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伺機而動,見招拆招

八十八,伺機而動,見招拆招

“啊?你就是小策兒,長這麼大了,小時候,跟溪瑤姑姑去京城,”丁陸伸出在自己的大腿上比劃着,“就這麼高一點兒,說一口粵語,嘰里呱啦的,可好玩了,我們還跟着學來着,吃糖葫蘆把牙給粘掉了!”

“哈哈哈!”

“哪有?是那顆牙剛好要掉了。”呂策囧的要命,哪有第一次見面說這個的?

“哎,你這個小壞包,當時怎麼不說?害的慕延被我二叔美美抽了一頓皮帶。”慕澤笑着搓他的頭,“說他從你嘴裏搶糖,把你的牙給掛掉了”。

“哈哈哈!還有這麼一出呢?”沈庄捏了一下呂策的臉。

“哎呀,大哥,還揪臉蛋,我又不是女孩子,哥哥們,你們就別再打趣我了!”呂策回頭叫了一聲,“林森大哥,你來,你來。”

其實林森和沈庄,庄禹,嚴肖彼此都知道對方,大場合上也經常見,只是因為寇家和沈家不來往,所以他們都自覺地互相避讓着,沒有太多交集。

被點名了,林森就大大方方地過來,笑着點頭,逐個打了招呼。

“林森大哥,寇溦的那個男同學慕延,就是我表哥。”呂策說,“你跟我的幾位哥哥們,把情況陳述一下吧?”

林森也不覺得意外,潤城雖然很大,但是,上流的頂層圈子,就那麼多家,互相都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林森把大概情況給他們陳述了一下。

“那現在怎麼辦?我今晚還帶不走我弟弟?”慕澤問。

“不急,這明顯就是個局,那幫混混綁架我們大小姐,就是有人指使的,婁家的下流胚子出現,也不是偶然,有人怕胖子供出自己,賊喊捉賊,報警抓了人,慕延和邊雷是被婁家的下流胚子故意激怒,才打人的。”林森說。

“接下來怎麼辦?”慕澤問。

“等,就看後面的人想要得到什麼,婁家和胖子那裏,我都派人盯着了,很快就會有下一步動作的,有做局的,也有攪局的,”林森說,“他們動了,我們再伺機而動,說不定還能坐收漁翁之利呢!”

“見招拆招?”沈庄問。

“大概是這麼個意思。”林森點頭。

磊落又睿智的男人,總是能夠很快就得到同類男人的欣賞和信任。

在等待進一步傷殘鑒定,和‘患者家屬’的過程中,幾個男人進了一間休息室,呂策買來了零食和飲料。

聊起了商業上的事情,林森好多獨特的觀點和見解,都讓他們這些從小就養尊處優的正宗的財閥繼承人耳目一新。

丁陸和慕澤更是佩服不已,都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直接向林森拋出了橄欖枝,當場就要高薪聘請林森進京。

“謝謝二位的美意了,跟威遠合作,可以考慮,跳槽,那是堅決不可能的。”林森說。

“為什麼?京城的發展空間更大,更能施展你的才華……”慕澤迫不及待地說。

“是啊,是啊!”丁陸也跟着附和。

“沒有為什麼?家父,家母,本人和舍妹,一直和寇家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我和我的父親,在威遠也都各自有*%的股份,我們大少爺有自己的事業,完全信任我,我怎麼可以背叛自己的家?”林森說。

眾人點頭:“……”原來如此。

嚴肖怔了一下,他肚子裏的小算盤,開始地噼里啪啦。他飛快地計算着,林森父子*%的股份,按寇氏的市值是多少錢,

個零在大腦中出現。那得是多少個億呀?

真讓人羨慕,真讓人嫉妒,唉!就是不能有恨啊!

人家的能力和忠誠,不容置疑。

“林先生,我們可以做朋友的。”丁陸不死心,他遞上了自己的的名片。

“林先生,我們也可以做朋友的。”慕澤也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好!謝謝!”林森恭敬地收下了名片,“威遠下半年或者明年初也要往京城擴展了,現在正在籌備中,希望到時候能與二位進一步合作。”林森說。

“哎呦!那就太好了,那就太好了!”丁陸和慕澤緊緊地握住了林森的手。

嚴肖兩眼放光的看着林森,難怪別人能做總裁,自己只能做個助理,這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嚴肖感覺到了來自身後的死亡敵視,他轉頭看見了正襟危坐的寇戰,眸中氤氳着血色的氣息,不耐的臉上,一片冷寂。

嚴肖神色微怔,到底是經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若無其事了。

恨我幹什麼?又不是我挖你家牆角。

“是誰?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打傷了我的大孫子?”

“是誰?滾出來,不信我打不死他?”

“是誰?給老娘滾出來,看老娘不劈了她?”

一個打扮時髦,穿金戴銀,看起來特別精明,還很刻薄的,小眼睛,矮個子的老太太,鬼哭神嚎地從外面進來了。

後面跟着一個打扮雍容高貴的豪門貴婦,她尷尬地攏了攏披肩,神色不安,步伐遲緩地往裏走。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在最後,不敢抬頭,她用手撫着裹在額頭上的白紗布,放輕了腳下的動作,卻支着耳朵在聽周圍的動靜。

她能感覺到眾人瞥向她們時,那異樣的,譏諷目光,好似在看小丑。

寇溦伸長了脖子去看,是婁嘉偉的奶奶和母親,帶着樊盈盈。

“……”呵!來的可真快呀,什麼狗屁的豪門貴婦,才短短几分鐘內,形象全無,簡直就是笑話。

“吵死了!”寇戰睜眼看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溦溦,我再睡會兒,這種級別的,林森大哥能解決,我就不出手了,影響不好。”

“嗯,哥哥你再睡會兒吧!”寇溦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

她分明看到他陰沉的臉上,眼底盡顯冷凜和犀利。

老太太的哭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休息室里也聽的清清楚楚。

林森說:“大戲開演了,主角沒來,倒是來了幾個丑角。”

“說不定更有看頭!”庄禹說。

“正好無聊,看場戲也不錯。”丁陸對慕澤挑眉說。

他知道慕澤擔心唯一的堂弟,他們兩兄弟的感情非常好。

一眾人看着,老太太並不覺得難為情。

李警官匆匆過來說:“老太太,你冷靜一點,請問你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

老太太一把推開李警官,又尖聲喊叫:“誰要跟你慢慢說,我要找打我大孫子的王八蛋。”

“老太太,請問你孫子叫什麼名字?”李警官耐着性子問。

他也是被孟所長硬推出來的,孟所長本來在辦公室里,坐立不安地等婁敬文,沒想到卻等來了這個老太太,嚇得他躲在辦公室里不敢出來。

這是一個有錢,有權,有勢,卻沒文化,又不會說話的老太太,膽子還巨大,不管什麼時間,什麼場合,她什麼話都敢說。

“叫你們所長孟津坤出來見我,他的情人吳莉莉收了我們家的錢,現在我大孫子被人打的,躺到醫院去了,他卻躲在後面做縮頭烏龜,不出來替我們辦事。”老太太撕扯着李警官衣服,大聲喊叫。

“孟津坤,你個烏龜王八蛋,你給老娘滾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去法院告你,收了我們的錢,不為我們辦事。”老太太拍着桌子喊,“還有沒有天理跟王法?”

“真的,是在找死!”孟津坤站在門後面一邊聽,一邊跺着腳罵。

他給婁敬文打了好多個電話,想問一下是怎麼回事?可是老狐狸就是不接。

孟津坤以為老太太就是婁敬文派來故意噁心他的,提醒他如果放了慕延和邊雷,他們就會把一些事情的證據捅到上面去。

現在他出去也不對,不出去也不對。

出去老太太肯定要求去找那兩個學生出氣。

他剛剛從門縫裏無意間看見了沈三爺的助理,和林森,呂策說話,很親熱的樣子,不知道沈三爺跟那兩個學生學生是什麼關係?

他若攔着不讓老太太去,肯定會得罪婁家。

他若不出去,就不能阻止老太太當著大家的面罵他。

他不能把她弄死,也不能貿然行動,那就裝死,讓她罵吧。

好希望現在天上下來一個炸雷,炸爛她的嘴算了。

**

外面的一輛賓利,就停在寇戰的路虎這邊,沈北坐在裏邊,膝蓋上放着筆記本電腦,他低頭認真地處理文件,手下的動作很輕,很快。

旁邊車裏,林鳶百無聊賴的刷着手機,看小嶽嶽的相聲,時不時還笑幾聲。

信號不好,視頻卡的放不出來,她又播放小辮兒唱的小曲兒。

窩在車裏,有些憋屈,她想偷偷地下去活動活動腿腳。

她剛準備打開車門,就見嚴肖急死慌忙地過來了,她嚇得趕緊鬆開了手,好奇心心促使她偷偷地看他在幹什麼?

嚴肖並沒有去右邊的蘭博基尼,而是拉開了左邊的賓利,林鳶輕輕地把車窗戶降了一道縫。

偷偷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嚴肖沒有坐進車裏,他弓着身,胳膊搭在車門頂上,背對着她,在跟車裏的人說話。

與其說林鳶偷看,還不如說是偷聽,因為除了一個大屁股,她什麼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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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寵溦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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