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那動作,溫柔極了

八十六那動作,溫柔極了

“對啊,我怎麼忘了,寇家大小姐還在派出所,她肯定去找她。”嚴肖狠拍自己的腦門。

“沈庄和庄禹,慕澤和丁陸他們也去,你跟着一起去,名正言順的撈慕延。”沈北敲了敲桌子,鬼使神差地說,“我一會也去,就坐在車裏,有什麼情況,你來跟我彙報。”

沈北掛了電話,看了那群濫崽一眼,其實也沒那麼討厭,包裝一下,當禮物打包送出去,還是挺能拿得出手的,打電話找法務部的人過來審問。

他去經理辦公室的休息間,洗了澡,換了一身休閑裝,出去了。

小野豹子,爺非親手抓住你不可。

**

寇宅里。

林鳶回東配樓找哥哥林森,她不敢隱瞞,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了。

“明顯就是有人做的局,你怎麼又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還喝了酒?”林森說。

“哎呀,哥哥,我這不是去幫着師傅查證據去了嗎,去酒吧當卧底,就化了個妝,你就別管了,快想想辦法吧!怎麼把大小姐弄回來吧?我都急死了。”林鳶抓着林森的胳膊撒嬌。

“好好好,我先打幾個電話,了解一下具體情況,你趕快去把你自己收拾利索了。”林森向來拿這個妹妹沒有一點兒辦法。

兄妹倆開着車,韓凱坐在後座上打電話,剛拐到主宅門前,就看見寇戰風塵僕僕地從車上下來,呂策拎着箱子,跟在後面,急匆匆地往裏走。

林森急忙追上去,把情況告知寇戰。

寇戰蹙着眉說:“知道在哪個所里嗎?”

“打聽清楚了,東風路派出所,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讓大小姐錄個口供,不過他那兩個同學有點麻煩,把婁家的那個下流胚子打得有點慘,多處軟組織損傷,掉了兩顆牙齒,外加腦震蕩,婁家人咬住不讓放人。”林森說。

“這兩個草包,婁家那個下流胚子,應該卸了他的胳膊和腿……”林鳶磨拳擦掌地說。

“行了,動不動就卸人家的胳膊,卸人家的腿,你看看你,一個女孩子家,整天大馬金刀的,像個什麼樣子?不想嫁人了?”林森訓妹妹。

“我可不想隨隨便便就嫁人。”林鳶對嫁人這件事有抵觸。

“那也得有人看上你,才行。”林森懟妹妹。

“好了,哥,你在前面帶路,鳶鳶坐我的車。”寇戰顯然是比較贊同林鳶的說法。

林鳶低着頭,不敢再說什麼,上了寇戰的車,灰溜溜地坐在後面。

“大少爺,對不起,我不應該半道離開,沒有看顧好大小姐,辜負了你的託付!……”林鳶慚愧地說。

“鳶鳶,這不是你的的責任,怪我疏忽了。”寇戰說。

他就應該在寇溦身邊加派人手,早一點下手,把婁家的那個下流胚子給廢了。

望江的位置不算太偏僻,但也不在市中,好在這個時間段,路上車不多。

一路暢通,不到四十分鐘,就到了東風路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車還沒停穩,林鳶就看到那輛騷氣的紅色蘭博基尼,非常礙眼的停在哪裏。

好死不死的,蘭博基尼旁邊的一輛卡宴開走了,呂策就準確無誤地把車插了進去。

陰魂不散呢,林鳶臉色開始微微發白,裸露在外邊的胳膊,瞬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疹子。

她緊緊地捂着胸口,難道是在這裏堵我。

“鳶鳶,哪裏不舒服?”寇戰問。

“大少爺,我沒事,你們先去接大小姐,我緩一會兒,再進去,我肚子有點疼。”林鳶擰着眉說。

“要不,讓呂策送你去醫院?”寇戰擔心林鳶。

她一向都很堅強,像個男孩子一樣,很少看見她弱弱的樣子。

“不用,不用,大少爺,過一會兒就好了。”寇溦心虛的不行。

裝弱,她不擅長啊!

“那你在這裏休息,女孩子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來那個不能喝冰啤酒。”寇戰說完就和呂策下了車。

因為林鳶在車裏,他就沒把車門關死。

呂策看着寇戰,好奇的問:“哥,你剛才說的女孩子不能喝冰啤酒什麼意思?”

“就是女孩子來例假,身體免疫力下降,不能喝冰啤酒。”寇戰一本正經地說。

他沒覺得一個男人說這話,有什麼不妥。

“那哥,你是怎麼知道的?”呂策像個好奇寶寶。

“要多觀察,剛才你沒看見花台上一個砸扁的空啤酒罐,還有一罐沒喝的,上面許多水珠,那一定是冰啤酒。”寇戰給呂策普及常識。

呂策:“……”我問的是你怎麼知道林鳶來那個了?你居然告訴我,冰啤酒的外面有水珠,這是常識,誰不知道啊?

好吧,就當我沒問。

林鳶:“……”天哪,大少爺,你的工作可真不容易啊,連女孩子的親戚都要研究?哦,也可能是手下有女兵吧,來親戚就不能有特殊的訓練。電視裏都演,她們經常下到冰水裏,泥坑裏去訓練……

林森下了車,韓凱直接把車開走了。

寇戰和林森一臉嚴肅地進了所里,後面跟着東張西望的呂策。

幾個年輕民警,忙着給相關人員錄口供。

寇戰一眼看到了角落裏的寇溦,和一個小姑娘,坐在那裏,頭對着頭,小聲地說話。

呂策跟着林森過去所長辦公室了解情況。

寇溦低着頭,寇戰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溦溦!”

“哥哥,”寇溦仰起腦袋,看着寇戰,大大的眼睛瞬間就彎成了月牙兒:“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真的回來了。”她激動地抓着他的手,站了起來。

看得出她很高興,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寫滿了高興。

寬鬆的校服罩在她的身上,人看起來更加清瘦單薄。

前襟上斑斑的血跡,知道那是別人的血,但還是感覺心疼。

在小丫頭遇到危難的時候,自己卻沒有守在身旁。

“剛回來,我給你打電話了,你沒接,給你發信息了,也沒回。”

寇戰伸手,把她臉上的一縷碎發捋順,輕輕地別在的耳後。

那眼神,那語氣,那動作,溫柔極了。

寇溦拿出手機,一看,早都沒電關機了。

“哥哥,對不起!沒電了。”寇溦赧然抬起頭,對寇戰擠出一抹尷尬的笑。

“沒關係,溦溦不是故意的。”寇戰伸出大手,在她的頭髮上揉了揉。

“哥哥,我沒聽你的話,跑出去和同學吃飯,惹事了。”寇溦低下了頭,訥訥地,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兩隻胳膊規規矩矩地垂在兩側。

“……”溦溦,你不應該這樣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曾經的冷漠,才讓你這樣,一遇到事,就無助。

“沒事,有我呢。”寇戰握着她的小手說。

寇戰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錄口供的地方,一臉涼薄。

“溦溦,走,我帶你回去。”寇戰凝着她,滿眼的關切和寵溺。

她水汽蒙蒙的大眼睛,瞬間升騰起一層迷茫的霧氣,輕蹙着雙眉,皺着鼻子,那生動的表情,宛如水墨的山水畫。

“哥哥,我的兩個同學,為了我,打了婁嘉偉,現在被關在裏面,好像要拘留,有可能要判刑,哥哥你想想辦法,放他們出來吧?”寇溦搖着寇戰的手說:“他們不能留案底,否則,這一輩子就毀了。”

“誰做牢還不一定呢?”寇戰拉着寇溦坐了下來,手卻攥的緊緊的,一直都沒有鬆開,“溦溦別煩惱,他們天亮前,就能出來了。”

“可是,哥哥,婁嘉偉傷的好像挺厲害的。”寇溦幽幽地說。

“……”溦溦,你不應該這麼謹小慎微,在潤城,你可以橫着走的。

“皮外傷而已,又沒傷到要害。”寇戰無所謂地說。

“哦。”寇溦的精神頭還是不大。

“……”溦溦,你知道嗎?你不應該情緒這麼低落,你應該高傲,自信,清高,張揚,恣意地對待這一切,你有這個資本。

“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林森大哥親自過來保釋了。”寇戰捏捏她的小手。

庄狸沒有說話,她在寇戰和寇溦的臉上來回看,捂着嘴偷笑,拎起椅子上的雞湯和糕點跑走了。

“哥哥!”

“嗯?”

“你這次回來幾天?”寇溦怕他累,“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裏等同學出來,再跟林森大哥回去。”

他眼下有烏青,眼裏也有紅血絲,整個人看起來就很乏力,明顯沒有休息好。

“上次沒休的,加上周末,一共四天。”寇戰說,“沒關係,我陪你等同學!”

“哥哥,你先靠着椅子休息一會兒。”寇溦紅着臉,聲音越發小了,“等回去,我還有好多話要對你說呢。”

寇戰凝着小姑娘緋紅的臉頰,心窩一陣發軟,目光不由自主地染上了蜜意。

“也好!”寇戰說,“一會兒婁家的人來了,就叫醒我。”

“嗯。”寇溦抽出自己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為了趕回來見她,寇戰確實已經三四天沒睡過囫圇覺了。

他閉上眼睛,片刻,就聽到均勻的呼吸聲。

她看着他的睡顏,即心疼,又開心。

辦公室里,所長孟津坤和林森互相客氣了一番。

林森直接打斷他的虛情假意,說:“孟所長,我是來保釋慕延和邊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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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寵溦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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