病人的情況怎麼樣？”
“情況不是樂觀，子彈傷及了心臟需要馬上進行手術！”
“這是在哪？”艾斯的眼皮微微睜開，白茫茫的一片。(手打吧www.shouda8.com首發)
“病人還未昏迷，需要進行麻醉。”
……
之後，艾斯腦里就一片空白。再次睜開眼睛之時不知已經過了多久。
“發生了什麼事？這裏又是哪裏？”苦澀的喉嚨發不出聲音，胸口好像壓着一塊巨石。
“醒了，醒了！”剛蘇醒的艾斯耳邊傳來一陣興奮的聲音，幾個身影出現在眼前。艾斯儘力睜開眼睛，發現幾個女孩正圍着自己。
“太好了，哥哥沒事！”豆大的淚珠滴在艾斯臉上，顫抖的雙唇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水。”
“水，拿水來！”
“小姐，水來了。”阿妮亞把水遞給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艾斯。穹不由分說地就是一陣倒灌，弄得艾斯滿臉都是。
“還是我來吧。”夏莉實在是看不過去，奪過水杯輕輕地扶起艾斯溫柔地把杯口對準艾斯的嘴巴。托穹的福，艾斯有些清醒了但是喝了口水之後有些無力地再次閉上眼睛。
“夏莉，哥哥怎麼又睡著了？”
“艾斯只是太累了，讓他多休息一會。”夏莉拿着紙巾幫艾斯擦拭着打濕的臉龐。
“哦。”穹應了一聲雖然有些不爽，但是也沒有當場發飆。
……
“我們開始吧。”
“好…好吧。”
“不要緊張，很快就好了。”
“哦，那你進來吧。”
“你不脫褲子，我怎麼進來嘛？”
“你輕點，我怕…”
“沒關係的，只是輕輕地戳進去罷了。”
“那肯定會很痛吧？”
“一開始會有點痛，但是過會兒就不痛了。”
“那…開始吧。”
……
“沒想到，老師會怕打針，真是天大的新聞。”魯路修捂着嘴巴盡量不笑出聲來，但是那忍俊不禁的表情讓艾斯很不爽。美麗的女護士打開病房門向艾斯拋了個媚眼。艾斯渾身一顫，沒想到自己的屁股竟然會暴露。摸着酸麻的屁股，艾斯感覺打針真的好恐怖。
護士走出門向門外的眾女點了點頭，在門外等候的幾個女孩相繼走進病房。穹狠狠地瞪了女護士一眼，剛才的一切穹可是都看見了！女護士感覺汗毛一豎，大概是空調太涼了吧？殊不知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那天，我昏迷了以後發生了什麼？”吃着夏莉親手製作的愛心便當，艾斯一臉悠閑地躺在病床上，一旁坐着正給艾斯“餵食”的夏莉。魯路修靠着牆，回憶道：“那天，毛引爆了炸彈。我們幾個包括毛都摔下了懸崖，幸虧阿妮亞和伊卡洛斯駕駛Knightmare趕到，否則我們都已經去陪毛了。
“毛死了？“
“恩，死在了自己手上。”魯路修苦澀地一笑，當初自己可是被毛當傻子一樣耍。
“死了就好。”艾斯在心裏一笑，嘴上問道：“C.C沒事吧？”提到C.C魯路修無所謂地一嘆，“那個魔女可硬朗着呢，不知道又到哪吃披薩去了。”魯路修話音一落，C.C拿着披薩走了進來，一臉滿足地咬着。嘴上含糊地埋怨道：“背後說別人壞話的男人，最差勁了!”
“閉嘴，魔女。你不是在吃披薩了嗎？”魯路修還嘴道。
“懶得跟你廢話，真是個不可愛的男人。”C.C把披薩盒丟給魯路修一屁股坐在艾斯的病床上。
“魯路修，夏莉你們出去一下。我有話跟C.C說。”C.C眉毛一跳，該來的終歸要來。夏莉站起來一臉複雜地看着魯路修，魯路修也不迴避，兩人需要好好地談談。
兩人走出病房之後，C.C坐在艾斯旁邊撥弄着髮絲，美眸一閉，“想要問什麼就問吧。”艾斯看着窗外，被子裏的手已經被汗浸濕，但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
“我的母親，是你殺的嗎？”艾斯靜靜地等待着C.C的回答，這一刻好似幾年般漫長。
“不是我。”C.C對上艾斯的眼睛，認真地說道，語氣極其認真。
“是嗎？”艾斯不知道為什麼鬆了一口氣，大概是因為不想與C.C為敵吧。C.C等待着艾斯的下文，但是艾斯卻沒有繼續問下去。
“難道你不想知道教團的所在嗎？”
“你會告訴我嗎？”艾斯反問道，C.C頓時語塞。“即使你願意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因為我想要靠自己的雙手報仇！”
“即使這樣會讓很多人失去生命？”
“沒錯，的確每天因為我而死的人不計其數。但是…”艾斯緊緊地抓着被子，“即使這樣，我也要繼續下去！直到找到教團為止！”
C.C已經活了不知道年了，但還是被艾斯的所作所為震驚。
“在世界各地掀起大大小小的反抗戰爭，向反抗不列顛的國家提供Knightmare好給查爾斯造成麻煩，一面支持着各地的反不列顛鬥爭，一面利用戰爭的硝煙尋找教團的蹤跡。我說的沒錯吧？”C.C一口氣道出了艾斯的這麼多年的計劃讓艾斯看不透眼前這個看似只有16.7歲的女孩。
“因你而死的人不知道已經有了多少，難道你就你想踏上不歸路嗎？”
“我不是已經在路上了嗎？”艾斯釋然地一笑，閉上眼睛耳邊總是回蕩着來自地獄的吶喊，眼前總是血紅一片，彷彿身處血海之中。艾斯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好好地睡上一覺，因為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讓艾斯發狂！
“但是這一切已經無法改變。不是嗎？C.C。”艾斯慘然一笑，可以的話，艾斯真希望可以和穹到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但是現實往往與夢想相反。
“的確。”C.C明白這一切已經無法改變，撫摸着胸口的十字架，C.C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出言提醒道：“查爾斯已經察覺到了你的計劃，你已經有和不列顛對立的覺悟了嗎？”“我已經是個快死的人了，死和不死又有什麼區別？”說完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捂着嘴巴的手感覺到了從嘴裏流出的溫熱液體。
“血的顏色真的好美…”看着滿手的鮮血，艾斯凄慘地笑着，嘴角的鮮血如此妖艷。
“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C.C摩擦着胸口十字架，如果可以的話C.C希望可以幫艾斯一把。
“幾年前吧。”艾斯思索着，起初艾斯只是認為這是不適應，但是到後來情況變得更加嚴重。
“你知道原因嗎？”
“我的身體原先的確很差，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強化過一段時間。但是並未持續多久，身體就出現開始出現不適，起初沒怎麼在意，除了偶爾吐幾口血之外倒是沒有什麼。現在…呵呵，用盡全力戰鬥幾分鐘身體就會極其疲勞，雖然可以爆發出不同尋常的力量但是過後情況就會更加嚴重。”
聽了艾斯的情況，C.C明白大概是因為過大的能量無法駕馭導致身體出現崩潰。就像氣球一樣，注入了過多的空氣就會爆炸。
“你今年幾歲？”C.C不知道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艾斯疑惑地看着C.C，答道：“剛好二十四歲。”
“二十四？還有一年嗎？”C.C感覺這情況多麼熟悉，好像在哪碰到過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也只有抱歉地對艾斯說道：“對不起，我無能為力。如果找到辦法的話，我會儘力幫你。”
“謝謝你，C.C。”
C.C站起來，走到門口，但是又退了回來：“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吧。不列顛的報復已經開始了！”
艾斯眉毛一跳，動作倒是很快啊！對C.C感激地一笑，艾斯站起身來，脫掉身上的病服，“拜託你把他們帶走，查爾斯的目標是我。”
“砰。”一枚子彈穿過窗戶，打碎了桌子上的花瓶，“C.C搞不好我會死在這裏。”艾斯悠閑地穿好外套，完全幾乎沒有任何緊張之感。
‘你在害怕嗎？小鬼。”C.C還不忘跟艾斯苦中作樂。
“害怕？怎麼可能？還有，不要叫我小鬼！”C.C莞爾一笑，打開門，留給艾斯一個背影：“魯路修他們我會儘力帶走，但是你的幾個小情人我就不敢保證了。”
“拜託了，C.C。請一定要把穹帶走！”
C.C背對着艾斯：“我知道了。”說完，轉過頭微笑地看着艾斯：“記得活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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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覺好杯具，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啥也不說了，不要臉地跪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