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寇溦要開公司,呂策男扮女裝
寇戰看着呂策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有什麼驚人的發現哭笑不得地問,“怎麼了?發現什麼了?這麼激動?”
呂策說:“哥,華青嵐就住在黃金大廈的2018房。”
“嗯?”寇戰一直板着的臉稍稍放鬆了一些,他在電腦里快速的鍵入了一些數子和代碼,很快就進入了黃金大廈20樓的監控。
果然華青嵐和蘇靜拖着行李箱進去了,臨進門時,蘇靜還回頭處張望了一下,一很手指撓了撓額頭,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哥,今夜,華青嵐派蘇靜去醫院給薛蕾下墮胎藥。”
“怎麼說?”寇戰的眉毛微不可查地皺了皺……
“哥,我也說不清楚,這個蘇靜看着也不認識,可是她的動作很奇怪,你還記不記得抓捕青狐時,協助我們犧牲的那個雲城警'察袁恆?”呂策使勁眨了下眼睛。
“記得,就是袁青的哥哥呀,所以我才把袁青帶在身邊的。”寇戰一臉平靜地看着呂策,還是不明白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淡聲問:“這有什麼關係?”
“這姑娘潛伏在華青嵐身邊,是想給袁恆報仇,她的許多小動作都是暗語,袁恆以前教過我,說是他們家祖上是開鏢局的,那些暗語只有他們家的人能懂。”呂策以為自己語不驚人死不休。
“哦”寇戰卻淡淡地應了一聲,臉上沒什麼表情,埋頭在他的電腦里處理工作,“還不走?你已經有了成熟的想法,就去行動吧,別忘了和熊屹互通消息。”
呂策走了,寇戰看着他的背影,舒展了眉頭,看來,這次行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結束了。
結束了這次行動,他要好好地休個假,好好地陪陪他的寶貝,此刻,不知他的溦溦在幹什麼。
***
寇溦一放學,就被接慕延放學的單昀一起接回家了。
她們前腳進屋,慕風和慕澤也回來了,白姐已經把飯菜擺上桌了,外公慕天翊,外婆沈櫻都在。
關鍵是祖祖慕文暉看着着孩子們都回來了,立馬放下手中的遙控器,親親熱熱地迎了上來,拉住寇溦的手腕,一臉溫柔地說道:“溦溦來了,幾天不見又好看了,再吃胖一點兒就很好看了。”
慕澤和慕延一左一右圍着祖孫兩個,故意搗亂:“哎呀,祖祖,你的思想太落後了,現在的女孩子都要瘦,越瘦越好,要瘦成一道閃電。”
“凈瞎說,這是哪個遭雷劈的定的標準?”慕文暉拽着寇溦往餐廳走,眼睛還橫了慕澤和慕延一眼。
引得一家老少哈哈直樂,寇溦飛快地掃了慕澤和慕延一眼,沖他們做了個抱歉的表情。
“溦溦不用同情這兩個臭小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慕文暉故意別過眼神,不看慕延和慕澤。
“我奶奶越來越精神了。”慕風說,“什麼都逃不了她的眼睛。
顧昀點頭說:“就是,奶奶是火眼金睛。”
慕延和慕澤假裝做錯了事,坐在位子上不敢抬頭。
“兩個臭小子,給我抬起頭來,”慕文暉拿筷子敲慕澤和慕延的頭,“吃飯,又不是上刑場。”
“祖祖,別敲了,別把兩個哥哥敲傻了。”寇溦打圓場。
“也是,敲傻了,找不到媳婦了都。”慕文暉停了手。
“哈哈哈!”
“哈哈哈!”
這麼多人一起吃飯,也是熱鬧,寇溦後悔沒帶上朵朵一起來,那丫頭人來瘋,最愛湊熱鬧。
慕延和慕澤搶着給寇溦夾菜,盛湯。
“哥哥,你們自己也吃,我的足夠了。”她寇溦喜眉笑眼地說。
“沒事的,溦溦你就讓這兩個臭小子過過有妹妹的癮吧。”單昀笑着說。
“就是,澤兒小時候盼着小昀生妹妹,結果出來是個弟弟,延兒才幾個月,澤兒就偷偷地給他扎小辮,還抹口紅。”
“二哥,你小時候還有這待遇?”寇溦笑得不行,“大哥,你也太狠了。”
“溦溦,你以為,老二有多好,那時候家裏有一條京巴,他把二嬸的紅圍巾剪了,給狗圍上。”
“行了,你們兩兄弟沒一個好的,”慕文暉心疼地摸着寇溦的頭,打量起她:“瞧瞧你這瘦恰恰的身子,一陣大風就給刮跑了,祖祖的那些老姐妹可指望着你給她們做旗袍呢,蔣家五世同堂了,下個月準備大辦一下,蔣老太太想讓你給她做一件旗袍,我開價3998。”
“哇,祖祖,這也太誇張了吧?都是你的姐妹。”寇溦笑呵呵地說道。
“誇張媽?”慕文暉轉向沈櫻:“櫻,你是見過大世面的啊,你說,誇張嗎?”
“媽,不誇張,”沈櫻笑着說,顯然她也樂見其成,別人是喜歡她外孫女的設計的,“我們溦溦設計的旗袍是獨一無二的,又不是批量生產的。”
慕天翊一直慢條斯理地吃着碗裏的飯,聽到這話,他突然說:“溦溦應該註冊一個設計公司,這樣比較名正言順。”
“對,爺爺說的對,”慕澤非常贊同爺爺的提議,“這樣有助於保護溦溦設計版權。”
“我也是這麼覺得。”慕延附和。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也同意。”慕文暉老太太大手一揮說,“我在鼓樓大街有一套德式的洋樓,送給溦溦開裁縫店。”
“那可好了,奶奶,政'府正準備把那一片老街打造成有年代特色的旅遊街呢,”一直沉默着的慕風突然說了一句,說完還對寇溦笑着說:“歡迎溦溦入駐,也是對舅舅工作的支持!”
“啊?我的作用能有這麼大嗎?”聽到慕風這麼說,寇溦怔了一怔后,慌忙點頭,認真地說:“那我今晚回去就趕緊着手準備,一定不能給舅舅的工作拖後腿。”
“慕澤也考查這麼久了,有什麼好項目沒有?”慕文暉老太太遞過來一隻雞爪子給慕澤。
“我……祖祖……我想把珠寶玉器雕刻先鋪起來。”慕澤認真地說,“最近在選地方。”
“臭小子,你也得支持你二叔的工作,”老太太的視線又盯着慕延,“我在鼓樓大街後面的巷子裏還有兩個挨着的院子,一個給慕澤,一個給慕延,地段嗎,比給溦溦的那一套要差一點,好在面積大。”
“不要,不要,祖祖,我們是男人,不能要你的房子,都給溦溦吧!”慕延和慕澤兩個人像商量好的一樣,一口同聲地說。
慕文暉的視線對上兄弟兩個,嚴肅地說:“什麼男人女人的,我老婆子老了老了,可不想落個偏心眼的壞名聲,一視同仁,重孫,重孫女都是我的心頭寶,只要你們干正經事情,我都支持。”
“澤兒,延兒,別惹祖祖,趕緊收下。”沈櫻接觸到婆婆眼底的躲閃,心突然有點慌。
“謝謝祖祖。”慕澤慕延兩個抬頭看出沈櫻的暗示,趕緊欣然接受了”
“這還差不多,我老了,留那麼多房子幹什麼?以後還不都是你們的,趁現在腦子清楚,都給你們分分,我心裏就踏實了。”慕文暉望着一桌子兒孫,心滿意足地說。
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吃完飯,又坐在沙發上聊天,寇溦給秦珍打電話,說今晚住在舅舅家陪祖祖,不回去了。
秦珍還囑咐寇溦,要給祖祖和外婆外公洗腳,按摩,幾個老人聽到了,對秦珍更是打心眼裏敬佩。
雖然只是一個管家的老婆,卻把孩子們一個個教育的懂禮數,思想好,用時下的話說就是三觀很正,充滿了正能量。
夜深了,蘇靜喬裝打扮成護士,潛入“薛蕾”的病房。
剛拿起注射器,臉朝里躺着的“薛蕾”突然說:“護士小姐,你要講文明,講禮貌,還要講……衛生,給病人打針都不叫醒病人嗎?”
文明,禮貌,衛生,是那個在特殊年月挨過整的爺爺,給他們兄妹三人起的小名,蘇靜緊張得停下了手,盯了“薛蕾”半晌,看到他的幾個手勢,她小聲地問:“你是……”
“我是文明下邊的道德,你是衛生?”男扮女裝的呂策坐起來,對着蘇靜淺笑了一下,回復了男聲,用袁恆教他的手勢又比劃了幾下。
會意的蘇靜坐在病床邊上的沙發上。
確認蘇靜是袁恆後面的人,呂策心裏有底了,他沖她微笑着說:“我和袁恆在一起工作過,我叫呂策。”
蘇靜不說話。
呂策又和袁青通了視頻電話,蘇靜看到袁青,哭了,她流着眼淚問:“二哥,你跑的那裏去了?”
“衛生不哭,哥哥我為大哥報了仇就回去。”
“我也要為大哥報仇。”
“乖,你聽呂策的話。”袁青掛了視頻。
“我是袁恆的妹妹袁素,現在叫蘇靜。”蘇靜抹去了眼淚說。
“我們是故意讓華青嵐知道薛蕾懷孕的。”呂策小聲說。
“在飛機上,我就已經覺察到了,所以……華青嵐給的葯我沒用,這裏面是生理鹽水。”蘇靜忙將手上的注射器晃了晃,把裏面的液體推了出來。
“薛蕾已經被我們控制了,她也流產了,我們要用她誘捕金狐。”呂策說。
“那不可能,金狐現在惜命的很,不單你們要抓他,他的弟弟們的心腹也時刻準備殺了他,還有那不計其數的仇家。”蘇靜說,“所以他是不會回國的,連城堡都不出一步。”
“你有好主意?”呂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