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八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完全讓寇溦自己做主。

“以其人之道,而還治其人之身,”寇溦說,“讓他們把這些酒全喝下去,加上芥辣。”

“好!”林鳶沖慕延和邊雷彈了一下舌,歪歪頭說,“兄弟,上。”

慕延和邊雷把所有的酒都倒出來。

“這酒也太少了,”慕延說,“不夠這幫孫子塞牙縫的。”

“多擠點芥辣。”邊雷壞心地往裏面擠。

慕延就拿筷子攪。

……

“姐姐,姐姐,”門口的小女孩擠眉弄眼地朝寇溦招手。

“叫我?”寇溦指了指自己。

“嗯!”鬼馬精靈的女孩子眨着大大的眼睛點頭。

寇溦走到門口,她從門邊拿出兩大瓶Водка和三瓶瓶Whisky。

“姐姐,你把這幾瓶酒給那個哥哥,”她指了指慕延,小聲說,“讓他給你報仇,酒里有料……你告訴他,我叫庄狸。”

小女孩說完,羞紅了小臉,轉身要走。

“唉!小妺妹,我把酒錢給你!”寇溦抓着她的小手。

“不用給錢,這酒加東西了,是整人用的,自己人千萬不能喝。”庄狸說完,就掙開寇溦的手,跑進隔壁的御風包廂去了。

“害羞了還!”寇溦搖搖頭,笑着說。

寇溦把酒拿了進來,交給慕延,壞壞地笑着說:“學長,酒來了,你的小迷妹送的。”

“卧槽,可以啊,學長,這酒,老道了。”邊雷打開聞了聞,欲嘗一口。

“不能喝,小妹妹說,加料了,整人的,自己人不能喝。”寇溦拍開邊雷的爪子。

酒很快就準備好了,桌子上擺了好幾排。

“女俠,女王,小的們錯了,饒了小的們吧!”一幫濫崽瞬間就孫子了,聲淚俱下地跪地求饒,不停地給林鳶,寇溦磕頭。

胳膊沒被卸的那幾位,跪行過來,欲拉寇溦。

林鳶把寇溦護在身後,冷眸狠狠地瞪着他們,冰涼地說:“喝酒還是帶金鐲子,自己選。”

他們脅迫寇溦時錄了視頻,林鳶取出了卡,威脅說:“我等會兒把這個交給警察。”

她拿出手機,摁了么么零,拇指就懸在綠色的撥出鍵上,在他們眼前晃了一下。

濫崽們知道,只要林鳶手指一點,撥出去,警察叔叔就來了。

這一群人沒有一個是乾淨的,誰的身上都背着一堆破事兒,一旦進去,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放出來,嚇得他們肝顫。

“我數到三,三,二……”林鳶還沒數完。

幾個人齊刷刷地端起酒杯就往嘴裏灌。

“咳咳……咳……”

“咳……咳咳……”

“誰吐掉一口,就多加一杯。”林鳶聲音陡然提高。

幾個濫崽交換了下眼神,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不安,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從心底蔓延開來。

幾個人,捏着鼻子把酒喝下去,捂着嘴咳。

“要想保住手,現在灌他們喝下去。”林鳶指了指那些被她弄脫臼的濫崽。

“女王饒命,小的們錯了。”那五六個脫了臼,掉了膀子的濫崽,顫着身子,不停的求饒……

寇溦不知道林鳶是何用意,可此刻看到他們嚇成這這個鬼樣子,心裏莫名就覺得暢快,她抱着林鳶的胳膊,狐假虎威地喝道:“我鳶鳶姐讓你們灌酒,沒聽道嗎?想戴帶大金鐲子嗎?”

幾個濫崽瞬間端起杯子,方才還在求饒的那些濫崽已經被掐着脫臼濫崽的肩膀,摁翻在地上,臉向後仰着,依然跪着,姿勢極其的屈辱。

摻了芥辣的烈酒,被灌進嘴巴。

“唔……唔……咳咳……”

“唔……咳咳……唔……”

“女王,饒命,我不喝酒,會死人的!真的會死人的!女王,從今以後,小的為女王效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還沒被灌酒的濫崽哭喊着求饒。

“……”

林鳶不想讓寇溦看這些,她拉她撇過臉去,身後是幾個濫崽越來越誇張的求饒聲。

邊雷望了慕延一眼:這招太狠了,自相殘殺啊!

慕延:學着點,以後不要那麼動。

胖子動了動腳尖,把地上的彈簧刀勾到身邊,斜斜地看了一眼扒在門口的小女孩一眼。

隔壁的御風包廂內,沈北,沈庄,在為從京城來的丁陸,慕澤接風,庄禹被請來作陪,沈昂是在餐廳門口““碰巧”遇上的,屬於不請自來型的。

庄狸是堂哥庄禹的小跟班,自然就來了,可她又坐不住,這不又偷偷的溜出來,趴在流雲包廂門口看大戲。

御風包廂里,幾個人吃飯,喝酒,聊的正嗨,一個看似高挑女孩子敲門進來了,妝容精緻,腳上卻穿着至少十五公分的花盆底高跟鞋。

“小怡,你怎麼來了,過來。”沈昂招手說。

“表哥,我剛在任賢老師那裏學完戲,大姑說晚上不安全,你在這裏,讓我跟你一起回家。”女孩怯怯地說。

“小怡,過來打個招呼,”沈昂拉開身邊的椅子。

“這是京城來的丁陸和慕澤,都是平輩,比你大,這是庄禹,大伯母娘家的侄子,也比你大,都稱呼哥就可以了。”

“丁陸哥,慕澤哥,庄禹哥,晚上好,我叫胡怡,很高興認識你們!”胡怡婀娜地上前,一一打了招呼,還嬌羞萬狀地伸手去握。

“不必客氣,坐吧!”丁陸和慕澤都沒有伸手的意思,很疏離地客氣了一句。

胡怡並沒有坐在沈昂旁邊,而是故作羞怯地坐在了沈北旁邊,另一邊是庄禹。

她覺得身子都僵了,下意識地偷眼看了一下,自己距離沈北僅有一尺。

他身上有股子淡淡的薄荷味。

桌子很大,對面有一半兒是空的。

庄禹和沈北不約而同地掩着鼻子,起身坐到對面去了。

胡怡身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所有的人都聞到了。

“咳,咳咳,咳,”服務員掩着嘴,咳了兩聲,過去按下了換氣鍵,這個本來是客人走了以後,他們打掃衛生的時候,流通空氣時用的。

嗚嗚的聲音,讓桌子上的氣氛,顯得格外尷尬。

沈庄說:“服務員,換兩套餐具來。”

“哦,幫這位女士也換一套吧!”沈昂看了看胡怡面前別人用過的餐具。

看了眼為自己打圓場的表哥,胡怡卻沒打算罷休,心裏的小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響。

對別的人她不敢貿然表示不滿,既然表哥說,庄禹是沈家大嫂的娘家侄兒,大姑胡悅也是沈家的媳婦,在沈家人面前,她胡怡和庄禹是平行的。

想清楚了這些關係,她抬頭對着庄禹哀怨地說:“這位庄禹大哥,你是不是對我有成見?”

“沒有啊,你佔了我妹妹的位置,她習慣做坐我旁邊,這邊地方寬裕,她回來,才不至於和你起衝突。”庄禹扭頭對服務員說,“這裏再加一套餐具,不要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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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寵溦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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