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告狀
張姨問道:“我看你們回來的時候提着大包小包的買了些什麼?”
顧臻說道:“我買的是給葉姨和何叔的新年禮物,我可是用我的獎學金還有兼職的錢買的。”
何母拿出顧臻送的禮物是一條銀色的項鏈,笑道:“我記得以前顧臻第一次兼職的時候還給我買了花,現在又給我買了項鏈,這孩子怎麼說都不聽硬要送我。”
顧臻笑了笑,說:“葉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兼職就是為了鍛煉自己又能拿到錢,你要是不收下我媽有得說我了。”
何母推了推身邊的張慧,說:“沒有下次。”下次再買她真的不會再收了。
顧臻:“我看見也魏藍給你買了禮物,她還給何睦哥買了的。”
“我去拿。”魏藍說完起身便去了何睦的房間。
顧臻見魏藍進屋看着何睦問道:“何睦哥,魏藍家裏很有錢嗎?我看她花錢都不眨眼的。”
何睦:“我不清楚,不過那些錢都是她自己賺的。”他看了一眼爸媽的反應,還好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從他們的眼神中也看見了一點點求知的慾望。
顧臻端起放在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隨意地說:“她不是和我一樣還在上學嗎?上萬的襯衫都能買的起?”
這下三位長輩的眼神都集中在了何睦身上,何睦淺笑一聲,沒有回答。
“何止上萬的襯衫啊,我這不連上萬的耳環也買得起。”魏藍手裏拿着禮盒走過來,臉上帶着淡淡地笑意。
魏藍把手裏其中一個禮盒雙手遞給了何母,說:“阿姨,初次見面,還請收下。”
何母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何父見何父不着聲又看了一眼自己兒子,只見何睦微微點頭,才接過魏藍的禮物,笑道:“阿姨,也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魏藍笑了笑把手裏的另一個禮盒給了何父,說:“叔叔,這是何睦選的,不知道您喜不喜歡?”
何父淡定地接過禮物放在一邊,神色嚴肅地說:“我相信我兒子的眼光,魏藍叔叔喜歡你的禮物。”
何睦淺笑,說:“爸,你還沒看你就知道是什麼嗎?”
何父自信地抬了抬下巴,說:“鋼筆。”
何睦端起桌上的酒和何父碰杯,笑道:“就是鋼筆。”他一直知道父親喜歡用鋼筆寫字,有一隻陪伴了他好久的鋼筆到現在都還在用,只是寫出來的字線條不是那麼順滑了。之前他打電話回家的時候就聽見父親說過要換一直鋼筆,真好那天看見了一隻還不錯的就買了。
魏藍把一個禮盒袋子遞到張慧面前,說:“因為不知道張姨要來就今天出門買了一條圍巾,還望張姨不要嫌棄。”
張慧接過圍巾,笑道:“怎麼會呢?謝謝,魏魏。”
魏藍這才坐下看着顧臻笑了笑,手裏隨意地轉着酒杯,說道:“我現在就來回答你的問題。我是在上學沒錯,全額獎學金我也有,我的哥哥隨手還會給我一點零花錢,攢着攢着就多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何睦看了一眼她,心裏暗笑:這看似溫文爾雅的樣子,實則都是假象,還有這編故事的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強。
顧臻輕笑一聲,說:“你就是這樣把何睦騙到手的吧?他們不知道你以為我還不知道嗎?”
魏藍淡定地看着她,回道:“說來聽聽。”
顧臻笑道:”自從我聽說了你這給人之後我就找人調查了你。”她看了看所有人,又接著說道:“何叔,葉姨,你們千萬不要被她這副模樣給騙了,她就是一個混混。初中打架把人家打到住院,高中還暴力同學,後來還進來警察局。你說這是不是真的?”
她帶着看好戲的神情看着魏藍,魏藍毫不在意,說:“繼續,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好啊。”顧臻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說:“除了這些,你高中時候就混跡各大酒吧,誰知道你是在做什麼呢?還有被人包養的感覺怎麼樣?你是被那人甩了嗎?所有你才找的何睦?“
魏藍拿起一杯酒遞給何睦,何睦接過酒還和她的手裏的酒杯碰了一下。兩人對視笑了笑。魏藍喝完酒杯里的酒才開口說道:“叔叔,阿姨,你們覺得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何父和何母對視一眼,看着她說道:“我們想聽你說。”
“那好。”魏藍笑了笑,她看着顧臻淺笑道:“你是喜歡何睦對嗎?很多年?”她見顧臻不回答,又說:“你知道的這些不過都是一些邊角料,還有更猛的,你想知道嗎?”
顧臻坐了下來,說:“我不想知道,你只需要好好解釋解釋這所謂的邊角料就行了,我看你怎麼圓。”她就不信魏藍還能怎麼解釋,這些事都是真的再怎麼解釋,在何睦父母魏藍已經立不住腳了。
魏藍淺笑道:“我沒說我要解釋,你覺得是真是假和我沒關係。”
何睦看了一眼自己父母已經緊皺眉頭一臉嚴肅的臉,深吸一口氣笑道:“瞧,把這兩人給嚇得。”
顧臻笑道:“肯定的啊,我剛知道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何睦看了一眼魏藍,說:“未來,怎麼辦?嚇着他們了。”
魏藍把空杯子遞到何睦面前,深邃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何睦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手邊的酒瓶,溫柔地笑了笑,拿起手邊的酒瓶給她倒了半杯。
“這麼一點?”魏藍看着手裏的酒說道。
何睦:“嗯。”
魏藍晃着手裏的杯子看着裏面的酒轉着圈,緩緩開口說道:“以前確實比現在要囂張一點,打過架也去酒吧,進過局子。”她看了看幾個人的反應,繼續說道:“最後,沒有什麼包養,那是我哥。我這個人確實沒什麼優點,脾氣還不好。何睦很優秀喜歡他的人很多,但是他看不上,偏偏看上我這個混混,確實氣人。”。
魏藍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插向顧臻,她的語氣就像是在開玩笑一般,看似那麼的輕鬆和隨意,但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宣示着她的主權。